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沅被批评了也不生气,他跟甄珍解释道:“小珍姐,我这不是想逗逗妹夫嘛。昭昭要去前夫的地盘,妹夫居然不吃醋,哈哈哈。”
甄珍一通抢白道:“吃什么醋?老陈醋?这有什么好吃醋的?昭昭比你多八百个心眼,你都能看出来的事情,昭昭会不知道霍忘尘的真面目?你快说,霍忘尘的后院又怎么起火了!”
李景沅瞥了眼虞渔,小小声说:“你们知道惠王有觊觎他人妻子的怪癖吗?”
甄珍下意识看向傅寒洲,她小幅度地点了下头:“略有耳闻。”
傅寒洲直接摇头。
他从始至终都不曾关注过惠王,前世梦里也没出现惠王的身影。
思及此,傅寒洲回忆前世梦,发现他没有任何关于惠王的消息。
惠王是天顺帝的儿子,太子殿下的弟弟,李景沅的皇叔,这般出身,傅寒洲区区一个侯府庶子,哪里够格跟惠王来往呢?
“小珍姐,你从哪听来的消息?”
李景沅没工夫管傅寒洲在想什么,他眼巴巴瞅着甄珍,等待她答疑解惑。
甄珍轻叹一声:“我无意间撞破某侍卫跟某宫女的私情,见证她们从相识到相知,后来宫女很突然地跳湖自杀。侍卫不死心,追查了五年才查到蛛丝马迹......后来,侍卫的尸首出现在乱坟岗。”
李景沅抹了把额头不存在的汗水,抬眸却撞上甄珍洞若观火的双眸,他蓦地心跳漏一拍。
到底是曾有过朦胧好感的人,甄珍好笑又无奈道:“小郡王,我不会迁怒到你身上的。”
李景沅继续往下说:“惠王特别会装,没少哄骗我父王。最恶心的是,惠王假借为我相看人家的名义,借机玷污贵夫人......我把铁证摆在我父王面前,非但得不到重视,反而被我父王斥责。”
傅寒洲回过神来,问了句:“陛下不管吗?”
李景沅眼神复杂,半晌才道出实情:“管,但受害者求到我皇祖父面前,说她不愿追究......回府之后就自尽了。”
甄珍长叹一声。
傅寒洲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沉默不语。
李景沅摸了摸鼻子,生硬地拽回正题:“你们只需知道惠王是贪花好色又擅长伪装的禽兽,我相信惠王狗改不了吃屎,他肯定会对姓江的出手。姓江的,不一定能扛得住惠王的猛烈攻势。”
甄珍对江伶月没有一丝好感,嗤笑道:“若是江伶月琵琶别抱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靖武侯被李宝珍给缠上了,闹了一出又一出笑话。但凡有点自尊心的女子,怕是都不能坦然接受。”
傅寒洲问了个相关的问题:“小郡王,李宝珍怀了几个月?”
李景沅有些讶异:“妹夫,你怎么会问我这事儿?”
傅寒洲小小恭维一番李景沅,哄得他眉眼舒展:“小郡王神通广大,心细如发,想必会打听清楚李宝珍携子逼婚的内情。”
他说这些话的事后,表情诚恳,说的每一字都是发自真心的。
李景沅和虞渔没差,他还就吃这一套糖衣炮弹的夸夸,“咳咳,我哪有妹夫说得这么好。李宝珍不出意外的话,三个月后就要临盆了。值得一提的是姓江的也怀上了,已是小腹隆起,好像就比李宝珍晚两个多月。”
这么多要命的因素结合,深谙后宅厮杀有多可怕,甄珍倒吸一口凉气:“嘶~靖武侯这福气!”
霍忘尘真了不起!他那啥怕是真镶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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