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砚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常常能看到一个绿色的长条子在他身边游荡,那东西顶上挂着黑色的长毛,长毛下一张白白的脸,只一眼就把他吓得嚎啕大哭。
母亲轻拍他的背,呢喃低哄,那绿条子就在旁边看着,母亲说,砚儿乖,他的眼睛便会眯起来,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似乎在回应。
时间一长,苏明砚感觉不那么害怕了,更多的是好奇,常从摇篮里伸出手抓他的头发,每次快要碰到时,那东西就会很快的闪开。
春去秋来,他慢慢地会说话了,虽然只有几个简单的音节,母亲仍旧很开心,张着嘴耐心地教他叫妈妈。
“妈妈。”那绿条子字正腔圆地喊了一句,母亲没有反应,仍旧抓着苏明砚的小手,期望他能回应。
只可惜,小小的明砚不明白母亲的期待,眼里只有那绿色的怪人。
绿怪人叹了口气,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
“笨,连妈妈都不会叫。”
“唔嗯!”小明砚不服气地挥了挥手,两条小肉腿蹬起来,肉嘟嘟的小嘴撅起来,“么……啊,麻,麻麻……”
虽然发音还不标准,但母亲还是高兴地落了泪。
“我的好孩子,我的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在一天天消瘦,她看着小明砚的眼神,总是透着悲凉与绝望,仿佛在透过他看其他人。
一岁时,小明砚已经快学会走路了,周围人都说小少爷身强体壮,一定不会和大少爷一样年纪轻轻就没了。
彼时阳光正好,小明砚扶着走廊的墙,一边流口水一边咿咿呀呀叫着,那绿色的怪人靠在树荫下,笑眯眯地看着他,对他招手,嘴里还说些什么,他听不懂。
也就是那天,苏明砚突然发现他有一张很漂亮的脸,阳光从树荫里照下来,让他的皮肤像是透明的水晶一样。
“瞧瞧咱们小少爷长得多么俊呀!简直和大少爷小时候一模一样!”
走廊的另一边,苏夫人走过来,碰巧听到仆人们的话,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阴沉。
晚上,苏夫人将小明砚抱到苏宅后的一个小房子里,里面燃着一簇簇奇怪的棍子,味道很呛,小明砚一边打喷嚏一边挣扎,这陌生阴暗的环境让他很不安。
但他很快又安静了下来,因为他在母亲怀里,看到那个绿衣怪人坐在旁边的窗台上,正撑着下巴看着他。
苏夫人捉起他肉嘟嘟的小手,将它按在一个小盒子上,那盒子是琉璃做的,晶莹剔透,触手生凉,隐隐能看到里面放着一块白白的石头。
“好孩子,乖孩子……摸一摸,这里面,是你的哥哥……哦不,不不不,不对,好砚儿,我的冥砚,我的儿,都怪母亲,全都怪我,你快回来吧,回来我身边……”
母亲嘴里念念有词,状若疯癫,门口燃着的蜡烛突然摇晃的厉害,本就昏暗的房间显得愈发恐怖,小明砚吓得大哭起来,两手不住扑打,差点将那个盒子打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夫人双目瞪圆,慌乱地扑向那琉璃盒子,紧紧抱在怀里,越是抱紧越觉得寒意入骨,像是抱着一具尸体。
第二天,家里所有的下人都被遣散,只留了一个最老练的张妈,后来的人谁也不知道苏夫人曾经有过一个孩子,养到十七岁就没了,只当这宅子里只有一个金尊玉贵的少爷,那就是苏明砚。
不久后,苏夫人命人打了一把金锁,沉甸甸地挂在小明砚的胸口,年幼的小明砚抓着那把锁摇晃,听到里面响起奇怪的声响。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苏明砚再也没见过那个绿色的怪人,只能听到声音,许许多多的,不属于活物的声音。
——
“真是奇怪,砚儿居然一点也不排斥她……”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哎……非我瞧不起那孩子,只砚儿是娇惯大的,身体也不大好,恐怕不能履行丈夫的职责。”
……
“这样吧,再过一阵,你们把她收拾干净一点,我会派人来接她。”
“二丫啊,哪里配得上你们正经娶嫁,收回去做个童养媳也要得,只是这孩子我们养到这么大,也花了不少……”
小小的你坐在家里泥土砌成的门槛上,灰头土脸地往外瞧,苏表姑所在的方向阳光明媚,仿佛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可惜,只可惜。
——
第二天醒来,你感觉手里沉甸甸的,像是握着什么东西,睁眼一看,手心里金灿灿的,居然握着把金锁!
你揉了揉眼,看清床边趴着的孙明砚后,表情更加震惊。
你环顾四周,是你的房间没错。他怎么会在这里?
很快苏明砚也醒了,你们对上视线的一瞬间,他立刻慌张地别开脸。
“那……那个,你别误会!我只是来看看你的手有没有事!”他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小罐子递给你。
你没接,客气地回了句谢谢,道:“我没事,不严重……嗯?”
你看向自己的手,发现自己的手背已经好了,一点疤也没留,只是有一块药膏凝结的痕迹。
原来烫伤药这么好用吗?还是说只有有钱人用的药才这么管用?
苏明砚说:“你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记得不要告诉其他人我出来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完就跑了,你懵了一会儿,才想起他的金锁还在你这里,本想追上去还给他,可是快要上课了,时间来不及了。
你把那块金锁带在身上,想着放了学亲手交给他。
回去的路上你一直在心里想,要怎么改变现在尴尬的处境,你不想继续待在表姑家,可是你又实在无力负担住宿费的同时还往家里寄钱。
而且,你还欠着表姑的钱呢……你叹了口气,手指不住地摩挲那块沉甸甸的金锁,余光瞥到路边的金店,你甚至想过把这块金锁卖了直接逃走。
哎。你将金锁收进口袋,一回头却对上一双笑眼。
“在想什么?林表妹。”
在这里看到他,你居然没多惊讶,仿佛他已经跟在你身边很久了,甚至觉得有些熟悉的亲切。
“没,只是发呆。”
那男人偏头,一抹阳光刚好从他的头发丝间溜走,短暂地照出一片虚无,你愣愣地看着,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问道:
“你……是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么说,我很伤心呐。”说着,他头一歪,自然而然地靠在你的肩上,你本来想躲开,可是里面已经没有位置了。
“我……”你该道歉吗?
男人注意到你手里的金锁,眉头微挑,露出一个玩味的表情,他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那锁上的纹路,你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拿开。
“小心……啊,原来真的没用啊。”
男人的手指从金锁上滑到你的手背上,你们几乎贴在了一起,这是个极暧昧的姿势,他在你耳边轻声说:
“有用哦……它,正锁着我呢。”
“什么?”
你扭头看他,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只有耳畔还残留一丝冷气。
回到苏宅,你还有些恍惚,没见到表姑,正想找她,她就打了个电话过来。
“林侄儿,你回家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回了。”
苏表姑明显松了口气,她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张妈,又看了一眼监控器里儿子的房间,仿佛终于下定决心,用一种郑重的语气对你说道:
“你们快放国庆了吧?这段时间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砚儿,张妈病得厉害,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医院。砚儿很乖,你只需要每天把厨房做的吃食送过去,如果他愿意……你也愿意的话,你就陪他说说话。”
……
“他一个人太孤单!到时候我会按天付给你薪水,你家人那边我也会帮你留意消息,只要你肯帮我,表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表姑能拜托的只有你了。”
……
“我……”你看着手里的金锁,感觉那东西也锁着你似的,没有拒绝的余地。
下章兄弟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很快国庆假期开始了,虽然你答应了会帮表姑照顾苏少爷,但你还是趁闲余时间出去找了一些兼职做,有时候忙到深夜才回去。
原本一个人走山路还有点害怕,但当你的身体和精神都累到极致的时候,你甚至会希望山里的野兽或野鬼吃掉你。
你最终没能如愿,因为有一只绿衣男鬼一直在跟着你,他守着你,像守猎物,守爱妻。没错鬼就是这么单线条……
——
“林表姐,再给我讲讲外面都有什么好玩儿的吧!”
这段时间,苏明砚总缠着你让你给他讲在学校发生的趣事,看了什么吃了什么,一点细节也不肯放过。
其实你觉得自己每天都过得很无趣很累,只是不停重复机械的生活罢了,但看着他那双期许的眼睛,你又觉得无法说出那些扫兴的话,于是只能把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也说给他听。
有一次你实在太困,在苏明砚面前打起了瞌睡,苏明砚见状戳了戳你的脸,这个举动其实有些逾越,但你却没说什么,只是揉了揉眼睛,关心地询问他怎么了。
“姐姐,你上次说的冰淇淋是什么,好吃吗?”
你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那是你众多谎言中的一个。
你其实根本没吃过冰淇淋,可苏明砚一直盯着你,于是你只能尴尬地回忆起别人吃冰淇淋的样子,然后描述尽可能详细的描述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一种白白的软软的东西,抿一下就化了,味道很甜。”说着,你还舔了舔嘴唇,仿佛真的有甜甜的味道。
苏明砚一直盯着你的嘴唇,听到你说甜的时候,突然侧头咬住你的嘴唇,你顿时僵在原地,他的脸在你眼前无限放大,无端地让你想起梦里的场景,居然忘记了推开他。
苏明砚原本只是头脑一热,可见你不讨厌,他立刻来了劲儿,一手捧住你的后脑勺,确定你不会逃跑,他才伸出舌头舔了舔你的嘴唇。
那触感出乎意料的柔软,似乎也真的是甜的,他忍不住深入,这时你终于意识到这样的举动不对,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更牢固地束缚住身体,他搂住你的腰,将你压倒在地上。
地毯极软,和你想的一样,跌上去完全不疼,苏明砚撑着双臂看了你一会儿,你的脸很红,嘴唇被他得亮晶晶的,明明你才是被欺负那个,可你却不敢看他,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见你如此逆来顺受,苏明砚的心情变得很奇怪,有些郁闷和不痛快。
他知道即便不是他,任何人一个人这样对你,你或许都不会反抗。
他捧起你的脸重新咬了下去,他不懂要怎么接吻,只是像你形容的那样在你的嘴唇边缘轻轻摩挲。很突兀地,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你双腿间那道奇怪的缝隙。
那两瓣肉似乎也是软的,滑的,黏的,被舔得东倒西歪——他学着记忆中的画面,将舌头伸进你嘴里,碰到你的舌头时,两人都瑟缩了一下,太软了,仿佛真的会化掉。
苏明砚大着胆子含住你的舌尖,像婴儿吃奶一般嘬吸起来,你呜呜两声,身体颤得厉害,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他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了似的,这样近的距离,就好像他真的可以拥有你。
“姐姐……林表姐。”他忍不住轻声呢喃你的名字,闭上眼越吻越沉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大概很有接吻的天赋,很快就找到你嘴里最敏感的部位,舌尖不停挑逗你的上颚,缠着你的舌头嬉戏,嘴唇吮吻着淌在唇边涎液,一滴不漏。
不过他到底只是小孩子,无论吻得多么情色,手却规规矩矩放在地上,连多余的地方都不敢碰,只是双腿间的东西不知何时立了起来,硬梆梆地戳在你的大腿上。
“唔嗯……不,不行,苏明砚,你放开我!”你被吻得有些窒息,用力抵住他的肩膀,突然你的唇上一疼,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苏明砚愣愣地看着你,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咬你,他眼中闪过一丝悔意,正欲说什么,耳边突然传来一声不爽的轻哼。
“这样粗鲁,可不会有女孩子喜欢。”
苏明砚眉头瞬间拧紧,呼吸急促起来,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愤怒,身体竟在发颤。
你看到他这个样子,以为他被你吓到了,一时间也有些后悔不该那么大声,连忙拉起他的手想要道歉,谁知他却用力甩开你的手。
“骗子!根本一点也不甜!”
说罢,他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不再说话。
——
你没与苏明砚计较,毕竟是娇养大的孩子,可能从来没被人那样吼过,生气也是难免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晚上睡觉前,你看着镜子里自己被咬破的嘴唇,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睛。
你又何尝不委屈呢,可你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委屈。但和以前不同,来这里之后,你觉得自己麻木的心也会觉得痛了。
睡觉前,你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偷偷哭了一会儿,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半夜有只手撩开了被子,将差点窒息的你解救出来;门外,一双眼睛远远地看着你。
第二天醒来,你注意到床头多了一个冒着寒气小盅,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碟白色的花瓣状的冰淇淋。
你用手指沾了一点在舌尖,奶油香草的气味在舌尖弥漫,味道很甜,但吃的时候总是碰到伤口,引起一阵晦涩的痛。
——
秋天很快来了,你感冒了一次,之后便接受了苏表姑给你的新衣服,而某些事一旦打开闸口,便再难收回。
你开始愿意接受身边人的好意,不再封闭自己,也不再刻意忽略自己的感受,渐渐开朗的你终于在班里交了第一个朋友。
回到苏宅后,你照例去陪苏明砚说话,自从那次咬破你的嘴唇之后,他像是突然长大了,变得稳重了许多,开始自己看书写字,学着了解你口中的世界。
不过在听说你交了朋友之后,他立刻皱起眉,表情很严肃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朋友?什么样的朋友?男的还是女的?我听说外面的人都很坏,你可要小心点不要被骗了。”
你说:“啊,我没有考虑那么多,因为他总说我身上很香……我也很奇怪来着。”
说着说着,你自顾自红了脸,丝毫没注意到身边的苏明砚已经黑了脸。
“好姐姐,你还没回答我,你的新朋友是男孩还是女孩?”
“唔,是个男同学,长得很高……”
“有我高么?”
苏明砚立刻站起来,站得笔挺挺的,恨不得头发丝都立起来,你认真地上下打量他,忍不住点点头。
“嗯!”
“嗯?”
“没你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明砚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于是你也笑了。倒不是你故意哄他开心,而是他真的长高了,现在已经比你高一个头还多了,苏表姑说他这段时间恢复得很好,也许再过一段时间能试着离开这间房了。
看来他们都还不知道苏明砚早就离开过这间房了。
苏明砚长高了,却也更爱撒娇了,他从身后抱住你,两只修长的胳膊环住你的腰,这个动作有些太亲密了,你直觉不该这样,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林表姐……今晚能不能陪我睡?”
“怎么了?”
他在你耳边呵气,见你瑟缩了一下,他便露出狐狸似的笑容,只是说出来的话仍旧是可怜巴巴的:
“我害怕嘛,妈妈最近让我尝试吃肉。”
你立刻懂了他的意思,一定是那些小动物的鬼魂又在吵他了,于是说:
“那我去给你拿个耳罩子?”
苏明砚勒在你腰上的手再度紧了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他抓起你的一只手放在他的耳朵上,“我要你像之前那样捂着我的耳朵睡。”
你看着他的脸,没忍心拒绝,彻夜执行为他捂耳朵这一任务。
深夜,你睡得正香,那只恼人的男鬼又一次出现在了你的梦里,只不过这一次他换了一身火红的新衣。
他坐在挂满红绸的床边,看不清脸,只是隔着帐子对你伸出一只手。
你不自觉将手递过去,他愣了一下,随后牢牢抓着你的手,用力一拽,你便跌进他怀里,两人一同滚进红被里。
“我……可以吗?”他在你耳边呵气,你感觉他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你正想回头,却突然感觉有什么抓住了你的膝盖。
你低下头,看到一个人趴在你的大腿上,他头上盖着红头纱,薄薄的,透出一张美丽的脸庞,那细细长长的狐狸眼下,栖着一点泪痣。
“卿卿吾妻,春宵一刻,值千金。”
下章女主视角水煎+兄弟丼……感觉完结又要拖一章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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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抚上你的脖颈,略有压迫感的抓握着,随后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坠在了你的胸前,你低头看去,是那把金锁。
修长的手指挑开你胸前的纽扣,你低呼一声,看着胸前的雪兔儿弹出来,那金锁压在上面,形成一道凹痕,太凉了,你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要,不可以这样……”你哆嗦着抓住衣领。
苏明砚不满地哼了声,说:“凭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因为我们是夫妻呀。”趴在你腿上的男鬼不要脸皮地说道,看着亲弟弟狎昵自己的“妻子”,竟也不恼,只伸出一根手指,隔着睡裤抚上你的花户。
“呃唔……嗯,不要……”你在梦中夹紧双腿,可那鬼的手指太狡猾,专挑你没骨头的地方钻,隔着裤子便开始抠挖起来,你又痒又胀,小腹直哆嗦,那感觉就像是快尿了。
苏明砚突然抬起你的下巴,一手抓住你的乳兔,捏起奶尖儿上最敏感的部位,无师自通地揉搓起来,指腹抵着乳头摩擦,你呜呜咽咽地往后躲,他低头下来咬你的耳垂,热气灌进耳朵里,这下更是痒到骨子里。
撕拉一声,大腿处传来紧绷感,苏冥砚干脆利落地撕了你的外裤,露出内裤中间一条水痕,里面的肉包儿已经在淌水了,敏感得不行,全都是他梦里调教出来的。
“我的好妹妹,是不是想我了,嗯?”
“想……想什么?”你被逼得泪眼朦胧,说话都带着哭腔,但说不上恼怒,你本来就是个迟钝的性格,再加上有意识地将这一切当做梦,于是一点反抗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冥砚柔柔一笑,细长的手指挑起内裤的边缘,粗黑的阴毛争先恐后地钻出来,那手指伸进去,划开花瓣中间那条缝儿,你咿咿呀呀地挺腰想躲,这时另一双手抱住你的腰,将你牢牢固定在怀里。
“明砚……苏明砚,你放开我……”
“怎么他摸你就没事,我一碰你就让我放开?”苏明砚不爽地皱起眉,看着你胸前那硕大的两团乳房没了束缚,软趴趴地摊做一团,于是一把将你提到腰上坐着,这样的姿势不仅抱得牢固,还可以舔到你的胸。
“嗯呀……不要……”苏明砚的舌头太烫太有存在感,舔得又急又重,整个乳晕都被他吸进了嘴里,舌头快速拍打乳头,时不时用力一吮,你感觉灵魂都要被吸走了。
下身处,苏冥砚也不甘示弱,一根手指伸进内裤里挑逗你的花蒂,那里早已汁水泛滥,滑得按也按不住,他只能用两根手指夹起那颗小肉珠,狠狠一拽。
“啊!——”
只听噗地一声,一股清液自你腿间喷涌而出,苏明砚听到声音,连忙吐出你的乳头,撩开被子一看,床单湿了一大片,你的睡裤中间也湿了,还在往外吐水,裤子紧紧附在皮肤上,透出双腿间隆起的粉色肉包,看上去色情极了。
他的脸瞬间就红了,还以为偷吃你的奶子被发现了,可一抬头却发现你的眼睛还闭着,只是眉头挤在一起,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着,他轻声叫了一句表姐,你没应。
他放下心来,干脆将你抱到干净的被子上放着,你的上身赤裸着,胸前挂着金锁,两个裸露的乳房被他吸得红彤彤的,肿得樱桃似的。
他看得热血沸腾,全身的血液都往下涌去,裤裆里的东西早已硬得撑起一个大包,他脱下裤子,释放出充血的性器,那顶端已经溢出清液,他随手撸了两下,俯身贴近你,将那东西插进你的双腿间,慢慢摩擦起来。
隔靴搔痒终究不止痒,就这么蹭了一会儿,他又脱下你的睡裤,将肉棒捅进内裤边缘,才刚碰到里面的肉,他就激动得腰眼发麻,差点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处又湿又软,一戳就没脾气地往里凹下去,像是藏了张贪吃的嘴在那里,什么东西都往里咬,可他不敢插狠了,怕吵醒你,只敢在边缘试探着抽插,一边插一边掰过你的脑袋,咬着你的嘴唇嘬吸。
梦里的你因为喷了一回,整个人还有些懵,苏冥砚见状也不急,只凑上去,一点点舔着你喷出来的水,只是那水盈盈不决,越舔越多,他伸出一根手指插进穴里,本是想帮你堵一下,谁知你小腹一抽,又喷出一小股来。
“呵。”他忍俊不禁,凑上来亲了亲你的脸颊。
躺在你身后的苏明砚见状,不服气地扭过你的脸,用力地咬住你的嘴唇,你吃痛地哎了一声,嘴巴张开的一瞬间被他抓住机会,伸进舌头蛮横地舔吻起来。
苏冥砚并不与他计较,一边轻轻抚摸你的身体延长快感,一边撩开身下的袍子,你注意到他下半身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顿时吓了一跳。
苏冥砚勾唇一笑,轻声问:“卿卿,你害怕吗?”
“呜呜……”你被苏明砚吻得喘不上气,稀里糊涂地摇了摇头,苏冥砚笑意更甚,抬起你的一条腿挂在臂弯处。
“我的好妹妹,我就知道你不会怕我,毕竟,我们……”
你感到有什么粗长的东西在摩擦你的下体,冰凉且坚硬,因为看不到是什么,所以更加恐惧。
“毕竟我们在梦里,已经燕好多时。”
话毕,那东西插进你的花穴,顺利得不可思议,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都热情地裹了上去,他闷哼一声,声音性感惑人,你感到一阵奇怪的痒意自下身窜起,整个人抖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按住你的腰,猛地往上一顶,撞到深处那隐秘的小口。
你下意识咬住嘴唇想止住声音,却咬到了苏明砚的舌头;双腿不自觉夹紧,想要将那股羞耻的尿意憋回去,却没想到梦外的苏明砚因你这一夹,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他自然不知道你的梦里是何等香艳情景,只知道他快忍到极限了,大手一挥,在你的内裤中间撕了个洞,硕大的龟头用力往里一撞,便插进了那销魂洞里。
“唔啊啊啊……”你在梦里剧烈抽搐起来,穴里猛地喷出一股水来,全都浇在了苏明砚的鸡巴上,烫得他也抖了起来,掐着你的腰,没轻没重地冲撞起来。
梦里,那水断断续续喷了好一会儿,你羞得想死,苏冥砚却笑意盈盈,一下一下皆往你最敏感的地方上撞,你被插得不停躲,然而身后的苏明砚牢牢箍着你的腰,见你不停喷水,眼角直跳。
“姐姐,他的鸡巴就这么好用么,干得你一直尿,嗯?”
他扶着你的腰让你坐起来,按着你的后颈逼你看自己被撑得大开的小穴,看不见的性器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水液,水龙头似的泻个不停,他伸出手拍了一巴掌你的阴户,红着眼骂道:
“你怎么这么骚?”
“呜呜呜,我没有……”你被那一巴掌打得浑身一激灵,两腿抖个不停,穴里死命绞紧了,苏冥砚被你夹得受不了,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这画面落在苏明砚眼里,就只能看到你的下体突然淌出一股浓稠的白精,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股夹杂着嫉妒的郁愤在心头蔓延,他咬紧后牙,抬手又扇了你的小逼一巴掌。
“你,你怎么能让他……,林表姐,你难道真的要嫁给他?”
他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一低头又看到你的小逼被他扇得红肿起来,中间敞开了,那小肉芽正东倒西歪,明显是那臭不要脸的绿衣鬼在蹭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气得要命,干脆将你抱起来转了个向,解开裤子释放出早已勃发的性器,贴着你的臀缝儿摩擦起来,你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按着他的胳膊,没想到他看起来瘦,身上的肉却很结实,怎么推也推不动。
“不要……这里好奇怪!”
“这里?这里是哪里?”他坏心眼地戳了一下你湿漉漉的穴口,你惊喘一声,推拒的力量却小了,他用穴口的水润了润鸡巴,又往后戳你的菊穴,那处多皱而紧致,戳好几下也戳不进去,倒把你吓得直淌泪。
苏明砚原本操得正痛快,突然听到你抽泣的声音,发热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他连忙停下动作,掰过你的脸查看,你闭着眼,睫毛和脸颊被眼泪浸得湿漉漉的,嘴里呓语着不要。
他心里一阵懊恼,贴着你的脸低声道了好几句歉,埋在你身体里的性器也不动了,好不容易你不哭了,他才敢慢慢往外抽,没能释放的肉棒充血到了极致,整根泛着青紫色,看上去有些骇人。
好不容易抽出来了,那洞口却还张着,保持着塞满性器的样子,饥渴地往外淌着水,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那其中夹杂着几缕白浊。
孙明砚呼吸一沉,差点没忍住又插进去,但他到底还是害怕被发现,也顾及你的身体,最后只能抵着你的花户又插了几百个来回,最后射在了你的小肚子上。
欲望纾解后,他看着你的睡颜,心中除了一点几乎可以忽略的愧疚,便只剩下满足和坚定。
他一定要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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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才有过亲密行为,他对你的身体怎么玩也不够,这摸摸那碰碰,没一会儿又忍不住解开你的睡裤,将性器放到你双腿间磨蹭起来。
只是那处实在被玩儿得有些太过了,肿得碰一下就疼,你拧着眉,要醒不醒的样子,孙明砚脑子一热,突然想干脆把你吵醒,再向你坦白心意……
但他到底有顾虑,现在还能装糊涂哄你一时心软,如果摊牌了,指不定把你吓跑呢。
他的脑子冷静下来,但鸡巴还热着,尤其是碰到你下身那软软的小肉嘴儿,蹭一下便能感觉到里面湿软得要命,他小心翼翼地撩开内裤的一角,将龟头塞进去牢牢卡住,那湿乎乎的小口蠕动着,偶尔无意识地吸一下他的鸡巴,他便爽得长舒一口气,恨不得插到深处狠狠撞击,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想,一切都要慢慢打算,徐徐图之,一定要有十分的把握才能显露他的野心。
渐渐地,他睡了过去,却不知梦里的你还在煎熬,不知怎么回事,你的眼睛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清,数不清几只手在你身上揉来揉去,四处点火,就是不往最想要的那里去。
好不容易有一根肉棍子碰到了阴蒂,却抵在那儿不动了,你哼哼唧唧地挺腰蹭它,它无动于衷,直到另一个人看不下去了,趴在你肩上轻叹一声。
“我的卿卿,已经饿得一个人喂不饱了。”
说着,他从身后捉住你的膝盖往上一推,一根滑溜溜的棍子从菊穴处滑过,一举插进那饥渴的穴里。
“唔!”你被插得仰起脖子,感觉整个小腹都胀胀的,暖洋洋的,嘴里不住地叫着一个名字,明砚,或是冥砚,你也分不清了,被操得神思恍惚。
“没关系,没关系。”身后的男人低笑着,说:“想来本该是如此的,林表妹,本该就是我兄弟二人的妻子,对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在你听来无比荒唐,可不知为何,心中又隐隐升起一股欢喜,能被人这样爱着,需要着,不就是你一直以来的渴求吗?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再次响起女孩儿低低的呻吟,似欢愉到极致的娇哼。月光从窗台撒到床尾,只见那被子高高隆起,被子下四条腿紧紧缠在一起,往更深处看去,娇嫩女穴费力地含着一根粗大的阴茎,少年沉睡着,完全凭本能抽插着,搅得花穴吐出淫水,潺潺不绝,却没打湿床单。
再细看,一抹绿色的绸缎夹在你的双腿之间,那之间看似空无一物,实则大有乾坤——一只白中泛青的手从那绸布中伸出来,缓缓往那交合处探去。
——
做了一夜荒唐春梦,醒来时你觉得羞愧无比,更奇怪的是,你感觉胸口有些坠疼,还有些湿粘粘的,苏明砚趴在你怀里,身体正小幅度地抽搐着。
你被吓了一跳,正想推开他,他却抬起头来,那张漂亮的脸因为缺氧而微微泛红,眼眶湿漉漉的,明显是哭过。
再看你的胸口,也是湿漉漉的,像是他的眼泪。
“你,怎么了?”
苏明砚捉起你的手放在他的脸上,你顺从地捧住他的下巴,用拇指帮他擦去眼泪。
“我,做了个噩梦。”
说到做梦,你变得心虚起来,想推开他说,谁知道他更用力地往下压,继续说道:“我梦到你要嫁给一个男人,他要带你走,永远不让你回来。”
“这……怎么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难道说你这辈子都不会嫁人,不会离开我?”
“当然不是……嗯,我也不知道,但是这和我离…离不离开你有什么关联么?”
苏明砚听了你的话,气得简直要吐血,他说:“当然有关系了!如果你嫁给其他男人,肯定就不能再像这样和我待在一起了,说不定还会搬到其他地方,这样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你还有些愣愣的,说:“不会的,我会回来看……”
“你!哎,表姐,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我大概明白,所以才让你别担心,不管我以后去了哪里,等我空了,都会回来陪你说话的。”
你信誓旦旦地向苏明砚保证,他却嘴角抽搐,冷笑不止。
“你的意思是你真的要嫁给别的男人,然后离开这里?”
你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他的话对也不对,但你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说多错多,你干脆闭嘴不说话,翻身准备起床。
苏明砚见你想跑,急得立刻拉住你的胳膊,一把将你拽回床上。
“不可以,你不可以嫁给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苏明砚抚上你的脖颈,你瑟缩了一下,正想推开他,他却从你的脖子上拽起一根红线,那红线末端拴着那把金锁。
他说:“这把金锁里有苏家的传家宝,它现在认了你做主人,你这辈子都不可以离开苏宅了,如果你敢跑的话,它就会变成鬼,绑也要把你绑回来!”
你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明砚,苏明砚目光炯炯,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只是空气中传来一声无奈地叹息,窗帘飘动,隐约能看到那里似乎坐了一个人。
“真是个笨小子。”
那声音渐渐靠近了,胸口的金锁也愈发冰凉,那个只有你能看到的男鬼从苏明砚的对立面抱住你,看着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你不禁有些出神。
那只鬼突然握起你的手,苏明砚见你抬起手,似有所觉地攀上你的手背,阳光下,你们三人的手纠缠在一起,你听到有人清晰地在你耳边说:
请嫁给我。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月光,似一把锋利的刃,割开漆黑的夜幕,落在地上又化作冷霜,浸得满地腐叶湿润无声,山林间一片寂静,远远瞧着像座庞大的坟墓。
突然,一只乌鹊从枝头腾飞,发出刺耳的叫声,你猛地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模糊的赤色,什么也看不清。
你大口喘着气,想爬起来,可浑身都泛着剧痛,更骇人的是,你感受到自己的喉管正凉飕飕的往里透风,热血汩汩往外喷涌,濒死之际,你听到一缕风声。
呼——风很轻柔地抚过你的面庞,就像那把剑割开你的喉咙那般锋利,你努力地睁大眼,终于能看清四周。
此刻必是深夜,你躺在一处深坑之中,四周遍布虬枝盘曲的树枝,身体里也仿佛有不断生长的树枝,撑得血肉四分五裂地疼痛。
远远地,你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蹲伏在坑边,黑夜中,一双眼睛发着冷光,恶狼般阴沉沉地看着你。
“掌印,她好像还没死……”
你的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已经没什么血可流,只剩血沫在往外喷,无法用声音求救,你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然而这时,风卷起那人头上的幂篱,看清那人的脸,你瞬间瞪大了眼。
怎么会是他……
你的手无力地垂下来,慢慢闭上了眼,等待属于你的命运到来。
——
古朴的房间里,铜制的熏炉中飘起缕缕清烟,突然一声咳嗽,将那成型的烟被吹得四散开去,你从床上坐起来,感觉到脖子上束着东西,用手摸了摸,摸到一手湿濡,血腥味自喉间弥漫,你惊恐地扯开床幔,想叫春桃,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嗬嗬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动才晓得自己浑身都疼,手也支不住,狼狈地倒了下去,视野天旋地转,你看着这逼仄的木床顶,意识到这不是你的揽月轩,霎那间,无数记忆涌进脑海。
宫变那日,飞雨似的箭射进纸雕窗户,火光蔓延间,人群四处逃散,你的侍女春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你推出宫墙,一墙之隔,你清晰地听到兵器插入人肉的声音……你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本该死了的,只是不知为何那只将踏进地府的脚又收了回来,像是有人硬生生把你拽了回来。
哭累了,你的脑子又开始发昏,可一想到那个蹲在坑边看着你的人,你又开始浑身发冷,不敢睡,硬撑着爬起来,绕过屏风,发现室内燃着蜡烛点着火盆,窗外簌簌地下着雪,将窗纸映得如白日般明亮。
怎么已经入冬了?
你想出去看看,推了两下门,没推开,反而听到铁链撞击的声音,于是立刻缩回手,更可怕的是,你感觉自己的脖子正在流血,整个衣襟都被打湿了。
你房间里摸索了一阵,好不容易找到一面铜镜,拿到烛台边,泛黄的镜面照出你毫无血色的脸庞,脖子上缠着一圈圈的绸带,已经被鲜血浸透。
死亡的恐惧让你不得不再次来到门口,用尽全力拍打起来。
有人吗?救救我!
“嗬,呃!哈……”发不出声音,你无助地淌着泪,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初听时你有种获救般的喜悦,拍打也更用力,只是那脚步声靠近了,你反而害怕得缩回了手。
那脚步既轻又稳,踩在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还有风吹过衣摆的猎猎声,惊惧之下,你的感官变得极度敏感,连玉佩撞击刀柄的声音都听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吓得立刻回身往里跑,动作间撞翻了熏炉,你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却还是撒了一地香灰,手也烫伤了,来不及委屈,你的心跳飞快,却还能提起裙摆绕过一地的灰,光着脚便躲到床后的角落里,用厚厚的床帏挡住自己的身体。
哐当一声,门锁被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他解下披风,抖了抖雪,随手将披风扔到一旁的架子上,你盯着那双穿着锦缎长靴的脚,在心中猜测他的身份,突见他停在那香灰面前,顿时屏住呼吸,连胸膛起伏的弧度都变小了。
他似乎没发现什么,继续往里走,你忍不住闭上眼,心里默念他不会发现你。
那人走到床边,离得近了,你才闻到一股极浓的酒味——他喝醉了,太好了!
你藏不住激动的心情,攥紧拳头,一手忍不住探进衣袖里,摸到手腕上冰冷的镯子,在心里默默祈祷,等他睡着了你就逃出去!
不多久,外面的声音彻底静了,你小心翼翼撩开幕帘往外瞧了一眼,只见床帘已经放了下来,看不清里面的人,衣架上挂着一身玄色衣袍,隐隐能看到胸口绣着蟒纹,看着那图案,你的心跳停了一刹,很快又狂跳起来,简直要撞出胸膛。
你踮着脚往外走,突然看到床前整齐摆着两双鞋——那其中也有你的,你思索片刻,决定拿走自己的鞋。
此举虽然冒险,可外面在下雪,如果不穿鞋,你肯定跑不了多远。
几番挣扎后,你蹲下身,小心翼翼捏起鞋子,突然头顶的床帘动了,你吓得浑身一僵,默了片刻,床上的人却只是翻了个身,再没有其他动作,你连忙拎起鞋子往外跑去。
跑到门口,你还顺手拿走了那人的披风,只是尺寸不大合适,压在肩上沉甸甸的,尽管如此你也不敢扔掉披风,反而紧紧裹着——只因他的披风是红色的,贴着宫墙走,不容易被巡夜的宫人发现。
眼看着就要跑到宫门口,远远看到两个穿着厚甲拿着长矛的士兵,你深吸一口气,将手伸进里衣,从里面拿出一块令牌。
那是一块金镶玉的令牌,四周雕着龙纹,中间刻着一个“玥”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握着令牌,想起亲手将这块令牌交给你的那个人,他恐怕已经葬身那片火海。
你抹去眼角的泪,将令牌重新放回去,从手上摘下一只玉镯,又四处摸索了一番身上值钱的东西——贿赂侍卫,这是你能想到的唯一的出去办法了。
他们或许会把你捉起来审问,但也好过回到那人身边。
如此想着,你坚定地走向了宫门,然而这时怪事发生了,那两个值夜的士兵突然都走了,你心跳飞快,抓住时机冲过去,用力推开沉重的宫钥,动作间撕扯到伤口,疼得你不停喘气。
好不容易推开了门,只见宫门外铺着更深的雪,一片茫然的白,你有一瞬间的犹豫,可很快又下了决心,哗啦一声,宫门被彻底打开,你向着前方狂奔起来,冷风灌进领口,伤口在冻结,你却毫不在乎,心中充满了对重获自由的喜悦。
然而刚跑出去不过十几米,你突然停下脚步,双目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你面前,霎那间,风雪也停了。
那人回过头来,一张清俊白皙的面孔,一对冷似冰霜的眼瞳,胸前的蟒纹张牙舞爪,张着血盆大口,似要一口吞了你。
你的心如坠深渊,本能地往后退去,却踩到披风下摆,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人缓步走近了,你撑着地往后爬,他面无表情地蹲下身,一把抓住你的胳膊,拎小鸡似的将你拎到身前。
“你……嗬。”
你大口喘着气,恐惧到极致,竟生出一股破釜沉舟的力气,正欲扑上去和他撕打,他却突然握住你的手,他穿得单薄,手却暖和,握着你冰块似的手,指腹按在被烫伤那处,缓缓摩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感觉被羞辱,赤红着脸想抽回手,他却慢慢收紧,越来越紧,紧到手里的镯子几乎嵌进被烫伤的地方。
“瞧您,何苦把自个儿弄得这般狼狈。”
他淡淡道,伸手掸去你头上的雪,而后那手缓缓落下来,停在你的脖子上,隔着绸缎,他抚摸着你脖子上的伤口,你因为他的动作而浑身颤栗,他仍旧没什么表情,仿佛只是在摸一块死肉。
“流这么多血,可真是心疼死奴了。”
那薄薄的嘴唇勾起来,瞧不出半点心疼,你死死瞪着他,眼神又惧又恨,他却没有分你半点眼神,仔仔细细检查了你的全身上下,没有见到明显的外伤,这才舒展眉头,动作利落地跪下身,恭恭敬敬给你行了个大礼。
“奴婢司礼掌印太监秦珩,见过玥妃娘娘,天寒地冻,还请娘娘随奴回去。”
你咬紧牙,只恨说不出话,想逃只怕也跑不过这狗太监,抬脚欲踹他解恨,他却突然抬起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你的脚踝,一把将你抱了起来。
“差点忘了,您是前朝弃妃,配不得奴行如此大礼。”
他的声音阴沉沉的,一句轻描淡写的“前朝”,立刻止了你挣扎的动作,只余眼泪默默淌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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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或将明,只是破开天际的不是日光,而是鹅毛般的大雪。
秦珩抱着你不知走了多久,穿过一扇门时,你突然瞪大眼,勉强撑起身体,只见眼前矗立着雕龙画凤的廊柱,金光灿灿的牌匾上提着三个大字:
养心殿。
你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扑向大殿的门,里面有烛光摇曳,却听不见人声,殿内隐有幽幽蓝光徜徉,像话本里写的地府,你又开始哭了,嘴里呜咽着两个字。
“瑾郎,瑾郎。”是先帝的名讳。
秦珩冷笑一声,双手一松,你重重地滚到地上,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痛万分之一,你双手撑在地上,狼狈地往前爬着。
“瑾……嗬,瑾郎,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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