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就是变态怎么了?(脑洞合集)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有鬼11(高能)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姐姐,你在看谁?”

一只手抚上你的脖颈,略有压迫感的抓握着,随后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坠在了你的胸前,你低头看去,是那把金锁。

修长的手指挑开你胸前的纽扣,你低呼一声,看着胸前的雪兔儿弹出来,那金锁压在上面,形成一道凹痕,太凉了,你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要,不可以这样……”你哆嗦着抓住衣领。

苏明砚不满地哼了声,说:“凭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因为我们是夫妻呀。”趴在你腿上的男鬼不要脸皮地说道,看着亲弟弟狎昵自己的“妻子”,竟也不恼,只伸出一根手指,隔着睡裤抚上你的花户。

“呃唔……嗯,不要……”你在梦中夹紧双腿,可那鬼的手指太狡猾,专挑你没骨头的地方钻,隔着裤子便开始抠挖起来,你又痒又胀,小腹直哆嗦,那感觉就像是快尿了。

苏明砚突然抬起你的下巴,一手抓住你的乳兔,捏起奶尖儿上最敏感的部位,无师自通地揉搓起来,指腹抵着乳头摩擦,你呜呜咽咽地往后躲,他低头下来咬你的耳垂,热气灌进耳朵里,这下更是痒到骨子里。

撕拉一声,大腿处传来紧绷感,苏冥砚干脆利落地撕了你的外裤,露出内裤中间一条水痕,里面的肉包儿已经在淌水了,敏感得不行,全都是他梦里调教出来的。

“我的好妹妹,是不是想我了,嗯?”

“想……想什么?”你被逼得泪眼朦胧,说话都带着哭腔,但说不上恼怒,你本来就是个迟钝的性格,再加上有意识地将这一切当做梦,于是一点反抗也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冥砚柔柔一笑,细长的手指挑起内裤的边缘,粗黑的阴毛争先恐后地钻出来,那手指伸进去,划开花瓣中间那条缝儿,你咿咿呀呀地挺腰想躲,这时另一双手抱住你的腰,将你牢牢固定在怀里。

“明砚……苏明砚,你放开我……”

“怎么他摸你就没事,我一碰你就让我放开?”苏明砚不爽地皱起眉,看着你胸前那硕大的两团乳房没了束缚,软趴趴地摊做一团,于是一把将你提到腰上坐着,这样的姿势不仅抱得牢固,还可以舔到你的胸。

“嗯呀……不要……”苏明砚的舌头太烫太有存在感,舔得又急又重,整个乳晕都被他吸进了嘴里,舌头快速拍打乳头,时不时用力一吮,你感觉灵魂都要被吸走了。

下身处,苏冥砚也不甘示弱,一根手指伸进内裤里挑逗你的花蒂,那里早已汁水泛滥,滑得按也按不住,他只能用两根手指夹起那颗小肉珠,狠狠一拽。

“啊!——”

只听噗地一声,一股清液自你腿间喷涌而出,苏明砚听到声音,连忙吐出你的乳头,撩开被子一看,床单湿了一大片,你的睡裤中间也湿了,还在往外吐水,裤子紧紧附在皮肤上,透出双腿间隆起的粉色肉包,看上去色情极了。

他的脸瞬间就红了,还以为偷吃你的奶子被发现了,可一抬头却发现你的眼睛还闭着,只是眉头挤在一起,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着,他轻声叫了一句表姐,你没应。

他放下心来,干脆将你抱到干净的被子上放着,你的上身赤裸着,胸前挂着金锁,两个裸露的乳房被他吸得红彤彤的,肿得樱桃似的。

他看得热血沸腾,全身的血液都往下涌去,裤裆里的东西早已硬得撑起一个大包,他脱下裤子,释放出充血的性器,那顶端已经溢出清液,他随手撸了两下,俯身贴近你,将那东西插进你的双腿间,慢慢摩擦起来。

隔靴搔痒终究不止痒,就这么蹭了一会儿,他又脱下你的睡裤,将肉棒捅进内裤边缘,才刚碰到里面的肉,他就激动得腰眼发麻,差点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处又湿又软,一戳就没脾气地往里凹下去,像是藏了张贪吃的嘴在那里,什么东西都往里咬,可他不敢插狠了,怕吵醒你,只敢在边缘试探着抽插,一边插一边掰过你的脑袋,咬着你的嘴唇嘬吸。

梦里的你因为喷了一回,整个人还有些懵,苏冥砚见状也不急,只凑上去,一点点舔着你喷出来的水,只是那水盈盈不决,越舔越多,他伸出一根手指插进穴里,本是想帮你堵一下,谁知你小腹一抽,又喷出一小股来。

“呵。”他忍俊不禁,凑上来亲了亲你的脸颊。

躺在你身后的苏明砚见状,不服气地扭过你的脸,用力地咬住你的嘴唇,你吃痛地哎了一声,嘴巴张开的一瞬间被他抓住机会,伸进舌头蛮横地舔吻起来。

苏冥砚并不与他计较,一边轻轻抚摸你的身体延长快感,一边撩开身下的袍子,你注意到他下半身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顿时吓了一跳。

苏冥砚勾唇一笑,轻声问:“卿卿,你害怕吗?”

“呜呜……”你被苏明砚吻得喘不上气,稀里糊涂地摇了摇头,苏冥砚笑意更甚,抬起你的一条腿挂在臂弯处。

“我的好妹妹,我就知道你不会怕我,毕竟,我们……”

你感到有什么粗长的东西在摩擦你的下体,冰凉且坚硬,因为看不到是什么,所以更加恐惧。

“毕竟我们在梦里,已经燕好多时。”

话毕,那东西插进你的花穴,顺利得不可思议,甬道里的每一处褶皱都热情地裹了上去,他闷哼一声,声音性感惑人,你感到一阵奇怪的痒意自下身窜起,整个人抖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按住你的腰,猛地往上一顶,撞到深处那隐秘的小口。

你下意识咬住嘴唇想止住声音,却咬到了苏明砚的舌头;双腿不自觉夹紧,想要将那股羞耻的尿意憋回去,却没想到梦外的苏明砚因你这一夹,额头青筋都爆了起来,他自然不知道你的梦里是何等香艳情景,只知道他快忍到极限了,大手一挥,在你的内裤中间撕了个洞,硕大的龟头用力往里一撞,便插进了那销魂洞里。

“唔啊啊啊……”你在梦里剧烈抽搐起来,穴里猛地喷出一股水来,全都浇在了苏明砚的鸡巴上,烫得他也抖了起来,掐着你的腰,没轻没重地冲撞起来。

梦里,那水断断续续喷了好一会儿,你羞得想死,苏冥砚却笑意盈盈,一下一下皆往你最敏感的地方上撞,你被插得不停躲,然而身后的苏明砚牢牢箍着你的腰,见你不停喷水,眼角直跳。

“姐姐,他的鸡巴就这么好用么,干得你一直尿,嗯?”

他扶着你的腰让你坐起来,按着你的后颈逼你看自己被撑得大开的小穴,看不见的性器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水液,水龙头似的泻个不停,他伸出手拍了一巴掌你的阴户,红着眼骂道:

“你怎么这么骚?”

“呜呜呜,我没有……”你被那一巴掌打得浑身一激灵,两腿抖个不停,穴里死命绞紧了,苏冥砚被你夹得受不了,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这画面落在苏明砚眼里,就只能看到你的下体突然淌出一股浓稠的白精,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一股夹杂着嫉妒的郁愤在心头蔓延,他咬紧后牙,抬手又扇了你的小逼一巴掌。

“你,你怎么能让他……,林表姐,你难道真的要嫁给他?”

他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一低头又看到你的小逼被他扇得红肿起来,中间敞开了,那小肉芽正东倒西歪,明显是那臭不要脸的绿衣鬼在蹭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气得要命,干脆将你抱起来转了个向,解开裤子释放出早已勃发的性器,贴着你的臀缝儿摩擦起来,你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按着他的胳膊,没想到他看起来瘦,身上的肉却很结实,怎么推也推不动。

“不要……这里好奇怪!”

“这里?这里是哪里?”他坏心眼地戳了一下你湿漉漉的穴口,你惊喘一声,推拒的力量却小了,他用穴口的水润了润鸡巴,又往后戳你的菊穴,那处多皱而紧致,戳好几下也戳不进去,倒把你吓得直淌泪。

苏明砚原本操得正痛快,突然听到你抽泣的声音,发热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他连忙停下动作,掰过你的脸查看,你闭着眼,睫毛和脸颊被眼泪浸得湿漉漉的,嘴里呓语着不要。

他心里一阵懊恼,贴着你的脸低声道了好几句歉,埋在你身体里的性器也不动了,好不容易你不哭了,他才敢慢慢往外抽,没能释放的肉棒充血到了极致,整根泛着青紫色,看上去有些骇人。

好不容易抽出来了,那洞口却还张着,保持着塞满性器的样子,饥渴地往外淌着水,仔细看的话还会发现那其中夹杂着几缕白浊。

孙明砚呼吸一沉,差点没忍住又插进去,但他到底还是害怕被发现,也顾及你的身体,最后只能抵着你的花户又插了几百个来回,最后射在了你的小肚子上。

欲望纾解后,他看着你的睡颜,心中除了一点几乎可以忽略的愧疚,便只剩下满足和坚定。

他一定要娶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处理好床上这一滩那一抹的水,又给你换了新的内裤,苏明砚这才躺下,一开始搂着你,后又抓起你的手放在他脖子上,如此还觉得不够,干脆将你抱起来圈在怀里,抱得那叫一个严丝合缝。

或许是因为才有过亲密行为,他对你的身体怎么玩也不够,这摸摸那碰碰,没一会儿又忍不住解开你的睡裤,将性器放到你双腿间磨蹭起来。

只是那处实在被玩儿得有些太过了,肿得碰一下就疼,你拧着眉,要醒不醒的样子,孙明砚脑子一热,突然想干脆把你吵醒,再向你坦白心意……

但他到底有顾虑,现在还能装糊涂哄你一时心软,如果摊牌了,指不定把你吓跑呢。

他的脑子冷静下来,但鸡巴还热着,尤其是碰到你下身那软软的小肉嘴儿,蹭一下便能感觉到里面湿软得要命,他小心翼翼地撩开内裤的一角,将龟头塞进去牢牢卡住,那湿乎乎的小口蠕动着,偶尔无意识地吸一下他的鸡巴,他便爽得长舒一口气,恨不得插到深处狠狠撞击,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想,一切都要慢慢打算,徐徐图之,一定要有十分的把握才能显露他的野心。

渐渐地,他睡了过去,却不知梦里的你还在煎熬,不知怎么回事,你的眼睛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清,数不清几只手在你身上揉来揉去,四处点火,就是不往最想要的那里去。

好不容易有一根肉棍子碰到了阴蒂,却抵在那儿不动了,你哼哼唧唧地挺腰蹭它,它无动于衷,直到另一个人看不下去了,趴在你肩上轻叹一声。

“我的卿卿,已经饿得一个人喂不饱了。”

说着,他从身后捉住你的膝盖往上一推,一根滑溜溜的棍子从菊穴处滑过,一举插进那饥渴的穴里。

“唔!”你被插得仰起脖子,感觉整个小腹都胀胀的,暖洋洋的,嘴里不住地叫着一个名字,明砚,或是冥砚,你也分不清了,被操得神思恍惚。

“没关系,没关系。”身后的男人低笑着,说:“想来本该是如此的,林表妹,本该就是我兄弟二人的妻子,对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在你听来无比荒唐,可不知为何,心中又隐隐升起一股欢喜,能被人这样爱着,需要着,不就是你一直以来的渴求吗?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再次响起女孩儿低低的呻吟,似欢愉到极致的娇哼。月光从窗台撒到床尾,只见那被子高高隆起,被子下四条腿紧紧缠在一起,往更深处看去,娇嫩女穴费力地含着一根粗大的阴茎,少年沉睡着,完全凭本能抽插着,搅得花穴吐出淫水,潺潺不绝,却没打湿床单。

再细看,一抹绿色的绸缎夹在你的双腿之间,那之间看似空无一物,实则大有乾坤——一只白中泛青的手从那绸布中伸出来,缓缓往那交合处探去。

——

做了一夜荒唐春梦,醒来时你觉得羞愧无比,更奇怪的是,你感觉胸口有些坠疼,还有些湿粘粘的,苏明砚趴在你怀里,身体正小幅度地抽搐着。

你被吓了一跳,正想推开他,他却抬起头来,那张漂亮的脸因为缺氧而微微泛红,眼眶湿漉漉的,明显是哭过。

再看你的胸口,也是湿漉漉的,像是他的眼泪。

“你,怎么了?”

苏明砚捉起你的手放在他的脸上,你顺从地捧住他的下巴,用拇指帮他擦去眼泪。

“我,做了个噩梦。”

说到做梦,你变得心虚起来,想推开他说,谁知道他更用力地往下压,继续说道:“我梦到你要嫁给一个男人,他要带你走,永远不让你回来。”

“这……怎么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难道说你这辈子都不会嫁人,不会离开我?”

“当然不是……嗯,我也不知道,但是这和我离…离不离开你有什么关联么?”

苏明砚听了你的话,气得简直要吐血,他说:“当然有关系了!如果你嫁给其他男人,肯定就不能再像这样和我待在一起了,说不定还会搬到其他地方,这样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你还有些愣愣的,说:“不会的,我会回来看……”

“你!哎,表姐,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我大概明白,所以才让你别担心,不管我以后去了哪里,等我空了,都会回来陪你说话的。”

你信誓旦旦地向苏明砚保证,他却嘴角抽搐,冷笑不止。

“你的意思是你真的要嫁给别的男人,然后离开这里?”

你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他的话对也不对,但你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说多错多,你干脆闭嘴不说话,翻身准备起床。

苏明砚见你想跑,急得立刻拉住你的胳膊,一把将你拽回床上。

“不可以,你不可以嫁给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

苏明砚抚上你的脖颈,你瑟缩了一下,正想推开他,他却从你的脖子上拽起一根红线,那红线末端拴着那把金锁。

他说:“这把金锁里有苏家的传家宝,它现在认了你做主人,你这辈子都不可以离开苏宅了,如果你敢跑的话,它就会变成鬼,绑也要把你绑回来!”

你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明砚,苏明砚目光炯炯,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只是空气中传来一声无奈地叹息,窗帘飘动,隐约能看到那里似乎坐了一个人。

“真是个笨小子。”

那声音渐渐靠近了,胸口的金锁也愈发冰凉,那个只有你能看到的男鬼从苏明砚的对立面抱住你,看着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你不禁有些出神。

那只鬼突然握起你的手,苏明砚见你抬起手,似有所觉地攀上你的手背,阳光下,你们三人的手纠缠在一起,你听到有人清晰地在你耳边说:

请嫁给我。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月光,似一把锋利的刃,割开漆黑的夜幕,落在地上又化作冷霜,浸得满地腐叶湿润无声,山林间一片寂静,远远瞧着像座庞大的坟墓。

突然,一只乌鹊从枝头腾飞,发出刺耳的叫声,你猛地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模糊的赤色,什么也看不清。

你大口喘着气,想爬起来,可浑身都泛着剧痛,更骇人的是,你感受到自己的喉管正凉飕飕的往里透风,热血汩汩往外喷涌,濒死之际,你听到一缕风声。

呼——风很轻柔地抚过你的面庞,就像那把剑割开你的喉咙那般锋利,你努力地睁大眼,终于能看清四周。

此刻必是深夜,你躺在一处深坑之中,四周遍布虬枝盘曲的树枝,身体里也仿佛有不断生长的树枝,撑得血肉四分五裂地疼痛。

远远地,你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蹲伏在坑边,黑夜中,一双眼睛发着冷光,恶狼般阴沉沉地看着你。

“掌印,她好像还没死……”

你的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已经没什么血可流,只剩血沫在往外喷,无法用声音求救,你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然而这时,风卷起那人头上的幂篱,看清那人的脸,你瞬间瞪大了眼。

怎么会是他……

你的手无力地垂下来,慢慢闭上了眼,等待属于你的命运到来。

——

古朴的房间里,铜制的熏炉中飘起缕缕清烟,突然一声咳嗽,将那成型的烟被吹得四散开去,你从床上坐起来,感觉到脖子上束着东西,用手摸了摸,摸到一手湿濡,血腥味自喉间弥漫,你惊恐地扯开床幔,想叫春桃,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嗬嗬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动才晓得自己浑身都疼,手也支不住,狼狈地倒了下去,视野天旋地转,你看着这逼仄的木床顶,意识到这不是你的揽月轩,霎那间,无数记忆涌进脑海。

宫变那日,飞雨似的箭射进纸雕窗户,火光蔓延间,人群四处逃散,你的侍女春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你推出宫墙,一墙之隔,你清晰地听到兵器插入人肉的声音……你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本该死了的,只是不知为何那只将踏进地府的脚又收了回来,像是有人硬生生把你拽了回来。

哭累了,你的脑子又开始发昏,可一想到那个蹲在坑边看着你的人,你又开始浑身发冷,不敢睡,硬撑着爬起来,绕过屏风,发现室内燃着蜡烛点着火盆,窗外簌簌地下着雪,将窗纸映得如白日般明亮。

怎么已经入冬了?

你想出去看看,推了两下门,没推开,反而听到铁链撞击的声音,于是立刻缩回手,更可怕的是,你感觉自己的脖子正在流血,整个衣襟都被打湿了。

你房间里摸索了一阵,好不容易找到一面铜镜,拿到烛台边,泛黄的镜面照出你毫无血色的脸庞,脖子上缠着一圈圈的绸带,已经被鲜血浸透。

死亡的恐惧让你不得不再次来到门口,用尽全力拍打起来。

有人吗?救救我!

“嗬,呃!哈……”发不出声音,你无助地淌着泪,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初听时你有种获救般的喜悦,拍打也更用力,只是那脚步声靠近了,你反而害怕得缩回了手。

那脚步既轻又稳,踩在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还有风吹过衣摆的猎猎声,惊惧之下,你的感官变得极度敏感,连玉佩撞击刀柄的声音都听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吓得立刻回身往里跑,动作间撞翻了熏炉,你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却还是撒了一地香灰,手也烫伤了,来不及委屈,你的心跳飞快,却还能提起裙摆绕过一地的灰,光着脚便躲到床后的角落里,用厚厚的床帏挡住自己的身体。

哐当一声,门锁被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他解下披风,抖了抖雪,随手将披风扔到一旁的架子上,你盯着那双穿着锦缎长靴的脚,在心中猜测他的身份,突见他停在那香灰面前,顿时屏住呼吸,连胸膛起伏的弧度都变小了。

他似乎没发现什么,继续往里走,你忍不住闭上眼,心里默念他不会发现你。

那人走到床边,离得近了,你才闻到一股极浓的酒味——他喝醉了,太好了!

你藏不住激动的心情,攥紧拳头,一手忍不住探进衣袖里,摸到手腕上冰冷的镯子,在心里默默祈祷,等他睡着了你就逃出去!

不多久,外面的声音彻底静了,你小心翼翼撩开幕帘往外瞧了一眼,只见床帘已经放了下来,看不清里面的人,衣架上挂着一身玄色衣袍,隐隐能看到胸口绣着蟒纹,看着那图案,你的心跳停了一刹,很快又狂跳起来,简直要撞出胸膛。

你踮着脚往外走,突然看到床前整齐摆着两双鞋——那其中也有你的,你思索片刻,决定拿走自己的鞋。

此举虽然冒险,可外面在下雪,如果不穿鞋,你肯定跑不了多远。

几番挣扎后,你蹲下身,小心翼翼捏起鞋子,突然头顶的床帘动了,你吓得浑身一僵,默了片刻,床上的人却只是翻了个身,再没有其他动作,你连忙拎起鞋子往外跑去。

跑到门口,你还顺手拿走了那人的披风,只是尺寸不大合适,压在肩上沉甸甸的,尽管如此你也不敢扔掉披风,反而紧紧裹着——只因他的披风是红色的,贴着宫墙走,不容易被巡夜的宫人发现。

眼看着就要跑到宫门口,远远看到两个穿着厚甲拿着长矛的士兵,你深吸一口气,将手伸进里衣,从里面拿出一块令牌。

那是一块金镶玉的令牌,四周雕着龙纹,中间刻着一个“玥”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握着令牌,想起亲手将这块令牌交给你的那个人,他恐怕已经葬身那片火海。

你抹去眼角的泪,将令牌重新放回去,从手上摘下一只玉镯,又四处摸索了一番身上值钱的东西——贿赂侍卫,这是你能想到的唯一的出去办法了。

他们或许会把你捉起来审问,但也好过回到那人身边。

如此想着,你坚定地走向了宫门,然而这时怪事发生了,那两个值夜的士兵突然都走了,你心跳飞快,抓住时机冲过去,用力推开沉重的宫钥,动作间撕扯到伤口,疼得你不停喘气。

好不容易推开了门,只见宫门外铺着更深的雪,一片茫然的白,你有一瞬间的犹豫,可很快又下了决心,哗啦一声,宫门被彻底打开,你向着前方狂奔起来,冷风灌进领口,伤口在冻结,你却毫不在乎,心中充满了对重获自由的喜悦。

然而刚跑出去不过十几米,你突然停下脚步,双目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你面前,霎那间,风雪也停了。

那人回过头来,一张清俊白皙的面孔,一对冷似冰霜的眼瞳,胸前的蟒纹张牙舞爪,张着血盆大口,似要一口吞了你。

你的心如坠深渊,本能地往后退去,却踩到披风下摆,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人缓步走近了,你撑着地往后爬,他面无表情地蹲下身,一把抓住你的胳膊,拎小鸡似的将你拎到身前。

“你……嗬。”

你大口喘着气,恐惧到极致,竟生出一股破釜沉舟的力气,正欲扑上去和他撕打,他却突然握住你的手,他穿得单薄,手却暖和,握着你冰块似的手,指腹按在被烫伤那处,缓缓摩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感觉被羞辱,赤红着脸想抽回手,他却慢慢收紧,越来越紧,紧到手里的镯子几乎嵌进被烫伤的地方。

“瞧您,何苦把自个儿弄得这般狼狈。”

他淡淡道,伸手掸去你头上的雪,而后那手缓缓落下来,停在你的脖子上,隔着绸缎,他抚摸着你脖子上的伤口,你因为他的动作而浑身颤栗,他仍旧没什么表情,仿佛只是在摸一块死肉。

“流这么多血,可真是心疼死奴了。”

那薄薄的嘴唇勾起来,瞧不出半点心疼,你死死瞪着他,眼神又惧又恨,他却没有分你半点眼神,仔仔细细检查了你的全身上下,没有见到明显的外伤,这才舒展眉头,动作利落地跪下身,恭恭敬敬给你行了个大礼。

“奴婢司礼掌印太监秦珩,见过玥妃娘娘,天寒地冻,还请娘娘随奴回去。”

你咬紧牙,只恨说不出话,想逃只怕也跑不过这狗太监,抬脚欲踹他解恨,他却突然抬起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你的脚踝,一把将你抱了起来。

“差点忘了,您是前朝弃妃,配不得奴行如此大礼。”

他的声音阴沉沉的,一句轻描淡写的“前朝”,立刻止了你挣扎的动作,只余眼泪默默淌不停。

600珠更下一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或将明,只是破开天际的不是日光,而是鹅毛般的大雪。

秦珩抱着你不知走了多久,穿过一扇门时,你突然瞪大眼,勉强撑起身体,只见眼前矗立着雕龙画凤的廊柱,金光灿灿的牌匾上提着三个大字:

养心殿。

你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扑向大殿的门,里面有烛光摇曳,却听不见人声,殿内隐有幽幽蓝光徜徉,像话本里写的地府,你又开始哭了,嘴里呜咽着两个字。

“瑾郎,瑾郎。”是先帝的名讳。

秦珩冷笑一声,双手一松,你重重地滚到地上,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痛万分之一,你双手撑在地上,狼狈地往前爬着。

“瑾……嗬,瑾郎,呜呜……”

你爬过的地方,留下一道血痕,在这样寒冷的夜里,迅速结了冰,像当初你封妃时走过的鲜艳红毯,那殿门越发近了,触手可及之时,你感受到一股不似人间的温暖。

瑾郎,我来陪你了。

你伸长手,即将触碰到门框,突然,一道雍容醇厚的男子声音从殿内传来:

“何人在外吵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身体一僵,顷刻间清醒过来——这宫殿早已换了主人!

值夜的小太监躬身趋步至殿门口,左右张望,没看到任何人,只有殿前积着薄薄的雪,他连忙收了眼神,快步回到殿中。

“回皇上,外头下大雪了,许是雪落声扰了清静。”

“朕知道了,现在什么时刻了?”

“皇上,这会儿已是三更天,您今儿劳累这许久,身子也该乏了,可是要安置了?”

……

一只大手按着你的脑袋,将你的身体紧紧抵在墙上,隔着窗,你清晰地听到殿内说话的那人的声音,不是你记忆中那个人。

秦珩压低声音,贴着你的耳朵道:

“玥妃娘娘,您如此着急想进去,是想自荐枕席吗?”

你扭过头,赤红的双眼死死瞪着他,他却噙着淡笑,神情自若。

“您好好看看清楚,里面那位,是不是您口中的‘瑾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用力将你的头按在窗棂上,只听哐当一声,整个墙都在震动,担忧惊惧一并涌上心头,你瑟缩着不敢动,唯恐被里面的人发现。

好一阵过去了,屋里却没再传出声音。

那手松开你,你的身体没了支撑,一点点往地上滑去。

你失神地看着漫漫大雪从紧闭的殿门前飘落,一点点淹没了你的身体。

——

秦珩将你丢到床上时,你仍旧双目呆滞,有小太监怯怯地走上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忙,他抬起手,把人都遣散了。

再回头时,你已经缩成小小一团躲在床的角落里,长发凌乱,面容苍白,形若疯妇。

他伸长手一把将你抓过来,你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秦珩扯开你脖子上的血红绸布,伤口被折腾得血肉模糊,齐齐地从左侧开到右侧,足见下手之人有多狠。

他不算温柔地替你上了药,重新包好伤口,又捉起你的手,拿火燎过的针刺破手心的水泡——身体和心一道麻木的时候,会连疼痛也忘记,整个过程你连眉也不曾皱一下。

终于处理好你的一身伤,秦珩上下打量你几眼,突然伸手抓住你的衣领,只听撕拉一声,你的衣服从领口被撕裂到肚腹,大片娇嫩的皮肤暴露出来,你终于有了反应,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惊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

“娘娘别怕,您的衣服脏了,奴帮你换一身。”

他说着,一手捉住你的腰,因为这几个月一直卧病在床,原本平坦的小腹更是削瘦见骨,难堪一握,你激动地喘息起来,将手抓住他的胳膊想推开他,只可惜这点力量对他而言不过蚍蜉撼树,他另一手抓住你的绸裤,轻轻一撕,那薄薄的布料便如纸一样裂开了。

“疯子……嗬,疯子!”

秦珩扯起嘴角,道:“疯子?”

那手再一挥,你身上的破布被一气儿扯下来,如此你身上便只剩下肚兜和亵裤,羞耻和愤怒使你浑身颤抖,竖起爪子便想挠他,他却轻而易举握住你的两只手腕压过头顶,他压着你,身体紧密相贴,如男女苟合之姿。

他低下头,一张清秀的面容变得可憎,他微微挑眉,贴着你的耳廓道:“娘娘可是要罚奴这个不知廉耻的疯子?”

身体被他铁壁般的胸膛压着,一条结实的大腿抵进你的双腿间,隔着亵裤狎昵的摩擦起来,只觉那处滑嫩无比,毫无阻碍。

“听闻娘娘有名器,令先帝沉湎其中,以至恩宠不绝,可是真的?”

听了他的话,你的面皮刹时由白变红,难以置信他会说出如此无耻的话,只可恨你现在重伤体弱,根本无力反抗,欲咬他还怕折了自己的脖子,只能被他完全压制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怒极反笑,微挑下巴,一对媚眼含泪,似嗔似笑,一字一句道:“与,你,何,干!”

话外之意,你即便真有名器,他这个没根儿的太监还能享用不成?

秦珩瞳孔微缩,脸上却看不出表情,这深不可测的模样更令你憎恶,你强忍着喉咙的剧痛,道:

“我知你恨我,恨我贪图荣华富贵,恨我折辱你,”你干咽了一下,喉咙里涌起的血腥味让你有种莫名的快感,你加重语气,继续道:“更恨我拒绝了你……啊!”

他突然掐住你的脖子,你清晰地感受到刚处理好的伤口再度裂开,血液倒灌进气管,你被呛得狠狠咳嗽,血沫乱喷,他却仍在用力,眼神冷似野狼,只待掐死你再享用你的肉体。

“娘娘此言差矣。”他缓缓收拢手指,双眼平静如水,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奴婢是没有资格恨主子的,奴对主子只有敬爱与顺从,主子大可以把奴当只狗儿使唤,奴定无异议。”

你的脸慢慢由白转紫,双目充血,鲜血自他指缝蔓延,你咬着牙挣扎了一下,含糊道:“放……放开,我……”

“啊,差点忘了。”秦珩松开手,低头俯视着你。

你护住脖子,大口用力呼吸着,身体因害怕而冷颤不已,本能地蜷缩成一团,他突然伸手,在你的肚兜上擦了擦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是前朝的主子,如何能使唤奴?”说着,那只手勾起肚兜的边缘,那丰满的乳儿差点漏出来,他好心接住了,一根手指抵在奶尖儿上往里推,整个手都塞了进去,鼓鼓囊囊一大团。

你仍在喘气,胸膛的起伏将雪乳往他手心里送,他不紧不慢地拢起手指,而你经过刚刚的折磨和挣扎,早已没了力气,只有他掐你乳儿时才会本能地抖一下。

“真是世事难料。曾经金尊玉贵的玥妃,竟会沦落到被一个太监玩弄身子。”他的声音并不似普通太监那般尖细,但也不如寻常男子那样醇厚,有一种独特的清冽,像戏楼里的说书人,语调婉转却没什么感情,似在说别人的故事。

你全身上下也就剩一双眼睛还能动,表达这身体主人的喜怒哀嗔,他看着你的眼睛,一错不错。片刻后,他将手从你的肚兜里拿出来,你的右侧乳房也跟着滑了出来,白雪染红梅,好一番美景,他笑笑,勾起一片碎布盖住你的眼睛。

“这双眼,太有野心,看多了容易让人起杀心。”

你冷笑了一下,一偏头那破布就掉了,正要回头,却感到胸口一热。这湿濡的触感太熟悉,你立刻就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两手并用疯狂拍打的他的脑袋,可他的嘴却像是粘在了你的身上,怎么打都不松开,尖锐的牙齿深深嵌进你的奶尖儿,疼得你呜咽不止。

他面无表情地吐出靡红的乳头,随手拿起一旁的腰带,捆住你的手绑在床边,你如脱水的鱼儿似的摆了两下腿,被他用膝盖夹住,这下彻底不能动弹了。

“听闻妇人生子后,此处会张开一小口分泌乳汁。”他从肚兜左侧捉出另一个奶儿,指腹挑逗那点奶尖尖儿,似乎真要把那里搓出个孔来。

“只可惜玥妃娘娘没有生育过,恐怕不知道被婴儿吸食乳汁的感觉吧?”

听了他的话,你又羞又怒,不仅因为他言语的冒犯,还因为没能为瑾郎生下孩子一直都是你的遗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你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秦珩微蹙眉头,起身从一旁的屉子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拔出瓶塞,从里面倒出些东西在手心里,你有心警惕,奈何身体疲软,只能用眼神警告他。

一股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那气味令人晕眩,秦珩双手合拢揉搓,那香味变得更加馥郁,他道:

“这是苗疆产的蜜香油,有活血化淤,疏通经络之效。”说着,他将手附在你的双乳上,他的手掌格外粗糙,左手的手掌心还有一条极长的凹凸不平的瘢痕,摩擦在娇嫩的乳上,如此强烈的刺激下,你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嗬气声。

这东西你曾听说过,据说每日取之以揉搓双乳,即便未曾生育的女子也可产乳,他的目的不言而喻,而你一想到自己会在这卑贱奴婢表面露出那不堪的模样,便恨不得立刻死去。

胸口突然一凉,你抬起头,看到秦珩捏着那瓷瓶又往你胸前倒了些蜜油,晶莹的油滴在翘起的奶尖儿上,很快浸入肌肤,整个酥乳酸胀瘙痒,双手又被束着,不能自己纾解,教人羞恼。

秦珩冷眼看着你扭腰发骚,胯下牝户似有若无地厮磨着,即便隔着几层衣料也能感受到那处的异常柔软,他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薄薄的亵裤点了点你的私处,再拿起来时,指尖勾起一缕银丝。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冷笑道:

“淫妇。”

嗯对,这篇会有比较多道具py,而且女主会产奶;男主会很暴力,女主也很会激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因着伤口崩开两次,又在雪地里受了凉,你当夜就烧了起来,体温高得吓人,莫约是烧糊涂了,竟听到母亲在唤你。

月漪,月漪,我可怜的儿,快回去罢!

回去?回哪里去?月漪早已无处可去了……

一根细细的绳子牵在你腕上,直通向帐子外,一个身着常服的中年男子坐在杌凳上,两根手指点在那线上,细细地把着脉。

不多会儿,那帐子突然动了一下,里面传来女人痛苦的呜咽声,他心头一惊,不小心瞥到那帐中人露出一点儿雪白的腕子,上头戴着几串宝珠、一支玉镯,压着一粒小小的脉搏痣,他心中顿时翻涌起来,手一抖,差点掉下凳子去。

立在一旁的秦珩自然注意到了太医的反应,面色不显,只问道:

“她怎么样了?”

“这,这位……这位姑娘是邪毒内侵,加之着了风寒,以至高热不退,下官先为娘……咳咳,为姑娘开一剂药,当务之急是先把这热症退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