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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7章 修炼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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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风停了,阳光在炕上的亮斑慢慢移。胡媚儿的布偶绣好了尾巴,张铁柱的强身诀练得更顺了,冰瑶的寒冰诀竟比之前更精纯——她试着凝出片冰叶,叶脉清晰,在阳光下闪着光,却不刺骨。

“晚上咱们还这么练好不好?”胡媚儿抱着布偶,靠在张铁柱肩上,“在炕上练,铺着厚褥子,冷了就盖被子。”

冰瑶点头:“好,我把凝气草粉再磨细些,效果会更好。”

那天起,三人便常一起在屋里练功法。有时张铁柱练到深夜,胡媚儿靠在他背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没绣完的线;有时冰瑶练得久了,头靠在张铁柱肩上,呼吸轻轻拂过他的颈窝;有时两人都累了,就挤在炕上歇着,胡媚儿在中间,左边拉着张铁柱,右边拉着冰瑶。

这天练完功法,胡媚儿说要洗澡。院里的热水灶烧得正旺,她兑了温水倒进木盆,又撒了把野菊花。冰瑶帮她往盆里递帕子,张铁柱则在灶房添柴,听着院里两人说笑,心里软乎乎的。

胡媚儿洗完澡,裹着厚衣裳跑进来,头发湿漉漉的:“冰瑶姐姐你也去洗!我闻着野菊花好香。”冰瑶刚起身,胡媚儿又拉着张铁柱的手,“铁柱哥,你帮我梳头发好不好?上次你梳的辫子,比我自己梳的好看。”

他拿起木梳,顺着她的发丝往下梳。胡媚儿的头发又软又长,绕在指尖像水。窗外的月光照进来,照得她耳朵上的绒毛都清晰。“铁柱哥,”她忽然轻声说,“等冬天来了,咱们在屋里烧个火盆,你练功法,冰瑶姐姐练寒冰诀,我烤红薯,好不好?”

“好。”张铁柱应着,梳子轻轻碰到她的发尾。

这时冰瑶洗完澡进来了,头发也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梢滴在素白的褂子上。胡媚儿立刻喊:“冰瑶姐姐!让铁柱哥也给你梳头发!他梳得可轻了!”

冰瑶愣了愣,刚想说“不用”,张铁柱已经拿着梳子走过去:“过来坐,我帮你梳。”她犹豫着走到炕边坐下,张铁柱站在她身后,木梳插进她的发丝——她的头发比胡媚儿的稍硬些,带着点草药的清香。

胡媚儿凑过来,坐在冰瑶旁边:“冰瑶姐姐,你头发真黑,像墨。”冰瑶没说话,却轻轻闭上眼,嘴角带着点笑。

梳完头发,三人挤在炕上歇着。胡媚儿把绣好的小狐狸布偶放在中间,布偶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在看他们。“今天练功法时,我好像摸到冰瑶姐姐的心跳了。”胡媚儿忽然说,“在她手腕上,跳得好快。”

冰瑶的耳尖又红了:“那是……气血动得快。”

张铁柱笑着捏了捏胡媚儿的脸:“你呀,小机灵鬼。”他转头看冰瑶,“下次练伴修的法子,我再慢些,肯定比今天更顺。”

“嗯。”冰瑶应着,往他身边靠了靠。

夜渐渐深了。胡媚儿困了,蜷在张铁柱怀里,手里还攥着小狐狸布偶。冰瑶也靠在他肩上,呼吸轻轻的。张铁柱伸出胳膊,把两人都揽进怀里。窗外的月光照在她们脸上,胡媚儿的睫毛长,冰瑶的眉毛细,都好看。

他低头,轻轻碰了碰胡媚儿的额头,又碰了碰冰瑶的发顶。以前总觉得,修炼是为了变强,为了在山里活下去;现在才知道,有人陪着一起练功法,一起等天亮,比变强更让人踏实。

“铁柱哥……”胡媚儿迷迷糊糊地嘟囔,“明天……采野枣好不好?我想酿枣酒。”

“好。”张铁柱轻声应着。

冰瑶也轻轻动了动,往他怀里挤了挤:“明天……我教你认止血草,山里秋天容易刮伤。”

“好。”

他闭上眼睛,闻着怀里两个人的气息——胡媚儿的甜,冰瑶的清,混着野菊花的香。炕是暖的,怀里的人是暖的,连心里都是暖的。

其实练不练功法,强不强,都没那么重要了。

有家,有你们,有暖炕,有月光,就够了。

第二天一早,三人果然去山里采野枣。胡媚儿穿了件红袄子,在枣树下蹦着摘枣,红袄子混着红枣子,像团会动的火。冰瑶站在树下,用寒冰气轻轻拂过枝头,让枣子更容易掉下来。张铁柱则在树下捡枣,偶尔抬头看一眼,见胡媚儿够不着枣急得踮脚,就笑着把她举起来:“够吧!这下能摘到最上面的了。”

胡媚儿摘了个最大的枣,塞到张铁柱嘴里:“甜不甜?”

“甜。”

冰瑶捡起颗掉在地上的枣,擦干净递到胡媚儿嘴边:“你也吃。”

三人在枣树下闹了半天,竹篮很快满了。往回走时,胡媚儿忽然说:“晚上练功法时,咱们把枣放在炕边,练累了就吃一颗,肯定甜。”

冰瑶点头:“我把凝气草粉再筛一遍,今天试试新的伴修法门。”

张铁柱看着两人,心里软得像蜜。他知道,这样的日子会一直继续下去——早上一起上山,中午一起吃饭,下午一起练功法,晚上挤在一张炕上睡觉。

有她们在,再冷的冬天也会暖,再难的功法也能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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