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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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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仪摸着丝绸爱不释手,眼里满满的惊喜道:“我只知道丝绸贴肤舒服,没想到这般舒服。”

流云习惯性的挠了挠头发,脸上是憨厚的笑,心里却泛嘀咕。

他就没见过自家侯爷那么生气的时候,前一日侧妃找了季姨娘麻烦,当天晚上,尚侧妃给侯爷从亲手熬的鸡汤,结果连侯爷面都没见到。

他通报侧妃来了的时候,侯爷的脸都沉了,直接回了句“打发了”就没再说话。

当时流云就能确定,这个季姨娘在侯爷心里的份量不轻。

果不其然,这直接就带人来库房挑东西不说,那贵玩应儿流水一样往花檐阁送。

思绪回转,流云乐呵着道:“姨娘若是挑好了,属下还要去一趟侧妃夫人那儿,季姨娘,我们回去吧?”

季仪点了点头,怀里抱着云锦回了花檐阁。

这人刚进屋,惊蛰就连蹦带跳进了屋,握着季仪的手高兴的道:“姨娘!侧妃被禁足了!”

季仪忙关上房门,拉着惊蛰坐下问道:“怎么回事?”

惊蛰意识到不对,赶紧压低了声音说道:“就刚刚,奴婢从侧妃那儿路过,就看到流云去了。奴婢好奇,跟上去听了一嘴,流云就在那儿跟侧妃说是王爷染让的。”

说完,惊蛰还清了清嗓子,假装自己是流云,在那儿做场景还原道:“尚侧妃,王爷的意思是,您现在是有身子的人,跑来跑去对孩子不好。这两个月就别出门了,夫人那儿也不用去请安了。”

季仪被她逗笑,手指戳一下惊蛰的脑袋道:“你这丫头,然后呢?尚侧妃没生气?”

惊蛰揉了揉被戳的地方,感觉不到疼,于是握住季仪的手继续道:“当然生气了,但她不敢当着流云的面生气。侯府谁不知道,流云那是侯爷的心腹。结果流云前脚刚走,尚侧妃后脚就开始摔东西,还把春红姐姐打的脸肿好高。”

说到这儿,惊蛰晃了晃季仪的手道:“还是姨娘好,从不责备奴婢和清明姐姐,也不磋磨下人。”

季仪笑而不语,心里却将春红这个名字记下了。

程妄那句“闭门谢客”如同无形的铁壁,将花檐阁隔绝在侯府喧嚣之外整整七日。

季仪手背的伤口在府医精心调治下,已经完好如初,膝盖的淤青也褪了大半,走动时只余下隐约的酸胀。

程妄的玉佩被她用一根不起眼的红绳系了,贴身藏在最里层的中衣内,紧贴着温热的肌肤,如同一个冰冷而沉重的秘密。

这七日,她异常安静。白日里,她只做一件事,那就是缝衣。

地点就在临窗的绣架前,阳光正好能照亮她手中的针线。

惊蛰和清明小心地将那堆云锦碎片按着原先的纹理和色泽分门别类,季仪便坐在那里,用最细的银针,最柔韧的丝线,将那些破碎的流光一寸寸重新拼合、缀连。

她的动作极稳,眼神专注得近乎虔诚,仿佛在修复一件稀世珍宝。

惊蛰和清明只道姨娘心善又坚韧,心疼那御赐的料子,却不知季仪每一次落针,心头的恨意便深一分。

这破碎的云锦,是她接近程妄、踏入禁地书房的唯一通行证。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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