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落进陈芊芊微颤的睫毛上,她睁开眼时,鼻尖还萦绕着熟悉的皂香味,昨夜他覆在她腰间上药的指腹,似乎还留着克制的烫意。
身旁的男人睡得极浅,眉骨在光照里投下冷硬的影,却在她指尖拂过他鬓角时,无意识地偏头蹭了蹭她的掌心,陈芊芊心里顿时一片柔软,微微撑起身在他额头落下一枚早安吻。
“醒了?”
陈洐之的声音嘶哑极了,睁开眼时,瞳孔里还残留着未散的红血丝。
“阿兄昨晚睡得很晚吗,怎么这样憔悴…”
“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伤口……”
他顿了顿:“还疼吗?”
陈芊芊心疼的抚上他的双眼,像只猫儿一样埋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使劲蹭了蹭,摇摇头。
“不疼了,要是阿兄能天天给我抹药,会好的更快的。”
说着她抬头含住陈洐之的喉结,舌尖轻轻扫过,细密的瘙痒让后者呼吸一滞,手掌轻车熟路的扯开她的衣服,翻身压住她,轻咬着乳头慢慢吮吸起来。
“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芊芊环住他的脖颈,双手无意识紧抓他的长发呻吟,乳头被他用牙齿吸咬,舌尖快速扫动过圆孔,湿软的唇边夹着乳球被来回吞吐,白嫩的乳肉从指缝处挤压出来,“嗯……轻点,嗯呀~”
原本慵懒的双脚忽然紧绷,酥麻感从胸口密密麻麻攀上全身,绷紧的足弓拉出一道近乎痛苦的、却异常性感的弧线,双腿不自觉抬起攀附陈洐之的腰肢缠绕,像个喂养孩子的母亲一般,将他的头深深按进自己怀里,如痴如迷。
“哥,下面也要……”
“都听小芊的。”
陈洐之低低笑了几声,带着点沙哑的气音,若有似无地摩挲着耳膜:“把腿张开。”
陈芊芊听见了,身体比意识更先服从。那双腿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羞怯,缓缓地、幅度极小地向两侧打开,光滑的小腿内侧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配上那张惹人垂怜的面容与含泪的媚眼,更显娇媚柔情。
一声带着泣音的、小猫似的嘤咛从她唇瓣间逸出,带着不自知的勾魂摄魄:
“轻些~….”
这声气若游丝的哀求,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在陈绗之早已绷紧的神经上。
陈洐之总觉得心跳漏了几拍,他明明最不喜她哭泣,唯独在这种时候想看她泪流满面浑身颤抖,哭着喊他名字的模样,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在是太漂亮,太可爱了。
他俯身含住陈芊芊的唇瓣温柔吮着舌尖,克制着想将她操坏的想法,心里却怎么也不能满足,那股痒意从胸腔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角落,控制他沿着这幅完美的身体曲线一路吻向下,陈洐之掰开她的双腿,湿热的穴口已经分泌出甜骚的淫水,他停顿欣赏,手指轻轻戳上阴唇拨弄,来回揉了几下,很快听到上首传来几声嘤咛。
“啊嗯……”
“不舒服?”
他故意问道,又伸出一根手指夹住阴唇向外拉扯,胡乱的拍了拍。
“不…嗯啊哥你讨厌、”
“呵呵,马上就不讨厌了。”
他湿软的舌尖覆盖住肉穴轻柔着、贪婪的来回扫荡,嘴唇撅起轻轻吸含住阴蒂舔弄,骚水一股一股喷在嘴里都被他咽了下去,还不满足,用舌头在肉穴里翻找着藏起来的阴核,轻轻碰到一个小圆粒时,丰腴的大腿忽然夹住他的头微微发颤。
“呀、不要啊啊、那里…嗯啊哥,好舒服、啊……”
“小芊的水太多了,哥哥帮你都舔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洐之含糊不清的说着,对着阴核发起更猛烈的进攻,舌尖快速扫过圆滑的表皮,一瞬间的快感让陈芊芊弓起腰身,强烈到只能闭眼胡乱的摇头,任由眼泪糊住视线,双手推抓着他的头发,嘴里呜呜哭喊。
“哥、嗯啊、啊、好爽,哥好会吸、嗯啊啊啊…哦呀再用力点、嗯哦就是那样……啊、啊啊……”
丰满的双腿胡乱在床单上踢蹬,带出一大片褶皱,陈芊芊昂起头大口大口喘息,眼神迷离的盯着雕花的红木床头,眼前一片眩晕幻影,仿佛来到了极乐天堂,她从没觉得世界是如此美好,从肉穴传来的快感源源不断,一片白光自她面前闪过,当她反应过来时,潮吹的甜骚淫液已经被陈洐之吃了个干净。
咕嘟咕嘟——
房间里只剩下吧咂声与断断续续的抽泣呻吟,不知过了多久,等陈洐之满足的将舌头从花穴里拔出来时,身下的人儿早就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泄了身子,微眯着眼时不时抽搐几下,艰难的转头看他。
感受花穴的空虚,本能的抬起手伸向腿间,嫩白的手指按压阴蒂乱揉一通,一边自慰一边看着因自己而染上情欲的眼睛,委屈的叫着他的名字:
“哥、嗯啊,难受……来操小芊,好不好?”
“……好。”
陈洐之艰难张嘴,声音嘶哑,他解开裤腰,迫不及待掏出挺立的鸡巴,望着那巨物,陈芊芊只觉得花穴更寂寞难耐,伸出几根手指插进穴道快速抽插,溅出一片透明的液体喷在床单上,另一只手握住乳头拉扯,阵阵娇喘。
“哥、嗯啊,好想要哥的肉棒插进来,老公、嗯啊啊…好想要、骚穴好痒、呀啊~老公好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洐之双眼发红看着她,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肉棒硬的他开始胀痛,只能跪在床上一步步挪向她,而后握住鸡巴缓缓套弄,死死盯着喷水的肉穴一言不发,只是一味的加快手上的动作,抿了抿唇,直到她浑身痉挛夹紧双腿尖叫一声,猛的上前将她扑倒,鸡巴对准软润的穴道狠狠插了进去。
“嗯呀啊啊啊啊啊啊!”
陈芊芊摇头哭喊却被身后的人捂住嘴,耳边气息灼热:“小芊难道忘记把佣人召回来的事了吗?现在她们可都在家里侯着,要是哪个路过房间听到你的浪叫会怎么想呢?”
“唔呜呜……”
陈芊芊侧头双眼含泪看他,陈洐之丝毫不留情,发狠了干她,下身快速挺动,眼尾染上一层薄红,低头看着死死咬住床单呜咽的女人,喘息着,嘴角勾起一抹笑。
床脚的吱呀声裹着两人暧昧的颤音回荡在房间里,肉棒顶到那处软肉时,陈芊芊甚至忘记咬住嘴里的布料,翻着白眼弓腰,手臂死命拽住枕头拉扯,无声的尖叫过后,猛的放松下来,任由下身穴道里淫水喷涌而出。
陈洐之将那些淫水胡乱的抹在她身上,俯下身啃咬晃动的乳肉,他想,要是可以的话,真想看这对巨乳喷出奶水,他一定会无时无刻抱着吸奶,什么也不顾了。
“呜呜呜、快射、老公…嗯啊、快点射给我……”
陈芊芊说的极小声,生怕被人听见他们在做的龌龊事一样,他忽然有些不爽,皱着眉抬起她的腿放在腰侧,整个人压上去,将头埋在她颈肩,抬起腰臀狠狠开始抽插。
每一次插进挺入都用了十足的力气,哪怕陈芊芊被他固定在身下都被冷不丁撞出不小的距离,他抬手捂住她的嘴,声音暗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射给你,呵,喜欢吗,亲、爱、的、”
“唔唔!唔!”
身下的人喉间发出哭叫,眼泪因巨大的刺激从脸颊滑过滴落在陈洐之手背,他偏头替她吻去,一遍遍重复着:“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马上射给你。”
过了许久,陈芊芊最后一次高潮时迭起的阴缩才把他夹的打开精关,又连续抽插了几十下后鸡巴狠狠撞进宫口,低吼一声,射出一泡浓稠的精液,他紧紧抱住她,享受着这最后一刻所带来的余温。
“哈啊、啊、老公……”
陈芊芊双眼有些失焦,鸡巴还没从肉穴里抽出来,男人痴迷的舔舐她脸颊的泪痕,满眼疼惜。
“乖孩子,舒服吗?”
见她没有回答自己,陈洐之也不恼,偏头看了眼墙面上的钟表。
“我们还有叁小时的时间,继续吧。”
他面无表情的抽出肉棒把陈芊芊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拍了拍雪白的臀肉,扶着肉棒再次挺身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与此同时,城南旧电子市场深处,季明儿正将最后一根数据线从主机拔出。监控室的空调嗡嗡作响,屏幕上霍氏集团总部大楼的安防系统地图还在闪烁,她嘴角勾起抹冷笑,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最后一行指令。
“防火墙比预想的硬。”
隔间里突然响起男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青年转着椅子滑出来,手里晃着枚U盘,“霍家新请的技术顾问有点东西,差点把咱们的后门封死。”
季明儿头也不抬地拆着设备:“查到是谁了?”
“代号\'\'\'\'\'\'\'\'蜘蛛\'\'\'\'\'\'\'\',暗网里接活的老油条。”
青年将U盘丢给她,“不过他留了个破绽,十分钟前系统日志显示,他在删除主服务器备份时,用了个过时的端口协议。”
季明儿接过U盘插进便携电脑,屏幕蓝光映着她冷静的面庞。
叁天前陈芊芊交给她的任务还附加了另外一条:拿到霍氏近半年的监控删除权限,并抹去所有指向陈家码头的记录。
此刻任务完成,她却在系统后台发现了异常——除了她和蜘蛛,还有第叁股力量在半小时前试图侵入安防系统,痕迹极淡,像专业军人的手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对劲。”
季明儿敲击键盘的手顿住,“通知老鬼,让码头那边今晚暂停卸货。另外,查一下最近有没有军方的技术特遣队进驻本市……”
话音未落,走廊里突然传来脚步声。鸭舌帽青年立刻熄灭屏幕,季明儿则迅速将设备塞进背包。门被猛地推开,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闯进来,为首的脸上有道刀疤:“季小姐,霍老爷请你过去聊聊。”
季明儿站起身,背包带子不经意间滑到掌心,那里藏着枚微型电击器。
她微笑着理了理衣领:“老爷子这么快就知道了?”
刀疤男冷笑:“先生说,有只老鼠钻进了霍家的网。”他挥了挥手,“带走。”
就在两人上前的瞬间,季明儿突然矮身躲过,电击器精准戳中左边男人的腰侧。同时鸭舌帽青年踢翻椅子挡住门口,两人配合默契地冲向后窗。窗外是条狭窄的巷子,季明儿纵身跃下时听见身后传来枪响,子弹擦着她发梢嵌入墙壁。
分头走!她对青年喊道,转身拐进另一条岔路。夜色里她贴着墙壁狂奔,心跳如鼓。
那老头子果然留了后手,而那第叁股神秘的侵入者,又会是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雨丝如愁,斜斜织就朦胧的序幕。
陈芊芊抬手,指尖接住坠落的雨珠,酒吧霓虹在雨幕里熔成模糊的色块,她垂眸时,雨丝从兜帽压得极低的阴影里穿过去,那双眼睫挂着水珠的眸子,眼底沉淀着化不开的哀色,可眉骨下翻涌的狠戾,让她周身散发着极低的气压。
当她抬手用指腹抹过脸颊的雨水,袖口滑落的瞬间,一片冰凉。
是腕间新换的玉镯。白天陈洐之把盒子塞进她掌心时,她正趴在他胸口享受情欲退潮的贪眷,看着盒子里价值不菲的玉料,有些讶异。
“怎么想起送我这个?”
“你上次说的。”
陈芊芊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说过想要个新镯子,还是陈洐之伸手轻轻点了点手腕上玉镯的划痕才恍然大悟,那时也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随口说的一句话,却没想到她的阿兄记在心里了,于是满心欢喜的抱着他的脖颈胡乱的亲着。
“谢谢阿兄,你真好,还一直记着我的话呢。”
“你说过的话我都会放在心里,对你好,这是应该的,不用道谢。”
陈洐之面色认真,像是在汇报什么军机要务,耳垂却红的不像话,陈芊芊越看镯子越喜欢,当场就把原来的摘下迫不及待戴了上去,无论是圈围还是颜色都极为合适,可见送礼之人的用心。
见她像个孩子一样晃了晃手腕,问他好不好看时,陈洐之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几下,真是越看这丫头越觉得可爱喜欢,只是一个手镯而已,只要她想,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他都给她摘下来。
“这么喜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喜欢,你送我的我都喜欢。”
“这料子不算太好,配不上你,下个月云端有个拍卖会,我带你去挑新的。”
“云端的鎏金之夜?阿兄也拿到请柬了吗?”
“嗯,去办件事,到时候你跟在我身边,有些人你该见见了。”
“什么人?”
陈洐之的手抚过她发顶,将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轻声开口:
“这些年的老战友,是哥哥的朋友,想带你见见他们。”
此刻玉镯贴着脉搏,雨珠滚过镜面般的镯身,映出陈芊芊瞳孔里一闪而逝的怔忪。指尖无意识地摩挲过镯身光滑的弧面,那里还残留着那人掌心的温度,像团不合时宜的暖雾,在她常年浸着冰碴的心底融开细缝。
真不想带着他送的东西做这些腌臜事。
陈芊芊小心的将镯子取下,放在外套的内侧口袋贴着她的胸膛,想起陈洐之怀里的温度,就像这玉料贴着皮肤的微凉,却又藏着熨帖的暖意。
可这暖意尚未漫过心脏,巷口拐角处传来皮鞋碾过积水的声响,带着叁分酒气的沙哑嗓音穿透雨水:“芊芊?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霍言的脚步有些虚浮,眼睛微眯,身旁搂着的女人扶着他慢慢走着。酒意被冷风混杂着雨水一吹,清醒了几分,却在看见她时露出几分心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穿成这样,倒像是来暗杀我的。”他说着,推开一旁的女人理了理衬衫,夺过雨伞后对她摆了摆手。
“阿言。”
陈芊芊抬眸,兜帽阴影里的睫毛颤了颤,嘴角却已扬起恰到好处的笑意。
“我在等你,刚刚那是?”
霍言笑着搂过她的腰,刚想低头揩油,陈芊芊轻轻推了推他,紧身外套将她的好身材展现的一览无余,胸前的柔软不小心贴上霍言的手臂,他刚被满足的兴致又被激起来,掐了掐她的腰,见陈芊芊皱眉,语气轻佻。
“吃醋了?这不是想多锻炼锻炼,等我们结婚后好好满足你……”
“阿言,讨厌……”
这声娇嗔听得霍言心里一阵酥麻,软糯糯的,再也按捺不住,将她推在墙面抵着,抬起手想摸她的脸,却在触及兜帽边缘时顿住,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冷香,混着雨水腥气,莫名让他打了个寒噤。
但这疑虑很快被色意驱散,他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双手不老实的揉弄陈芊芊腰间软肉,慢慢向下移动,快要到臀部时忽然被她的玉手抓住手腕。
“不愿意?”
霍言挑了挑眉,握住那只手往他腿间硬挺的东西那放,语气都带着几分魅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想死你了,那些野味怎么比得上你?连你的一根头发都攀不上呢……”
“别在这里。”
像是终于松了口,陈芊芊叹了口气,有些为难的低下头,指了指更深的巷弄里。
“去那边,这里会被看见。”
霍言心中一喜,急迫的拉住她的手腕快步走进巷里,嘴里喃喃着:“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不比你哥差。”
她没有接话,鞋跟踩在青石板上的声响规律得像计时的钟摆。越往里走,霓虹越淡,最后只剩墙根一盏昏黄路灯,将两人影子拉得细长扭曲。
“芊芊,这儿……”霍言话音未落,喉间突然撞上一片冰凉。
不知何时,陈芊芊已经摘下了兜帽,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如同无声泪水。然而,在她抬手的瞬间,一道寒光划破了昏暗的黑夜,那是一柄淬过麻药的短刀,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短刀精准无误地捅入了霍言的口腔,直抵咽喉软骨。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混杂着雨水,猛地灌进他的鼻腔,让霍言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匕首嵌入喉骨的瞬间,陈芊芊能清晰感受到他喉管的剧烈震颤。那触感像劣质琴弦崩断前的嗡鸣,顺着刀刃传到她握柄的掌心,连带着腕骨都泛起细微的麻意。
她甚至能看见霍言瞳孔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如此美丽,如此苍白,如此病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挣扎,想呼救,却发现喉咙里一片刺痛,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双手徒劳地抓向陈芊芊的手腕,指尖却只触碰到她冰冷的肌肤和那身湿透的外套。
雨下的更大了,冲刷着巷子里的一切,却洗不掉那渐渐弥漫开来的血腥味,也洗不掉陈芊芊眼中那一闪而过的、近乎疯狂的快意与决绝,她再次使力,刀身在霍言口腔里胡乱的搅动,似乎要将他的喉咙捅烂,直到他浑浊的眼球向上翻着,眼白里迸出蛛网般的血丝,双手抓挠的动作渐渐失去力气,只能徒劳地在她衣料上留下几道模糊的褶皱。
陈芊芊盯着他逐渐涣散的目光,忽然偏过头,蹭掉睫毛上挂着的雨珠,动作轻柔得像在梳理鬓发,雨水顺着她的下颌线滑落,滴在霍言颤抖的手背上,松开攥着匕首的右手,紧接着又从怀里拿出一把细长的泛着银白光泽的手术刀,朝着失力跪在她面前的男人晃了晃,见他眼神惊恐,温柔的笑着,弯下腰,冰冷的刀身贴在他被捅烂的脸颊旁,轻轻拍了拍。
“霍先生总说,女人不配身处高位,软弱又不堪大用,现在,被你最瞧不起的女人如此折磨玩弄,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所有人,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不论是谁,都是人,都在这个世上艰难的活着,她们如何生存,如何死去,命运早已注定,也由她们自己决定,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虚伪刻薄,活的像阴沟里的老鼠,只觉得自己多么伟大,完全没意识到,你也是从女人肚子里生出来的东西。”
霍言的眼皮剧烈跳动着,喉间只能发出嘶噗的漏气声。陈芊芊却仿佛没看见他的痛苦,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颈部暴起的青筋,那里的皮肤正在麻药作用下失去知觉,只有刀刃搅动时的钝痛还在神经末梢尖叫。
“别担心,马上就会痛了,只是不想让你发出点动静引来一群苍蝇。”
“真可怜啊,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可惜争了一生的东西,马上就要拱手让给他人了。”
“霍先生还不知道吧,你大哥为了买你这条命,给我家明儿提供了多少好东西……”
霍言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眼神死死盯着她。
“呵呵呵,这就生气了?别急,他很快就会下去陪你……不,不只是他,你们霍家,从今以后,在a市,再无翻身之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呢喃着,像是在感慨,“真想看看父亲知道你的死讯后会是什么表情,你们的合作可怎么办呢?你说,他会不会为了自保,把你做的那些事情安在整个霍家头上,这样最好了,毕竟你和他的交易名单,我都给阿兄整理好了。”
话音未落,陈芊芊手腕骤然发力,手术刀精准刺入他左侧胸口第二根肋骨间。霍言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如弓弦般紧绷,鲜血顺着刀刃喷涌而出,溅在她白皙脸颊上,绽开点点红梅。
她歪头欣赏着男人扭曲的面容,又将刀身拔出,霍言喉间发出含糊的呜咽,血水不断从嘴角溢出,染红了他整个身体。
第二刀、第叁刀……手术刀的每一次刺入都伴随着鲜血的喷溅。陈芊芊的发丝早已被雨水和血水浸湿,贴在脸颊两侧,眼中却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这具躯体上。
“你以为能伤害他?你以为你能威胁我?”她疯狂地捅刺,一边轻声说道,“没有人可以,没有人……”手术刀没入霍言胸口,匕首突然向上挑动,精准切断了某根神经。霍言的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弓成虾米状,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陈芊芊看着他失禁的尿液混着血水淌进积水里,腕间原本放玉镯的位置空出一片苍白,那里还残留着玉料的微凉。
“阿兄……”她抬起沾满血的手,对着昏黄路灯转动指尖,“你说他要是知道,我戴着它杀人……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
这个念头让她莫名地兴奋起来。她低头,用额头轻轻抵着霍言逐渐冰冷的额头,像极了恋人之间的亲昵。“可我没办法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却在同时又将匕首狠狠旋了半圈,“谁让你挡着阿兄的路呢?谁让你……”她顿了顿,看着霍言眼中最后一点光亮熄灭,忽然咯咯笑起来:“谁让你只是他走向高处的,牺牲品呢?”
口袋里传出细微的震动,七分钟刚好过去。
陈芊芊松开手,男人的身体像破布娃娃般瘫软下去,后脑撞在青石板上发出空洞的声响。她起身,从内袋掏出那卷录像带。
“这是你和我父亲的‘纪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随手丢在霍言胸口,血水流过塑料外壳,染湿了上面模糊的“原带”字迹,“可惜啊,关键部分被我剪掉了……”
她要让陈洐之摸到真相的边角,却永远触不到核心,直到自己能拥有将陈隋一击必杀的能力,等她坐上家主的位置,整个陈家…不,参与军火走私条链的所有家族,都将成为他平步青云的踏脚石。
巷口传来汽车引擎的低鸣,是季明儿。陈芊芊最后看了一眼霍言怒目圆睁的双眼,雨水正不断冲刷他瞳孔的惊恐,拔出嘴里插着的短刀,用他衣服袖口擦净匕首上的血污,动作优雅得如同擦拭一件艺术品。
她重新戴上兜帽,将两把工具收回后,拿出胸口内侧口袋里的玉镯,重新戴在手腕上,感受冰凉温润的触感。
雨还在下,将巷口的血迹冲淡成模糊的暗红。陈芊芊踩着积水走出巷子,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嘴角勾起,哼着歌慢悠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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