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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回温(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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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芊的骚穴真紧,才刚开始就高潮了,真敏感。”

陈洐之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下体顶撞陈芊芊肉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娇嫩的穴肉狠撞到要融化,只能感受到硕壮的龟头忽然往前一顶,狠狠顶到某个深处,陈芊芊猛的弓腰被操得翻着白眼,双腿忍不住的打颤抽搐,媚肉紧紧吸附操进宫腔里的鸡巴,销魂的爽意让陈洐之瞬间绷紧身上的肌肉,猩红的双眼里染上更重的情欲。

“啊啊啊……不!坏……不、出去、呃啊啊难受!”

听到她这么说,陈洐之也不好受,可看着陈芊芊那张美艳淫骚的脸,又忍不住抬臀缓慢抽插,每一下深深的撞在柔软的腔壁内,鸡巴退出的每一瞬都能带出一大股淫水喷洒在两人腿根处,黏腻湿滑,“小芊忍忍,小骚穴喷喷水就不难受了,嗯……吸得哥都要射了,乖宝,我的小芊……”

“呜呜呜啊!不、太深了呃啊!”

“噗嗤噗嗤”见陈芊芊适应的差不多了,陈洐之发了狠又忽的抽出鸡巴狠狠插了进去,这次鸡巴完完全全撞开宫腔彻底被腔壁的嫩肉包裹,龟头似酥酸的舒展马眼,他抬手随意将遮挡视线的长发拢到后方,忍不住停下感受这份快意,里面实在是太柔暖了,陈洐之俯身啃咬那两团乳肉,奶头被他的牙齿轻咬拉到很长,而后又轻轻松开,像是在感谢身下的女人给自己带来的这份快感。

“哦呀!啊啊啊啊、呜哦、要被干死了……哦呀……哈啊、啊啊……”

“真爽,你看你的骚穴多喜欢大肉棒,天生就是被哥哥操的料。”

龟头正死死顶撞着腔内的一处软肉,还没插几下,一阵阴精又从子宫腔内的肉壁冲出,正对着马眼冲刷了过去,陈洐之死死守着精关,一边暗骂了句荡妇边把陈芊芊抱起,连同自己也起身站在床上,让她被迫抱住自己的脊背,双腿挂在他腰壁上撑开大腿,这个姿势带着整根鸡巴没入,原本浅窄的阴道彻底被塞满,还没等陈芊芊哭喊,陈洐之狠挺劲腰发狠的抽插,原本就粗壮的肉棒在这刺激下又肿了几分,布满了恐怖青筋,“哦呀——!要死了、啊啊!哦、哦啊操死我了、老公、不、啊、那里哦哦不要……”

陈芊芊被插的摇着头哭喊,尖锐的哭求回荡在房间的每一处角落,似是要透过门缝飘在整个庄园里,索性此刻佣人们都在外面,不然一定会听到他们的大小姐淫骚浪荡的媚叫。

“操不死,放心,哥舍不得让小芊死,呵…”

陈洐之喘着粗气,两眼发红,发了疯般耸动腰操干到处喷溅水渍的肉穴,直挺挺往最敏感的软肉那顶撞,陈芊芊被操得受不了,哭着挣扎着想躲开狰狞性器的抽插,却被死按在墙上,刚一贴上冰冷的墙面,男人立刻抬起她的大腿根将她往上方顶,龟头在肉壁磨研直直蹭到g点往子宫腔撞,整根肉棒像是要全都进入最深处与自己合体,她实在忍不住了,一股透明的喷泉在下体划出一条弧度,淫透的液体往下滴落打湿了枕头,湿软的阴道再一次收缩了一度,甚至连抽插鸡巴都有些困难,陈洐之周身滚烫起来,他咬牙揉捏着陈芊芊的臀肉,龟头挤开阴道顶着被吸射的酥感狠狠插了几十下后才用力向前顶了下,射出一泡滚烫的精液,浓稠的白液灌满了整个子宫腔,十几秒后才堪堪停下,混着淫水全都滴在被单上,形成一大片水渍,浸透了床垫。

“咦呀、哦啊啊啊!要死了、哦要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日里高贵娴雅的女人在这时刻彻底被操熟,刚刚潮吹的身体还未完全消退快感就被迎着阴精狠狠操干,滚烫的精液射在腔壁内时,陈芊芊的大脑一片空白,双手在男人的脊背上抓出两道血痕,覆盖了原有的伤疤,她双腿绷紧时不时抽搐,这种要吞噬自身的酥爽让她迟迟没有缓过神,只能伸着舌头无神的摇头浪叫,变成个只会求操的浪荡美妇。

“呼……贱货、骚成这样,没少自慰吧,看你喷了多少水,真该一直把你按在床上操,操死你,操死你!”

陈洐之眼看她这幅模样,也不顾刚射精结束,拼了命挺臀耸干,他一向克制律己,可面对这个在他身下求饶媚叫的亲妹妹,怎么也无法控制自己,简直就是个魅惑榨阳的狐狸精!

陈芊芊无意识的流出几滴泪珠,一直张开的粉唇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无力的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下身的阴蒂被陈洐之粗硬弯曲的耻毛刺搔,麻痒细密,胸前的巨乳随着两人交合的幅度在空中大幅晃动着,白花花一片晃得人眼睛生疼,与他健壮布满疤痕的身体形成对比,她全身上下白嫩的肌肤上都是被啃咬出的红痕,一道道齿印可见这场性事的暴戾。

“呜、呜啊……啊不行了、呃啊啊老公……骚货要死了哦呀!”

陈洐之伸手翻开交合处两片肿胀的阴唇使劲揉了揉,找到阴蒂后两指捏开裹着的包皮,将圆滑的小豆豆一点点夹住摩擦按压,“这几天我得了空,留在家里好好疼你,老公用精液把骚穴灌满好不好?小芊最喜欢吃老公的大肉棒了。”

“啊……啊、呜唔……”

阴蒂的刺激与肉棒撞在阴道软肉的快感一起把陈芊芊推上最顶端,她根本听不清陈洐之的话,只能依附本能反应哭饶着点头,上半身再也无力抱住男人的躯体,双手几乎要垂在两侧,冰凉的墙面也被她炙热的脊背捂热,陈洐之察觉到她的脱力,只听“啵”的一下,他猛然抽出鸡巴,龟头连接一道透明丝线,陈芊芊被他放在床面上趴着,高大雄武的身躯立刻压了上去,下身的人刚喘气没几下,坚硬挺立的肉棒再次顶着穴口顺滑的插了进去,陈芊芊咬住床单呜呜摇头,拽出一片褶皱,“哦啊啊……咿呀、嗯哦!好爽啊啊、老公的肉棒好好吃、哦哦啊啊啊!哦骚货要爽死了!”

陈洐之的脸上闪过一抹狠戾,低头咬住她的后颈,粗硬的肉茎毫不留情的抽插剐蹭娇嫩敏感的穴肉,他早已发了疯,鸡巴不断捣进子宫深处,试图冲破阻碍插进肉壁,身体挺动时囊袋一下下击打在陈芊芊那白臀的荡波上,丝毫听不进下身女人求饶的哭喊,换来的只是更加凶猛惨烈的插入。

“呜!哦、那哦哦!那不要、老公啊啊不要插了、求你了呜、饶了我、饶……啊!”

“老公真要死在你这个荡妇身上了!”

男人怒吼一声,抓住了她的发尾,在嫩穴里的鸡巴竟真的再次捣开子宫腔,龟头没入的一刹那,紧缩痉挛的内腔让他爽的又有精关松懈的感觉,调整好呼吸后龟头狠碾过肉壁的软肉,开始更加粗暴的抽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哦……啊啊、啊!老公……嗯、呀啊啊……”,陈芊芊只感觉天旋地转,世界只剩下身后男人的操弄,翘起圆润的小屁股任由鸡巴在肉穴里狠进狠出。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能凭着男人拉起她发尾所连带昂起的头,双眼瞥到窗帘外透出的一丝光亮,自己就这样被操了一晚上,身后的人还不知足,猛的将她的屁穴抬得更高,故意用尽全力顶磨刚刚发现的敏感地带,每撞击那处软肉,壮硕的龟头都能带出一片骚透的淫液。

“呜啊!嗯……!去了、啊难受……不要、不要……”

陈芊芊哭着拍打床沿,下意识用尽力气往前爬了几下,指甲深深抠挖床单褶皱,几欲抠破脆薄的蚕丝布料,陈洐之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把握住踢蹬向他的脚踝,狠戾将人拖回来,肿胀的生殖器官从嫩穴里抽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栗,棒身粗壮紫黑,泛着透明淫水的亮光,尤为恐怖。

“去哪里?”

陈芊芊甚至来不及尖叫出声就被他被那股疯狂彻底吞噬,眼中只剩下偏执的占有和毁灭性的蛮力。手臂肌肉贲张,青筋暴起,像拉动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以一种近乎机械的、带着原始兽性的力量,将她一寸寸、不容置疑地拖向自己身边翻了个身,陈洐之粗重的呼吸混合着那持续不断的低吼,在她头顶形成一张令人窒息的网。

“我、我不行了……呜、老公…”,陈芊芊的脸上努力挤出示好脆弱的笑,卖弄自己的无辜可怜,可陈洐之知道,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有关,说到底,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想在他身下淫叫浪荡的发骚,成为他的床上妇,被他每晚用精液滋养骚穴,用淫荡的身体温养他多年冷情的心。

“小芊…我的小芊……”,陈洐之俯下身,双眼贪婪的扫视身下荡妇的面庞与躯体,看着陈芊芊眼里一闪而过的恐惧,疼惜之情溢于言表,“别怕,哥疼你。”

柔情蜜语,话音刚落,又硬又烫的鸡巴毫无征兆的插进吐着蜜汁的肉穴里,阴道瞬间被塞满,未等陈芊芊浪叫出声,他双手掐着她的脖颈,微微用力,眼里满是疯狂情欲,顶胯的速度越来越快,让陈芊芊忍不住媚叫喘息,脖颈上的力道不算太大,却能让人感到窒息,“哦……啊、呃老公……呜、呜呃……啊啊、慢点儿……”

男人胯下生猛直直捣入内壁,撞得子宫口发胀,她整个人忽的剧烈哆嗦,抓扯在床单上的手都止不住发抖,脚背瞬间绷直,就这样翻着白眼被陈洐之操的喷水,穴道媚肉又往里缩了一个度,“哦啊啊啊!去了、去…!”

陈洐之艰难抽出肉棒,闷哼一声,趁潮喷的淫水还未停下,立刻低头整张嘴含住嫩穴,两片腻滑的阴唇顶着圆滑的阴蒂都被他用舌头吸舔了个遍,双手扒开雪白的臀瓣轻轻挤扒,长舌不停的将甜骚的浪水卷入口中,“咕啾咕啾”,一时间,房间忽的沉寂下来,只有淫水被咽入腹中的吞咽声。

“啊~嗯啊、阴蒂、哦好爽、嗯哦啊啊老公快舔死小荡妇……哦呀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芊芊美眸里满是风情,隐隐往上翻,阴蒂被含进嘴里淫骚的快感与心理的双重满足让她的双腿忍不住夹住男人的头,细软腰肢上下摆动,配合陈洐之舌头扫荡的频率起伏,“满足你,舔死你这个骚货…唔,骚水真甜……”

陈洐之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到她耳边,她已经听不清了,感觉到小腹一阵滚烫,缓缓蔓延至全身的各个角落,阴蒂被舔的酸胀,粗粝的舌尖每扫过一下都会带着细密的酸麻,淫水泛滥的穴道内又是一阵收缩,不同以往的是陈芊芊明显感觉到膀胱的胀酸,意识到什么时,淡黄的尿液早已伴随骚水一同喷了出去,形成一道小水柱,她叫不出声,张嘴无声的呓语,身体躬起紧绷到极致,“啊……啊……”

“被老公舔尿了,小贱妇果然骚,老公把你的穴堵住,看你怎么喷水!”陈洐之直起身子,撸了几下快要胀到爆炸的鸡巴,对准正在喷尿的花穴猛插了进去,暖热的柱流喷洒在龟头的马眼处正中靶心,陈芊芊不停的抽搐,硕大的鸡巴被她夹的要在阴道里变形了,爽的不停捶打床垫。

销魂的吸附力让陈洐之的呼吸又乱了几分,往前挺入的动作一顿,龟头正好顶在那块被操了无数次的软肉上,身下的人发出尖锐的哀叫,嫩穴的媚肉缩到极致,粗狞的性器在阴道内抖动着,肉穴早已是它的形状,“啊啊啊!好热、要、呃啊要爆炸了……呜!”

下一秒,在结束喷尿的同时,陈洐之闷吼一声,身体倾前压了压,肉棒又挤开重重穴肉来到力所能及之处,一大股滚烫的浓精喷射在娇嫩的穴道里,他的眼睛红的吓人,硬是在射精后又按着陈芊芊顶操了好几下才愿意把鸡巴抽出来,穴口没了堵塞物,流淌出浓醇的乳白精液,仔细一看陈芊芊的小腹,已然鼓起,这是今夜的第八次。

“还好吗?小芊。”

陈洐之的眼神似乎清明了一些,依旧晦暗,细细把被操的灌满精液的女人看了整遍才满意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辛苦了。”

陈芊芊转动眼目,目光还有些失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不能平复,卧室的暖光在她疲惫的眉眼上投下浅浅的阴影,陈洐之俯下身,手臂带着无比轻柔的力道,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

她低低嘤咛一声,没有抗拒,只是将脸颊更深地埋进他坚实的胸膛,像只撒娇的猫儿。

通往浴室的几步路,他走得极慢、极稳,走廊的光线幽微,只有彼此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陈芊芊蜷缩在陈洐之怀里,微凉的鼻尖蹭过他温热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浴室里氤氲起温暖潮湿的白雾,柔和的光线被水汽晕染得朦胧,她被小心翼翼地放在铺着厚厚绒毯的防滑地垫上,陈洐之让她靠着自己站定,陈芊芊的腿还有些软,他一手牢牢环住她的腰肢,支撑着她全部的重量,另一只手则探过去,拧开淋浴喷头。细密温热的水流先是喷洒在他自己伸出的手背上试温,确认适宜后,才像温柔的笼罩住两人。

“靠着我。”陈洐之的声音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温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芊芊依言,将全身的重量和信任都交付给他,额头抵着他的肩。温热的水流沿着她的肩颈滑落,带走尘埃与疲惫。他取过一旁备好的软毛浴刷,蘸取了散发着淡淡安息香气息的沐浴乳,细细揉搓出丰盈柔白的泡沫。

那是一种近乎虔诚的细致,宽厚的手掌裹着绵密的泡沫,从陈芊芊纤细的脖颈开始,沿着优美的肩线滑下,指腹的触感带着老茧的粗粝,却又被水流和泡沫调和得无比温柔,每一次移动都像是描摹珍贵的瓷器。

每一寸肌肤都被陈洐之仔细照顾到,指节弯曲的弧度恰到好处地贴合着她的腰窝,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一种安抚性的节奏,洗去穴道里精液的粘腻,偶尔,他的指尖会“无意间”划过陈芊芊敏感的侧腰,引起她身体一阵细微的轻颤和一声模糊的呜咽,“嗯……”

陈洐之蹲下身,单膝点地。温热的水流沿着陈芊芊的小腿流淌,他抬起头,目光正好撞进她低垂的眼帘里,水汽濡湿了她的睫毛,凝成细小的水珠,欲坠不坠,她的脸颊在水雾蒸腾下泛着动人的红晕,眼神迷蒙地望着他,带着全然的依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累不累?”他轻声问,用拇指指腹极其轻柔地抹去陈芊芊脸颊上一滴不知是水还是汗的晶莹。

她摇摇头,又想到什么点点头,声音带着水汽浸润过的微哑:“……有点。”?目光却胶着在他专注的脸上。

陈洐之不再言语,清洗完毕,他拿起旁边宽大蓬松、吸饱了暖气的浴巾,将陈芊芊整个包裹起来,用浴巾轻柔地吸干她身上的每一颗水珠,当最后一缕湿气被吸走,他用浴巾将她裹得更紧,稳稳地将她打横抱起。

“休息吧,这几天我好好陪你。”

“那能不做吗?”

“不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哒,哒,哒——

皮靴坚硬的鞋跟叩击着冰冷的合金地板,声音在狭窄、昏暗的廊道内被无限放大,又撞向两侧布满粗粝管道的墙壁,反弹回来,形成空洞而压抑的回响。空气里弥漫着机油、消毒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金属锈蚀混合的气息。头顶惨白的应急灯间隔很远才亮一盏,光线吝啬地洒下,勉强照亮脚下几尺之地,更远处则被深不见底的幽暗吞噬。通风管道深处传来低沉的嗡鸣,像是这座庞大基地沉睡中的呼吸。

瑞知秋步履沉稳,目不斜视,他身形高挺,面容在光影交错间显得轮廓分明,却又带着一种刻意收敛的锐利。

然而,就在他即将拐入下一个岔口时,一个略带沙哑、仿佛浸着烟草味的男声,毫无征兆地从侧后方一片浓重的阴影里响起,像一条冰冷的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他的脚踝:

“这么匆忙,赶着去给大小姐当忠犬呢,瑞知秋?”

脚步声戛然而止。

瑞知秋的身形没有一丝晃动,但周身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他缓缓侧过身,锐利的目光精准地投向声音来源。

在那片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角落里,倚着一个男人。

“夏叶。”瑞知秋的声音不高,平铺直叙,听不出任何情绪,像念出一个冰冷的代号,“基地的规矩,禁止在核心通道吸烟。”他的视线扫过那点猩红,带着不容置疑的审视。

男人的身形不算魁梧,甚至有些精瘦,但骨架撑起的姿态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韧性。他随意地靠在冰冷的金属管壁上,指间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暗红的火星在昏暗中明明灭灭,映亮了他半张脸——下颌线条清晰,嘴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藏在烟雾之后,晦暗不明。他穿着和陈家势力其他人一样的制式作战服,但领口随意地敞开着,袖口也卷到了小臂,带着一种刻意的、不合时宜的松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叶嗤笑一声,慢悠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看着它在惨白的光线下扭曲、消散。“规矩?”他拖长了调子,带着点玩味的嘲弄,“规矩是给守规矩的人定的。比如你,瑞知秋。大小姐身边最忠诚的影子,永远一丝不苟,永远……完美执行。”他刻意加重了“忠诚”和“完美”两个词,舌尖仿佛在品尝着某种别样的滋味。

“职责所在。”瑞知秋的回答简洁至极,目光却未曾离开夏叶的眼睛,试图穿透那层烟雾,看清里面的真实意图。他能感觉到对方话语里裹着的刺,一种并非纯粹敌意、却也绝非善意的试探。

“职责?”夏叶向前踱了一步,走出了大半阴影,那张带着点玩世不恭、眼底却藏着深沉的脸完全暴露在灯光下。他上下打量着瑞知秋,像在评估一件精密的武器。

“是啊,职责。为大小姐扫清障碍,处理‘麻烦’,无论那麻烦是什么人,什么事……甚至,”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暗示,“包括处理掉不该存在的‘证据’,对吗?霍叁少那事儿……啧啧,手脚真干净,不愧是大小姐最锋利的刀。”

空气骤然紧绷。瑞知秋的瞳孔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缩。霍言,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瞬间打破了表面的平静。夏叶知道什么?他是在试探,还是……威胁?瑞知秋脸上的肌肉纹丝未动,但背在身后的手,指节已经悄然绷紧。廊道深处似乎有气流微微扰动,头顶的应急灯闪烁了一下,投下更深的阴影。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瑞知秋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像淬了冰的钢,“霍叁少意外身亡,是军方的调查结论。任何无端揣测,都是对大小姐的污蔑。”他向前迈了半步,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夏叶,注意你的言辞。有些话,说出来,就收不回去了。”

夏叶迎着他迫人的视线,非但没有退缩,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反而更深了。他掐灭了烟蒂,火星在指间瞬间熄灭,只留下一缕呛人的青烟。“污蔑?呵……”他摇摇头,像是在惋惜瑞知秋的“固执”,“我只是好奇,瑞知秋。你这条忠犬,有没有那么一刻,会停下来闻闻自己爪子上沾的血腥味?或者……抬头看看,你为之撕咬一切的主人,她前行的方向,是不是真的如你所想的那般……纯粹?”

他向前倾了倾身,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耳语,却字字清晰,带着冰冷的穿透力:“大少爷回来了,带着剿灭走私网的军令。可我们脚下这片基地,这庞大的陈家……真的就那么清白吗?大小姐一边护着他,一边……又在护着什么?瑞知秋,你确定你闻到的,是忠诚的芬芳,还是……腐烂的甜腥?”他的眼神锐利如锥,紧紧锁住瑞知秋,“别太投入当一条狗了,兄弟。有时候,忠心也会让人变成瞎子,聋子……甚至,帮凶。”

“别忘了,我们是被谁送到大小姐身边的。”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通风管道的嗡鸣固执地响着。瑞知秋的眼神深不见底,像暴风雨前的深海,表面平静,内里却暗流汹涌。夏叶的话,像一把钝刀子,精准地撬动着他信念的基石。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只是用一种近乎冻结的目光,长久地审视着眼前这个同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小姐的意志,即是我的方向。”良久,瑞知秋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淬炼过的钢铁,“不需要质疑,也不需要解释。至于你,夏叶……”他微微眯起眼,警告的意味如同实质的冰棱,“管好你自己的事。好奇心太重,容易惹祸上身。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他不再给夏叶任何开口的机会,猛地转身,皮靴再次踏响冰冷的地板。

哒,哒,哒——

脚步声重新响起,比之前更快,更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迅速消失在廊道拐角的黑暗中。

作为陈芊芊最贴身的影子,他早已习惯行走在光线之外,习惯这渗透骨髓的孤寂与警觉。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清除任何可能威胁到大小姐的尘埃,无论那尘埃来自何方,他正执行着大小姐一项新的密令,方向明确,心无旁骛。

夏叶站在原地,看着瑞知秋消失的方向,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他重新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模糊了他晦暗不明的表情。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顽固的石头……或者,被洗脑的疯子?陈芊芊啊陈芊芊……你养的,到底是忠犬,还是……另一把随时可能反噬的刀?”

他吐出烟圈,目光投向廊道深处那片吞噬了瑞知秋的黑暗,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只剩下一点冰冷的忧虑。

“但愿……别让这疯病,传染得太深。”?这声低语,像一片羽毛,悄然落入基地冰冷的空气里,瞬间被嗡鸣吞噬,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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