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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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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华氏病重且无力回天。她去世之后华锦娘伤心过度,不到一个月也跟着去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且说姜姒离开侯府时,便得知沈溯派了两名京武卫送她回府。那两人一个是她二哥姜烜,另一个高大而面生。

离近之时,她闻到了熟悉的冷香。

姜烜拼命朝她挤眼睛,她装作看不到。急得姜烜一路上几度欲言又止,等到了王府时迫不及待地提议要和那人一起送她进王府。

她板着小脸,严厉道:“二哥,这不合规矩。”

“我可是你二哥,我和我这位…兄弟口喝了,想进王府讨一口水喝还不行吗?”

“你们想喝水,我让人送出来便是,作甚要进去?”她手一挥,真让人送了水来。

姜烜端着水,目光复杂。

他还以为他家玉哥儿变聪明了,没想到这一怀了孩子,又和从前一样不知事。他都看出来了,这位新来的贾兄弟是他的莫兄弟,没想到玉哥儿居然没看出来。

这夫妻之间的矛盾,往往是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比如说叶有梅时常给他一些惊吓惊喜什么的,他如果没被吓到或者是没有被惊喜到,那都是要被说的。

莫兄弟故意在玉哥儿面前晃,不就是想让玉哥儿认出自己来。若是玉哥儿一直没认出来,说不定以后会被念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哥儿,我这位兄弟姓贾,他是我们新来的。你别看他姓贾,其实他是真的。”说完,他可能觉得自己说了一个十分不好笑的笑话,无比的尴尬。

“什么是真的?”姜姒还在装糊涂,她看着那张陌生而普通的脸,抬着下巴哼了一声,“他姓贾也好,姓真也好,难道有什么不对吗?二哥,你今日怎地如此哆嗦?”

姜烜那叫一个急啊。

这对夫妻俩一个云淡风轻的,一个云里雾里的,倒让他一个外人干着急。

真是愁死个人了。

“贾兄弟,头儿不是有话交待你转告玉哥儿,你快说吧。”

姜姒目光如水,看向那人。

那人道:“沈大人让我转告王妃,近日京中或许会不太平,望王妃谨慎出行。”

“我知道了。”

陌生的容貌,熟悉的眼神,这是另一副面孔的慕容梵。

“我家王爷出门在外,也不知是什么情况。还请你转告你家大人,若是他有信去给我家王爷,记得叮嘱我家王爷,一切万事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还有他一个闲散王爷,有些事不必要卷入太深。”

“好。”

什么都答应,也不知能不能做到。

其实那些事,也不是不想卷入就能不卷入的,身为天家子孙,面对风雨将来江山更迭之时,总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两人互望着,交换着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的眼神。

大事当前,姜姒知道暗中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

无论这个男人变成了什么样子,以什么样的身份回到京中。只要他回来了,自己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以后就算是有再大的风雨,只要知道他就在附近,自己就不会害怕。

姜烜期盼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企图从姜姒的表情中看出惊讶与惊喜来。但他很快失望了,姜姒的小脸没有这两种情绪。

“玉哥儿,你还有什么要说?”

姜姒心下好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了。”

她转身之际,勾了勾嘴角。

姜烜见她就这么走了,越发的急了。

这个玉哥儿,到底有没有认出来啊。

如果就这么走了,莫兄弟不会失落吗?

不行,他身为亲哥,无论如何也要替自己的妹妹圆个话。抓耳挠腮想着,还真被他想到了一个牵强的理由。

“贾兄弟,我家玉哥儿今日定然是累着了……”

“她知道。”

“啊?”姜烜闻言,下意识望着姜姒的背影。

这时姜姒回过头来,调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第94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虎符的事情,对于有些人而言,无异于是打了草惊了蛇。这打草惊蛇的后果,就是加速促成了他们的计划。

太子犯病后晕迷不醒的消息传出,仿佛山崖边悬了多年未落的石头终于掉了下来,不管是朝堂还是民间,似乎都没有人觉得意外。

一时间,不少人蠢蠢欲动,上奏折重立储君。听闻正嘉帝在早朝时雷霆震怒,怒斥了那些上折之人。

他大发龙威之后,自己也病倒了。

天子和太子一个晕迷一个病倒,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一个人:那便是二皇子慕容启。

慕容启拖着未好的身体,不顾正嘉帝的劝言没日没夜地极贤殿侍疾。他对自己父皇的一应侍候都不假手别人,不管是斟茶倒水还是喂药,十足一个大孝子。

京中风向渐斜,谁不夸他贤能。

多事之秋,偏偏有人毫无眼色,跑到秦太后面前说什么要给自己的女儿配一桩冥婚。如此任性的人,除了靖平县主再无第二个。

靖平县主说是周乡君托了梦,口口声声说那两个陪葬的面首身份太低,死活要给周乡君找个阴间的夫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太后原本就因为陛下和太子的事而焦头烂额,被她这么一闹也病倒了。

姜姒很快接到了进宫侍疾的旨意,与她一道进宫的是秦太妃。

宫门外,她们与宜安长公主碰了头,并未见到赵氏。

福王府大门紧闭,下人们说赵氏听到秦太后病倒之后一着急,把自己的腿给摔断了。一个骨折了的儿媳,自是没有办法进宫给婆婆侍疾。

而福王前些日子就说心悸,已经好些日子没露过面。如今赵氏也倒下了,夫妻俩正好可以关上门,不理会外面的纷纷扰扰。

宜安长公主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道:“老八两口子,每次都病得是时候。”

当年众皇子争位的最后阶段时,福王也病了。

到了景仁宫,宫里的几位主子都在。

庄皇后、秦贵妃、韩氏,还有早她们先一步到的宋玉婉。

说是侍疾,但她们连秦太后的面都没有见到。隔着珠纱帘,也只能看到里面秦太后隐约的身形。

秦太后说了几句话,中间咳了好几下,听声音像是病得不轻。在听到秦太妃的声音后,她明显有些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也来了?”

秦太妃回道:“臣妾不放心,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来看一看。”

“哀家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事。你自己身子不好,哀家让人送你回去。”

这语气听着,似乎有几分真情在。

“太后娘娘体恤臣妾,臣妾更应该留下来。再说玉儿这孩子年轻,又怀着身子,臣妾留下来,与她也有个照应。”

隔着珠帘,姜姒感觉秦太后应是在看她,目光并没有善意。

半晌,秦太后才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在芳华宫安置吧。”

芳华宫是秦太妃以前的宫殿,这些年居然一直空着。

庄皇后说自己顺路,一直陪她们到了芳华宫。对于这位皇后娘娘,姜姒唯一的感觉就是能忍。明明是后宫之主,却处处被秦贵妃压一头。

她交待了一些事,又仔细叮嘱了姜姒几句,这才准备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姒送她出去,她眉头不太舒展,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承儿这次,也不知能不能好?”

“皇嫂不必担心,太子吉人自有天相,定然能化险为夷的。

“他自小多舛,本宫成日里也跟着提心吊胆,这日子过得昏天暗地的。有时候本宫觉得自己的眼前蒙着一层布,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依着心里的那口气往明走,不知何时是个头,也不知能不能走到头。”

王权之争,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输赢。隐忍了多年的人,有这样的困惑也不足为奇。奇的是这样的话,她居然可以说给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人。

说完之后,她看着姜姒明显还有些稚气的脸,不由感慨,“你比承儿还小一岁,本宫也不知怎么了,竟然把你当个大人。”

姜姒道:“皇嫂说的那种感觉,其实臣妇也有过。”

“你也有过?”

庄皇后纳闷起来,仔细一思,以为她说的是当初慕容梵隐瞒身份之事,“拨得云开,才能见月明。你和十七皇弟最后能在一起,听着都让人替你们高兴。”

“皇嫂说的是,云开才能见月明,今晚必是一个月明之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借十七弟妹的吉言了。”

庄皇后笑了笑,望向东宫的方向。

……

深宫幽幽,白天全是金碧辉煌,到了夜里竟然莫名有些阴森之气。哪怕是宫灯处处,依然让人感到恐惧。

许是上头的主子都倒下了,后宫的嫔妃一个个安静得可怕。诡异的寂静中,似有无数的鬼魅在伺机而动。

芳华宫的灯火,明亮至极。

殿内不时传来秦太妃的咳嗽声,以及姜姒关切的声音。

月至中天,有太监匆匆而来,说是秦太后病情加重,请姜姒过去。秦太妃撑着虚弱的身体,坚持要陪同。

那太监无法,赶紧快一步去禀报。

婆媳二人到了景仁宫外,秦太妃被拦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拦人的嬷嬷语气有几分诚恳,“太妃娘娘身子抱恙,何必走这一遭?太后娘娘有话要和芳业王妃交待,许是要说上一些工夫。不如奴婢派人先送您回去?”

“不急。”秦太妃摆了摆手,“我陪她一道进去,向太后娘娘问个安再出来。”

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嬷嬷只好去通传。

半晌,里面传来秦太后的声音,让她们一起进去。

内殿中,药味重了许多。

那珠纱帘子已经掀开,秦太后就靠坐在榻上。观其面色,委实不像一个病重之人,相反那眼神之锐利,一看就是精神气十足。

她看着秦太妃,说了一句“你这是何苦呢?”

秦太妃像是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真挚道:“当初在宫中,多亏太后娘娘照拂,臣妾才能顺利产子。这些多年来,您又看着梵儿长大,等同亲子一般。如今梵儿好不容易成了亲,眼看着快要当父亲,臣妾知道您心里必定也很是欣慰。”

“你知道哀家疼神秀就好。你说的没错,哀家看着神秀长大,待他同亲生的一样。他向来不理会世间俗事,不太通晓人情世故,难免被什么人给糊弄了。哀家不忍见他泥足深陷,今日就替他做个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话音一落,便有两位粗壮的嬷嬷过来。她们的手还没有碰到姜姒时,姜姒已被秦太妃护在了身后。

“你敢违抗哀家的命令?”

秦太妃摇头,“臣妾不敢。太后娘娘,臣妾有一事不明,这孩子到底做错了什么?”

“哗众取宠,居心叵测,有损我皇家的颜面。”

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姜姒心下了然,秦太后是因虎符一事迁怒于自己。

若非虎符一事失败,这些人必是还有很多的准备时间。如今他们被迫提前动手,定然是有些措手不及。

她和秦太妃对视一眼,对方给了她一个让她不要说话的眼神。

早在进宫之前,她们便已料到此行肯定凶险。若想避开,大可以学福王夫妇的做法。但福王夫妇和她们不同,有些事别人能躲得过去,她们躲不掉。

秦太妃告诉她,自己还有一招棋,可保她平安。

此时此刻,秦太妃让她别说话,她约摸是猜到了对方要用那招棋。

“太后娘娘息怒,这孩子自小长在京外,很多事情都不懂,正如当年的臣妾。臣妾还记得第一次见太后娘娘时的情形,那时您着凤袍戴凤冠,通身的贵气让人不敢直视。当时臣妾想的是,原来您长这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太后眯了眯眼,当年的事她许久不曾想起了,忽然间被人一提,她下意识有了印象。甫一见面,她就觉得那时的秦太妃看着有几分顺眼。

因着这几分顺眼,后来她随手帮过秦太妃几回。

“你向来是个懂事,也最是有分寸,更应该知道哀家身为嫡母,教训一下自己的儿臣无可厚非。”

“太后娘娘说的是,若这孩子真是做错了,您想怎么教训都可以。只是这孩子还怀着身子,臣妾实在是怕有什么闪失。毕竟我们女人怀个孩子不容易,您说是不是?”

“你在讽刺哀家?”

“臣妾不敢。臣妾…臣妾只是一时感慨。臣妾看着这孩子,就想到了臣妾的母亲。臣妾的母亲早年失踪时,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也不知这些年……”

这时殿外传来脚步声,很快便有人不经通传而进来。

进来的人衣着庄重,年纪不小,正是秦太后的侄子英国公秦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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