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余子皓说,某人的生日变成了这个月的二十五号,李睿鸿满脸问号:“他到底有几个生日?”
读小学的时候,大家一致认为柏岱恒是十二月的最后一天过生日,毕竟他的户口本上写得清清楚楚。
准备给他生日惊喜的前夕,他冷不丁地来一句:“我生日在十一月。”
过了很久他们才知道,他出生后,柏岳不愿意让他上家里户口。所以他被遗弃在医院里,是保姆偷偷带他回来喂养了一个月,直到柏荆奕发现了这件事,大发雷霆地将柏岳辱骂一顿,随后才叫人给他处理好了身份信息。
那是旧年的最后一天,十二月叁十一日。
这事不算机密,他们心里都门清,不过现如今怎么又来了一个生日,难不成当年的破事还有更糟糕的走向?
李睿鸿推测到一半,刚给自己语音通话的人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他“哎哟”一声,正好可以当面询问他:“为啥又变成了二月?”
余子皓身心俱疲,倒在沙发上嚷嚷道:“我哪儿知道,他爱咋咋地,我们因为他跑这么远,他人呢?也不过来端茶倒水。”
“楼上哄他的亲亲女友睡觉呢。”
“有些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咋那么恶心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吧。”
周简无视他们幼稚的争吵,转身检查着房屋里面的电力系统,因为橱柜里有一盏小灯不亮了。
他这个行为被韩瑶夸赞道:“还有精力研究这些,你真是是厉害。”
这段时间和柏岱恒有所接触的人都来到了这里,以免他爷爷用他们来威胁他。
将近凌晨,他们仍然没有回房睡觉,几个人围坐在茶几前小声讨论着有的没的。
“你们有没有发现沉禾清变了,和我们相当不熟,好像不认识一样。”李睿鸿不解地问。
知道真相的余子皓神秘兮兮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沉禾清……”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喝完一口茶才说:“她失忆了。失去了一小段记忆。”
韩瑶联想到什么,扯着唇角说:“该不会是那天摔坏脑子了吧……”
她从树林里找到她时,大片的鲜红让她当晚都没有睡着。
“没错!”余子皓继续添油加醋道:“然后小柏就开始哄骗她,说他们俩有多么坚贞不渝。然后人就被他骗到这里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简沉默了很久,最后叹息,像是同自己和解,“迟早她会想起来。”
“真魔幻啊。”李睿鸿拍手叫好,“话说回来,当初这俩人是为了啥分的手?”
“一言难尽。”余子皓无语至极,当年知道内情的就周简一个人,但他死活不肯告诉他原因,只说不合适,导致他还舔着脸去问人家还喜不喜欢柏岱恒……最后得知真相的他,特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别难尽了,十之八九就是家里人的意愿。”
韩瑶一猜便知,他们都是被家人裹挟着往前走。就跟强迫她和孙豪一般。
李睿鸿摆摆手,无奈道:“我说……”
“你们不睡吗。”
楼梯口乍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余子皓率先溜之大吉,他可不想大晚上的被赶走,走向客房前,不忘和身后的几位朋友招手,“晚安啦大家。”
次日清早起来,他们心照不宣地前往了别区的公寓。
本想留下来吃个早餐的,可是冰箱里面居然只准备了两个人的份量,李睿鸿一口气没能提上来,“这还是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习惯就好。”余子皓耸耸肩,拿了瓶纯牛奶准备走人,“我请你们去吃早餐。”
韩瑶“啧”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余子皓莞尔一笑,两指缝隙里夹着一张卡,“无所谓啊,反正是他的钱。”
众人:“……”
就当寿星提前请客了,反正明天就是二十五号。
二十五号。
沉禾清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这个数字,她纠结了好半天明天该送他什么。
半小时过去,她抬头,透过玻璃窗,看见后花园里种植的花花草草,还有葡萄架。
水果之中,她没有特别喜欢吃的,所以,他认为自己喜欢吃葡萄的原因是什么呢。
桂花酒她倒是可以猜出一二,毕竟中秋得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着想着,男主人公从身后抱住了她。
他的脸贴着她的,呼吸轻轻地打在她颈侧。
沉禾清有点痒,可又没忍心推开他,只是小声问出心里纠结的问题:“你想要什么礼物?”
“都可以。”
“……”她仰起头,嘴唇贴上他的下巴,纯逗他玩,“这样可以不。”
“可以。”
沉禾清笑得花枝乱颤,“好希望我能想起一切,这几年的时间里,我应该更喜欢你了。”
柏岱恒别过头,心涩如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真正的生日从没叫人给他庆祝过,虚假的生日倒是把他们一行人都叫过来了,可能人多显得他问心无愧吧。
余子皓按响门铃,想着待会儿玩点什么比较好。
来开门的是沉禾清。
她打着招呼,让他们进来坐会儿,柏岱恒还在洗澡。
“大清早的洗什么澡啊。”余子皓忍不住翻白眼。
李睿鸿从旁侧捂着他的嘴,皮笑肉不笑道:“你说人家为什么洗澡,肯定那啥了啊。”
“哪啥?”
“就那啥。”
“什么那啥?”
“……你给我滚。”
“差不多得了。”韩瑶打断他们,连连“啧”道:“你俩好猥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子皓不服,“我都不知道他说的什么玩意就猥琐了?!”
李睿鸿:“你装不懂。”
“呵呵呵呵呵呵呵。”
“真是一点都没变。”记得高一班里最吵闹的人也是他,沉禾清一边无奈摇头,一边将瓶装药倒了两粒在掌心。
借着温水咽下,她拿起一本书开始重读。
周简没有胡乱猜想的习惯,单独问沉禾清:“小柏怎么了吗?”
“早上我不小心把牛奶打翻了,刚好洒在在他身上。”
余子皓耳朵尖,听到这句,他讽刺面前的人:“听见没有,别成天浮想联翩。”
“有完没完。”
“没完!”
沉禾清被吵得头疼,她合上书,准备上楼看看柏岱恒洗完澡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拧开卧室的大门,和刚从浴室出来的人撞上了视线。
他没穿衣服……
沉禾清眨眨眼,将目光投向他的头顶,尽量不往下看,“他们都来了。”
“好。”柏岱恒无波无澜地走向自己的衣柜前,随手拿了件浅色衬衫穿上,C国气温比较暖和,和雾市截然不同。
换好衣服,他转身看着坐在床边的人,她在发呆,自从失忆以来,她走神的次数越来越多。
偶尔想起来的事情像一颗定时炸弹,让他在畏惧中聆听模糊的回忆。不知几时,她就会想起当初分手他说的话。
“清清。”他喊她,打断了她的思考。
缓过劲儿的沉禾清“啊”了一声:“那你过来。”
柏岱恒走到她面前,蹲下身,问:“什么?”
她凑近他的脸,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可以了。”
“可以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让我亲亲吗?”
“……”柏岱恒抬起眼眸,神色复杂,“我说的是,清清。你家人喊的名字。”
沉禾清深深吸气,哂笑道:“下次发音准确点。”
“嗯。”柏岱恒伸手撩开她脸侧的头发,“听错了也可以。”
沉禾清咬他的唇,“我没听错……”
“好。”
柏岱恒将她扑倒在床,让自己的舌头和她缠在一起。
吻到她喘不过来气,他松开她,指腹抹去她唇边的津液。
沉禾清别过脑袋,恼道:“你太讨厌了。”
“今天也要讨厌我?”他换了只手摸她的眉眼,陈述着:“今天是我生日。”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感觉他越活越年轻了。
这小孩子心境是从哪里学过来的。
提起生日,沉禾清想起来楼下还有一群人等着他呢。
她伸出双手揉他的脸,“生日快乐,我不会真的讨厌你的。”
柏岱恒极轻地扯着唇角,实在笑不出来。
生日蛋糕是韩瑶选的款式,夹心自然也是她爱吃的蓝莓慕斯。
其余人对甜品没什么兴趣,只有沉禾清和她切走了两款蛋糕。
沉禾清用叉子挑了一小块喂给身旁的人,“你尝尝。”
“我不想吃。”
“是因为……”
“不是。”柏岱恒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张嘴吃下这块蛋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禾清开心了,扔下他去找韩瑶聊天。
他觉得叫这些人过来压根就是错误的决定。
余子皓、李睿鸿和周简三个玩上了扑克牌,独留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中间神游天外。
桌前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柏岱恒随机挑选一瓶拧开喝了一大半。
酒精刺激着味蕾,致使他晕到乏力,他强撑着身体站起来,说自己上楼休息下。
声音很轻,好像自言自语,压根不在乎有没有人听见。
但沉禾清还是留意到了。
醉酒的滋味不好受吧,她想了一会儿,决定做点醒酒的东西给他喝。
“好关心他啊。”韩瑶揶揄道:“才半瓶不会醉成什么样的。”
“他酒量很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倒是实话,真没见过他喝酒。”韩瑶似想起什么来,“欸”了一声:“高三那年,有人递给他一杯酒,他喝完没一会儿就晕掉了。”
“高三……”沉禾清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犹豫道:“没想到他会接受别人递过来的东西。”
“估计是恍惚了吧。”韩瑶一股脑儿地把所有事都告诉她:“他那一整年精神状况都不太好。平常我们邀请他玩点什么,只要他有空,一定会陪我们,可是高三,他拒绝了所有人的邀约。”
“或许是高三学业比较重要。”
沉禾清记不清高三的事情,只是思绪跟着恍惚。
冰箱里没什么解酒食材,她上网搜索了一下有没有别的可以替代的东西,结果发现了淡盐水。
刚好厨房里有一袋食用盐,她凑合着做好了一杯。
上楼,发现柏岱恒不在卧室里。沉禾清在几个房间里来回转悠,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他去哪儿了?
正当她想给他拨电话时,浴室传来水流的声音。
沉禾清敲了敲门,发现里面没动静,她心下一沉,颤着手推开门,看见他赤裸着身体坐在浴缸里,仰起脑袋闭目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浴缸溢出了水,哗啦啦地流淌在陶瓷地板上。
“岱恒?”
沉禾清被吓到了,醉酒会是这样的神情吗?她慌乱地将手中的淡盐水递到他嘴边,轻声说:“喝完就没事了。”
柏岱恒被惊醒般紧盯着她,过了几秒,他抬起手喝完了杯子里的水。
“好咸。”
他低低喘息,尾音夹杂着粗气,听起来太动情。
沉禾清放下玻璃杯,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忧道:“你怎么了?”
喝个酒能色情泛滥成这样……
难不成李睿鸿要陷害他啊,这些酒都是他买来的。
她想着想着,自己的手腕忽然被他捏住,湿润的触感窜至大脑,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他起身,毫无征兆地将她抱进了浴缸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花飞溅。
她的衣服瞬间湿成一片,黏糊糊地贴着肉体。
她蹙眉,抬眼看他,那张冷峻的脸凑上来吻她的唇。
手指胡乱解着她的衣领,半天没解开,到最后粗鲁地扯烂了她的裙子,布料的“撕拉”声让沉禾清锤他的胸口。
她用尽全力推开他,可是他的双腿缠她缠得太紧,她生气了,牙齿咬破了他的唇。
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中蔓延,柏岱恒稍微松开她,舔着伤口说:“这个味道并不咸。”
沉禾清趁着呼吸的机会连忙道:“你到底在说什么?是不是没吃药?”
她记得他平常吃过的那些药,大概有维持清醒的作用,他现在实在是太可怕。
柏岱恒压根没听她说的话,水下的手挑开她的内裤,他托她的脸,指腹按压着眼尾,“眼泪是咸的。”
那只作恶的手带着水流插进她的体内,沉禾清愣在原地,没来得及发声,他的指根开始来回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她的双脚蜷缩在一起,身体克制不住地发抖。
柏岱恒掰开她的大腿根,抽出手,让阴茎代替它蹭着穴口。
他淡淡说道:“你可以哭给我看吗。”
闻言,沉禾清被他快要气晕,“你自己去哭!”
他掀起眼帘,继续吻她光泽的唇,要舔完里面的每一块软肉,他放佛变了一个人,不敢说他是多么温柔的人,但以他内敛的性情绝不会说出这种话。
这种……混账的话。
“我会把你操哭。”语气稀疏平常,没有特别的情绪。
沉禾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宁愿相信这是自己的幻听。
然而事实证明,他疯了。
“你喜欢被我操吗。”柏岱恒把她抱在双腿间,交合处贴得更紧密,夹杂着水流,他缓慢往里面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腹太涨太涨,这个姿势太深太深。
她感觉异物顶到了肚子里面。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沉禾清认命了,她现在只想让他正常一点。
“这里不好吗。”柏岱恒掐着她的腰际晃动着胯部,他研磨着湿热的内壁,顶端被吸附得吐出精液,他停顿两秒,忍着射意不停地捣鼓花心,肉体碰撞声盖过了水流声。
她控制不了身体的颤抖,喷出的液体被水流冲散。
生理性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柏岱恒怔着舔去,这是比淡盐水还咸的眼泪。
水乳交融,他抵在最深处射出精液,让她两条白花的大腿颤出波纹。
缓冲半天,他半躺在浴缸里,将软塌的人翻个面躺在自己身上,他蹭她汗湿的头发,生涩道:“禾清,那个人会让你这么舒服吗。为什么要跟他做,为什么。”
他的思绪混乱不堪,不知道现在是几时,只知道心里一直芥蒂这件事。
偶尔想起来,如同一根刺穿过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禾清平复着呼吸,双腿都合不拢来,她闭上眼睛,无力道:“他是谁啊……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你忘掉了。”柏岱恒自嘲似得笑了下,宽大的掌心从小腹摸到她的下体,两根手指扣她的花穴,“只有我内射过,对吗。”
他明明知晓她忘掉了,却不依不饶地反问她,渴望她可以给自己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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