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似一把锋利的刃,割开漆黑的夜幕,落在地上又化作冷霜,浸得满地腐叶湿润无声,山林间一片寂静,远远瞧着像座庞大的坟墓。
突然,一只乌鹊从枝头腾飞,发出刺耳的叫声,你猛地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模糊的赤色,什么也看不清。
你大口喘着气,想爬起来,可浑身都泛着剧痛,更骇人的是,你感受到自己的喉管正凉飕飕的往里透风,热血汩汩往外喷涌,濒死之际,你听到一缕风声。
呼——风很轻柔地抚过你的面庞,就像那把剑割开你的喉咙那般锋利,你努力地睁大眼,终于能看清四周。
此刻必是深夜,你躺在一处深坑之中,四周遍布虬枝盘曲的树枝,身体里也仿佛有不断生长的树枝,撑得血肉四分五裂地疼痛。
远远地,你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蹲伏在坑边,黑夜中,一双眼睛发着冷光,恶狼般阴沉沉地看着你。
“掌印,她好像还没死……”
你的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已经没什么血可流,只剩血沫在往外喷,无法用声音求救,你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然而这时,风卷起那人头上的幂篱,看清那人的脸,你瞬间瞪大了眼。
怎么会是他……
你的手无力地垂下来,慢慢闭上了眼,等待属于你的命运到来。
——
古朴的房间里,铜制的熏炉中飘起缕缕清烟,突然一声咳嗽,将那成型的烟被吹得四散开去,你从床上坐起来,感觉到脖子上束着东西,用手摸了摸,摸到一手湿濡,血腥味自喉间弥漫,你惊恐地扯开床幔,想叫春桃,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嗬嗬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动才晓得自己浑身都疼,手也支不住,狼狈地倒了下去,视野天旋地转,你看着这逼仄的木床顶,意识到这不是你的揽月轩,霎那间,无数记忆涌进脑海。
宫变那日,飞雨似的箭射进纸雕窗户,火光蔓延间,人群四处逃散,你的侍女春桃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你推出宫墙,一墙之隔,你清晰地听到兵器插入人肉的声音……你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本该死了的,只是不知为何那只将踏进地府的脚又收了回来,像是有人硬生生把你拽了回来。
哭累了,你的脑子又开始发昏,可一想到那个蹲在坑边看着你的人,你又开始浑身发冷,不敢睡,硬撑着爬起来,绕过屏风,发现室内燃着蜡烛点着火盆,窗外簌簌地下着雪,将窗纸映得如白日般明亮。
怎么已经入冬了?
你想出去看看,推了两下门,没推开,反而听到铁链撞击的声音,于是立刻缩回手,更可怕的是,你感觉自己的脖子正在流血,整个衣襟都被打湿了。
你房间里摸索了一阵,好不容易找到一面铜镜,拿到烛台边,泛黄的镜面照出你毫无血色的脸庞,脖子上缠着一圈圈的绸带,已经被鲜血浸透。
死亡的恐惧让你不得不再次来到门口,用尽全力拍打起来。
有人吗?救救我!
“嗬,呃!哈……”发不出声音,你无助地淌着泪,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初听时你有种获救般的喜悦,拍打也更用力,只是那脚步声靠近了,你反而害怕得缩回了手。
那脚步既轻又稳,踩在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还有风吹过衣摆的猎猎声,惊惧之下,你的感官变得极度敏感,连玉佩撞击刀柄的声音都听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吓得立刻回身往里跑,动作间撞翻了熏炉,你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却还是撒了一地香灰,手也烫伤了,来不及委屈,你的心跳飞快,却还能提起裙摆绕过一地的灰,光着脚便躲到床后的角落里,用厚厚的床帏挡住自己的身体。
哐当一声,门锁被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他解下披风,抖了抖雪,随手将披风扔到一旁的架子上,你盯着那双穿着锦缎长靴的脚,在心中猜测他的身份,突见他停在那香灰面前,顿时屏住呼吸,连胸膛起伏的弧度都变小了。
他似乎没发现什么,继续往里走,你忍不住闭上眼,心里默念他不会发现你。
那人走到床边,离得近了,你才闻到一股极浓的酒味——他喝醉了,太好了!
你藏不住激动的心情,攥紧拳头,一手忍不住探进衣袖里,摸到手腕上冰冷的镯子,在心里默默祈祷,等他睡着了你就逃出去!
不多久,外面的声音彻底静了,你小心翼翼撩开幕帘往外瞧了一眼,只见床帘已经放了下来,看不清里面的人,衣架上挂着一身玄色衣袍,隐隐能看到胸口绣着蟒纹,看着那图案,你的心跳停了一刹,很快又狂跳起来,简直要撞出胸膛。
你踮着脚往外走,突然看到床前整齐摆着两双鞋——那其中也有你的,你思索片刻,决定拿走自己的鞋。
此举虽然冒险,可外面在下雪,如果不穿鞋,你肯定跑不了多远。
几番挣扎后,你蹲下身,小心翼翼捏起鞋子,突然头顶的床帘动了,你吓得浑身一僵,默了片刻,床上的人却只是翻了个身,再没有其他动作,你连忙拎起鞋子往外跑去。
跑到门口,你还顺手拿走了那人的披风,只是尺寸不大合适,压在肩上沉甸甸的,尽管如此你也不敢扔掉披风,反而紧紧裹着——只因他的披风是红色的,贴着宫墙走,不容易被巡夜的宫人发现。
眼看着就要跑到宫门口,远远看到两个穿着厚甲拿着长矛的士兵,你深吸一口气,将手伸进里衣,从里面拿出一块令牌。
那是一块金镶玉的令牌,四周雕着龙纹,中间刻着一个“玥”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握着令牌,想起亲手将这块令牌交给你的那个人,他恐怕已经葬身那片火海。
你抹去眼角的泪,将令牌重新放回去,从手上摘下一只玉镯,又四处摸索了一番身上值钱的东西——贿赂侍卫,这是你能想到的唯一的出去办法了。
他们或许会把你捉起来审问,但也好过回到那人身边。
如此想着,你坚定地走向了宫门,然而这时怪事发生了,那两个值夜的士兵突然都走了,你心跳飞快,抓住时机冲过去,用力推开沉重的宫钥,动作间撕扯到伤口,疼得你不停喘气。
好不容易推开了门,只见宫门外铺着更深的雪,一片茫然的白,你有一瞬间的犹豫,可很快又下了决心,哗啦一声,宫门被彻底打开,你向着前方狂奔起来,冷风灌进领口,伤口在冻结,你却毫不在乎,心中充满了对重获自由的喜悦。
然而刚跑出去不过十几米,你突然停下脚步,双目直愣愣地看着前方——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你面前,霎那间,风雪也停了。
那人回过头来,一张清俊白皙的面孔,一对冷似冰霜的眼瞳,胸前的蟒纹张牙舞爪,张着血盆大口,似要一口吞了你。
你的心如坠深渊,本能地往后退去,却踩到披风下摆,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人缓步走近了,你撑着地往后爬,他面无表情地蹲下身,一把抓住你的胳膊,拎小鸡似的将你拎到身前。
“你……嗬。”
你大口喘着气,恐惧到极致,竟生出一股破釜沉舟的力气,正欲扑上去和他撕打,他却突然握住你的手,他穿得单薄,手却暖和,握着你冰块似的手,指腹按在被烫伤那处,缓缓摩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感觉被羞辱,赤红着脸想抽回手,他却慢慢收紧,越来越紧,紧到手里的镯子几乎嵌进被烫伤的地方。
“瞧您,何苦把自个儿弄得这般狼狈。”
他淡淡道,伸手掸去你头上的雪,而后那手缓缓落下来,停在你的脖子上,隔着绸缎,他抚摸着你脖子上的伤口,你因为他的动作而浑身颤栗,他仍旧没什么表情,仿佛只是在摸一块死肉。
“流这么多血,可真是心疼死奴了。”
那薄薄的嘴唇勾起来,瞧不出半点心疼,你死死瞪着他,眼神又惧又恨,他却没有分你半点眼神,仔仔细细检查了你的全身上下,没有见到明显的外伤,这才舒展眉头,动作利落地跪下身,恭恭敬敬给你行了个大礼。
“奴婢司礼掌印太监秦珩,见过玥妃娘娘,天寒地冻,还请娘娘随奴回去。”
你咬紧牙,只恨说不出话,想逃只怕也跑不过这狗太监,抬脚欲踹他解恨,他却突然抬起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你的脚踝,一把将你抱了起来。
“差点忘了,您是前朝弃妃,配不得奴行如此大礼。”
他的声音阴沉沉的,一句轻描淡写的“前朝”,立刻止了你挣扎的动作,只余眼泪默默淌不停。
600珠更下一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或将明,只是破开天际的不是日光,而是鹅毛般的大雪。
秦珩抱着你不知走了多久,穿过一扇门时,你突然瞪大眼,勉强撑起身体,只见眼前矗立着雕龙画凤的廊柱,金光灿灿的牌匾上提着三个大字:
养心殿。
你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扑向大殿的门,里面有烛光摇曳,却听不见人声,殿内隐有幽幽蓝光徜徉,像话本里写的地府,你又开始哭了,嘴里呜咽着两个字。
“瑾郎,瑾郎。”是先帝的名讳。
秦珩冷笑一声,双手一松,你重重地滚到地上,身体的疼痛远不及心痛万分之一,你双手撑在地上,狼狈地往前爬着。
“瑾……嗬,瑾郎,呜呜……”
你爬过的地方,留下一道血痕,在这样寒冷的夜里,迅速结了冰,像当初你封妃时走过的鲜艳红毯,那殿门越发近了,触手可及之时,你感受到一股不似人间的温暖。
瑾郎,我来陪你了。
你伸长手,即将触碰到门框,突然,一道雍容醇厚的男子声音从殿内传来:
“何人在外吵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身体一僵,顷刻间清醒过来——这宫殿早已换了主人!
值夜的小太监躬身趋步至殿门口,左右张望,没看到任何人,只有殿前积着薄薄的雪,他连忙收了眼神,快步回到殿中。
“回皇上,外头下大雪了,许是雪落声扰了清静。”
“朕知道了,现在什么时刻了?”
“皇上,这会儿已是三更天,您今儿劳累这许久,身子也该乏了,可是要安置了?”
……
一只大手按着你的脑袋,将你的身体紧紧抵在墙上,隔着窗,你清晰地听到殿内说话的那人的声音,不是你记忆中那个人。
秦珩压低声音,贴着你的耳朵道:
“玥妃娘娘,您如此着急想进去,是想自荐枕席吗?”
你扭过头,赤红的双眼死死瞪着他,他却噙着淡笑,神情自若。
“您好好看看清楚,里面那位,是不是您口中的‘瑾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用力将你的头按在窗棂上,只听哐当一声,整个墙都在震动,担忧惊惧一并涌上心头,你瑟缩着不敢动,唯恐被里面的人发现。
好一阵过去了,屋里却没再传出声音。
那手松开你,你的身体没了支撑,一点点往地上滑去。
你失神地看着漫漫大雪从紧闭的殿门前飘落,一点点淹没了你的身体。
——
秦珩将你丢到床上时,你仍旧双目呆滞,有小太监怯怯地走上来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忙,他抬起手,把人都遣散了。
再回头时,你已经缩成小小一团躲在床的角落里,长发凌乱,面容苍白,形若疯妇。
他伸长手一把将你抓过来,你一动不动,任他施为。
秦珩扯开你脖子上的血红绸布,伤口被折腾得血肉模糊,齐齐地从左侧开到右侧,足见下手之人有多狠。
他不算温柔地替你上了药,重新包好伤口,又捉起你的手,拿火燎过的针刺破手心的水泡——身体和心一道麻木的时候,会连疼痛也忘记,整个过程你连眉也不曾皱一下。
终于处理好你的一身伤,秦珩上下打量你几眼,突然伸手抓住你的衣领,只听撕拉一声,你的衣服从领口被撕裂到肚腹,大片娇嫩的皮肤暴露出来,你终于有了反应,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惊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
“娘娘别怕,您的衣服脏了,奴帮你换一身。”
他说着,一手捉住你的腰,因为这几个月一直卧病在床,原本平坦的小腹更是削瘦见骨,难堪一握,你激动地喘息起来,将手抓住他的胳膊想推开他,只可惜这点力量对他而言不过蚍蜉撼树,他另一手抓住你的绸裤,轻轻一撕,那薄薄的布料便如纸一样裂开了。
“疯子……嗬,疯子!”
秦珩扯起嘴角,道:“疯子?”
那手再一挥,你身上的破布被一气儿扯下来,如此你身上便只剩下肚兜和亵裤,羞耻和愤怒使你浑身颤抖,竖起爪子便想挠他,他却轻而易举握住你的两只手腕压过头顶,他压着你,身体紧密相贴,如男女苟合之姿。
他低下头,一张清秀的面容变得可憎,他微微挑眉,贴着你的耳廓道:“娘娘可是要罚奴这个不知廉耻的疯子?”
身体被他铁壁般的胸膛压着,一条结实的大腿抵进你的双腿间,隔着亵裤狎昵的摩擦起来,只觉那处滑嫩无比,毫无阻碍。
“听闻娘娘有名器,令先帝沉湎其中,以至恩宠不绝,可是真的?”
听了他的话,你的面皮刹时由白变红,难以置信他会说出如此无耻的话,只可恨你现在重伤体弱,根本无力反抗,欲咬他还怕折了自己的脖子,只能被他完全压制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怒极反笑,微挑下巴,一对媚眼含泪,似嗔似笑,一字一句道:“与,你,何,干!”
话外之意,你即便真有名器,他这个没根儿的太监还能享用不成?
秦珩瞳孔微缩,脸上却看不出表情,这深不可测的模样更令你憎恶,你强忍着喉咙的剧痛,道:
“我知你恨我,恨我贪图荣华富贵,恨我折辱你,”你干咽了一下,喉咙里涌起的血腥味让你有种莫名的快感,你加重语气,继续道:“更恨我拒绝了你……啊!”
他突然掐住你的脖子,你清晰地感受到刚处理好的伤口再度裂开,血液倒灌进气管,你被呛得狠狠咳嗽,血沫乱喷,他却仍在用力,眼神冷似野狼,只待掐死你再享用你的肉体。
“娘娘此言差矣。”他缓缓收拢手指,双眼平静如水,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奴婢是没有资格恨主子的,奴对主子只有敬爱与顺从,主子大可以把奴当只狗儿使唤,奴定无异议。”
你的脸慢慢由白转紫,双目充血,鲜血自他指缝蔓延,你咬着牙挣扎了一下,含糊道:“放……放开,我……”
“啊,差点忘了。”秦珩松开手,低头俯视着你。
你护住脖子,大口用力呼吸着,身体因害怕而冷颤不已,本能地蜷缩成一团,他突然伸手,在你的肚兜上擦了擦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是前朝的主子,如何能使唤奴?”说着,那只手勾起肚兜的边缘,那丰满的乳儿差点漏出来,他好心接住了,一根手指抵在奶尖儿上往里推,整个手都塞了进去,鼓鼓囊囊一大团。
你仍在喘气,胸膛的起伏将雪乳往他手心里送,他不紧不慢地拢起手指,而你经过刚刚的折磨和挣扎,早已没了力气,只有他掐你乳儿时才会本能地抖一下。
“真是世事难料。曾经金尊玉贵的玥妃,竟会沦落到被一个太监玩弄身子。”他的声音并不似普通太监那般尖细,但也不如寻常男子那样醇厚,有一种独特的清冽,像戏楼里的说书人,语调婉转却没什么感情,似在说别人的故事。
你全身上下也就剩一双眼睛还能动,表达这身体主人的喜怒哀嗔,他看着你的眼睛,一错不错。片刻后,他将手从你的肚兜里拿出来,你的右侧乳房也跟着滑了出来,白雪染红梅,好一番美景,他笑笑,勾起一片碎布盖住你的眼睛。
“这双眼,太有野心,看多了容易让人起杀心。”
你冷笑了一下,一偏头那破布就掉了,正要回头,却感到胸口一热。这湿濡的触感太熟悉,你立刻就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两手并用疯狂拍打的他的脑袋,可他的嘴却像是粘在了你的身上,怎么打都不松开,尖锐的牙齿深深嵌进你的奶尖儿,疼得你呜咽不止。
他面无表情地吐出靡红的乳头,随手拿起一旁的腰带,捆住你的手绑在床边,你如脱水的鱼儿似的摆了两下腿,被他用膝盖夹住,这下彻底不能动弹了。
“听闻妇人生子后,此处会张开一小口分泌乳汁。”他从肚兜左侧捉出另一个奶儿,指腹挑逗那点奶尖尖儿,似乎真要把那里搓出个孔来。
“只可惜玥妃娘娘没有生育过,恐怕不知道被婴儿吸食乳汁的感觉吧?”
听了他的话,你又羞又怒,不仅因为他言语的冒犯,还因为没能为瑾郎生下孩子一直都是你的遗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你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秦珩微蹙眉头,起身从一旁的屉子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拔出瓶塞,从里面倒出些东西在手心里,你有心警惕,奈何身体疲软,只能用眼神警告他。
一股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那气味令人晕眩,秦珩双手合拢揉搓,那香味变得更加馥郁,他道:
“这是苗疆产的蜜香油,有活血化淤,疏通经络之效。”说着,他将手附在你的双乳上,他的手掌格外粗糙,左手的手掌心还有一条极长的凹凸不平的瘢痕,摩擦在娇嫩的乳上,如此强烈的刺激下,你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嗬气声。
这东西你曾听说过,据说每日取之以揉搓双乳,即便未曾生育的女子也可产乳,他的目的不言而喻,而你一想到自己会在这卑贱奴婢表面露出那不堪的模样,便恨不得立刻死去。
胸口突然一凉,你抬起头,看到秦珩捏着那瓷瓶又往你胸前倒了些蜜油,晶莹的油滴在翘起的奶尖儿上,很快浸入肌肤,整个酥乳酸胀瘙痒,双手又被束着,不能自己纾解,教人羞恼。
秦珩冷眼看着你扭腰发骚,胯下牝户似有若无地厮磨着,即便隔着几层衣料也能感受到那处的异常柔软,他伸出一根手指,隔着薄薄的亵裤点了点你的私处,再拿起来时,指尖勾起一缕银丝。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冷笑道:
“淫妇。”
嗯对,这篇会有比较多道具py,而且女主会产奶;男主会很暴力,女主也很会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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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漪,月漪,我可怜的儿,快回去罢!
回去?回哪里去?月漪早已无处可去了……
一根细细的绳子牵在你腕上,直通向帐子外,一个身着常服的中年男子坐在杌凳上,两根手指点在那线上,细细地把着脉。
不多会儿,那帐子突然动了一下,里面传来女人痛苦的呜咽声,他心头一惊,不小心瞥到那帐中人露出一点儿雪白的腕子,上头戴着几串宝珠、一支玉镯,压着一粒小小的脉搏痣,他心中顿时翻涌起来,手一抖,差点掉下凳子去。
立在一旁的秦珩自然注意到了太医的反应,面色不显,只问道:
“她怎么样了?”
“这,这位……这位姑娘是邪毒内侵,加之着了风寒,以至高热不退,下官先为娘……咳咳,为姑娘开一剂药,当务之急是先把这热症退了。”
那太医自知说错了话,吓得两股战战,冷汗直流,写字时手抖如筛糠,好不容易办完了差事,秦珩亲自送他出门。
两人走到直房门口,冷不丁地,秦珩道:“张太医进宫已有十数年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太医吓得心跳一顿,扯起嘴皮,讷讷道:“下官不才……”
“张太医谦逊了,若不是您医术高明,恐怕先帝和当今圣上也不会如此厚待您。”要看好书请到:hunzirj.
张太医捉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阳攀上城墙,远远地照得人心惊。
“秦掌印谬赞……”
秦珩轻拍手掌,不大的声响,却吓得张太医双膝发软,差点跪下,勉强支着身体,也不过为了保全最后一丝颜面。
“我叫你来,无非是看重你医术高明,口风又紧,如今你只需尽全力医治好里头的人,其余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哎,是,是。”张太医两腿儿打颤,一边点头一边鞠躬,待秦珩颔首示意,他才拎着药箱匆匆跑了。
——
连着叁日高热不断,你浑浑噩噩地躺着,对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十分模糊,梦里有人交替地喊着,月漪,月儿,仿佛又回到了亲人环绕,爱人相依的时光——也并全都温馨,极偶尔的时候,你会梦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那大概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往上往下都看不见头,漆黑的一片,空气中尽是腐烂的气味,你双腿瘫软在地,仿佛也在腐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绝望之际,有人将手伸向你,那手掌拢着,手心正蓄着一小滩血,你闻到血味,胃中抽搐,竟咽了咽口水。
好饿,好饿。
梦外,侍女将煎好的药吹凉了送到你嘴边,你却皱着眉躲开,大概是药味儿太苦,怎么也不肯配合。
“让我来吧。”秦珩从外头走进来,肩头还压着雪,也顾不上清理,从侍女手中接过药碗,“你下去吧。”
房间里只剩下你与他,他盯着你因痛苦而扭曲的小脸,突然掐住你的下巴,迫使你张开嘴,怕你呛着,又拿药匙压住你的舌头,苦涩的药便顺着嘴角灌进嘴里。
那药本是极苦的,可你却舒展眉头,喝得沉醉——梦里你抓着那只手,用力吮吸着血液,源源不断地,从那可怕的伤口中流出的血,慢慢填饱你的胃囊。
喝完了药,秦珩收回手,却突然被你抓住手腕,你嘴里迷迷糊糊叫着一个名字,他犹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抽回了手。
他从抽屉中取出瓷瓶,解开你的亵衣,里头系着松松垮垮的肚兜,雪白的肌肤牛奶似的淌出来,此刻正因高热泛红,被他的手指一碰,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垂眼看了一会儿,然后撩开被子,和衣躺了进去。
他身上还沾着外头的冷气,细闻还能闻到一丝丝血腥味,明知你重伤,身体脆弱,却还固执地抱住你,双手紧紧箍着你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叹息一声,打开瓷瓶,从里头翻出些油,在手心搓热了,然后伸进你的肚兜中揉搓。生病这段时间,你瘦了许多,可这处却仍旧丰盈,被他连日用蜜油滋润,变得软腻如脂膏,两粒乳首更是肿大似葡萄,薄薄的皮肤下透出晶莹的汁液,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溢出乳汁。
他喂完油,两手又摸向你平坦的小腹,先帝好细腰,因此你本就有束腰的习惯,这段时间病着,更是瘦的只剩一层皮,他在那处反复抚摸,指腹的茧和手心的疤磨的人浑身发痒,你瑟缩起来,隐约就要醒过来了。
他嘴角微挑,纤细的十根手指继续往下,滑进亵裤里,敏感地带被人触摸,你哆嗦了一下,瞬间清醒过来,虽然脑子还有些昏沉,但你还是本能地挣扎起来。
“放……放开我。”
秦珩故作惊讶,道:“玥妃娘娘当真奇人,伤成这样还能言语。”
“你,疯子,阉人!”
“嘘。”他在你耳边呼气,似乎心情极好,从背后夹住你的双腿,两手猛地往下一滑,彻底钻进你的私密处。
你气恼至极,浑身不住地颤抖,感到那阉人已经用他的脏手在你的花户上探索起来,他一边摸着,一边用狎昵的语气道:
“居然一根毛发也没有。奴听说只有幼女才会如此光滑,难道说玥妃娘娘您还未长大?”
粗糙的手指拨弄着那幼嫩的花瓣,仿佛只是轻微的摩擦便会破皮,你屈辱地闭上眼,缓缓道:“连女人都没碰过的太监,也难怪会如此大惊小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珩动作微顿,并不恼怒,反而十分愉悦似的,他道:
“奴自知卑贱,寻常女子自是看不上奴。所幸,”那两根长得诡异的手指分向两边拨开花唇,他清晰地感受到你因害怕而喘息的声音,继续道:“有娘娘这样的弃妇在前,奴倒也不觉惭愧了。”
“你!”你紧咬嘴唇,双眼泛红,有心再呛他几句,可喉咙发涩,再发不出声音,只能抓住他的胳膊,用指甲抠他的手腕的皮肤。
“嗯……”他突然发出一声下流的喘息,细长的中指自花唇中的缝隙擦过,那里早已湿润不已,即便含着一根干涩的手指,也没有丝毫阻力。
“好湿,娘娘,您在先帝床上也这般淫浪吗?”
你夹紧双腿,想迫使他放开,他却两指并拢,模拟性交的动作在你的牝户间飞速摩擦起来,你本就是极敏感的身子,又被他用油激发了淫性,此刻再这般强烈刺激,很快就受不住,小腹抽搐,腰肢儿挺动,下身潺潺地淌出蜜水儿,滑腻得要命。
秦珩啧啧称奇,又在你耳边淫语几句,你很快就泄了,喷了他一手淫水,他抽出手,随意在你的乳儿上抹了一把,坚硬的指甲碰到肿胀的乳头,惹得花蕊又吐出几滴露。
你浑身无力地躺在他怀里喘息,身体因快感的余韵而轻轻颤动,因背对着,你并不知道,秦珩自始自终都面无表情,眼底甚至藏着一丝厌恶。
他很快松开你,站在床边,看你的眼神就像看一个破旧的玩具,冷笑着道:
“娘娘果然名不虚传,有此名器,恐怕路边的野狗也能使您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处在弱势,你也不肯服软,故意刺激他道:
“是啊,或许野狗终究比太监中用,也未可知!”
秦珩微微眯眼,突然俯身向下,你下意识往后缩去;他抬起手,你立刻闭上眼,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捉住你的手腕,将你微凉的手臂塞进被窝里。
他没有立刻将手拿出来,反而摩挲起你的手腕,因为瘦了许多,腕上的玉镯已经快要戴不住了,你睁开眼,突然发现他离你很近,近到眨眨眼,你的睫毛都会碰到他的脸。
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知他何故这样假惺惺,又或许并非虚情假意,毕竟他曾经……
“奴与野狗谁更中用,娘娘很快就会知晓了。”
他撩起眼皮,冷冷地扫你一眼,那眼神仿佛凝着冰,你如梦初醒,心中百般滋味,一时间竟鼻尖发酸,你不想在他面前落泪,正想别过头去,不等你动作,他先一步掐住你的下巴,那黑沉沉的眼睛凝着你,仿佛要把你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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