渐渐地,他睡了过去,却不知梦里的你还在煎熬,不知怎么回事,你的眼睛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清,数不清几只手在你身上揉来揉去,四处点火,就是不往最想要的那里去。
好不容易有一根肉棍子碰到了阴蒂,却抵在那儿不动了,你哼哼唧唧地挺腰蹭它,它无动于衷,直到另一个人看不下去了,趴在你肩上轻叹一声。
“我的卿卿,已经饿得一个人喂不饱了。”
说着,他从身后捉住你的膝盖往上一推,一根滑溜溜的棍子从菊穴处滑过,一举插进那饥渴的穴里。
“唔!”你被插得仰起脖子,感觉整个小腹都胀胀的,暖洋洋的,嘴里不住地叫着一个名字,明砚,或是冥砚,你也分不清了,被操得神思恍惚。
“没关系,没关系。”身后的男人低笑着,说:“想来本该是如此的,林表妹,本该就是我兄弟二人的妻子,对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在你听来无比荒唐,可不知为何,心中又隐隐升起一股欢喜,能被人这样爱着,需要着,不就是你一直以来的渴求吗?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再次响起女孩儿低低的呻吟,似欢愉到极致的娇哼。月光从窗台撒到床尾,只见那被子高高隆起,被子下四条腿紧紧缠在一起,往更深处看去,娇嫩女穴费力地含着一根粗大的阴茎,少年沉睡着,完全凭本能抽插着,搅得花穴吐出淫水,潺潺不绝,却没打湿床单。
再细看,一抹绿色的绸缎夹在你的双腿之间,那之间看似空无一物,实则大有乾坤——一只白中泛青的手从那绸布中伸出来,缓缓往那交合处探去。
——
做了一夜荒唐春梦,醒来时你觉得羞愧无比,更奇怪的是,你感觉胸口有些坠疼,还有些湿粘粘的,苏明砚趴在你怀里,身体正小幅度地抽搐着。
你被吓了一跳,正想推开他,他却抬起头来,那张漂亮的脸因为缺氧而微微泛红,眼眶湿漉漉的,明显是哭过。
再看你的胸口,也是湿漉漉的,像是他的眼泪。
“你,怎么了?”
苏明砚捉起你的手放在他的脸上,你顺从地捧住他的下巴,用拇指帮他擦去眼泪。
“我,做了个噩梦。”
说到做梦,你变得心虚起来,想推开他说,谁知道他更用力地往下压,继续说道:“我梦到你要嫁给一个男人,他要带你走,永远不让你回来。”
“这……怎么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难道说你这辈子都不会嫁人,不会离开我?”
“当然不是……嗯,我也不知道,但是这和我离…离不离开你有什么关联么?”
苏明砚听了你的话,气得简直要吐血,他说:“当然有关系了!如果你嫁给其他男人,肯定就不能再像这样和我待在一起了,说不定还会搬到其他地方,这样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你还有些愣愣的,说:“不会的,我会回来看……”
“你!哎,表姐,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我大概明白,所以才让你别担心,不管我以后去了哪里,等我空了,都会回来陪你说话的。”
你信誓旦旦地向苏明砚保证,他却嘴角抽搐,冷笑不止。
“你的意思是你真的要嫁给别的男人,然后离开这里?”
你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他的话对也不对,但你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说多错多,你干脆闭嘴不说话,翻身准备起床。
苏明砚见你想跑,急得立刻拉住你的胳膊,一把将你拽回床上。
“不可以,你不可以嫁给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苏明砚抚上你的脖颈,你瑟缩了一下,正想推开他,他却从你的脖子上拽起一根红线,那红线末端拴着那把金锁。
他说:“这把金锁里有苏家的传家宝,它现在认了你做主人,你这辈子都不可以离开苏宅了,如果你敢跑的话,它就会变成鬼,绑也要把你绑回来!”
你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明砚,苏明砚目光炯炯,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只是空气中传来一声无奈地叹息,窗帘飘动,隐约能看到那里似乎坐了一个人。
“真是个笨小子。”
那声音渐渐靠近了,胸口的金锁也愈发冰凉,那个只有你能看到的男鬼从苏明砚的对立面抱住你,看着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你不禁有些出神。
那只鬼突然握起你的手,苏明砚见你抬起手,似有所觉地攀上你的手背,阳光下,你们三人的手纠缠在一起,你听到有人清晰地在你耳边说:
请嫁给我。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月光,似一把锋利的刃,割开漆黑的夜幕,落在地上又化作冷霜,浸得满地腐叶湿润无声,山林间一片寂静,远远瞧着像座庞大的坟墓。
突然,一只乌鹊从枝头腾飞,发出刺耳的叫声,你猛地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模糊的赤色,什么也看不清。
你大口喘着气,想爬起来,可浑身都泛着剧痛,更骇人的是,你感受到自己的喉管正凉飕飕的往里透风,热血汩汩往外喷涌,濒死之际,你听到一缕风声。
呼——风很轻柔地抚过你的面庞,就像那把剑割开你的喉咙那般锋利,你努力地睁大眼,终于能看清四周。
此刻必是深夜,你躺在一处深坑之中,四周遍布虬枝盘曲的树枝,身体里也仿佛有不断生长的树枝,撑得血肉四分五裂地疼痛。
远远地,你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蹲伏在坑边,黑夜中,一双眼睛发着冷光,恶狼般阴沉沉地看着你。
“掌印,她好像还没死……”
你的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已经没什么血可流,只剩血沫在往外喷,无法用声音求救,你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然而这时,风卷起那人头上的幂篱,看清那人的脸,你瞬间瞪大了眼。
怎么会是他……
你的手无力地垂下来,慢慢闭上了眼,等待属于你的命运到来。
——
古朴的房间里,铜制的熏炉中飘起缕缕清烟,突然一声咳嗽,将那成型的烟被吹得四散开去,你从床上坐起来,感觉到脖子上束着东西,用手摸了摸,摸到一手湿濡,血腥味自喉间弥漫,你惊恐地扯开床幔,想叫春桃,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嗬嗬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动才晓得自己浑身都疼,手也支不住,狼狈地倒了下去,视野天旋地转,你看着这逼仄的木床顶,意识到这不是你的揽月轩,霎那间,无数记忆涌进脑海。
宫变那日,飞雨似的箭射进纸雕窗户,火光蔓延间,人群四处逃散,你的侍女春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你推出宫墙,一墙之隔,你清晰地听到兵器插入人肉的声音……你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本该死了的,只是不知为何那只将踏进地府的脚又收了回来,像是有人硬生生把你拽了回来。
哭累了,你的脑子又开始发昏,可一想到那个蹲在坑边看着你的人,你又开始浑身发冷,不敢睡,硬撑着爬起来,绕过屏风,发现室内燃着蜡烛点着火盆,窗外簌簌地下着雪,将窗纸映得如白日般明亮。
怎么已经入冬了?
你想出去看看,推了两下门,没推开,反而听到铁链撞击的声音,于是立刻缩回手,更可怕的是,你感觉自己的脖子正在流血,整个衣襟都被打湿了。
你房间里摸索了一阵,好不容易找到一面铜镜,拿到烛台边,泛黄的镜面照出你毫无血色的脸庞,脖子上缠着一圈圈的绸带,已经被鲜血浸透。
死亡的恐惧让你不得不再次来到门口,用尽全力拍打起来。
有人吗?救救我!
“嗬,呃!哈……”发不出声音,你无助地淌着泪,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初听时你有种获救般的喜悦,拍打也更用力,只是那脚步声靠近了,你反而害怕得缩回了手。
那脚步既轻又稳,踩在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还有风吹过衣摆的猎猎声,惊惧之下,你的感官变得极度敏感,连玉佩撞击刀柄的声音都听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吓得立刻回身往里跑,动作间撞翻了熏炉,你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却还是撒了一地香灰,手也烫伤了,来不及委屈,你的心跳飞快,却还能提起裙摆绕过一地的灰,光着脚便躲到床后的角落里,用厚厚的床帏挡住自己的身体。
哐当一声,门锁被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他解下披风,抖了抖雪,随手将披风扔到一旁的架子上,你盯着那双穿着锦缎长靴的脚,在心中猜测他的身份,突见他停在那香灰面前,顿时屏住呼吸,连胸膛起伏的弧度都变小了。
他似乎没发现什么,继续往里走,你忍不住闭上眼,心里默念他不会发现你。
那人走到床边,离得近了,你才闻到一股极浓的酒味——他喝醉了,太好了!
你藏不住激动的心情,攥紧拳头,一手忍不住探进衣袖里,摸到手腕上冰冷的镯子,在心里默默祈祷,等他睡着了你就逃出去!
不多久,外面的声音彻底静了,你小心翼翼撩开幕帘往外瞧了一眼,只见床帘已经放了下来,看不清里面的人,衣架上挂着一身玄色衣袍,隐隐能看到胸口绣着蟒纹,看着那图案,你的心跳停了一刹,很快又狂跳起来,简直要撞出胸膛。
你踮着脚往外走,突然看到床前整齐摆着两双鞋——那其中也有你的,你思索片刻,决定拿走自己的鞋。
此举虽然冒险,可外面在下雪,如果不穿鞋,你肯定跑不了多远。
几番挣扎后,你蹲下身,小心翼翼捏起鞋子,突然头顶的床帘动了,你吓得浑身一僵,默了片刻,床上的人却只是翻了个身,再没有其他动作,你连忙拎起鞋子往外跑去。
跑到门口,你还顺手拿走了那人的披风,只是尺寸不大合适,压在肩上沉甸甸的,尽管如此你也不敢扔掉披风,反而紧紧裹着——只因他的披风是红色的,贴着宫墙走,不容易被巡夜的宫人发现。
眼看着就要跑到宫门口,远远看到两个穿着厚甲拿着长矛的士兵,你深吸一口气,将手伸进里衣,从里面拿出一块令牌。
那是一块金镶玉的令牌,四周雕着龙纹,中间刻着一个“玥”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握着令牌,想起亲手将这块令牌交给你的那个人,他恐怕已经葬身那片火海。
你抹去眼角的泪,将令牌重新放回去,从手上摘下一只玉镯,又四处摸索了一番身上值钱的东西——贿赂侍卫,这是你能想到的唯一的出去办法了。
他们或许会把你捉起来审问,但也好过回到那人身边。
如此想着,你坚定地走向了宫门,然而这时怪事发生了,那两个值夜的士兵突然都走了,你心跳飞快,抓住时机冲过去,用力推开沉重的宫钥,动作间撕扯到伤口,疼得你不停喘气。
好不容易推开了门,只见宫门外铺着更深的雪,一片茫然的白,你有一瞬间的犹豫,可很快又下了决心,哗啦一声,宫门被彻底打开,你向着前方狂奔起来,冷风灌进领口,伤口在冻结,你却毫不在乎,心中充满了对重获自由的喜悦。
然而刚跑出去不过十几米,你突然停下脚步,双目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你面前,霎那间,风雪也停了。
那人回过头来,一张清俊白皙的面孔,一对冷似冰霜的眼瞳,胸前的蟒纹张牙舞爪,张着血盆大口,似要一口吞了你。
你的心如坠深渊,本能地往后退去,却踩到披风下摆,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人缓步走近了,你撑着地往后爬,他面无表情地蹲下身,一把抓住你的胳膊,拎小鸡似的将你拎到身前。
“你……嗬。”
你大口喘着气,恐惧到极致,竟生出一股破釜沉舟的力气,正欲扑上去和他撕打,他却突然握住你的手,他穿得单薄,手却暖和,握着你冰块似的手,指腹按在被烫伤那处,缓缓摩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感觉被羞辱,赤红着脸想抽回手,他却慢慢收紧,越来越紧,紧到手里的镯子几乎嵌进被烫伤的地方。
“瞧您,何苦把自个儿弄得这般狼狈。”
他淡淡道,伸手掸去你头上的雪,而后那手缓缓落下来,停在你的脖子上,隔着绸缎,他抚摸着你脖子上的伤口,你因为他的动作而浑身颤栗,他仍旧没什么表情,仿佛只是在摸一块死肉。
“流这么多血,可真是心疼死奴了。”
那薄薄的嘴唇勾起来,瞧不出半点心疼,你死死瞪着他,眼神又惧又恨,他却没有分你半点眼神,仔仔细细检查了你的全身上下,没有见到明显的外伤,这才舒展眉头,动作利落地跪下身,恭恭敬敬给你行了个大礼。
“奴婢司礼掌印太监秦珩,见过玥妃娘娘,天寒地冻,还请娘娘随奴回去。”
你咬紧牙,只恨说不出话,想逃只怕也跑不过这狗太监,抬脚欲踹他解恨,他却突然抬起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你的脚踝,一把将你抱了起来。
“差点忘了,您是前朝弃妃,配不得奴行如此大礼。”
他的声音阴沉沉的,一句轻描淡写的“前朝”,立刻止了你挣扎的动作,只余眼泪默默淌不停。
600珠更下一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或将明,只是破开天际的不是日光,而是鹅毛般的大雪。
秦珩抱着你不知走了多久,穿过一扇门时,你突然瞪大眼,勉强撑起身体,只见眼前矗立着雕龙画凤的廊柱,金光灿灿的牌匾上提着三个大字:
养心殿。
你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扑向大殿的门,里面有烛光摇曳,却听不见人声,殿内隐有幽幽蓝光徜徉,像话本里写的地府,你又开始哭了,嘴里呜咽着两个字。
“瑾郎,瑾郎。”是先帝的名讳。
秦珩冷笑一声,双手一松,你重重地滚到地上,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痛万分之一,你双手撑在地上,狼狈地往前爬着。
“瑾……嗬,瑾郎,呜呜……”
你爬过的地方,留下一道血痕,在这样寒冷的夜里,迅速结了冰,像当初你封妃时走过的鲜艳红毯,那殿门越发近了,触手可及之时,你感受到一股不似人间的温暖。
瑾郎,我来陪你了。
你伸长手,即将触碰到门框,突然,一道雍容醇厚的男子声音从殿内传来:
“何人在外吵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身体一僵,顷刻间清醒过来——这宫殿早已换了主人!
值夜的小太监躬身趋步至殿门口,左右张望,没看到任何人,只有殿前积着薄薄的雪,他连忙收了眼神,快步回到殿中。
“回皇上,外头下大雪了,许是雪落声扰了清静。”
“朕知道了,现在什么时刻了?”
“皇上,这会儿已是三更天,您今儿劳累这许久,身子也该乏了,可是要安置了?”
……
一只大手按着你的脑袋,将你的身体紧紧抵在墙上,隔着窗,你清晰地听到殿内说话的那人的声音,不是你记忆中那个人。
秦珩压低声音,贴着你的耳朵道:
“玥妃娘娘,您如此着急想进去,是想自荐枕席吗?”
你扭过头,赤红的双眼死死瞪着他,他却噙着淡笑,神情自若。
“您好好看看清楚,里面那位,是不是您口中的‘瑾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用力将你的头按在窗棂上,只听哐当一声,整个墙都在震动,担忧惊惧一并涌上心头,你瑟缩着不敢动,唯恐被里面的人发现。
好一阵过去了,屋里却没再传出声音。
那手松开你,你的身体没了支撑,一点点往地上滑去。
你失神地看着漫漫大雪从紧闭的殿门前飘落,一点点淹没了你的身体。
——
秦珩将你丢到床上时,你仍旧双目呆滞,有小太监怯怯地走上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忙,他抬起手,把人都遣散了。
再回头时,你已经缩成小小一团躲在床的角落里,长发凌乱,面容苍白,形若疯妇。
他伸长手一把将你抓过来,你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秦珩扯开你脖子上的血红绸布,伤口被折腾得血肉模糊,齐齐地从左侧开到右侧,足见下手之人有多狠。
他不算温柔地替你上了药,重新包好伤口,又捉起你的手,拿火燎过的针刺破手心的水泡——身体和心一道麻木的时候,会连疼痛也忘记,整个过程你连眉也不曾皱一下。
终于处理好你的一身伤,秦珩上下打量你几眼,突然伸手抓住你的衣领,只听撕拉一声,你的衣服从领口被撕裂到肚腹,大片娇嫩的皮肤暴露出来,你终于有了反应,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惊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
“娘娘别怕,您的衣服脏了,奴帮你换一身。”
他说着,一手捉住你的腰,因为这几个月一直卧病在床,原本平坦的小腹更是削瘦见骨,难堪一握,你激动地喘息起来,将手抓住他的胳膊想推开他,只可惜这点力量对他而言不过蚍蜉撼树,他另一手抓住你的绸裤,轻轻一撕,那薄薄的布料便如纸一样裂开了。
“疯子……嗬,疯子!”
秦珩扯起嘴角,道:“疯子?”
那手再一挥,你身上的破布被一气儿扯下来,如此你身上便只剩下肚兜和亵裤,羞耻和愤怒使你浑身颤抖,竖起爪子便想挠他,他却轻而易举握住你的两只手腕压过头顶,他压着你,身体紧密相贴,如男女苟合之姿。
他低下头,一张清秀的面容变得可憎,他微微挑眉,贴着你的耳廓道:“娘娘可是要罚奴这个不知廉耻的疯子?”
身体被他铁壁般的胸膛压着,一条结实的大腿抵进你的双腿间,隔着亵裤狎昵的摩擦起来,只觉那处滑嫩无比,毫无阻碍。
“听闻娘娘有名器,令先帝沉湎其中,以至恩宠不绝,可是真的?”
听了他的话,你的面皮刹时由白变红,难以置信他会说出如此无耻的话,只可恨你现在重伤体弱,根本无力反抗,欲咬他还怕折了自己的脖子,只能被他完全压制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怒极反笑,微挑下巴,一对媚眼含泪,似嗔似笑,一字一句道:“与,你,何,干!”
话外之意,你即便真有名器,他这个没根儿的太监还能享用不成?
秦珩瞳孔微缩,脸上却看不出表情,这深不可测的模样更令你憎恶,你强忍着喉咙的剧痛,道:
“我知你恨我,恨我贪图荣华富贵,恨我折辱你,”你干咽了一下,喉咙里涌起的血腥味让你有种莫名的快感,你加重语气,继续道:“更恨我拒绝了你……啊!”
他突然掐住你的脖子,你清晰地感受到刚处理好的伤口再度裂开,血液倒灌进气管,你被呛得狠狠咳嗽,血沫乱喷,他却仍在用力,眼神冷似野狼,只待掐死你再享用你的肉体。
“娘娘此言差矣。”他缓缓收拢手指,双眼平静如水,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奴婢是没有资格恨主子的,奴对主子只有敬爱与顺从,主子大可以把奴当只狗儿使唤,奴定无异议。”
你的脸慢慢由白转紫,双目充血,鲜血自他指缝蔓延,你咬着牙挣扎了一下,含糊道:“放……放开,我……”
“啊,差点忘了。”秦珩松开手,低头俯视着你。
你护住脖子,大口用力呼吸着,身体因害怕而冷颤不已,本能地蜷缩成一团,他突然伸手,在你的肚兜上擦了擦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是前朝的主子,如何能使唤奴?”说着,那只手勾起肚兜的边缘,那丰满的乳儿差点漏出来,他好心接住了,一根手指抵在奶尖儿上往里推,整个手都塞了进去,鼓鼓囊囊一大团。
你仍在喘气,胸膛的起伏将雪乳往他手心里送,他不紧不慢地拢起手指,而你经过刚刚的折磨和挣扎,早已没了力气,只有他掐你乳儿时才会本能地抖一下。
“真是世事难料。曾经金尊玉贵的玥妃,竟会沦落到被一个太监玩弄身子。”他的声音并不似普通太监那般尖细,但也不如寻常男子那样醇厚,有一种独特的清冽,像戏楼里的说书人,语调婉转却没什么感情,似在说别人的故事。
你全身上下也就剩一双眼睛还能动,表达这身体主人的喜怒哀嗔,他看着你的眼睛,一错不错。片刻后,他将手从你的肚兜里拿出来,你的右侧乳房也跟着滑了出来,白雪染红梅,好一番美景,他笑笑,勾起一片碎布盖住你的眼睛。
“这双眼,太有野心,看多了容易让人起杀心。”
你冷笑了一下,一偏头那破布就掉了,正要回头,却感到胸口一热。这湿濡的触感太熟悉,你立刻就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两手并用疯狂拍打的他的脑袋,可他的嘴却像是粘在了你的身上,怎么打都不松开,尖锐的牙齿深深嵌进你的奶尖儿,疼得你呜咽不止。
他面无表情地吐出靡红的乳头,随手拿起一旁的腰带,捆住你的手绑在床边,你如脱水的鱼儿似的摆了两下腿,被他用膝盖夹住,这下彻底不能动弹了。
“听闻妇人生子后,此处会张开一小口分泌乳汁。”他从肚兜左侧捉出另一个奶儿,指腹挑逗那点奶尖尖儿,似乎真要把那里搓出个孔来。
“只可惜玥妃娘娘没有生育过,恐怕不知道被婴儿吸食乳汁的感觉吧?”
听了他的话,你又羞又怒,不仅因为他言语的冒犯,还因为没能为瑾郎生下孩子一直都是你的遗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你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秦珩微蹙眉头,起身从一旁的屉子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拔出瓶塞,从里面倒出些东西在手心里,你有心警惕,奈何身体疲软,只能用眼神警告他。
一股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那气味令人晕眩,秦珩双手合拢揉搓,那香味变得更加馥郁,他道:
“这是苗疆产的蜜香油,有活血化淤,疏通经络之效。”说着,他将手附在你的双乳上,他的手掌格外粗糙,左手的手掌心还有一条极长的凹凸不平的瘢痕,摩擦在娇嫩的乳上,如此强烈的刺激下,你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嗬气声。
这东西你曾听说过,据说每日取之以揉搓双乳,即便未曾生育的女子也可产乳,他的目的不言而喻,而你一想到自己会在这卑贱奴婢表面露出那不堪的模样,便恨不得立刻死去。
胸口突然一凉,你抬起头,看到秦珩捏着那瓷瓶又往你胸前倒了些蜜油,晶莹的油滴在翘起的奶尖儿上,很快浸入肌肤,整个酥乳酸胀瘙痒,双手又被束着,不能自己纾解,教人羞恼。
秦珩冷眼看着你扭腰发骚,胯下牝户似有若无地厮磨着,即便隔着几层衣料也能感受到那处的异常柔软,他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薄薄的亵裤点了点你的私处,再拿起来时,指尖勾起一缕银丝。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冷笑道:
“淫妇。”
嗯对,这篇会有比较多道具py,而且女主会产奶;男主会很暴力,女主也很会激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着伤口崩开两次,又在雪地里受了凉,你当夜就烧了起来,体温高得吓人,莫约是烧糊涂了,竟听到母亲在唤你。
月漪,月漪,我可怜的儿,快回去罢!
回去?回哪里去?月漪早已无处可去了……
一根细细的绳子牵在你腕上,直通向帐子外,一个身着常服的中年男子坐在杌凳上,两根手指点在那线上,细细地把着脉。
不多会儿,那帐子突然动了一下,里面传来女人痛苦的呜咽声,他心头一惊,不小心瞥到那帐中人露出一点儿雪白的腕子,上头戴着几串宝珠、一支玉镯,压着一粒小小的脉搏痣,他心中顿时翻涌起来,手一抖,差点掉下凳子去。
立在一旁的秦珩自然注意到了太医的反应,面色不显,只问道:
“她怎么样了?”
“这,这位……这位姑娘是邪毒内侵,加之着了风寒,以至高热不退,下官先为娘……咳咳,为姑娘开一剂药,当务之急是先把这热症退了。”
那太医自知说错了话,吓得两股战战,冷汗直流,写字时手抖如筛糠,好不容易办完了差事,秦珩亲自送他出门。
两人走到直房门口,冷不丁地,秦珩道:“张太医进宫已有十数年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太医吓得心跳一顿,扯起嘴皮,讷讷道:“下官不才……”
“张太医谦逊了,若不是您医术高明,恐怕先帝和当今圣上也不会如此厚待您。”要看好书请到:hunzirj.
张太医捉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阳攀上城墙,远远地照得人心惊。
“秦掌印谬赞……”
秦珩轻拍手掌,不大的声响,却吓得张太医双膝发软,差点跪下,勉强支着身体,也不过为了保全最后一丝颜面。
“我叫你来,无非是看重你医术高明,口风又紧,如今你只需尽全力医治好里头的人,其余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哎,是,是。”张太医两腿儿打颤,一边点头一边鞠躬,待秦珩颔首示意,他才拎着药箱匆匆跑了。
——
连着叁日高热不断,你浑浑噩噩地躺着,对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十分模糊,梦里有人交替地喊着,月漪,月儿,仿佛又回到了亲人环绕,爱人相依的时光——也并全都温馨,极偶尔的时候,你会梦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那大概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往上往下都看不见头,漆黑的一片,空气中尽是腐烂的气味,你双腿瘫软在地,仿佛也在腐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绝望之际,有人将手伸向你,那手掌拢着,手心正蓄着一小滩血,你闻到血味,胃中抽搐,竟咽了咽口水。
好饿,好饿。
梦外,侍女将煎好的药吹凉了送到你嘴边,你却皱着眉躲开,大概是药味儿太苦,怎么也不肯配合。
“让我来吧。”秦珩从外头走进来,肩头还压着雪,也顾不上清理,从侍女手中接过药碗,“你下去吧。”
房间里只剩下你与他,他盯着你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脸,突然掐住你的下巴,迫使你张开嘴,怕你呛着,又拿药匙压住你的舌头,苦涩的药便顺着嘴角灌进嘴里。
那药本是极苦的,可你却舒展眉头,喝得沉醉——梦里你抓着那只手,用力吮吸着血液,源源不断地,从那可怕的伤口中流出的血,慢慢填饱你的胃囊。
喝完了药,秦珩收回手,却突然被你抓住手腕,你嘴里迷迷糊糊叫着一个名字,他犹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抽回了手。
他从抽屉中取出瓷瓶,解开你的亵衣,里头系着松松垮垮的肚兜,雪白的肌肤牛奶似的淌出来,此刻正因高热泛红,被他的手指一碰,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垂眼看了一会儿,然后撩开被子,和衣躺了进去。
他身上还沾着外头的冷气,细闻还能闻到一丝丝血腥味,明知你重伤,身体脆弱,却还固执地抱住你,双手紧紧箍着你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叹息一声,打开瓷瓶,从里头翻出些油,在手心搓热了,然后伸进你的肚兜中揉搓。生病这段时间,你瘦了许多,可这处却仍旧丰盈,被他连日用蜜油滋润,变得软腻如脂膏,两粒乳首更是肿大似葡萄,薄薄的皮肤下透出晶莹的汁液,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溢出乳汁。
他喂完油,两手又摸向你平坦的小腹,先帝好细腰,因此你本就有束腰的习惯,这段时间病着,更是瘦的只剩一层皮,他在那处反复抚摸,指腹的茧和手心的疤磨的人浑身发痒,你瑟缩起来,隐约就要醒过来了。
他嘴角微挑,纤细的十根手指继续往下,滑进亵裤里,敏感地带被人触摸,你哆嗦了一下,瞬间清醒过来,虽然脑子还有些昏沉,但你还是本能地挣扎起来。
“放……放开我。”
秦珩故作惊讶,道:“玥妃娘娘当真奇人,伤成这样还能言语。”
“你,疯子,阉人!”
“嘘。”他在你耳边呼气,似乎心情极好,从背后夹住你的双腿,两手猛地往下一滑,彻底钻进你的私密处。
你气恼至极,浑身不住地颤抖,感到那阉人已经用他的脏手在你的花户上探索起来,他一边摸着,一边用狎昵的语气道:
“居然一根毛发也没有。奴听说只有幼女才会如此光滑,难道说玥妃娘娘您还未长大?”
粗糙的手指拨弄着那幼嫩的花瓣,仿佛只是轻微的摩擦便会破皮,你屈辱地闭上眼,缓缓道:“连女人都没碰过的太监,也难怪会如此大惊小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珩动作微顿,并不恼怒,反而十分愉悦似的,他道:
“奴自知卑贱,寻常女子自是看不上奴。所幸,”那两根长得诡异的手指分向两边拨开花唇,他清晰地感受到你因害怕而喘息的声音,继续道:“有娘娘这样的弃妇在前,奴倒也不觉惭愧了。”
“你!”你紧咬嘴唇,双眼泛红,有心再呛他几句,可喉咙发涩,再发不出声音,只能抓住他的胳膊,用指甲抠他的手腕的皮肤。
“嗯……”他突然发出一声下流的喘息,细长的中指自花唇中的缝隙擦过,那里早已湿润不已,即便含着一根干涩的手指,也没有丝毫阻力。
“好湿,娘娘,您在先帝床上也这般淫浪吗?”
你夹紧双腿,想迫使他放开,他却两指并拢,模拟性交的动作在你的牝户间飞速摩擦起来,你本就是极敏感的身子,又被他用油激发了淫性,此刻再这般强烈刺激,很快就受不住,小腹抽搐,腰肢儿挺动,下身潺潺地淌出蜜水儿,滑腻得要命。
秦珩啧啧称奇,又在你耳边淫语几句,你很快就泄了,喷了他一手淫水,他抽出手,随意在你的乳儿上抹了一把,坚硬的指甲碰到肿胀的乳头,惹得花蕊又吐出几滴露。
你浑身无力地躺在他怀里喘息,身体因快感的余韵而轻轻颤动,因背对着,你并不知道,秦珩自始自终都面无表情,眼底甚至藏着一丝厌恶。
他很快松开你,站在床边,看你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破旧的玩具,冷笑着道:
“娘娘果然名不虚传,有此名器,恐怕路边的野狗也能使您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处在弱势,你也不肯服软,故意刺激他道:
“是啊,或许野狗终究比太监中用,也未可知!”
秦珩微微眯眼,突然俯身向下,你下意识往后缩去;他抬起手,你立刻闭上眼,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捉住你的手腕,将你微凉的手臂塞进被窝里。
他没有立刻将手拿出来,反而摩挲起你的手腕,因为瘦了许多,腕上的玉镯已经快要戴不住了,你睁开眼,突然发现他离你很近,近到眨眨眼,你的睫毛都会碰到他的脸。
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知他何故这样假惺惺,又或许并非虚情假意,毕竟他曾经……
“奴与野狗谁更中用,娘娘很快就会知晓了。”
他撩起眼皮,冷冷地扫你一眼,那眼神仿佛凝着冰,你如梦初醒,心中百般滋味,一时间竟鼻尖发酸,你不想在他面前落泪,正想别过头去,不等你动作,他先一步掐住你的下巴,那黑沉沉的眼睛凝着你,仿佛要把你看穿。
这冷夜里的静默更像灼心的火,你看到他薄薄的嘴唇掀开,露出一点不似人类的白森森的尖齿,让你回忆起躺在坑里的那个夜晚,曾误把他当作食人的恶狼——这并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让你错过了他的声音,等你再回神时,他已经离开了。
屋里炭火噼啪一声炸响,溅起的火星似烟花炸开,很快半个月过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经过大半个月的修养,你已经能起床走动,只有脖子上的伤还未痊愈。
新帝登基,事务本就繁忙,又逢年节,宫人们忙得不可开交,因此白日里你基本见不到秦珩,本想落个清静,他却总是深夜归来,披着一身寒气,将你从被窝中挖出来。
你张牙舞爪地咬他,他也不恼,将你按在榻上,换药,抹油,擦身,非要把你磨得精疲力尽才准你睡去。
你料定他恨极了你,总有一天会杀了你,所以你一直在暗中寻找逃走的机会。
这日,被你买通的煎药送饭的侍女偷偷告诉你,两日后夜里丑时会有一批杂伎艺人进宫,为灶王祭祀做准备,到时候人多眼杂,你或许有机会逃出宫。
说来容易,可你现在连这扇小小的门也出不去,看着这没什么人气儿的太监住所,你心中有了注意。
——
夜里,秦珩下值回房,刚解下披风,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接过披风,他皱起眉,刚要让人退下,突然看到那纤细腕子上的玉镯,不由得怔了一下。
他回头,果然看到你站在他身后,笨拙地抖去披风上的雪,将披风挂在了衣架上。
他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你,你反而感到窘迫,心里默默骂了一句,面上却堆起笑,柔柔地说道:
“怎么又这么晚,最近很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珩仍旧不说话,只是抬手探了探你的额头,你下意识往后缩去,他勾起嘴唇,语气充满嘲弄:
“娘娘如此殷切,倒叫奴承受不起了。”说罢,他拽起你的胳膊,将你拖回内室。
你感觉他今晚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他将你丢回床上,拉开抽屉正要取出玉瓶,却捞了个空,他眉头微蹙,再抬头时,你已半倚在床栏上,一手执着那消失的玉瓶颈子,缓缓摇晃着。
“你在找这个吗?”
秦珩微眯起眼打量你,白玉似的小脸儿上浮着几点红晕,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洁白的寝衣半敞着,露出里头粉色绣桃花的肚兜,看向他的眼神慵懒且妩媚。
见他木头似的呆站着,你不禁有些泄气,心道果然是个阉货,你都这样了他还无动于衷!
你干咳两声,他仍旧没反应,你只能捧起胸口,故作夸张地哎哟两声。
“唔,秦公公,本宫心口好疼,你过来,帮本宫看看。”
秦珩向前走了两步,不肯坐下,反而抱起胳膊,看戏似的盯着你。
你尴尬得涨红了脸,可想到“计划”,不得不继续下去——你将手伸到后面扯开肚兜的带子,正要解开,那秦珩突然俯身下来,一手握住你的手腕,另一手用力扯出肚兜,你惊呼一声,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用肚兜绑住了双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你吓死我了!”你瞪他一眼,语气娇嗔。
秦珩微微笑了,道:“娘娘别怕,奴帮您看看。”
说罢,他粗暴地剥去你身上的寝衣,两只硕大的奶儿立刻蹦了出来,此处瞧着更大了些,乳晕变成了浅褐色,奶头却极粉嫩,硬硬涨涨的,坠得人生疼。
秦珩伸出手直接掐住那石子儿似的乳头,你立刻红了眼,疼得直哆嗦,扭着腰道:“轻些,好疼!”
秦珩不语,只用手指头刮了刮乳头,他戴着皮质手套,触感凉凉滑滑的,你定睛一看,才发现他穿了一身玄色便衣,比平时更多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味道。
“呃,疼!”
他突然指尖发力,仿佛要将那颗嫩果儿掐烂,你疼得尖叫一声,秦珩却兀自笑了,举起一根手指到你眼前。
只见那黑色的指套上缓缓淌下一抹乳白色的汁液,正散发出浓郁的奶腥味儿。
秦珩转身,从一旁的妆屉中取出一捆红绫,幽幽道:“只是涨奶而已,奴婢帮娘娘疏通一下即可。”
——
掌印太监的住所就在养心殿外,方便随时供皇帝差遣。年节将近,下人的房廊下也挂上了灯笼,秦珩所住的直房却昏暗一片,连皇帝赐给他的侍从也都遣散了,如此傲立独行,难免引人猜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养心殿内,皇帝正秘密召见一人。
“朕派你查的事如何了?”
“回皇上,臣奉命调查前朝宫嫔之墓,发现其中一墓穴中并无尸体,只有一件旧衣。”
堂下那人从袖中取出一木匣,双手呈上。
皇帝打开木匣,却见里面放着的,分明是一块刻着“玥”字的令牌。
“玥妃?”皇帝皱眉,食指敲在案上,脑海中浮现出一道模糊的丽影。那位先帝宠妃他曾见过几面,美则美矣,却太过张扬。
“可有查出当初是谁带人料理的后宫诸妃?”
“回皇上,”堂下那人微微抬头,自双臂间露出一双奸猾鼠目,他道:“是秦掌印。”
皇帝眉头紧锁,捏起那块玉牌,目光转向秦珩住所的方向。
“秦珩,玥妃…这二人间,究竟有何渊源?”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条系着金缅铛的红绫自床栏上垂下来,很快因为剧烈的晃动而叮当作响,一只纤细异常的手抓起那红绫绕在腕间,微微用力收紧,红绫中缚着的人便挣扎起来,两条柔美的长腿被缠绕着,分作两边挂起。
为保证牢固,那红绫从你的颈上一直缠至脚踝,末端却不打结,秦珩默默欣赏片刻自己的杰作,随后捏起那颗不安分的铃铛,从你丰满的胸部一路往下,穿过条条横亘的红绫,像一尾赤色小蛇,最后钻进那秘密巢穴中。
“唔!放,放开我!放我下去!”
你的双手被肚兜绑着,高高吊在头顶,身体用红绫束缚在半空中,没有半分安全感,更让你恐惧的是,秦珩看你的眼神。
太冰冷。
秦珩道:“不想受伤的话就安分点。”
话毕,他两指捏住那金铃铛,一点点往甬道深处喂去,你久不经情事,又受了惊吓,因此格外干涩,只入了五分就卡住了,那铃铛表面的花纹磨得你不停收缩,下身逾发紧了,寸步难行。
他只能拿出手指,往手心倒了些油,整个人伏至你双腿间,你脸红似滴血,努力想闭拢腿,却被束着身体不得其法。
你双腿间白嫩的肉屄已经微微裂开了一道缝隙,露出里头粉色的肉唇,包得严严实实,这看似保护的构造落在男人眼里反而更添了几分探索的欲望,他用两指撑开肉屄,露出里头挺立的花蒂和下头被铃铛撑开的屄穴。
此处太过狭窄幽深,寻常男根恐怕也探不到头,索性他的手指异于常人,或许能帮你这骚妇纾解一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珩不理会你的咒骂,油润的两根手指并拢,直接捅进去,毫不怜惜,触到拥挤阻拦的壁肉也不停下,好容易摸到铃铛,他哑声一笑,低低道:
“奴本想帮娘娘一把,却不想娘娘已经自己吃进去这许多。”
他的话让你面红耳赤,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你的身体似乎真的在把那东西往里吞,不仅如此,他那套着皮革的手指插进来时,你竟体味到一丝异样的快感。
秦珩推着那铃铛一直到再无法前进,里头似有一股吸力,他立刻停止,抬头看你的反应,你已经扭过头去,皮肤从耳根红到锁骨,贝齿扣着下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继续往下,红绫束着的丰硕乳儿已经湿了顶端,空气中都是甜甜的奶水儿味儿,再不挤出来些,你恐怕就要憋死了。
他好心地扶起你靠在他肩上,一手揉着你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激发那铃铛;一手拢住乳根儿,缓缓往上推挤,你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感涌进乳尖儿,有什么即将喷薄而出,却又堵在最后一步,真真是又涨又疼。
秦珩缓揉了一会儿,才终于善心大发,粗暴地拽下缚在乳上的红绫,那肿胀奶尖儿蹦出来的一瞬间,他立刻用嘴叼住了,毫不怜惜地大口吮吸,甜腻的乳汁喷涌而出,一滴不漏,全都滚进了他的喉咙里。
他的喉结不停翻滚,舌尖上下挑逗那可怜的小肉珠儿,越来越多奶水争先恐后地涌出,让你又疼又爽,感觉身体从胸前开了一个口子,有什么正钻在里头翻搅——另一只乳儿也不可怠慢了,秦珩用手整个抓住揉搓,他不知何时摘了手套,手心粗糙的疤痕蹭开紧闭的乳孔,乳汁立时喷溅出来,溢湿你的整片胸膛。
你感觉身体变得十分滚烫,下腹涌起一股排泄的欲望,几乎瞬间,你感觉有什么在你的肚子里跳动——那颗铃铛,它在震颤!
“啊,呃啊啊啊……”你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秦珩松开奶儿,转头捂住你的嘴,他看着你,双眼赤红,却含着痛快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娘这么多奶水儿,奴快喝不下了。”他一面说着,一边拽住红绫末端,将那淫缅铃拽出些,穴肉跟着被拽出些,你呜呜叫着,尝到了他手心里你的乳汁的味道。
“奴听闻宫门外有一窝没了娘的狼崽儿,或许正适合拿来消遣这不值钱的奶水。”
“不,唔唔……”你疯狂摇头,动作间撕扯到脖颈上伤口,眼看着又要裂开,秦珩不得不固定住你的脑袋,见你如此伤心,他难得放软了语气,道:
“别害怕,奴可舍不得把你这一身嫩肉丢去喂狼崽子,奴一人享用便罢。”
说罢,他低头,狠狠咬住你的乳头,尖锐的齿尖刺破皮肤,血和乳汁一同流出,他尝到血的味道,变得更加兴奋,将你紧紧箍在怀里,用力吸空了一整个乳房,仍不作罢,双臂架起你的双腿至肩上,一头扎进你的双腿间,含住那花唇狂乱地吮咬起来。
他当真疯魔了,竟真的在你身上撕咬出许多伤口,你既害怕又绝望,索性也张嘴咬住他的手,虎牙刺破他手心的疤,鲜血涌进口腔,你也如饥渴的孩童般吮吸起来,血的气味混着奶腥味,令人作呕地痛快。
秦珩抬起头来,见你满嘴是血的模样,突然阴沉沉地笑了。
“娘娘食奴的血,奴便饮娘娘的乳,如此才叫公平。”
下一章对镜+玉势?再推一点剧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滴答滴答,不知是夜漏声还是雪水融化的声音,然而这一切昭示时间流逝的声音全都离你远去了,近在眼前的,只有某人的喘息。
你的身体因为极度的刺激而持续痉挛着,秦珩自你身下抬起头,露出一张绯红旖丽面容,他抹去嘴角的血痕,像一只饱食的狼,只他的眼神依旧透着贪婪。
他从腰间抽出匕首,将你脚踝上的红绫斩断,你重重跌进他怀里,他扣住你的肩膀,将你抱到外厅的榻上,你正欲挣扎,忽见窗上映出一个人影,立刻僵住不动了。
外面有人。如今你的身份到底见不得人,自然不敢声张,秦珩似乎早已料到你会安分,举止间愈发张狂,他将你推倒在妆台前,那里摆着一面巨大的铜镜。
烛光摇曳,镜中映出你狼狈的样子,你下意识扭头,秦珩见状,用力将你的脑袋按在那冰冷的镜面上,他低下头来,镜中的你们亲密依偎着,红绫相衬,倒像一对新婚夫妇。
他将红绫缠在腕上,贴着你的耳廓道:
“想必娘娘还未满足,所幸奴这里还有一器物,您定会喜欢。”
他打开一旁的妆奁,从里头取出一根光滑莹润的玉柱,其形模拟男子勃发的阳具,你看得面红耳赤,低喝道:
“你!你不许用那东西……”
秦珩道:“娘娘别怕,只有这东西能止您那骚穴深处的痒,待您尝过就知道了。”
他倒了些蜜油在玉势上,简单润滑过后,便直接抵在穴口处,那坚硬且冰冷的物什到底和真东西不一样,没有弹性,只能硬往里塞,秦珩也当真心狠,不顾那处娇弱,两指用力便将玉势插进最深处,你张大嘴巴,却没发出声音,仿佛上头的嘴也被那玉势喂得满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珩紧盯着你的脸,白玉似的小脸涨红了,一对媚眼含着春泪,似是欲求不满,他冷冷地勾唇,握住那玉势的根部,大力抽送起来,每一次都狠狠撞在花心上,插得你花枝乱颤,娇吟不绝。
“啊,啊嗯!不要……”坚硬的假阳具蛮力冲撞着花穴内部,狠狠捣出花汁儿,却也仍不是全部的刺激——那该死的淫缅铃还埋在你的体内,随着玉势的抽插,里头的东西剧烈跳动,像一只小手儿在里头翻云覆雨,搅得你欲生欲死。
不多会儿,你的身上便被汗水浸湿了,双乳又重新蓄满了乳汁儿,胀得人只想用手狠狠揉搓,秦珩一眼便看穿了你想做什么,他自不会让你如愿,用红绫末端绑了你的手在腰后,同时用力压低你的上身,使你那一对可怜的乳儿压在铜镜上,变得如两张摊开的饼。
他哑声道:“娘娘,您的奶水儿快把这屋子给淹了。”
你呜咽着不肯看,秦珩便压着你的头逼你看,镜子里映照出你压扁的乳头,两行乳白色的汁液正从缝隙中躺下了,一直蔓延到下腹,他猛地将玉势推到底,假阳具的头部抵住花心,卡住不动了,他笑着抬高你的下体,姿势如小孩儿把尿,对着镜子里的你道:
“娘娘还真是贪吃,奴定制的这只玉势恐怕也喂不饱您了罢?”
那镜子里,女子丰润的大腿被两只细长手指紧握掰开,露出腿心娇藏的花穴,一行乳汁儿从腹沟淌进花蕊里,又从玉势末端滴下,淫水儿混着乳汁儿,活像男子的阳精。
“呃呜!我不要,我不要看……”你只看了一眼,便臊得浑身发烫,扭着腰双腿间用力,想把那东西挤出来,湿哒哒的玉根滑出些,上面挂着几抹白色的粘液,看得人羞愤欲死,秦珩却静静看着,等那玉势被吐得只剩一个头——
“娘娘这名器果然厉害。”秦珩不吝赞美,叹息一声,将那东西重新推了回去,你尖叫一声,大脑空白了一瞬,小腹剧烈抽动,一股强烈的液体自穴口喷lin而出,全都冲在了镜子上。
秦珩道:“娘娘尿了好多,奴的衣衫都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怎么会是尿?你涨红了脸,心里不愿承认,可鼻尖却似乎真的闻到一股腥臊味儿,愈发的羞耻,只能将闭上眼假装看不见。
秦珩见你装死,倒也不恼,他将你整个人推到妆台上,双腿分开,背向铜镜而坐。
你身上的红绫子全都滑到了腰上,露出浑身被撕咬出来的红痕,两颗嫩硕乳儿坠着,红梅吐露,勾着人欲狠狠嘬饮一番;下头的光滑嫩穴大张着,仍在滴滴答答往外滴水,那玉势插在里头,随着花穴的蠕动缓缓往外吐,真是好一副淫荡春宫图。
秦珩将手放在你的肚子上轻轻一按,助你顺利排出玉势,花穴没了堵塞,一时间里头的淫水全都往外涌,甬道内壁痉挛得厉害,这时缅铃也跟着滑了出来,丁零当啷摔在地上,掉进那滩你尿出来的水里。
中途你又泄了一次,秦珩抬手便扇了那处一巴掌,低骂一句:“骚妇。”
你感到一阵委屈,却又想他如此作为不过为了羞辱你,你偏不如他所愿,眼泪和血全都咽了下去,头颅一偏,不屑中夹着哽咽,忿忿道:
“太监果然是太监,用尽手段也抵不过真家伙什一入来得痛快!”
秦珩脸色一沉,捏起你的下巴,他静静端详你的脸片刻,突然笑了,道:
“娘娘说得极对,只是您如今的身份,恐怕也没有哪个男人敢往您那牝户里插罢?”
你气得浑身发抖,抬手便往他脸上扇去,只听啪地一声,秦珩被打得偏过头去,这一下你使了全部的力气,他的脸上很快浮起四道指痕,你不觉解气,抬手还要再打,却被秦珩接住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怨恨地瞪着他,心想被他如此折辱或许不如一死来得痛快,于是又骂了一句:“没根的阉……啊!”
秦珩突然捂住你的口鼻,他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当真像个杀神,你却不怕他,仍旧倔强地瞪着他,脸涨成青紫色也不肯服软,直到你呼吸快要停止的瞬间,他立刻松开你,你的身体变得瘫软,靠在他肩上大口喘息。
不知是不是被他弄破了伤口,你感到喉咙里一阵刺痛,还闻到了血的味道,正要低头检查脖子上的伤,却见他正往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上套着什么东西。
那东西乳白色的一圈,上面布满绒毛,你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往后缩去,后背抵到铜镜上,退无可退,秦珩捉了你的脚踝,将你的一条腿抬高搁在肩上,露出你那被玩得一塌糊涂的阴户。
“你要做什么?我不要了,放我下去!”
秦珩不理会你的抗拒,用两根手指在那两瓣花户之间拨弄了几下,感受到你在微微颤抖,又有淫水分泌,便放心地将那两根套了羊眼圈的手指喂进你的穴里。
手指的存在感并不强烈,加上他的手指本就比寻常人细,所以一开始你并没有什么感觉,可越往深处,压迫感渐渐涌了上来,他的手指奇长,能从穴口一直插到宫口,只要他想,直接插进子宫也未可知,你越想越害怕,忙按住他的手腕,他不再往里插,反而左右转动手腕,在里头搅动起来。
那纤细的羊睫毛抵在穴口摩擦,下身立刻涌出一股奇异的瘙痒感,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着你的神经,你不住地喘息,试图忽略那股刺激,然而秦珩十分狡猾,他抽出半个指节,手掌向上覆盖住整个花户,手心被你咬破的伤疤存在感极强,直直地撑开那层脆弱的包皮,使得羊眼圈上的绒毛能够接触到敏感的花蒂。
那处是你浑身的命脉,先前又喷过几次,现已红肿不堪,下头隐秘小眼儿也打开了,秦珩的手指在穴里来回捣弄,那羊眼圈便在你的尿口处扫动,而他手心的血成了最好的润滑,让你的每一次快感都参杂了他的痛苦。
随着快感的积累,你渐渐神思迷离,腰肢儿扭动,胸前的乳尖儿挺立起来,勾着秦珩低下头叼起来狠狠吮咂,他一面吸着奶水一面吞吃着乳晕,尖锐的牙齿刮着皮肤,像是要将你生吞活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珩亦十分难熬,手指不敌其他部位敏感,却也能感受到你身体里愈发滚烫紧缩,死死咬住他的手指,每一次进出都无比艰难,若换成勃发的男根插入这蜜穴,恐怕立刻会被绞泄了。
秦珩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手下动作愈发激烈,每次进出都带出一股股淫液,不多时,你身下已湿时得一沓糊涂。
“嗬哈……啊!”
如此暴虐般的刺激下,你很快便到了极致,却没像先前那样喷出水来,只是身体痉挛得厉害,秦珩抽出手指抚摸那颤栗的花蒂,让快感的余韵更加绵长。
他突然变得如此沉默且柔情,让你的心里涌起一股无所适从的异样感觉,他若真恨毒了你,为何不给你一个痛快?
秦珩抵着你的额头喘息,声音中压抑着一缕极难察觉的痛苦,他的目光落在你手腕上戴着的镯子,手指动了动,却最终没有做什么。
室内静了下来,你和他难得和平相处了片刻。
不知怎的,你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画面,那是座极华丽的宫殿,透过宫殿的窗,隐约能看到里面宽大的龙床,影影绰绰中,似有两个交缠的人影,其中高大雄伟的影子将另一个娇柔妩媚的影子压在身下,粗硕的男根用力贯入女子的牝户,恨不得凿穿一般,撞得那床咿呀作响,只见织金的床幔缓缓露出一条缝隙,缝隙中闪过一瞬的那女人的脸……
那分明是你的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猛地睁开眼,被这突如其来的“记忆”吓了一跳,那画面中的人,分明是你与瑾郎,但恍惚中,好像又有第三人在暗中窥视。
一股阴寒的气息爬上你的背脊,你打了个冷颤,是秦珩的手掌环在你的腰间缓缓抚摸着。那条红绫自你的身体蜿蜒至他的手腕,仿佛一根血脐带紧紧将你们连在一起,你突然有一种被蛇缠绕住的窒息感。
你无比肯定,那是秦珩的记忆。
去岁你将封妃,瑾郎宿在你宫里,你欣喜万分,自是好一阵颠鸾倒凤,那时秦珩还只是跟在瑾郎身边的一个小太监,你为了羞辱他,故意让他值夜,听了一整夜的活春宫……
思及此,你更加坚定了要逃走的决心,勉强从他怀里爬出来,一手攀着他的肩,柔柔道:
“秦公公,本宫……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你知道他在看着你,却不敢和他对视,只把头压得低低的,掩饰着眼里的厌恶,继续道:
“这外头的雪下得好漂亮,却可怜我一眼未曾看到,能否请你以后别再锁这房门,也好让我出去散散心……”
咚咚,话未说完,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你吓了一跳,下意识往他臂弯里缩去。
秦珩低头,看到你用手捂着嘴,一副受惊的模样,他的眉头不动声色的舒展开,对外头的人影道:
“何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掌印,皇上找您。”
秦珩朝那人影做了个手势,随后将你抱回内室,又打发人送水进来为你擦洗,这才不紧不慢地出去了。
你困极欲睡,却鬼使神差般看向他离去的背影,恍惚看到他后背洇着大片深色的湿痕,先前闻到的那股血腥味再次涌现。
原来那股血腥味来自秦珩。
——
秦珩出了门,黑暗中一个人影出现,迅速往他手里塞了一张纸,随后又消失了。
他捻开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
“圣上欲查秦氏旧案”
秦珩眉头紧锁,秦氏一族被诛杀流放已是前朝旧事,皇上突然调查这桩旧案不知是何用意……
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室内几点烛火如豆,映出一片模糊景象,里头的人似是打了个哈欠,便懒懒躺下了——莫约是他的幻觉罢,隔着屏风,怎可能看得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随手将那纸条丢进一旁的灯笼里,火光燎起一瞬,一转眼,已是两日后。
自那夜之后,秦珩便不再锁门,却也不给你单衣穿,屋里只有亵衣肚兜和披风,你又气又恼,知他是故意羞辱你,却不敢发怒,害怕他发现你想逃跑的心思,只能表面顺从。
秦珩每次回来用饭,都要捉你在腿上,将手伸进亵衣里,隔着肚兜揪那两粒凸起的点儿;或将你按在桌上粗暴地吸乳,他如此阴晴不定,你听到一些风声,知他是在故意用你发泄,偏他无法真的对你做什么,只能在你身上使各种淫具。
灶神节前一日,各宫热闹非凡,都在为祭祀做准备,宫中人多眼杂,又恰逢秦珩值夜,你有很大的机会逃出去!
晚饭时秦珩未归,你便自己用了饭,偷偷躲到内室找了些贵重首饰和男子的衣物,外头天寒地冻,秦珩却没为你准备袄子,可见他从没想过真的放你出去。
你一面收着行李,一面在心里盘算,先帝崩逝,其弟贤王继位,仍用着前朝的旧人,只为博一个贤名,而泠氏一族因着你的牵连,大概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待你逃出去之后,能投靠的也只有那些旁支的幸存者了。
他们也可能不愿收留你,你就只能自生自灭了……
你轻拍脸颊,挥去脑中那些胡思乱想,无论如何,先逃出去再说。又从柜子里翻出几件御寒的衣物,却不小心翻出一件华丽的戏服,那戏服落了灰,有几处已经破损,显然是旧衣。
你攥着那衣服,脑海中闪过一个细瘦且高挑的身影,那人站在戏台上,身着华服,一双桃花美眸顾盼生辉,温柔且情深地望着你,檀口微张,幽幽唱出一句:
“……似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做什么?”
身后突然响起秦珩的声音,与脑海中的声音重迭,只那透着冷漠的语气狠狠打碎了那蝉翼般的旧梦。
你反应迅速地将那戏服塞回柜子里,一回头就见穿着太监服的秦珩站在你身后,那双曾经温柔多情的眸子,已被搓磨得只剩下恨。
“我……我有些冷,找件衣服穿!”
秦珩静静打量你片刻,自然也注意到了你身后露出的一角粉色戏袍,却没拆穿你,只道:“是奴的不是,这样热闹的日子,怎可留娘娘一人独守这空房。”
他弯腰将你捞起来,你闻到他身上的血腥气,顿时有些作呕,不知他又出去做了什么恶,你越想越害怕,不愿与这样的人纠缠,慌忙地揪住他的发髻,挣扎道:
“不,我没事!我一个人待着就好,秦珩,你放我下去!”
秦珩默默将你抱回内室,将你丢回他上,眼见他拿出玉势准备故计重施,你忙道:“今夜不是该你当值么?当心皇帝发现你躲懒,责罚你!”
秦珩冷冷一笑,道:“皇上圣明,若知奴房中有如此美娇娘,必会原谅奴的懈怠。”
他扯开你身上的披风,露出里头松垮的亵衣和里头藕荷色的肚兜,他眼神一黯,继续道:“娘娘天人之资,说不定皇上见了也心动,可要奴为您引荐一二,也好圆了您那飞上枝头的美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被他的无耻气得浑身发抖,扑上去便要打他,秦珩轻松接住你的手腕,反将一奇怪的皮圈套入你的脖颈。
只听咔嗒一声,那东西的机关便锁死了,任你怎么拽都拽不掉。
秦珩制止你粗暴的举动,淡淡道:“娘娘,仔细着伤口。”
“这是什么?”你的声音有些哆嗦,这东西像一个狗项圈!
秦珩垂下眼,隔着那皮圈子摩挲你颈上的长长疤痕,他的避而不答更让你惊恐,他竟已疯魔至此,把你当只狗儿般凌辱?
秦珩不语,松开那皮圈,将你抱到腿上坐着,那浑圆软腻的屁股就压在他的两腿间,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感觉压到了什么东西,你知道太监的那话儿都是残缺的,心底里不由的生出一股隐晦的怜惜,不敢坐实了,两天胳膊用力吊着他的脖子。
秦珩似是看穿了你的心思,勾唇冷笑道:“娘娘不必害怕,奴的物件儿虽残了,用不得了,却也不至于碰不得半点儿。”
说罢,他捉住你的腰往下一摁,你轻呀一声,感觉有什么软趴趴的东西嵌进了你的两腿之间,秦珩亦是闷哼一声,那东西没有像普通男人那般硬挺起来,他的哼声也不是因为动情。
疼痛,是他失去男性尊严后用以替代快感的方式。
他低喘着,将玉势推进你双腿间,你忙夹紧了,双眼湿漉漉地看着他,好不可怜,娇滴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公公~我不要这东西,太硬,太疼!”说着,小手往他下腹抚去。
秦珩咬得腮帮微鼓,却也没发怒,他丢开玉势,强硬地掰开你的大腿,并拢两指,不容抗拒地插进那紧闭的穴里。
“唔嗯!”你咬住嘴唇,感受到他的手指长驱直入,才将将插入半指,你就泌了不少水儿,插得噗嗤噗嗤作响,恼人得紧。
乳儿又涨得厉害,你挺着腰往他胸口的绣纹上蹭,秦珩却无动于衷,另一只手也往你身下袭去,拨开那无毛嫩屄,屈指弹击花蒂。
玩到兴头上,他才咬开你的肚兜儿,叼出乳儿吮吸,你被他玩儿得浑身湿漉,四肢发软,毫无招架之力。
你愤怒且绝望地看着那对古井无波的眼睛,就在你以为今晚、又或许以后都没有机会逃走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小太监的通报声。
“掌印公公,皇上传您到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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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登上来了!今天双更哦!都是剧情!会有一丢丢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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