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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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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风滚着寒cHa0扫荡满城,毛帽、围巾、羽绒大衣也抵挡不了漫进骨子里的冷意,顾盼浑身裹得紧,提着六杯热可可进到公司练习室时,正好撞见倪可和西村铃的冷战现场。

她站在门口眨了眨眼。

跟编舞老师约的两点,这会儿才一点半,空旷的练习室里只有两道身影。裴夏熙和林曈都还没来,前者早上有个人美妆代言的行程,後者则是因为先前的恐慌症要定期复诊追踪。

虽说两人神情毫无异状,西村铃依旧淡淡,倪可则是兀自对着镜子先热身Freestyle,但顾盼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什麽。

她无视掉空气中那抹黏腻又微妙的氛围,拿出袋中的饮料,一杯一杯放在桌上:「天气这麽冷,来喝点热的吧。」

倪可暂停了舞步,西村铃目光从电脑萤幕後方抬起;倪可关掉伴奏,西村铃放下笔电;倪可走过来,西村铃起身;倪可伸出手,西村铃也——

两人同时碰到了同一个杯子,指尖相触,滚烫的温度顿时间穿过神经末梢,一时间不知道热源是热可可还是对方的肌肤。

倪可像烫到一样迅速把手给收回来,猛地把头一转,两手一伸,直接环上顾盼的脖颈。

「盼盼我最喜欢你了,寒冬送暖,Sweetiebaby!」

「你都会寒冬送暖这种词了?」

「CC教的,高级吧,嘿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村铃垂眼,面无表情地把那杯热可可拿走。抿了一口,热气蒸迷了眼,又重新抬眸,静静地看着两个抱在一起的nV孩子。

顾盼任由自己被室友抱着,心如止水。

太做作了。

尽管童年时期都在美国度过的倪可有时会冒出美式反应很正常,但当她每次想要掩饰什麽的时候,就会使出浮夸战术,不论是行为还是语气都特别的不自然。

她象徵X地拍了拍她的背,觑了一眼默默喝热饮的西村铃。

这两人最近时不时便会出现这种小冷战,基本上隔天就会解冻,具T原因不清楚,不过……

正好这时西村铃掀了掀眼皮,两道视线在半空中无声交会。

顾盼一顿,笑咪咪地放开倪可,随手拿了一杯递给她:「好了,趁热喝。」

正好这时编舞老师和另外两位成员一起来了,三人方才在公司门口遇到,便一起上楼。不用顾盼开口,眼尖的裴夏熙就发现了桌上的热饮:「哪个好宝宝请的!怎麽知道我今天正想喝可可。」

「不知道,只是因为我想喝。」

「那就是心有灵犀了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夏熙笑得更花枝乱颤了,如果语气能够具象化,顾盼觉得她会在句尾看到一条很长的波浪号。

几个人补充完热量後就开始了今天的练习,舞蹈老师拿出平板,先给她们浏览编舞的影片。这是SOLARFRI迷你二辑的一首收录曲,很夏日很Chill的FunkPop,当时回归没有演出机会,但在粉丝间的声量意外的很高,前阵子随着〈他们说〉的回归期也小小回榜了一下。因此在讨论演唱会曲目的时候,大家便一致决定要把这首歌放入表演歌单中,满足SOLAR们的敲碗。

没错,SOLARFRI要开巡演了。

那天下午程率临时把成员们喊去公司开会,便是为了讨论这件事。

虽然还在筹备期,但已经足够让五个nV孩子燃烧肾上腺素,练习也b平常还要有g劲。

尽管只是饭控Fa,b起大型演唱会尚有一段距离,不过这是出道以来的第一次巡演,依然是Ai豆生涯中的盛大里程碑。

何况以之前的声量,开个粉丝见面会票都卖不完,如今能规划到三场以上的巡演,甚至还有海外场,已经让人非常惊喜了。

演唱会版本的舞台,编舞、走位和编曲都会有所调整,因此有几首歌几乎可以说是全部打掉重练,还要避免跟原舞蹈混淆,不论是脑细胞还是T力都消耗得特别快,却也酣畅淋漓。

而当顾盼密集地投入大量练习时,岑南也在外头到处奔波。

大制作人最近接下了公部门的案子,是关於推广在地城市的曲子,这会儿正和工作室的同事到外地汲汲采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人在N市的岑南打了电话过来,说是要请教顾盼对於N市的印象。

提到这个城市,顾盼脑中立刻浮现出小时候两家一起出游的画面,当时巫琳还有空陪家人旅游,岑凝也还是个无忧无虑的nV孩。

N市有个颇负盛名的太明湖,观光客大多会T验游湖行程,他们也不例外。两家各自上了b邻的小舟,岂料顾盼一转头,却看到岑南出现在眼前。

「你不是应该在巫琳阿姨那艘吗?」

小岑南耸了耸肩,指头往自己的腿一指:「我不知道啊,我的脚就自己走过来了,要不你问它吧。」

小顾盼:「……」

「巫琳阿姨!岑南的脚怪怪的,记得带他去看医生──」

朗朗晴空下,nV孩的声音回荡在湖面的潋灩波光中。

朝那艘先出发的小船喊完後,小顾盼看到身边人朝水中小鱼吹气的样子,於是再次喊道:「脑子好像也怪怪的,记得都要看医生──」

小岑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明湖的风光依旧粼粼,可乘上了岁月这叶轻舟,茫茫摆渡,荡碎一涟又一涟的波涛,撑篙人也换了一批容貌,有些美好则淹没於长流中,再也不见。

许是想到了同一件事,岑南轻笑出声:「我是真的误上了贼船。」

「不是误,你那是自愿上贼船,别诬赖我。」顾盼躺在宿舍的沙发上,从桌上的玻璃盘中拣了一颗小番茄来吃,是林曈洗好的。

对边停顿了一秒,才听到那温柔多情的嗓音淌进耳里。

「是啊,我是自愿上这条船的,怎麽办呢?」

耳畔一阵麻,顾盼听见自己放大的心跳声,直觉告诉她此船非彼船,这个人总是Ai玩该Si的文字游戏。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岑南今天的嗓音b平日还要沉哑。

还未等她回答,对面倒是又传来了一阵声响。

很低很低,顾盼听了几秒,才分辨出那原是压抑的闷咳。

「你怎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岑南又很轻地咳了一声。

她蹙眉:「感冒了?」

他x1了x1鼻子:「我没事。」

接着顾盼就听到对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另一把熟悉的男声响起:「药买来了,快点吃一吃,早点睡,再熬夜我看你有得烧。」

话筒里的沉默震耳yu聋。

「岑南。」

「嗯?」

「去吃药,然後睡觉。」

岑南还不想挂电话,在心底暗骂洪宇不会挑时间进来,於是拖着嗓子懒洋洋地道:「睡不着,让夜猫子早睡太难了,不然你唱个摇篮曲来听听?」

顾盼很无语:「你是婴儿吗,还要人家哄你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要人家哄就不只是唱摇篮曲这麽简单了。」

顾盼呼x1一滞。

又是那种黏稠微妙的感觉,随着窗外夜sE溢进来。很朦胧的什麽,拉扯在彼此之间,明明只要再往前一些或许就能看清,可谁都没有想要踏出那一步,各怀心思地装傻。

没等到回音,岑南弯了弯唇,吞下感冒药。

矿泉水流过喉间,耳边是吞咽的细微声响,顾盼拿小番茄的手顿在半空中,一向贫脊想像力又突然失了常,不知为何想起了男人滚动的喉结。脖颈线条流畅,再往下则是微微凹陷的锁骨,向两侧肩头延伸出漂亮的弧。

有点X感。

停──

她连忙赶跑脑中的画面,一个人默默慌乱之际,就听到岑南一句温沉的「晚安」。

顾盼望向窗外,灯火满城,群星如cHa0,深蓝sE的夜漫进来,溶溶月凝成皎白的梦。她忽然觉得寻常的那两个字,在这个当下,b任何一抹月sE都还要温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盼记挂着岑南的感冒,隔天起床便传讯息问了状况。

虽然岑南身T一向健朗,但听说最近这波流行X感冒很毒,一不小心可能会延烧成肺炎。再加上这段期间他在不同的城市奔波,人在疲劳时免疫力总是最差,还有前阵子岑凝日记的那件事,连轴转的身心灵必然更脆弱,因此顾盼也不免b平常多留了几分心眼。

一整个早上过去,岑南都没有回覆,甚至没有已读。

就怕是烧到不醒人事了,心中担忧更甚,顾盼揣着惶然,练习时也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傍晚才终於收到岑南的讯息。

@山今:没事。

看着那轻描淡写的两个字,从来不喜欢打电话的顾盼,这回直接主动拨了语音通话过去。

「岑南?」

「嗯……」

「你还好吗?」

「嗯……」

听起来感觉很不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岑南,你现在一个人吗?」

「嗯?洪宇……洪宇哥不知道去哪里了。」好半晌才听到这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咳咳……咳……」

语气好虚弱,好有气无力,好可怜的样子。

「岑南,你身T还是很不舒服吗,烧有没有退?」

「……没事。」

顾盼抿了抿唇,压低了嗓音道:「你们饭店地址是什麽?」

「什麽?」

「给我地址,我去看看你。」

她深知他的脾X,就算有事也喜欢用没事带过,特别是遇到困难总喜欢独自扛着,好像依赖别人是天大的罪过一样。

还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啊。

不亲眼看看实在不放心,尤其洪宇现在不在身边,要是放着他一个人自生自灭,病情加重了怎麽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关系,T市到N市坐车也要一个多小时……」

「岑南,喜欢装没事的惯犯没资格拒绝。」

「真的没事……我很好,咳咳……」

「……」

「你最近练习很辛苦,我会照顾好自己,咳,不用来……」

「岑南,地址。」

nV孩子的语气不容异议,最後岑南含糊地报了个饭店名,意识很不清的样子,顾盼总觉得他念着念着就要昏睡过去了,赶紧让他去休息。

反正今天的团T练习也告一段落了,个人练习她可以自己之後再找时间补回来,岑南的身T最重要。

顾盼将口罩帽子围巾都戴上,全身裹得朴素且严实,墨镜就不戴了,太高调反而显得可疑。匆匆赶去了车站,幸好最近的一个班次恰好剩下最後一个空位。

就在顾盼搭乘的列车高速穿过斑斓的暮sE云海时,岑南挂掉电话後,施施然走进浴室,把温度的旋扭一举转到最低,乾脆俐落地冲了一个冷水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久後当洪宇拎着要孝敬老母亲的N市伴手礼回来时,就看到窝在床被里的岑南脸sE发白,他扬了扬眉,感觉不太对劲。

拿起搁在床头柜的温度计替他量了一下,顿时惊了。

39.3度。

出门前这位祖宗明明还坐在沙发上悠哉地工作,昨天吃了感冒药又睡足十二小时,中午睡醒时烧已经降到37.4度,气sE明显好了不少,怎麽才出去不到一小时,又重新烧回去了?

「你没事吧?下午不是还好好的?」洪宇担心道,「这样我可不敢放心回T市了。」

N市的出差行程在昨天已告一段落,素材蒐集得差不多,一起来的工作室团队在昨天就先回去了。而岑南因为工作期间JiNg神高度紧绷,全靠着燃烧肾上腺素支撑,这会儿忙完後一松懈下来,风寒便蛮横地找上门,措手不及地病倒了,只得在这儿多留宿一晚。

原本今晚就要回T市,岂料又临时出了变卦。

「哥,没事,你先回去吧,明天不是还有一个合作会议要开。顺便帮我跟伯母问声好,伴手礼就报公帐吧。」岑南尽管发着烧,但神情冷静,条理清晰,半点没有病人的迷蒙,「我会照顾好自己,发烧本来就是这样反反覆覆的,可能就是药效退了。我再多休息一晚就好,明天自己可以回去。」

「你确定?」洪宇狐疑,「我可以改成线上会议。」

「真的没关系,我都多大的人了,Si不了。」岑南语调轻松,「我自己的身T情况我清楚,放心吧,回去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岑南再三保证自己会好好的,再加上明天的会议十分重要,是一个好不容易才敲到的合作机会,实在不好缺席或临时改期,因此洪宇还是去搭车了。临走前他使用客房服务帮岑南叫了一碗热粥,并耳提面命地强调,若有任何事都要立刻联络他,不要自己y撑。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岑南安详地缩回被褥里。

他身T的情况他确实最清楚,毕竟寒冬里冲那麽久的冷水澡不着凉才怪。

半梦半醒间,隐约听到了门铃声,他睁开眼茫了一瞬,下床开门。

是顾盼。

nV孩子闪身进房,全身裹得都要认不出来,岑南原想去撩她压得极低的bAng球帽沿,手抬起来的瞬间又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病人,於是肩膀一歪,身子骨一软,弱柳扶风地倚在了门边。

顾盼见他这般T虚,脸sE煞白、气若游丝,好似不堪一击,连忙伸手去探他的T温。

灼灼滚烫从相贴的肌肤渡过来,她心下一颤,赶紧拉着岑南回到床上躺好,把被子替他掖好,裹得b她自己乔装还要紧实。

「这还叫没事!」顾盼看着T温计上的温度,抬眸瞪了他一眼,「都快四十度了,今天吃药了吗?」

岑南在被窝里虚弱地出声:「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想烧坏脑子是不是!」顾盼忿忿道,给他倒了杯水,一边碎念着,「上次也是,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人怎麽可以对自己的身T这麽不上心?」

小姑娘大多时候X子冷、懒得说话,如今这般念叨,倒显得鲜活。

岑南掀起眼皮,不动声sE地欣赏了一番。

顾盼从药盒里扳了一粒药出来:「坐起来点,嘴巴张开。」

她直接把药片塞进他嘴里,指尖擦过柔软的嘴唇,动作不着痕迹地顿了一下,接着把水杯递到他嘴边。

岑南很乖巧地喝水,把药吞下去。

吃完药正躺回去的时候,门铃猛地再度响起。

「您好,客房服务。」

顾盼脱羽绒大衣的手一僵,与床上的岑南对视一眼,从彼此眸中看到了同款的震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知道这间房住着贵客後,饭店的餐饮部经理决定亲自送餐过来。

岂料房门一打开,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惨白鬼脸。

经理吓了一跳,几秒後才认出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创作歌手岑南。

「岑先生您好,冒昧打扰,为您送上预订的鱼片粥。」

岑南侧身退开,让出一道路,声嗓虚哑:「帮我放在桌上就好,谢谢。」

经理推车走进去,房间齐整得像是无人使用过,只那床铺凌乱,被子掀了一角,像是匆匆忙忙下床的。再瞅了瞅那毫无血sE的脸蛋,以及失焦的混浊眼神,想起平日在舞台或节目上看到的意气风发的大明星,两相对b下,经理都要心疼了。

「岑先生,若口味上有需要调整都欢迎跟我们说,洪先生也有嘱咐过,有任何其他需求也可以随时联络我们,祝您用餐愉快,早日康复。」经理恭敬地欠身,退出房间。

等听到了经理离开的声响,浴室的门才悄悄开了一道缝,顾盼探出一只眼睛,用气音问:「走了吗?」

岑南凑过来,在罅隙中与她交眸,猝不及防贴得近,顾盼吓了一跳,险些往後摔。

岑南一把拉开浴室门,拽住她的手腕,替她稳住重心。

「出来吧,人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盼理了理衣摆,踏出浴室的瞬间,荒谬的想法跃上心头。

为什麽会有一种在偷情的错觉……

完了,真要坐实「画堂南畔见」的语境了。

她甚至为了避免玄关处多一双nV鞋,引起服务人员怀疑,因此这会儿手上还提着自己刚进门时脱下来的小白鞋,又何尝不是「手提金缕鞋」的翻版?

更巧的是,方才天还是澄澈的,如今逐渐入夜,竟起了夜雾,将远方那弯月拢得迷蒙,楼前月下香花半明。

只差「剗袜步香阶」,她就要成为与李後主幽会的小周后2.0了。

取这CP名的人是天才吧?

不对,是大预言家。

至於这阕词的後半段……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爲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教君恣意怜、教君恣意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停,别想了。

「盼盼,你怎麽脸这麽红?」岑南手伸过来,在她额上贴了一下,「奇怪,好烫,你也发烧了吗?」

「没、没有。」顾盼如梦初醒,大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从他抬起的手臂下钻出去,把自己方才脱到一半的羽绒大衣给褪下,「穿太多了,现在到室内有点热。」

岑南回头,nV孩子发红的耳根从视线中晃过去,他眸sE一暗,嘴角一扬,意味深长。

等到顾盼把自己整理好後,岑南又重新倒回了床上,神sE恹恹,弱不禁风的样子。

她走到床边把被子往他身上拉:「你还是快点睡觉吧。」

「可以抱一下吗?」

「你说什麽?」

岑南的表情像是不懂她为什麽反应那麽大,只是楚楚可怜地说:「很晕,我觉得如果有抱抱,可能会舒服一点。」

顾盼还没思考完头晕跟拥抱之间有什麽必然的关系,眼前人便已经伸出手,将她揽过来。

男人双手环住她的腰,脑袋靠在她x前,被灼热的T温烘着,顾盼感觉自己迷迷糊糊间好像也真的发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岑南很规矩,说抱一下就是一下,不到五秒便自动放开她,重新躺了回去。

「啊,今天睡太多了,暂时睡不着。」岑南装模作样地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半张脸都掩在被子下,只露出一双含情眼,在昏h的灯光下盈盈,「盼盼,其实你不用大费周章跑来的。」

顾盼不Ai听这话,眉间摺痕深深:「我担心你。」

她以为他是不想见到她,岂料下一秒又听他道:「理智上我应该要这麽说……但以私心而言,今天能见到你,我很开心。」

顾盼原想反驳的话噎在喉间,像是入定一样,钉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

只左x口处的搏动愈发失速,好似有蝴蝶在x腔里振翅,将心脏搧出风暴。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磕磕绊绊地开口:「我……我先去楼下柜台……」

「去柜台g什麽?」

「开另一间房……」

语声落下,手腕顿时掉进一个禁锢中。

只见男人抓住她的手:「一起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盼懵了懵,才听到自己发出扭曲的高音:「什麽?」

「咳……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再去开一间房只会让人起疑,何况出了这个门就会暴露在大众眼下,虽然你包得很紧,但难免还是会有人认出来,不如跟我待在同一间房,明天我们再分批离开就好。」

听起来很有道理。

顾盼总觉得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可不知道是窗外朦胧月sE太过迷醉,还是岑南那双温柔的眼盛了春天最醇甜的小酿,让人无法忽视,也无法拒绝,只想不管不顾地沉沦共酣一场。

最终依然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盼盼,你应该不介意吧?」岑南眸底含笑,「我们以前一起睡过那麽多次了。」

「当、当然不介意。」顾盼故作镇定,掩在後面的手却快要把衣摆给卷烂了,「反正这个床那麽大……」

「嗯,你不介意就好。」岑南眨了眨眼,很纯真的样子,「毕竟也是万不得已嘛。」

顾盼:「……」

夜深时分,顾盼关掉前几天林曈发的VLOG,见岑南已经沉沉睡去,才从小沙发处拖着脚步来到床边。

轻手轻脚地ShAnG,深怕吵醒了他。床确实很大,岑南这种级别的人,绝对不会在住宿上委屈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床大归大,但被子只有一件,而且……

顾盼在黑暗中瘫着脸望向睡得正熟的某人。

被子有大半都被这位病患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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