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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尤氏三姐妹,谁不想做皇帝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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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尤氏三姐妹,谁不想做皇帝的女人呢?

汪安和贾母,以及其他人又来到惜春处,才发现惜春和她的贴身丫鬟入画都不在。

贾母心下了然,惜春定然是去了隔壁尤氏姐妹处。

「汪公公稍待,惜春去了隔壁她嫂子那里,老身这就命人唤她回来。」

大乾朝堂所有勋贵之家,东厂都有安插的人手线报,因为常来贾家宣旨的缘故,故而戴权将贾家的线报交由汪安负责。

尤氏姐妹住进荣国府,以及尤氏姐妹的美貌,汪安是早有耳闻的,甚至贾母之所以这麽做,她的目的汪安也有所猜测。

贾母一门心思为陛下网罗天下美女,那他汪安提前看一眼,替陛下把把关,也是奴婢应尽的本分。

凡事都等着陛下吩附之后才去做,那他这个大监未免也太失职了。

故而汪安笑道:「既然惜春姑娘在隔壁,那还是咱家过去吧,两步路的事儿,又不会走大了脚?」

贾母见状,只好在前带路,一行人又去了尤氏姐妹居住的小院。

小院之内,尤氏,尤二姐,尤三姐或坐或卧,姿态万千,而惜春则坐于画卷之前,正在提笔作画,丫鬟入画则在一旁研磨伺候着。

画卷之上,画的正是尤氏三美,虽不及真人娇艳妩媚,但也有几分神韵,真真好一幅《三美图》。

汪安和贾母等人进了小院,尤氏三美和惜春尽皆一惊,连忙出门迎接。

汪安说明来意之后,惜春连忙跪伏在地,汪安笑眯眯的扶她起身,上下好一阵打量,

虽说年纪尚幼,但身材娇小纤细,面貌清秀妖媚,很明显,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胚子。

接着汪安便如对待迎春一般,将那件稍小一些的火红色狐裘,亲自为惜春披上。

送给惜春的这件狐裘,倒并不是很合身,很明显大了很多。

没法子,惜春年纪还小,这几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稍微大一些才更合适,也更显贴心。

现在若是嫌大,披上狐裘之后,腰间再系上一根丝绦,便无碍了。

而送给惜春的这件狐裘,还附赠了一根五彩丝攒花结长穗鸳鸯宫绦,汪安亲手为惜春系在腰间。

惜春到底年纪小,对男女之事尚未开窍,并没有想太多。

她只是觉得那天来荣国府的那位皇帝大哥哥,心里竟然还惦记着她,对她无疑是极好的。

说不得等过些日子,她得央求了贾母,让其带她入宫,为大哥哥好好画上几幅画,以作报答。

而这一幕,却让尤氏三美,心中又惊又喜,又莫名有些酸楚。

尤氏心里想的是,惜春是她的小姑子,这些日子的相处,二人关系颇为亲厚,若是惜春进宫当了娘娘,她往后在荣国府的日子,也能沾惜春的光,因此好过上不少。

而尤二姐和尤三姐,则满脸满眼的羡慕之色,甚至还有些嫉妒。

单以姿色而论,她姐妹俩堪称世间尤物,无疑要比惜春强上不少。

可惜上次皇帝来荣国府之时,她俩尚未在荣国府居住,不然以她俩的容貌身段,皇帝必定是能看上她们的。

若是那样的话,今儿皇帝派人来送狐裘,便有她们姐妹俩的份了。

成为皇帝的女人,哪怕不能进宫,哪怕没有名分,哪怕只是养在外面的女人,那也比嫁给贾宝玉那个废物,要强上一万倍也不止啊!

唉,她们俩的命,怎麽就这麽苦呢!

再说汪安,服侍惜春披上狐裘之后,便温言问道。

「惜春姑娘,陛下让奴婢问问您,最近可有什麽画作吗?」

贾惜春小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是瞎画的,难登大雅之堂,算不得什麽画作。」

惜春话音未落,站在一旁的尤三姐美目微动,便娇声笑道。

「姑娘太自谦了,这几日姑娘画的那幅《三美图》,我瞧着便不比仇十洲的《双艳图》差多少。」

尤三姐之所以大着胆子这麽说,心里自然是有些算计的。

惜春画的那幅《三美图》,画里的人物是尤氏,尤二姐和她,若是这位汪公公,能将此画带进宫去。

皇帝看了之后,或许会对画里的美人感兴趣,那她们姐妹的登天之梯,这不就来了吗?

汪安已经猜出此女是尤三姐,可他还是故作不知,扭头问贾母道。

「这位女眷是谁?」

贾母收留尤氏姐妹,本就是打算献给皇帝的,现在汪安发问,贾母心中一喜,连忙将尤氏,尤二姐,尤三姐,一一介绍给汪安。

汪安这才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起了尤氏三姐妹。

只见尤二姐身材顾长,好似弱柳扶风,身段婀娜之极,瓜子脸,柳叶眉,桃花眼,言语温柔,妩媚风情。

而尤三姐则容貌绝美,明媚俏丽,风流天成。

尤其是那双秋水眼,媚若拉丝,自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汪安看了喷喷称奇,尤物,这是一对世间罕有的尤物啊!

这样的美人,这样的尤物,不去伺候陛下,真真是委屈了她们。

还有尤氏,汪安也不由多看了几眼。

只见尤氏二十多岁,身段儿不短不长,体态轻盈袅娜,容貌娇媚艳丽,虽说比尤二姐和尤三姐差了一些,但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可惜她是个寡妇,不好去伺候陛下的。

突然,汪安想到了李纨,忍不住心中一乐。

李纨也是寡妇,她能进宫去伺候陛下,眼前这位尤氏,为什麽就不能呢?

虽说她是罪人贾珍的遗,不好明着进宫,但像迎春惜春一样,养在宫外面,等着陛下前来宠幸,似乎也不是不行。

想至此处,汪安越看越满意,越看越觉得他又立了一功。

汪安不动声色,而是看向惜春笑道。

「姑娘画的《三美图》在何处,让奴婢开开眼吧!」

惜春小脸微红,低头抚弄着腰间丝绦,道。

「还没画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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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春话未说完,尤三姐便文抢看说道。

「只差几笔而已,很快便能画好了,便在屋里放着呢,汪公公要瞧,姑娘现在添上几笔便是了。」

汪安闻言一笑,眼神莫名的警了一眼尤三姐,心说这位美人,也是一位有心人啊!

随后,汪安便与贾母等人进屋,去瞧惜春画的那幅《三美图》。

走到桌前一瞧,汪安便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位尤三姐频频提到这幅画,怪不得她上赶着要让自己来瞧这幅画,原来画里的美人是她自己啊!

看来这位尤三姐,很想服侍陛下,很想成为陛下的女人啊!

想至此处,汪安微微一笑,心说放眼全天下,又有几个女人,不想成为皇帝的女人呢?

汪安低头仔细观瞧这幅《三美图》,惜春姑娘的笔触稍显稚嫩,画中的美人也远不及真人那麽娇媚风流,但尤氏三姐妹各自的气质神韵,却半分不差的展现在画作之中。

汪安心中一喜,心说将这幅《三美图》带进宫给陛下看,陛下定然会喜欢的。

想至此处,汪安扭头看向贾惜春。

「惜春姑娘,便请你再添上几笔,等画好了,奴婢将此画带进宫让陛下瞧瞧。」

惜春没法子,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随后,贾母请汪安落座,又命人上好茶,而她则坐在一旁相陪,一起等着惜春完成此画。

而尤氏,尤二姐,尤三姐,则还像方才那样,或坐或卧,好让惜春照着她们的样子继续画。

尤三姐见她的心思得逞,汪安也说了要将此画带进宫让皇帝瞧,尤三姐不由得心神荡漾,绝美的容颜上也渐渐有了几分春意,那双秋水眼更是春水敛滟,媚态自生。

当真是艳若桃李,羞煞红芍,艳丽不可方物。

尤二姐虽未像尤三姐那样媚若无骨,但整个人也变得更温柔,更妩媚了几分,那双桃花眼也饱含春水,荡起一卷圈涟漪。

唯独尤氏,坐在那里,羞红了一张脸,坐也不是,卧也不是,尴尬得首低垂,只能无奈的搓弄着手中那块锦帕。

汪公公将这幅《三美图》,带进宫给皇帝看,对她的两位妹妹来说,自然是一步登天的大好机缘。

但对她而言,却并不是什麽好事情。

毕竟她是寡妇,她是罪人遗,即便皇帝看上她,也不会要她的。

既然注定没有结果,她为何要在这里,受这份熬煎呢?

早知道是这样,当初惜春要给她们三姐妹作画之时,她就应该严词拒绝,只让惜春给尤二姐,和尤三姐画《双美图》便可。

她一个寡妇,凑什麽热闹,画什麽《三美图》啊!

时间过得好快,大半个时辰之后,贾惜春这才收笔,低头看着这幅《三美图》,甚为满意的点了点头。

或许是因为尤二姐和尤三姐面带春色的缘故,现在这幅成品《三美图》,她二人的容颜姿色,气质神韵,比起方才那幅半成品,要更加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许多。

而尤氏容貌之美艳,身段之袅娜,还有她满脸的纠结之色,也在这幅成品《三美图》

之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像极了一位深闺怨妇,不甘于大好韶华却守寡,想要突破世俗的藩篱,去寻找自己的第二春,却不敢迈出那最为关键的第一步。

见惜春放下画笔,站了起来,汪安连忙走过来,

一番细瞧之后,汪安也有些惊了,心说这位惜春小姐,笔触还是稍显稚嫩,但已经初步做到了形神兼备,假以时日,必成一代画坛巨匠。

好似一个不注意,画中这三位绝世尤物,便要从画卷之中走出来一般。

尤其是尤氏,那美艳的容颜,再配上那满脸的纠结神色,当真值得好好玩味,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好!好!好!惜春姑娘画得真好,陛下看了此画,必定会喜欢的。」

汪安一连夸赞了好几回,这才小心翼翼的卷起画纸,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会给此画带来损伤。

贾母早已命人准备好了一个长条画盒,汪安将画卷放入盒子,交由一个小太监妥当收好。

汪安在荣国府,已经待了一个多时辰,他与贾母,惜春二人告辞之后,便出了荣国府,回紫禁城去复旨。

汪安走后,贾母又和尤氏三姐妹说了会子话。

方才尤三姐的表现,贾母看在眼里,心里更是如同明镜一般。

既然尤三姐一门心思想做皇帝的女人,而尤二姐似乎也颇为意动,贾母索性将话挑明,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们。

等省亲别墅建成之后,会让她们姐妹与迎春,惜春一同住进去,到时候皇帝来了,定然会看上她们了,也定然会宠爱她们的。

尤氏三姐妹闻言,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前些日子,她们刚进荣国府那一天,贾母那个样子相看她们,不是替贾宝玉看的,而是替皇帝陛下看的啊!

尤二姐和尤三姐,不由得红了眼圈,跪伏在贾母面前,感激涕零的话说了好大一箩筐而尤氏也满心感激,与尤二姐尤三姐一同跪在地上,感谢贾母为她们费心费力,张罗此事。

贾母让鸳鸯扶三人起身,拉着她们的柔嫩小手,又说了会子话,这才出了小院,又去了迎春处,惜春也跟着一起去了。

贾母几人刚刚迈入迎春所住的小院院门,便听见屋子里面,丫鬟司琪正扯着嗓子哭道「姑娘,王氏以奴欺主,不是一回两回了,去年她偷了你的赞珠累丝金凤,去当铺当了银子还她的赌债,那只攒珠累丝金凤,到现在还没赎回来呢!

以前大老爷不看重姑娘,琏二爷也不帮着姑娘,姑娘忍气吞声,息事宁人也就罢了,

后来大老爷出了事,姑娘怕被人说闲话,不敢将此事告诉老祖宗,奴婢也能理解,

但是现在,姑娘已经是陛下的女人了,眼看着就要当娘娘了,还有什麽好怕的,还有什麽好顾虑的?

奴婢也没想着将此事告诉老祖宗,就是想去吓吓王氏,让她把赞珠累丝金凤赎回来还给姑娘,姑娘为什麽就是不愿意呢?

那王氏,就是看准了姑娘的性子,故而才敢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姑娘,她不当姑娘你是主子,姑娘你又何必还认她这个奶娘呢?」

接着又听到迎春说道:「罢,罢,罢,省些事吧,那赞珠累丝金凤,宁可没有了,又何必生事呢?若是老祖宗问起来,我只说是丢了便是。」

司琪又气又急,哭着说道:「姑娘说是丢了,那我们是干什麽吃的,把姑娘的首饰都给弄丢了,老祖宗一旦责罚,我们这些服侍姑娘的,还要不要活了?」

司琪这番话,直接说得迎春哑口无言。

便在此时,一直站在门外听着的贾母,早已是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不等鸳鸯扶她进来,贾母便在屋外冷声喝道。

「以奴欺主,欺负到这步田地,还反了天不成?

叫赖大过来,捆了那眼里没有主子,没有尊卑的混帐东西,

今儿我要好好的审审她,要狠狠的办了她,为我的孙女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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