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藏雪朝下耷拉着的一双藕臂伸得直愣,欲往前够,将身子爬开、躲离身后这男人,奈何肿穴儿将他那肉器咬得死紧,离不了他半寸,反因离意、将那柱小千岁吸裹得更紧了些。
懊恼的泪还未滴下几颗,身上的衣衫已被他叁两下剥除净尽。又被他一掌推离了他腿面,狼狈地俯伏到了地砖上。若不是他手上力气不算重,娇嫩的莲颊一准会着了地、磕青了碰坏了。
萧曙紧跟着追了过去,不顾千丈志气,也不顾官威浩荡,屈折长腿,半跪在了她身旁,将先前自她身上剥下的衣裙展开、铺好,权且作了席子,教她瘦脊着地、卧在了上头。
受冷又觉耻辱,藏雪将身子蜷得紧紧。男人强行将她四体掰开,提着她足踝,藉着未暗尽的天光,将看也看不尽的雪躯又看个饱足。
“阿雪既闯了祸,”剑眉崚嶒的峰峭之上,堆满邪意,“本官什么也不缺,除非你拿身子来偿。你可肯么?”
“这是我肯与不肯,便偿与不偿的么?”小姑娘嘤嘤娇哼,声音虚软得如浸了水。因一条玉腿被提举得高高,羞愤之下,光溜敞露的牝户就如倾歪了的山瓢,点点滴滴清亮的水,顺着花径往外漏个无歇无止。便是浇灌庄稼都能了,何况一截孽根。
男人便笑着急急将宽阔的身躯压了下来,胯下那硬如铁的肉器,就着极致的湿腻轻易凿进花口,捣穿瓢腹,极猛烈地插捣起来。
藏雪整个身子都被顶得摇晃不休,脊背隔着薄薄的一层绸缎在地砖上摩来擦去,却无论如何喊疼叫苦,身前的男人都不体恤则个。他干至兴头上时,双掌甚至往下探去,掐牢了她的颈项,叫她别说喊出声来、便是气都要断了。须臾间,一张雪面涨了大片的绛云潮,一段嫩颈印了鲜红的长指印。
谁能想到,平日里俊雅如仙的郎君,根性恶劣至此。卧惯了锦堆后,竟觉得,伏在冷硬的地砖上极粗暴、让身下小娃娃哭得极激烈的交合更欢畅。
藏雪很快泄了数次,身上实在没有力气了,腿儿实在勾不上他后腰了,萧曙有所知觉,抽动渐渐慢了些,也松开她的颈子。
他解下腰间的革带,使她双腿并拢起,将之压折在娇腹前,又使革带从她双腿外侧捆了一大圈捆牢了,跪坐在她身前,提抱着她的臀,凿捣抽插。这般,她腿被绑缚得紧,穴夹得也紧,愈发受不住那极粗大的肉物,每一次穿凿皆扯得花肉痛爽无比。这玩法新奇,她却顾不得品新奇,整副身体已颓败不堪,颈项险些被折断,身背亦酸疼无比,惟盼他早些泄身、快些干休。
昔日清寂的书楼,如今作了雨窟云巢。暮色四合,夕色渐深,却无一人敢上来点灯烛。两具形骸渐渐被浓黑的夜色遮埋,摸黑插干,益觉得趣。萧曙解了紧缚着藏雪双腿的革带,再度将她的身体打开来,彻底伏到她身上,双掌抚摩遍她细嫩的身体各处,薄唇擦着她脸、颈、脯,吻到哪一处是哪一处,总算使胯间肉物咬在她腹内极幽深之处、那小花宫的花口处,将瓢泼的精灌入、倾满了。
他已是通体的汗,将胯下肉根从她体内抽扯出来后,半起了身,将下裤提起、重新系好在劲瘦的松腰间。玉指却终于扯松身上那厚重的紫袍的纽扣,将之脱卸下来,以之裹了已几近不省人事的藏雪后,把人抱入了怀里。高声传唤正在楼下待命的侍从们:“还不快些掌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曙搂着藏雪沐浴时,极尽体贴地安抚,将哪里破皮了、哪里硌青了,皆细细地看清、记牢,待擦干身子后,一处一处,亲手为她抹了药。
藏雪心中虽恼他,面上却佯娇假媚,将嫩颊紧抵在他玉白的胸口间,浅嗔:“您方才真是吓着我了。”
虽说他往日里在床笫间就绝非善茬,刚刚却真是、险些将她一口气掐断了。万幸这次止一回就放过她了。
他笑着称“尽是本王的不是”,但她知晓,下回,下下回,往后的每一回,这男人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末了,他将她按倒在软榻上,将那为她穴儿消肿的药膏,涂抹在龟头上,挺入她穴里,抽抽拽拽间,将寸寸嫩肉尽皆熨遍。她身子绷得极紧,生怕他入进得久了,又干起来,甚或将精泄在里头,到时候这药岂不是白上一回。
将肉器抽离她体内后,他轻轻往还微鼓的娇腹上拍了一下,笑道:“阿雪紧张什么。”
那药膏有奇效,不止消她穴中肿痛,还解她四体疲乏。然而,再有效,毕竟不能将乏意与痛楚消尽,他却并未允她去珊枕上歇息一时半刻,竟教侍儿们为她理起妆发来。她问了之后得知他要将她带出门,不免教姐姐们以脂粉好生为她掩一掩肿眼眶,遮一遮浓春意。
在车舆上靠着萧曙歇息时,她问这是要去干嘛,莫不是要她陪着他饮宴。问完方意识到这哪消问。不然呢,还能是专门带她外出散心不成。他毫无游山玩水的心思、空隙,更遑论是带一个婢子游玩散闷。
他笑着说是片时不忍与她分离,故而带她同去。
将脖颈直了起来,藏雪掀起车帘,透过雕花窗格朝外看时,乌压压全是官兵,别的什么也看不见,便放下了帘子,却没再靠回萧曙身上。
他伸手将她重新揽入怀中,过问她近来的状况,盘问得极是仔细。她不免暗叹,这男人精力真是足,日理万机之余,用用她的身体也就罢了,心还要硬生生掰出一小块来分给她,日后必是个能成事的。
可这并不妨害,他头一次将她带出王府的帷屏之外,就把她带到了弦声管声歌声笑语声、声声喧闹的秦楼楚馆。
他自然是最后一个入席的,在场的官员们一个个皆将腰背折得极低、极恭敬地将他迎入筵席间。她冰寒着眸朝下淡淡扫了一圈后,学着那些官员们身旁宜笑宜颦、百媚千娇、极标致的官妓们,侍坐在萧曙身旁。好哇,原来所谓“不忍与她分离”,是要把她当妓子使唤,真是亏了他不忧心她不得用。
底下的人们觑见千岁爷领来的这美得如雪如月的娇娃,不觉悄声议论起来。这个问,教坊司中何时有一个容貌美至此的妓的。那个道,官妓有将衣衫穿得那般素净、严实的么,那衣领恨不能将玉颌也裹了,透不出毫厘春光来。虽说,一张见之忘俗的莲脸、一段婀娜窈窕的身姿,已令人酥倒。
又有明眼人说,千岁爷从未召过妓,那女子大概是他从府上带出来的。这等绝色,也只有千岁才拿得出手了
不止那些见惯了好姿色的纷纷痴着浊眼偷觑,坐在下首一个碧玉妆成、神骨超逸的少年,似也看呆了,神色讶异直直盯看美人的面庞。
一个中年官员捋着颌下胡须,言语间夹带着几分酸意打趣道:“扶青莫不是看上那女子了?千岁爷颇是器重你,若果真喜欢,求了千岁把她赐你也未可知。”
少年忙收回心神,“大人莫要说笑,那小姑娘的容貌与下官一位族妹有些相像,故而多看了几眼。旁的心思,一丝都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众官员一时看破不说破地笑笑。这少年乃是新科状元楚扶青,年十八岁,南国人氏。已于蟾宫折了桂,受了官家与千岁爷的提携,却还伶仃一人,未曾婚娶,还不曾受佳人的提掇。那女子容貌惊艳至极且又灵气四溢,他对之动了心也是人之常情。必定是因为深受千岁爷的宠遇,不敢觊觎千岁之物,且又心性腼腆,才不肯表露出心内真实的意思。
众人是这样想,却丝毫不知他心中早已波搅云翻到了何等地步。怕旁人看出异样来,收了视线、不再去看藏雪,完全是强压心思。却实在难以按捺,再次抬眼悄悄瞥她时,恰触上她朝他投过来的眸光。
扶青不禁心神大动,见她纤手扶着萧曙的肩头,秋波却定定地凝在他身上,一时间,于无尽的难以置信和伤痛怜惜之外,竟又生出些别样的、此前从未体会到的情愫来。
小姑娘自然也不能盯看他太久,很快收了眼,去为身旁的男人倒酒。却在将玉卮捧给萧曙时,手儿一抖,将杯中绿蚁全泼在了她自己的罗裙上。又见她棠唇张了张,大抵是说了两句告罪之类的话,之后,未及千岁反应过来,便一溜烟离了席。
好在千岁面上一丝恼意也无,丝毫不恼怒她的轻慢任性,只是教身旁的侍儿们快些追了出去。
扶青沉沉地吐出一口浊气来,定了定心神后,口称酒力不胜,也暂且离了席。
越过一盏盏辉亮荧煌、迷人眼的灯烛,终是在一处灯火阑珊之地目见了心中期望的那抹清影。
“藏雪妹妹……”少年冰凉玉润的声音是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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