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聿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里,姿态放松,甚至带着一丝欣赏的残忍,静静地等待这崩溃的浪潮过去。
她的痛苦,她的挣扎,她的每一次坠落,都印证着他早已看透的结局。
“哭够了?”沉聿的声音打破了压抑的沉寂,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那场风暴从未发生。“上次他也是这样扔下你的。”
他的目光变得悠远,仿佛穿透了时空的壁垒,落回了几年前那个同样充斥着权力倾轧与冰冷算计的京都。
那时的江家,正值权力交替的微妙时期。江老太爷虽已退居二线,但余威犹在,门生故旧遍布要津。江贤宇的父亲仍在,虽不如老太爷当年煊赫,却也根基深厚。尽管老太爷更偏爱后妻幼子,但在关乎家族传承的根本问题上,宗法礼制依然森严。江贤宇作为长房嫡孙,是江家板上钉钉的继承人。他的婚姻,从来不是他一个人的事,而是关乎整个江家未来几十年的兴衰荣辱。
给江贤宇选妻子,其严苛程度不亚于古时帝王选妃。家世、门第、家风、教养……缺一不可。未来的江家宗妇,不仅要能在顶级圈层游刃有余,还要能撑起门楣,辅助丈夫教导子孙。她背后的家族,也必须是与江家实力相当,互为臂助的政治盟友。
而顾涵在挑剔刻薄的审视下,显得格格不入。
顾涵的外公,确实曾与沉聿的爷爷同在一个权力核心的大院,有过同僚之谊。但这层关系,在江家看来,太过单薄,且早已时过境迁。
顾涵的爷爷,只是不上不下的中层干部,并无显赫功勋。到了顾涵父亲这一代,更是“离经叛道”,彻底脱离了权力体系,投身商海。
士农工商,商为末流。在江家这种根植于权力金字塔顶端的家族眼中,纯粹的商人,哪怕富可敌国,也终究是不入流的末等身份。更何况,顾涵父母在她年幼时就离异,这在极其看重“门风清正”、“家庭和睦”的老派世家眼中,简直是致命缺陷。
一个家庭破碎,由外公抚养的女孩,在江老太爷看来,意味着“家风不正”、“教养缺失”,绝无资格成为江家未来的主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年轻的江贤宇却像着了魔。他铁了心要顾涵,不惜与家族对抗,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执拗。那时的他,眼中只有顾涵的明媚与鲜活,尚未深刻体会家族权力倾轧的残酷。
江老太爷最终在江贤宇的坚持和沉家某种程度的旁观默许下,勉强松了一丝口风,但这“恩典”带着冰冷的枷锁。结婚后,只能安心在家相夫教子。江家的媳妇,不需要抛头露面,沾惹铜臭。
这看似让步的条件,对顾涵而言,却是灵魂的绞索。
顾涵是自由的雄鹰,岂能放弃事业,成为金丝笼中豢养的雀鸟。
“不可能!”顾涵的回答斩钉截铁。
江贤宇夹在家族的压力和顾涵的决绝之间,痛苦而焦灼。就在这僵持不下之际,江贤宇的父亲骤然病逝。长房支柱倾塌,二房趁势而起,步步紧逼。江贤宇深切感受到了权位旁落的危机,那份曾经炽热的爱情,在冰冷的权力现实和家族存续的压力面前,开始动摇冷却。
最终,江贤宇主动找到了顾涵。没有激烈的争吵,只有疲惫的沉默和一句冰冷的判决。
他选择了放手。将那个曾被他视为珍宝的姑娘,不惜对抗家族的顾涵,如同处理一件不合时宜的旧物般,彻底清理出他的人生。
沉聿的目光重新聚焦在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的女人身上,仿佛从一场冰冷的旧梦里醒来。他清晰地看到,当“顾涵”这个名字再次被提及,当那段被刻意尘封的屈辱过往被血淋淋地撕开,她空洞的眼底闪过剧烈的痛楚和更深的绝望。
很好,她还记得。记得那份被抛弃的滋味。
“看,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不是吗?”沉聿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忍嘲弄,“当年他为了大局,可以毫不犹豫地扔掉你。如今……”他身体微微前倾,嘲讽的目光刺向她,“他为了一个能重返权力巅峰的机会,自然也可以,再次扔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聿顿了顿,欣赏着她因这番话而更加惨白的脸色,然后,他忽然换上了一副近乎蛊惑的语气,像在哄一个迷途的孩子:
“顾涵,我们打个赌好不好?”他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
她茫然地抬起泪眼,本能地带着恰到好处的脆弱问:“……赌什么?”
沉聿缓缓从西装内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屏幕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他解锁,翻到拨号界面,指尖停留在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上,然后将手机递到她面前。
“很简单。用我的手机,现在打给他。”沉聿的声音低沉如诱饵,“就说,你突发高烧,呕吐不止,头晕得厉害,天旋地转……怀疑是车祸后遗症复发,情况危急,要他立刻、马上过来找你。”
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抛出赌注:“如果他来了,哪怕只是立刻安排陈明或者医生过来,甚至只是表现出急切……我发誓,从此以后,绝不再出现在你面前,绝不再纠缠你半分。我彻底放手,如何?”
所以今天的目的在这里?
她哑声问,声音发紧:“……如果输了呢?”她几乎预感到沉聿的稳操胜券。
沉聿嘴角勾起一个自认为危险而迷人的弧度,他不答代价,反而用更诛心的方式反问:
“你就这么笃定……你一定会输?”他的眼神充满挑衅,“也许,他对你,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忍。毕竟,刚送了你一栋价值连城的别墅和一千万,不是吗?试试看?也许,奇迹就在你指尖呢?”
她缓缓伸手,接过了那部尚存沉聿体温的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嘟…嘟…嘟…
忙音在死寂中回荡,如同这五十多天来无数次被冰冷敷衍的回响。
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然而,电话,接通了。
而且,听筒里传来的,不再是陈明那公事公办的腔调,而是——
“喂?”一个低沉熟悉,带着疲惫的声音。
是江贤宇本人。
她下意识就要看向沉聿,幸好最后一刻强行忍住,垂下了眼帘。
这又是什么把戏?
“说话。”江贤宇的声音有些不耐,背景音里隐约传来模糊的机场广播声,还有……似乎是某种外语?法语?听不真切,但明显不是在国内。
“江…江贤宇……”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仿佛充满了真实的无助与痛苦,“是我,我……我现在好难受,我突发高烧,吐了好几次,头晕得厉害,天旋地转……我……我害怕,我怀疑是车祸后遗症,你能不能……能不能过来找我?我……我需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背景音里的法语广播清晰了一瞬。
“招娣?”江贤宇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冷静和审视。“你在用沉聿的手机?他在你身边?”他的语气不是担忧,而是某种确认。
“是……我……”她试图解释,声音更显脆弱。
“别怕他。”江贤宇打断她,语气竟带着一种公式化的安抚。“沉聿这人,就是看着冷,说话做事不近人情,但他没那么可怕。你有事找他,他会解决。他在沪市,比我方便。”话语流畅自然,仿佛早已完成交接。
“可是……”
“好了,”江贤宇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明显的敷衍和结束意味,“我现在在国外,跟着海外考察团,很重要的行程,走不开。听话,别闹,没事别联系我。”他的语气像是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回去给你带礼物。就这样,先挂了。”
“嘟…嘟…嘟…”
先给一丝微光,再彻底掐灭,让人放弃抵抗。
这就是沉聿的剧本?也该谢幕了。
手机从她手中滑落,掉在厚厚的地毯上,屏幕亮着,定格在通话结束的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情伤透了心的小女人,万念俱灰之下,此刻应该是什么样子?
她的身体往后晃了晃,下一秒就要软倒在地。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扶住了她。
沉聿半跪在地毯上,将失魂落魄的美人半搂入怀。动作看似温柔,手臂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禁锢力量,胸膛的温度透过衣衫传来。
沉聿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冰凉的耳廓,声音低沉而清晰,如同地狱传来的审判:
“看到了吗?我赌赢了。”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钢针,“他现在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个能让他彻底翻身。而你……”
他的手臂收紧,将她更深地禁锢在怀中,俯身在她耳边,吐露出最残忍的真相:
“你就是他成功路上,那个必须被抹去的最大污点。”
“所以,他把你交给我了。”就像处理一件碍事的旧物,一件需要被清理掉的麻烦。
沉聿的声音带着玩味的冷酷,他微微侧头,审视着怀中女人苍白如纸的脸,如同端详一件由他全权处置的藏品:
“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这个污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要杀了我吗?”她泪光盈盈的看着沉聿“阿聿,我不想死。”
“我怎么舍得杀你,涵涵。”沉聿的唇紧贴着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裹挟着低语:“涵涵,你一直都知道我有多想要你,是不是?可你…你从不给我机会。”他的齿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敏感的耳垂。
这意料之中的消息让她心中一口大石落地。稳了!
沉聿感受着怀中人的柔软香甜,脑海中却瞬间闪过被他深埋在心的那个瞬间。
那时候顾涵在他家午睡,阳光洒在她的脸上,甜美诱人。他鬼使神差地俯身,偷了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就是那次,被她迷迷糊糊地察觉,醒来后那惊疑审视的目光,最终演变成疏远和防备。那是他所有妄念暴露的起点,也是他们关系急转直下的导火索。
他毫不犹豫的吻下去,带着惩罚和渴望,从耳后蔓延到颈侧,留下湿热的痕迹。身体在他技巧性的撩拨下,不受控制地泛起酥麻的酸软。她本能地挣扎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这令人心悸的禁锢。
“放开我!”声音带着真实的颤抖。
沉聿的手臂却像铁箍般猛地收紧,几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怀里。他强迫她抬起头,直视他翻涌着风暴的眼底,声音压抑着狂暴的不甘:“为什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比他更早认识你,为什么你要选他?为什么是他?!”?质问如同滚石,砸向她。
心头警铃大作,她对那段过往只有零碎的认知,这个问题太危险了!
她迅速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掩盖住可能的慌乱,再抬头,眼眶噙泪,饱含失望和痛心的哽咽:“沉聿,我一直把你当成最亲近的兄弟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对我有这种龌龊的想法?”?她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试图拉开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龌龊?”沉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冰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无比诡异和疯狂。“哈哈哈…龌龊?好,就算我龌龊。”笑声戛然而止,他猛地收拢手臂,将她死死按在身前,“那你还记得刚才的赌注吗?你输了。”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他的战利品:“我的条件是,做我的女人。现在,立刻,就在这里。”
来了,终于切入正题了!
她激动得有些颤抖,还要让眼泪更加汹涌。仿佛被这疯狂的要求彻底击垮。
“你疯了!”
“疯?”看她泪水瞬间盈满眼眶,身体剧烈颤抖的样子,沉聿冷冷一笑,“也许吧。但你还有得选吗?”
他冰冷的指尖拂过她泪湿的脸颊“看看你现在的处境,涵涵?走出这扇门,等着你的就是警车和手铐。神州集团的声明可是板上钉钉的‘犯罪’指控。江贤宇把你撇得干干净净,你以为他还会管你?”
“那又怎样?我本来就是从泥里爬出来的!一无所有?我不怕!”
“哦?是吗?”沉聿看倔强地别过脸,脸上的笑意更深,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那么……你真正的身份呢。”他刻意加重了“真正”二字。“这个秘密,你都不敢告诉他吧。你敢昭告天下吗。”
剧情走到这里,她甚至有种真相大白的兴奋。
“这个局……从头到尾……都是你设计的?为什么?沉聿!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看她的眼泪流得更凶,沉聿嗤笑一声,仿佛觉得这个问题无比幼稚,“重要吗?重要的是结果,在他眼里,你永远是可以被牺牲的选项!”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双臂紧紧箍住,额头用力抵住她的额头,鼻息交融,带着一种扭曲的宣誓感,“但我不会!顾涵,我沉聿永远不会抛弃你!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掘地三尺,我也能把你找回来!你注定是我的!”
话音未落,沉聿手臂一抄,猛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别墅深处的主卧,步伐坚定,不容抗拒。
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他昂贵的衬衫衣襟,她在心里盘算着。
目前为止,这个进度还算在掌控之中。比较满意。
沉聿将她轻柔地放在宽大冰冷的丝绒床榻上,小心翼翼,仿佛是什么稀世奇珍。
他没有立刻覆上来,而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充满了占有的狂热和即将拆封的兴奋。
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开始解她连衣裙背后的纽扣。动作看似轻柔,却快得惊人,带着一种剥离外壳的急切。丝滑的布料无声滑落,露出莹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他俯身,耐心地褪下她的衣物,如同拆解一件精美的礼物。很快,她便赤裸地躺在深色的床单上,肌肤在冷调的灯光下泛着脆弱的光泽。
沉聿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然后也迅速地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精壮的身体覆上她微凉的肌肤,带来一阵强烈的压迫感和陌生的灼热。
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伸出有力的手臂,将她赤裸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他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鼻尖贪婪地汲取着她肌肤的气息,发出一声满足又悠长的叹息,仿佛沙漠旅人终于饮到了甘泉。
“涵涵……”他的声音闷在她的颈间,带着一种如梦似幻的沙哑,“你知道吗?我老早就想操你了。”赤裸的话语如同鞭子,抽打在凝滞的空气中。
呵,早就知道了,男人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第一次在书房外,沉聿的眼神就像饿狼看见肉,藏都藏不住。
“我到现在都觉得……像是在做梦。”沉聿抬起头,眼神有些迷离,指尖抚过她的眉眼,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疯狂,“你知道吗?我做过很多很多这样的梦……在梦里,我把你五花大绑,绑在我的床上,狠狠地操你,操到你哭,操到你求饶,操到你只能一遍遍叫我的名字……每次醒过来……”他眼底的迷离瞬间被巨大的戾气取代,“身边都是空的!”
坏了,她怎么感觉这是个变态,似乎有点玩脱了。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她感觉一股麻意脚底窜到头顶。
见怀中的女人毫无回应,只有身体细微的颤抖,沉聿猛地抬起头。
他看到了一张泪水未干的脸。通红的眼眶,脆弱得令人心碎。
这非但没有唤起沉聿的怜惜,反而像火星溅入了滚油。他英俊的面容因扭曲的占有欲而显得有些狰狞。
“哭?”他冷笑一声,指腹粗暴地抹她的眼角,力道之大,在她细腻的皮肤上留下红痕,“哭瞎了也没用!顾涵,老子今天就是死在你身上,也绝不会放过你!”
伴随着这声宣告,他猛地分开她的双腿,动作粗暴,毫无怜惜。灼热坚硬的欲望抵住她干涩紧闭的入口,带着毁灭一切的决心,没有丝毫试探和润滑,不容抗拒地捅了进去!
混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炸开,沉聿毫无预兆的进入,粗暴而直接,带着惩罚的意味。内里干涩紧窒,一声短促的痛呼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咙。
她猛地睁开眼,毫不掩饰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嘴唇紧抿,把即将冲口而出的恶毒的咒骂死死压了回去。
你他妈到底会不会啊?!懂不懂什么叫前戏?!上来就横冲直撞,你是牲口吗?
她在心里狠狠的问候着沉聿的祖宗十八代。
这声痛呼似乎并未引起沉聿的怜惜,反而点燃了他眼底更深的怒火。他猛地停下动作,身体撑在她上方,居高临下地逼视着她因疼痛而蹙紧的眉头和紧闭的双眼,声音冰冷得淬着毒:
“那天晚上……在书房里,”他刻意停顿,“你叫得不是很快活吗?怎么,跟我做,就这么难?”羞辱的意味赤裸裸地弥漫在空气中。
沉默是此刻最锋利的武器。
沉聿盯着她这副抗拒到底的姿态,眼底的怒意几乎要凝成实质。他倏地抽身而出,湿热的摩擦带来另一波不适的痛感。
“行。”他冷笑一声,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讽,“你是贞洁烈女。”
他翻身下床,毫不在意地赤裸着走向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蜷缩着身体,试图缓解那火辣辣的疼痛,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只见沉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小圆盒,没有任何标识。
他折返床边,强势掰开她试图并拢的双腿。冰凉的金属盒盖被打开,一股带着奇异甜香的清凉气息散开。
“你干什么?!”心中警铃大作,恐慌瞬间攫住了她,身体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他的铁腕死死按住。
沉聿没有回答,修长的手指挖了一大块半透明的冰凉膏体,毫不怜惜地直接涂抹在她敏感脆弱的阴唇上。那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惊叫出声:“啊——!”
冰……好冰!他真是个变态!
沉聿置若罔闻,涂药的手指并未离开,反而借着药膏的滑腻,猛地再次插入了尚未恢复的甬道。
“呃!”她闷哼一声,身体绷紧。这一次,除了残留的痛感,更强烈的是一种强烈的冰凉感。随着他手指粗暴的几下擦拭,迅速在内部蔓延开来,甚至盖过了疼痛。那冰凉所过之处,带来一种令人心慌的麻痒。
她咬紧了牙关,身体深处却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点悸动。她没有再挣扎阻止,甚至在那冰冷的手指退出时,隐秘的深处竟涌起想要它再深一点,停留更久的羞耻渴望。
这念头一闪而过,被她狠狠唾弃。
沉聿随手将那盒诡异的药膏丢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双手猛地压住纤薄的肩膀,将她死死钉在床褥间,俯身逼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宣告着占有:
“江贤宇,就是在这张床上操你的吧?”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兴奋和绝对的掌控,“很好。现在,轮到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他滚烫的唇已经狠狠啃咬上她颈侧细腻的肌肤,不像是亲吻,更像是野兽标记领地的撕咬。
“嘶……”尖锐的刺痛传来,顾涵倒抽一口冷气,差点痛呼出声,又被她强行咽了回去。
王八蛋!属狗的吗?!一点技巧都没有,就知道啃!
内心早已将他骂得体无完肤,身体却在药力作用下悄然发生变化。
很快,那涂抹处的冰凉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内而外的酥麻,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皮下窜动,根本无法控制。麻痒感越来越强烈,迅速蔓延至全身。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那混合着沉水香和侵略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此刻竟变得无比勾人,疯狂撩拨着她脆弱的神经。
好痒,好热。
她感到自己的双腿开始不安分地互相摩挲,试图缓解那股从花心深处蔓延开令人难耐的空虚和瘙痒。
沉聿立刻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微小变化,知道时候到了。大手强硬地分开她摩挲的双腿,将其中一条雪白的大腿用力抬起,盘绕在自己劲瘦的腰上,阻止了她夹腿的动作。另一只手却并未急于攻向下身,反而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带着技巧性的揉捏和挑逗。
“嗯……”一声细碎的呻吟差点从喉间溢出,她死死咬住下唇。
沉聿似乎很满意她压抑的反应,惩罚性地在她另一侧锁骨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这一次,尖锐的痛感混合着奇异的快意,让她再也忍不住叫出声,只是那叫声刚出口就被她自己掐断在喉咙里,变成破碎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怕什么?”沉聿抬起头,看着她布满红晕的脸,低低地笑了,“这个房子里没人了。”他刻意放缓了语速,欣赏着她眼中的惊疑,“陈阿姨不在了,你可以尽情地叫,叫给我听。”
呵……准备工作做得真足。顾涵差点被他这体贴的安排气笑,心底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
药效却在此时猛烈地席卷了她。空虚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浑身燥热难耐,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触碰。
好难受……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快点啊!身体深处叫嚣着,理智的堤坝在药力和情欲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沉聿仿佛听到了她内心的呐喊。他空着的那只手终于探向她的腿心。指尖轻易地滑入早已变得泥泞不堪的花径,沾满了滑腻的爱液。他抽出沾满晶莹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审视,将那粘稠的液体,慢条斯理地抹在了她滚烫的脸颊上,与她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混合在一起。
“眼睛在流水,”他喑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指尖划过她湿润的肌肤,“下面也在流水……顾涵,你的水……真多。”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掌控和愉悦。
变态!她在心底都骂烦了。
空虚感几乎将她淹没,身体被药力催化如同黑洞,疯狂吞噬着她的意志。她渴望被填满,渴望更强烈的刺激,渴望摆脱这磨人的瘙痒。
沉聿感受到了她身体的颤抖和那无声的邀请。他放开了她的腿,却强硬地分开她的膝盖,将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欲望,滚烫的顶端,抵在了她湿润滑腻、翕张不已的入口。
那灼热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主动坐下去迎合。但她死死抓住最后一丝清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疼痛对抗着汹涌的情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知道,他在等,等她主动就范,用行动承认自己彻底的溃败和沉沦。
沉聿并不着急,他的手指甚至恶劣地开始揉捻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敏感充血的花核。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窜遍四肢百骸,顾涵猛地弓起腰,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呜咽,几乎要崩溃。
就在她意志力濒临瓦解的边缘,沉聿却突然俯身,滚烫的唇舌覆上了她喘息着的唇。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强硬地探了进来。
这个吻,如同点燃引线的火花。
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情欲和这突如其来的吻的冲击下,“啪”地一声彻底崩断。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
双臂猛地缠上沉聿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舌尖不再是逃避,而是带着近乎凶狠的热情,主动迎了上去,与他激烈地纠缠、吮吸、舔舐。她的回应变得狂野而贪婪,仿佛要将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和怒火,都通过这个吻宣泄出来。与刚才的冷淡麻木截然不同,此刻的热情如火,几乎要将人吞噬。
沉聿的呼吸骤然粗重。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回应,无疑被他解读为药效和撩拨下的最终屈服,是她意志彻底崩溃,身体完全臣服的信号。
他心中征服的快感汹涌澎湃。
他一边加深这个激烈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法式热吻,一边腰身猛地向前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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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聿甫一进入,便被那与主人冰冷外表截然相反的炽热与紧致狠狠攫住。那是一种近乎贪婪的包裹,湿滑的软肉层层迭迭地吸附上来,热情得让他头皮发麻,与她脸上残留的抗拒和清冷形成撕裂般的反差。这强烈的对比瞬间点燃了他血液里所有的征服欲和破坏欲。
“唔……”他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低叹,随即开始了毫无章法的征伐。
他兴奋得如同闯入禁忌之地的猛兽,在她最私密的花园里横冲直撞,感受着那惊人的紧致与吸附力带来的灭顶快感。
时而像不知疲倦的陀螺,划着贪婪的“8”字,在她体内疯狂地旋转搅动,感受着内壁每一寸褶皱的细微颤抖,细碎的呜咽溢出唇瓣。
时而又有时会凶狠地深顶,直捣花心,直捣黄龙,撞得她花枝乱颤,在失声尖叫的顶点又突然停下,悬在那里,感受那被骤然空虚所刺激的花蕊如何本能地收缩挽留,带着柔软的腰肢不甘地向上迎合,寻找着失落的充实。
这种毫无规律的侵略性,比任何技巧都更刺激,更令人疯狂。
剥夺了思考,只留下感官最原始的颤栗。每一次停顿都是新一轮风暴的蓄力,每一次深入都是直抵灵魂的叩问。紧绷的防线在这种狂风骤雨般的冲击下,寸寸瓦解。身体深处沉睡的火焰被粗暴地唤醒、点燃、燎原。身体早已变得无比火热柔软,像一块被投入熔炉的寒冰,迅速融化成滚烫的春水。
她眼神迷离,水光潋滟,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失焦地望着上方那张因情欲而显得格外俊美又充满侵略性的脸。
紧捏着床单、指节泛白的手,不知何时已松开了那可怜的布料,仿佛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猛地环上了沉聿汗湿的脖颈。一个更大胆的念头驱使着她,她微微仰起头,伸出小巧湿滑的舌尖,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和试探的羞怯,轻轻舔舐上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那晶莹的汗珠。咸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混合着他独有的气息。
沉聿喉间发出一声低沉性感的闷哼,这突如其来的主动迎合像电流般窜遍全身。他低笑起来,胸膛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震得她刚刚被反复蹂躏的花蕊一阵酥麻酸痒,难耐地绞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身体像离水的鱼般向上弹了一下,腰肢无意识地扭动,似躲避又似索求。
这声娇吟彻底点燃了沉聿。他不再保留,掐着她纤细却充满韧劲的腰肢,改变了节奏和频率。每一次都退到几乎脱离的边缘,再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撞回去,直捣最深最柔软的花心,每一次都带着贯穿顶碎的力道。几十下迅猛而沉重的顶弄,如同密集的鼓点,狠狠敲打在她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呃啊……太深了……沉聿……啊!”破碎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脚趾死死蜷缩,只能被动承受这凶猛的顶弄。一股滚烫的洪流从身体最深处猛烈爆发,席卷了她所有的意识。眼前一片绚烂的白光炸开,世界只剩下灭顶的快感和身下男人滚烫的侵占。
与此同时,沉聿感受到那致命绞杀的瞬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死死抵住她痉挛收缩的花心,将滚烫的岩浆凶狠地尽数射入花心的最深处。
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神经,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剧烈收缩。那被填满的饱胀感在巅峰之后变得有些难以忍受,像被堵住了宣泄的出口。她难受地蹙紧眉头,双手无力地推拒着沉聿沉重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出……出去……”
沉聿喘息着,依言缓缓抽身。随着他的退出,大量混合着透明水液与浓白精水的浊流,顿时失去了阻碍,汩汩地从那嫣红的花心流淌出来,浸湿了身下的床单,留下淫靡的痕迹。
画面冲击力十足,看得沉聿眼睛瞬间红了,呼吸再次变得粗重。
根本没给她任何喘息和清理的机会,他大手猛地抓住汗湿滑腻的肩膀,一个用力,就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女人翻了个身。迫使她形成一个屈辱而脆弱的跪趴姿势,腰肢塌陷,臀部高高翘起,带着情欲的粉红,刚刚承受过风暴洗礼,正随着喘息剧烈张合的花穴,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下。
下一秒,沉聿便从身后,带着更凶猛的力量,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她猝不及防,身体被撞得猛地向前一冲,额头几乎要撞上床头板。这个姿势甚至比刚才更深,每一次抽插都像要捣进她的灵魂深处。
他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伏在背上,双手紧紧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疾速狂野的撞击。每一次顶入都又快又狠,臀肉相撞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娇软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向前耸动,长发凌乱地铺散在乳间背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太快了……慢点……”她断断续续地求着,声音破碎不堪。
沉聿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兴奋。他微微直起上身,不再是完全压在她背上,而是像驾驭烈马般,双手猛地向后拉住两只手腕,迫使她上半身向后仰起,形成一个极其羞耻又充满征服感的弓形。双乳被迫挺立,随着他更加狂放有力的耸动而剧烈晃荡。
这个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也让他可以更清晰地欣赏她沉浸其中的媚态。
最后,他猛地俯身,从背后紧紧抱住她,胸膛紧贴着她汗湿光滑的脊背,两人一同重重地扑倒在凌乱的床上。在倒下的瞬间,他死死抵住她身体最深处,再次爆发,滚烫的液体深深注入。
她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大口喘着粗气,脸埋在枕头里,身体微微颤抖。她费力地将还压在她身上的人推开,挪到一边,瘫软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身后的人许久都没有反应。
她屏住呼吸,动作轻得不能再轻,耳朵却竖着,仔细分辨着身后男人的动静。他似乎没再动作,呼吸也渐渐均匀绵长。
睡着了?
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挪动身体,朝着床边爬去。汗水浸湿的皮肤摩擦着微凉的床单,带来一丝奇异的顺滑。
就在她的脚尖终于触碰到冰凉的木质地板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眼中燃烧着更盛的情欲和征服欲。他根本不容她反应,就着抓住脚踝的姿势,猛地将她拖回床中央,然后一个挺身,再次凶狠地撞了进去。
毫无缓冲,粗重得像野兽交媾,撞得她骨头都隐隐作痛,又奇异地翻涌起更汹涌的渴望,令人沉沦的快感。
她抱着枕头,指甲深深陷入。
“是不是觉得老子不行了?嗯?”沉聿俯身,滚烫的汗水滴落在她光洁的背脊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声音沙哑危险,撞击的力道随着话语更加凶狠。
“你…你本来就不行…”她几乎是凭着最后一丝倔强,在剧烈的颠簸中断断续续地挤出带着哭腔的反击,“不然…不然还要用药?”
“哈哈哈——”没想到沉聿朗声大笑,笑声引起的震动引得愈发麻痒,引起花蕊一阵收缩。
沉聿箍着她腰肢的手臂猛地发力,抱着她一起狠狠翻了个身!
天旋地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只觉一阵眩晕,待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面对面跨坐在了沉聿劲瘦的腰腹上!而那个凶器,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度,死死楔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这个姿势让结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密,几乎要顶穿宫口。她想逃,想直起身减轻那可怕的饱胀感,但沉聿的大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腰侧,完全无法自主移动半分!
他掐着她的腰,猛地向上一抛!
“啊!”她失重地惊呼,身体被高高抛离。
随即是自由落体般的下坠!她根本无法控制下落的速度和角度,只能任由身体在重力的牵引下,结结实实地坐回去,将那可怕的凶器再次完全吞没,直抵最深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尖锐得如同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沉聿不断重复着掐腰,上抛,然后在她下落的瞬间配合着向上凶狠顶弄!每一次抛起都让她心悬到嗓子眼,每一次下落坐实都伴随着最深最狠的贯穿。这个姿势让他极其省力,却进得又深又快,每一次下落的角度都精妙地擦刮过她顶端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珍珠。
她想抓住什么,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却找不到任何着力点。身体完全被掌控,只能随着他抛起的节奏,一次次被送上欲望的巅峰,又一次次被狠狠砸落,承受着那深入骨髓的贯穿。
她只能尖叫着拼命摇头,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上。身体完全成了他掌中的玩物,只能被动承受这极致磨人的快感。那反复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电流般在她体内疯狂流窜,积累的速度快得惊人。
“啊——!”她发出一声高亢到变调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一股温热的、量多到惊人的透明液体,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紧密交合处猛地喷射出来,浇了沉聿小腹一片淋漓湿滑。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灭顶的羞耻感和身体被彻底掏空的虚脱。她像被烫到一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从沉聿身上弹开,翻身滚落床下,赤着脚踉跄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聿愣住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小腹和腿间那片湿漉漉的痕迹,又猛地抬头看向跌坐在不远处地毯上的女人。
她浑身泛着情欲过后的粉红,像熟透的水蜜桃。汗水浸湿的乌发黏在光洁的额头和颈侧,那双总是带着疏离或倔强的眼眸此刻盛满了迷蒙的水汽,仿佛下一秒就要滴落。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胸口剧烈起伏,身上遍布吻痕和指印,整个人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被彻底蹂躏后的脆弱美感。
尤其想到刚才那喷薄而出的画面,只存在于传说或影像中的景象,竟然真实地发生在他身下,发生在这个他肖想了那么久的女人身上……一股从未有过的混杂着强烈占有欲和极致满足的狂热瞬间冲昏了沉聿的头脑。
他要爱死她了!爱死她这具身体,爱死她这迷离的眼神,爱死她这失控的潮涌!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别…你别过来!”看到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炽热光芒,她惊恐地摇头,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别过来!啊——!”
沉聿哪里还听得进去?他像一头锁定猎物的豹子,猛地从床上一跃而下,几步便跨到她面前,在有些变调的尖叫声中,将她狠狠扑倒在旁边冰冷的梳妆台上!
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被撞得东倒西歪,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上半身被迫压在冰冷的镜面上,白嫩的大腿被他强有力的手臂捞起盘在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脆弱地暴露在他面前。
他挤进她双腿间,灼热的硬物抵在那片泥泞不堪的入口,不疾不徐,带着磨人的力道,一点点重新撑开那柔软滑腻的内壁,深深浅浅地研磨着挤了进去。
刚刚经历过极致喷发的花穴湿软得一塌糊涂,然而内壁却依旧贪婪地紧紧吸吮着他,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挽留。这矛盾的感觉让沉聿闷哼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开始深深浅浅地研磨,不再像之前那样莽撞,而是带着一种掌控节奏的耐心,每一次深入都研磨过敏感的褶皱,每一次浅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很快,那原本因羞耻而紧咬的唇瓣再也无法抑制,破碎的、带着哭腔又难掩欢愉的呻吟再次断断续续地盈满了房间,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更多。
“你…你肯定不是第一次…”她喘息着,带着情事之后的满足和沙哑,狠狠揪了一下他滑湿紧实的腹肌。
沉聿被她揪得倒吸一口冷气,随即眼底暗芒一闪。他猛地发力,连续几下又快又狠的深顶,直撞得她尖叫连连,身体在梳妆台上无助地滑动,再也顾不上揪他。
沉聿低喘着,俯身将她更紧地抱起来,让她柔软的双乳紧紧贴着自己汗湿的胸膛,感受着那两粒硬挺的蓓蕾摩擦带来的快感。他舔上她敏感的耳垂,灼热的气息灌入耳蜗,带着一丝得意又无比认真的沙哑:“我专门去学的……看了很多……练了很久……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最好的第一次。”
“你跟谁学的?!”她猛地抬起头,水汽氤氲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醋意十足的质问,“还练过,跟谁练的,唔……你混蛋……”
质问的话语被沉聿凶狠地堵了回去。
他猛地攫住她的唇瓣,带着惩罚和独占的意味,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攻城略地。与此同时,身下的撞击也变得凶猛而密集,如同狂风暴雨拍打着娇弱的花蕊。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凶狠地“吃”着。
所有的抗议和质问都被撞碎、吞咽,化作了破碎而甜腻的呜咽,在寂静的房间里,与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交织成一曲最原始,最炽热的乐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沪市的喧嚣与屈辱,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粗暴地抹去。沉聿的清场,一如既往的精准高效,不留一丝痕迹。
一夜之间,沸反盈天的网络舆论消失得无影无踪。搜索框里敲入相关词条,只剩下冰冷的“404”;所有的讨论、词条,尽数蒸发,仿佛那段全民热议的狂潮从未存在过。信息时代抹杀一个人的存在,竟可以如此彻底而无声。
神州集团的声明已然生效。系统里关于“张招娣”的所有记录——员工档案、项目参与痕迹、报销单据……一切能证明她曾存在过的电子足迹,都被精准地删除、覆盖。她成了一个讳莫如深的“前员工”,一个只存在于官方声明中需要被“追究法律责任”的符号。公司上下,再无人敢提及这个名字。
沪大的公告早已声明“查无此人”,学籍记录自然也被他们自己清理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把柄。一场声势浩大席卷而来的风暴,轻易就此彻底烟消云散。
那座远郊的如同黄金囚笼的别墅,离开时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陈阿姨依旧留在那里,成为一道沉默的屏障。当远在海外奔忙的江贤宇偶尔问起,陈阿姨的回答千篇一律,恭敬而滴水不漏:“张小姐心情还是不太好,我去送东西,每次都被她赶出来了,看着怪可怜的。”?一个被抛弃后拒绝沟通的脆弱形象,自怨自艾的怨妇,完美地掩盖了人早已被转移的事实。
沉聿就这样,将顾涵,或者说,将“张招娣”这个身份曾经存在过的所有痕迹,如同清扫垃圾般清除干净,然后,将她带回了京都。
在京都东叁环的顶级公寓里,沉聿递给她一套全新的身份文件。
“张晗。”?他念出这个名字,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央美学院,艺术管理专业,大二插班生。”
如出一辙的手法,又将人塞进了这所顶尖的艺术学府。没有层层筛选,只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不用害怕,”?沉聿看着她低垂的眼睫,以为她害怕重蹈覆辙。语气里带上了安抚“艺术院校,门道更多,比沪大那种地方好操作得多。沪大的事,绝不会重演。”?他顿了顿,补充道,尽量压制心中的轻蔑,“而且,艺术管理,很简单。不用你会画画,管理协调罢了,跟你以前……”?他微妙地停顿了一下,目光在她瞬间绷紧的嘴唇上一扫而过,“……跟你以前接触的那些东西,多少还有点相通之处。”
相通之处……她在心里冷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万云集团的首席财务官CFO,顾涵执掌着庞大部门的财政命脉,在资本的战场上运筹帷幄。如今却要在这“艺术管理”中寻找相通之处,这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他要把她塞进一个全新的看似光鲜亮丽却毫无实质意义的笼子里。
“你就在学校里,”?沉聿的声音放得更柔,手指轻轻拂过她柔嫩的脸颊,仿佛在描绘一件精致瓷器,“认识点志同道合的小姐妹,看看画展,听听讲座,每天开开心心的,享受生活就好。别的都不用想。”?他描绘着一种无忧无虑岁月静好的假象。
“等毕业了,”?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规划,“我给你找个顶尖的画廊,挂个艺术总监的名头,轻轻松松镀层金。然后……”?他微微倾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吐露出最终的目的地,“……就风风光光地嫁给我,做沉太太。”
原来如此,所有的铺垫,所有的“安排”,最终都指向这里。
给一个看似体面实则空洞的身份,在艺术的象牙塔里“陶冶情操”,镀一层不痛不痒的金,然后彻底收归己有,成为豢养在更华丽笼子里的金丝雀。
一个不会抛头露面,能够安心在家相夫教子的“沉太太”。
顾涵拒绝了当年鼎盛时期的江贤宇,就能答应了你沉聿?
沉聿凝视着眼前看似柔顺的女人,内心深处却翻涌着强烈的失去她的恐惧。
他太了解顾涵骨子里刻着的独立和野心,太怕她像当年毅然决然离开江贤宇一样,终有一天也会挣脱他的掌控。所以,他要从根源上动手,拔掉她的翅膀,磨平她的棱角,让她失去飞翔的能力和欲望,只能永远依附于他,攀附于他这棵大树。
这不还是金丝雀吗?只是从沪市那座冰冷的囚笼,换到了京都这个更大更奢华,也更为隐秘的新笼子罢了。
本质,从未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起来,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提醒她保持清醒。
几秒钟死寂般的沉默后,她幅度轻微地点了点头,极其顺从。没有反抗,没有质问,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波动,仿佛接受了一个再平常不过,甚至值得感激的安排。
“嗯。”?她的声音很轻。
沉聿对这个反应似乎非常满意。
他当然知道这只是表面的屈服。他太了解顾涵了。不过,那又如何?
这只是驯化的开始。鹰的野性需要慢慢熬,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等到那桀骜的野性被彻底熬干,她自然会安安心心,做那只只属于他的温顺美丽的金丝雀。
他长臂一伸,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顺从的美人地揽入怀中。他的怀抱坚实而温暖,带着淡淡的沉水香气息,低下头,温热的唇瓣带着一种宣告所有权的亲昵,印在她光洁冰凉的额头上。
“乖。”?他在她额上低语,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承诺,“只要你一直这么乖,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
不是不会抛弃,而是不允许飞走。
这不是温暖的誓言,而是最冰冷的枷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客厅一隅,光线不甚明亮处,静静立着一个破旧的保险箱。
它约莫半臂长,两掌宽,铁皮外壳早已斑驳褪色,布满了细密的划痕和几处不甚明显的凹陷,边缘棱角处甚至能看到磕碰后露出的深色底材,透着一股陈旧的工业感。箱体表面残留着一些模糊不清的彩色贴纸痕迹,依稀能辨认出是些幼稚的图案,像是很久以前某个孩子的手笔。
最显眼的是正面的一个九位字母密码转盘锁,黄铜质地,虽然同样蒙尘,但结构精密,透着一股专业保险箱的冷硬气息。与客厅里其他低调奢华的陈设相比,它显得格格不入。
住了这么久,她每次目光扫过,只当是一件不起眼的复古风的装饰品,未曾留意。
此刻,沉聿的目光和她一起落在箱子上,随后一直若有似无地落在她脸上,此刻忽然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你看那个箱子,认识吗?”他下颌微抬,指向那个破旧的保险箱。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那个箱子,她微微一愣,随即摇头,语气带着自然的疑惑:“不认识。”
沉聿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瞬。他低下头,视线锐利地锁住她的侧脸,试图从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捕捉到任何一丝闪躲或伪装的痕迹,语调沉了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你再仔细看看。”
沉聿的心沉了沉。
这是顾涵的箱子。那时她住在外公家,常常见不到忙碌的父亲,便把父亲送的这个箱子当成了稀世珍宝,宝贝得谁也不让碰,连他也只能远远看着,他记得她每次开箱前那副神秘兮兮又得意的小模样。
后来万云破产,一片狼藉,这个不起眼的旧箱子在法院拍卖时无人问津。谁会花钱买一个打不开的破铜烂铁盲盒?但他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毫不犹豫地买下,一直珍藏至今,仿佛里面还锁着她的一部分灵魂。
电光火石间,她的脑中警铃大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箱子必定与顾涵有关,他在试探。
就在沉聿眼底的阴霾几乎要凝结成实质时,怀中的女人忽然“啊”了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只见她脸上迅速褪去茫然,换上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惊喜表情,眼睛亮了起来,挣脱他的怀抱,几步走到保险箱前,拿起来前后端详,带着几分怀念和雀跃:“哎呀!看我这记性!是它!都破成这样了,你从哪里找到的?”她的语气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感动和重逢的喜悦。
沉聿紧盯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看着她像个发现了宝藏的孩子,转过身,背对着他,娇嗔地警告:“不许偷看哦!”然后将箱子整个挡住。
这个动作,这个语气……沉聿的心猛地一跳,他屏住呼吸。
他看到她背对着他,手指在布满灰尘的密码转盘上迟疑地悬停了一瞬,然后才开始拨动密码。转盘似乎因年代久远而有些锈涩,她的手指动作略显生疏和缓慢。
很快她拨好了密码,接着,她顺手拿起放在旁边的一支笔,笔尖抵着那厚重的卡扣按下,手腕轻轻一抖。
“Biu~!”
“咔哒。”
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清晰无比。沉重的箱门,应声弹开了一条缝隙。
沉聿的瞳孔骤然收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这个一模一样的动作,他看过无数次。
每次开锁,她会有这个幼稚又独特的习惯,用任何手边的东西,对着锁一指,再配上一个音效,仿佛真的在施魔法。
他那时抓心挠肝地想知道密码是什么,她却总是一脸狡黠地抱着盒子跑开,守口如瓶。
此刻,眼前的女人,分毫不差地复刻了这个只属于顾涵的小仪式。
沉聿心底最后一丝疑虑,如同被阳光照射的薄冰,瞬间消融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而复得的灼热。
他大步上前,从背后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肩窝,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好奇:“密码到底是什么?告诉我,涵涵。”他亲昵地唤着那个名字,吻随即落在她的耳垂和颈侧,带着一种急于确认和索取的迫切。
她被亲得有些不耐烦,微微挣扎,带着点娇纵的语气:“哎呀,你好烦!是‘Alohomora’”阿拉霍洞开咒
“Alohomora……”沉聿低声重复着,先是一愣,随即胸腔震动,低沉愉悦的笑声从他喉间溢出,带着满满的宠溺和释然,“哈……果然是你能设出来的密码。”他想起顾涵小时候捧着《哈利波特》,对赫敏·格兰杰那种近乎崇拜的喜爱。这个咒语,简直是她童年梦想的缩影。
他笑着,笑声越来越大,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扳过她的身体,炽热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了下来,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和汹涌的情欲。手掌在她背后游移,温度滚烫。
然而,就在这意乱情迷之时,怀中的女人却轻轻推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倦怠,眼神有些飘忽,像是被刚才的情绪波动耗尽了力气。“阿聿,”她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有点累了,想先回房休息。”她说着,弯腰抱起了那个旧保险箱,仿佛抱着失散多年的珍宝,避开了他再次伸过来的手,转身走向卧室。
沉聿站在原地,看着她抱着箱子离去的背影,眼神深邃,嘴角还残留着一抹满足的笑意。他并未阻拦,只是目光追随着她,直到卧室门轻轻关上。
门内。
脸上的疲惫和娇弱瞬间褪去。她将沉重的保险箱放在地毯上,眼神冷静地扫过箱内。里面空空荡荡,积着薄灰。她的手指慢慢摸索着,探向箱盖内侧一个极其隐蔽的夹层边缘,指甲试着轻轻一撬,一块薄薄的隔板被取下。
夹层里,静静地躺着一对翡翠手镯。
她拿起一只,照在午后的阳光下。
满翠,通体是浓郁、均匀、几乎化不开的帝王绿色,浓郁得如同最深邃的森林湖泊,却又透出玻璃般晶莹的光泽。更可贵的是,水头极足,仿佛内部蕴藏着一汪碧水,鲜活灵动,波光粼粼。
肉眼几乎看不到任何结构,完美无瑕。阳光穿过,在地上投下两圈温润、深邃、价值连城的碧色光晕。
镯子被放了回去,静静地躺在打开的保险箱夹层里,如同两个沉默的句点,也像是两个蕴藏着无尽秘密的问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那个破旧的保险箱被打开,沉聿心里最后一道怀疑也随之消失。
他看向她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审视与试探,而是充满侵略的占有欲。这份失而复得的确认感,冲垮了所有理智,激发出不知餍足的渴望。
而顾涵当年的拒绝,此刻被重新拿出来翻旧账,刺激得他更加变本加厉。
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占有,开始热衷于探索身体的极限,欣赏她在自己掌控下崩溃又重组的模样。
“啊——!到了!停!停啊!”
尖锐的惊叫带着哭腔,划破了情欲弥漫的空气。身体像离水的鱼,在案板上剧烈的弹动。
那枚小巧却威力惊人的吮吸玩具,正牢牢吸附在她最敏感脆弱的顶端,被沉聿恶趣味地开到了最高档。粉色吮吸器紧贴在艳红欲滴的阴蒂上,让那颗小小的珍珠变得异常肿胀,艳红欲滴,表面覆盖着一层晶亮的水光。
极致的快感像高压电流般窜遍全身,带来灭顶的眩晕,却又在最顶点被硬生生截断。空虚像无数只蚂蚁,瞬间啃噬着每一寸肌肤,每一根神经。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白皙的腿蹭着他结实的大腿内侧,声音又软又媚:“…给我…求你…沉聿…给我好不好…”?她甚至主动去拉扯他浴袍的系带,指尖颤抖着贴上他壁垒分明的腹肌。
沉聿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的欲色浓得化不开,却强硬地按住了她作乱的手。“不行。”
她愤恨地勾起一条白嫩纤细的腿,用尽残余的力气朝他蹬去。脚踝立刻被一只滚烫有力的大手精准地捉住。沉聿俯身,惩罚性地在她小巧的足弓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齿印。接着,湿热的吻沿着她绷紧的小腿曲线一路蜿蜒向上,带着燎原的火,吻过膝弯,烙上柔嫩的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
“唔…”?她羞耻得浑身泛红,猛地用手臂捂住了脸,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令人窒息的羞耻感。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嗡嗡”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旖旎又紧绷的气氛。
她身体猛地一僵,捂着脸的手指分开一条缝,沉聿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电动剃毛刀。冰冷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灯光下闪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要干什么?!”?她声音都变了调,挣扎着想并拢双腿。
沉聿早有预料,一只大手铁钳般牢牢按住她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拿着那嗡嗡作响的“凶器”,眼神幽暗,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别动。”?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警告,“再乱动,割伤了,我可不负责。”?冰凉的刀头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腿根娇嫩的肌肤。
她吓得瞬间僵住,一动不敢动,任由冰冷的触感和嗡嗡的震动在下身游动。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簌簌地抖动着。
沉聿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伸出左手,叁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没有任何预兆,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探入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深处。
“啊!”?空虚感瞬间被填满一部分,她难耐地嘤咛一声,身体本能地迎合着那手指的入侵,腰肢微微拱起,像一朵渴求雨露的花。
然而,他的目的并非给予。那叁根手指在她体内只是随意地旋转了一圈,感受着她内部肌肉的痉挛绞紧,便猛地改变了方向。指关节用力张开,竟硬生生地将那两片饱满柔嫩的贝肉向两侧撑开,将那最隐秘、最娇嫩、从未暴露在外的粉红花苞,连同周围一片湿润的黑色芳草,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男人审视的目光下。
“不……”?她绝望地低吟,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就在这极致的羞耻和暴露感中,那嗡嗡作响的剃刀刀头,带着冰冷的触感,贴上了娇嫩敏感的皮肤。
“嗡——”
剃刀启动的震动,冰凉金属的触感,私密处被强行翻开暴露的恐惧,以及体内那叁根手指带来被刻意操纵的空虚和刺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刀片刮过皮肤的轻微拉扯感,感受到毛发被切断的窸窣,感受到那冰冷的震动贴着最脆弱的部位滑动。
所有这些感官刺激如同汹涌的潮水,疯狂地冲击着她紧绷到极限的神经。恐惧、羞耻、冰凉、还有那被强行压制却从未消退的空虚渴望,全部绞缠在一起。
当沉聿终于移开剃刀,那片花园入口处已是一片光洁滑腻,如同精心打磨完成的白玉,在灯光下泛着湿润诱人的白嫩光泽。而就在刀头离开的瞬间,一股汹涌的暖流,完全不受控制,伴随着剧烈的痉挛,猛地从身体最深处喷涌而出。她竟然在这种极致的羞耻恐惧和被掌控的屈辱中,被硬生生推上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像被抛上岸的鱼。高潮的余韵褪去,留下的只有更加汹涌的巨大空虚感。身体深处叫嚣着需要被彻底填满。她猛地翻过身,用胳膊死死捂住脸,牙齿深深咬进自己细嫩的皮肉里,压抑着崩溃的呜咽。
沉聿丢开剃刀,俯身压了下来,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光裸颤抖的脊背。他含住她通红的耳垂,湿热的舌尖舔舐着,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哄诱:“生气了?”?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窝。
她猛地放下手臂,扭过头,被泪水洗过的眼睛红得惊人,狠狠地瞪着他,声音带着情欲未褪的沙哑和控诉:“你不行还不让人说?!”
沉聿非但不怒,反而低沉地笑了起来,胸膛震动。他一把将她翻转过来,炽热的目光锁住她泪痕交错却倔强的脸。“行不行,你说了不算。”?话音未落,他猛地沉腰,那早已坚硬如铁蓄势待发的凶器,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惊叫瞬间转为满足的喟叹。被瞬间充满的、踏实的饱胀感,驱散了那恼人的空虚,她几乎是本能地弓起身子,双腿紧紧缠上他精壮的腰身,热情地迎合上去,内壁疯狂地收缩绞紧,贪婪地吮吸着那滚烫的楔入。
她的热情迎合如同最烈的春药!沉聿闷哼一声,眼底的火焰烧得更加炽烈。他捞起她一条腿架到自己肩上,另一条腿被他强健的手臂紧紧箍住腰侧,将她纤细的身体折成一个羞耻又脆弱的弧度,这个姿势让她完全向他敞开,最深处的敏感点被凶猛地顶撞研磨!
每一次都凶狠地撞进最深处,碾过她刚刚被剃得光洁敏感的娇嫩花瓣。强烈的摩擦和撞击带来的快感如同海啸,瞬间将她淹没。
沉聿俯视着她彻底沉沦绽放的媚态,动作更加凶狠暴烈。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钉穿的力道,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不断回荡。
她很快就在这狂风暴雨般的顶弄下再次攀上巅峰,意识被强烈的白光吞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前一黑,彻底晕厥过去。
沉聿感受着她高潮时甬道内剧烈的痉挛绞紧,低吼一声,冲刺的速度达到了顶峰。在她彻底失去意识的瞬间,他猛地抽出肿胀到极致的欲望,滚烫的大掌带着惩罚的意味重重揉捏着她柔软的小腹,几下粗暴的抠挖,将甬道深处高潮后残留的汁液尽数挤出。
“呃…嗯…”?昏厥中的她发出无意识的嘤咛,身体微微颤抖。
沉聿眼神幽暗地看着那被自己抠挖得更加红肿湿润的入口,不再忍耐,猛地再次狠狠贯入那温软湿滑的深处。滚烫浓稠的白灼激流,如同岩浆般一股股地尽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他死死抵住,甚至恶意地堵在入口,不让一丝一毫的精元外泄,感受着那滚烫的液体在她体内冲刷、灌注、停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深夜,万籁俱寂。
她是在一阵强烈的饱胀感中醒来的。意识模糊,小腹沉甸甸的,好像要尿尿。
她本能地想翻身,缓解一下那不适感。然而,刚一动,身体深处立刻传来清晰的的触感。那粗硬滚烫的物体,竟然还牢牢地嵌在她身体里
“呃…”?她瞬间清醒了大半,惊恐地睁大眼睛。
几乎是同时,一道灼热得几乎要将她后背烧穿的视线牢牢锁定了她。黑暗中,沉聿的呼吸就在她颈后,那双眼睛在夜色里泛着精光,如同盯紧猎物的狼。
“你干嘛?!”?她失声惊叫。更可怕的是,随着她的动作,底下那根东西竟然…竟然开始了极其缓慢的浅浅抽插。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苏醒,在膨胀,在重新变得坚硬滚烫!
“唔…别…”?她扭动着腰肢想逃离,却被身后男人钢铁般的手臂更紧地箍住。
沉聿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双臂如同锁链,交叉着紧紧箍在她的小腹上,大手甚至带着某种宣告主权的意味,用力地按压着她微微凸起的下腹。滚烫的唇舌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蛊惑。
“给我生个孩子吧。”
有了孩子,就有了最牢固的牵绊,她就再也没办法轻易离开,只能安心待在他身边。血脉,是最坚韧的锁链。
再过两年,等老头子退了,他就能正式做主。那时,等她生下孩子,他就能名正言顺地将孩子接回沉家老宅,认祖归宗。只要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她就是孩子唯一的母亲,是沉家未来的“沉太太”。这是圈子里处理“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最体面的操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开我!”?她用力去掰他箍在小腹上的手。“生孩子?沉聿,你现在敢带我回家吗!”
无论是顾涵,还是张招娣,现在连踏入沉家大门的资格都没有,更遑论那张合法的结婚证。
沉聿的手臂一顿,随即更用力地将她捞回怀里,带着安抚的意味摩挲着她的手臂,声音刻意放软:“别闹。你安心听话,我心里有数。这些事,我会安排好。”
“安排好?”?她的笑声更冷了,在寂静的凌晨显得格外刺耳,“沉聿,你连江贤宇都不如!至少他敢把我带到人前。你呢?你只会把我藏在这里!金屋藏娇?呵!”?她毫不留情地撕开了他精心维持的假象。
“你藏得起,我生的孩子呢?也要像我一样,从小寄人篱下,看人脸色,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没爹的野种’吗?!”
最后一句,狠狠扎进沉聿心脏最隐秘的角落。
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小小的的顾涵,被寄养在外公家。大院里别的孩子欺负她,因为她没有人撑腰。她外公,那个古板严厉的老人,为了息事宁人,为了给对家父母一个交代,从不管青红皂白,总是把她拎到院子里,当众就是一顿狠揍。他记得她挨打时从不求饶,只是死死咬着嘴唇,用那双漆黑的眼睛,死死瞪着欺负她的人。然后,她会用尽一切方法,更狠地报复回去。久而久之,再没人敢轻易招惹这个不要命的“野孩子”了。
沉聿沉默了。
黑暗中,他箍在她小腹上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只有那重新变得坚硬滚烫的欲望,依旧深深地埋在她体内,昭示着占有。
夜,还很长。金屋依旧华丽,藏娇的金锁链,却在这一刻显露出禁锢的真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梳妆台上,那盒打开的紧急避孕药,几粒白色药片被抠掉了,留下刺眼的空洞。沉聿的目光扫过它时,下颌线骤然绷紧,眼底掠过山雨欲来的阴鸷。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离开时,卧室门合上的力道比平时重了叁分。
隔天清晨,走进浴室,目光自然而然落在洗手台旁。
一整盒未拆封的避孕套,沉聿常用的品牌,烫金的Logo在灯光下闪着冷硬的光。它们被随意地丢在那里,如同一场交锋后的冰冷妥协与重新划定的界限。
微妙的变化,像涟漪般在佣人间荡开。
早餐时,王阿姨端上来的燕窝羹温度分毫不差,姿态却不再是那种带着刺探的随意接近。她垂着眼,声音恭敬得近乎疏离:“张小姐,您的燕窝。”
之前也并非怠慢。这里的保姆和司机,本就比沪市陈阿姨显得温和体面得多,显然是沉聿精心挑选并交代过的。初来时,王姨甚至会带着讨好的试探叫她“太太”,在她斩钉截铁的拒绝后,才讪讪改口。甚至还会贴心的劝诫“先生工作辛苦,您多体谅”。
现在这些彻底消失了,连眼神都收敛了许多,不再在她脸上过多停留,仿佛她周身多了一层无形的屏障。
司机老陈的变化更直接。
接送上下学的路上,那令人窒息的沉默依旧,但之前那种事无巨细的汇报感消失了。他不会再叁提醒她“先生问起您下午的行程”。他只是沉默地开车,将她送到指定地点,再沉默地接回。目光在后视镜里相遇时,会飞快地移开。
那一盒避孕药,比任何言语都更清晰地宣告了不容小觑的分量。
她是能让沉聿退让的女人。
***
大学的专业课程,成了灰色生活中唯一透气的窗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天下午,她独自坐在798深处一家名叫“隅角”的咖啡馆里。店里冷清得过分,与窗外艺术区的人流熙攘形成鲜明对比。正是下午茶时分,隔壁几家咖啡馆人声鼎沸,唯有这里,只有她一个客人。
原因无他——太贵。
艺术是烧钱的艺术,在这里,有钱人不少,昂贵有时反而是彰显孤高品味的勋章。
但“又贵又难吃”就是另一回事了。
比如这块蓝纹巴斯克奶酪。
深色的焦糖表皮下,是质地绵密的浅色内芯,点缀着标志性的蓝色霉菌纹路。它散发着一种极其强烈的发酵气息,混合着羊奶的腥甜醇厚与蓝纹奶酪标志性的咸鲜,像一块昂贵的石头,静静地躺在精致的骨瓷碟中。这味道极具侵略性,爱者嗜之如命,厌者避之不及。
菜单上起了个应景的人名字,“孤岛”。?旁边一行小字标注着产地:法国Roquefort-sur-Soulzon?产区空运蓝纹奶酪。
“叮铃——”?清脆的门铃声打破宁静。
一个身影裹挟着一阵香风卷了进来。女孩看起来二十出头,一头精心打理过的栗棕色长发微卷,皮肤是常年精心养护出的瓷白。她穿着当季最新款的香奈儿粗花呢外套,内搭丝质吊带,脖子上随意挂着一条造型夸张的复古金色项链,手腕上迭戴了几只设计感极强的白金手镯,指甲是当季最流行的雾霾蓝,镶着细碎的钻。她拎着一只限量版的togo手袋,像丢一个购物袋一样随意地把它甩在对面的椅子上,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动作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慵懒和颐指气使。
“老魏!老魏!我的‘孤岛’呢!快给我切一块,馋死我了!在国外一圈快馋疯了!”?她熟稔地拍着吧台,声音清脆响亮,瞬间填满了安静的空间。她像回到自己家一样,拉开邻桌的椅子,大喇喇坐下。
系着围裙的魏老板闻声从后厨探出头,是个留着艺术感络腮胡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无奈的笑意:“CoCo你来晚了,今天真没了,”他朝店里唯一的一位顾客努努嘴,“最后一块让那个姑娘点了。”
CoCo顺着目光看过来,挑剔又带着点好奇。那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她身上看似低调实则剪裁精良的米白色羊绒开衫,手腕上那只经典款的卡地亚腕表,最后落在她面前那块只动了一角的“孤岛”上,以及她脸上那副平静品尝,仿佛在鉴赏艺术品。
CoCo发出一声夸张的哀嚎,不满地瞪着魏老板,“老魏!你怎么回事!我都提前跟你说了我馋这口!你就不能多做点?反正你这店天天亏本,也不差这一块半块的材料钱!”?她作势要捶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师傅好脾气地笑笑,一边擦着咖啡杯一边慢悠悠地说:“Roquefort的蓝纹,空运一次成本多高你也知道。每天就做那么一两块,卖不掉就只能我自己消化。这位姑娘,”他又看向这边,眼神带着点遇到知音的欣慰,“连着来了叁天,就为等这一块‘孤岛’。今天好不容易有了。”
CoCo的目光再次回到她的身上,这次带上了更多审视和意外的好奇。她挑了挑眉,身体微微前倾,毫不客气地开口:“喂,姐妹,这玩意儿你也吃得下去?还连吃叁天?老魏的手冲瑰夏是极品,但这蛋糕……”她做了个一言难尽的表情,“简直就是生化武器级别的考验!”
她放下银叉,抬起头,迎上CoCo的目光,嘴角漾开一抹真诚的笑意,没有半分被冒犯的不悦:“是有点挑战味蕾。不过,Roquefort的蓝纹确实独特,盐渍感和青霉菌带来的那种近乎金属的辛辣,配上羊奶的基底,有种粗粝又醇厚的矛盾感。嗯……会上瘾。”?她的声音平和,带着一种内敛的笃定。
CoCo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知己,猛地一拍桌子:“我的天!就是这个味儿!就是这种要命又忘不了的矛盾感!老魏还说我是他唯一的知音,看来今天要加你一个了!”?CoCo兴奋地拖着自己的椅子,直接挪到了这张桌子旁,动作自然得仿佛她们早已相识。“我叫林可,朋友都叫我CoCo!央美艺管的,你呢,看你也是懂行的!”
“张晗。”她伸出手,笑容加深,“央美,艺术管理,幸会。”
“张晗?”CoCo念了一遍,笑容灿烂,“名字好听!有品位!同道中人!咱们还是一个专业的!”?她毫不客气地招呼老周:“老周,给我来杯冰美式,要深烘豆子!再给这位张小姐续杯什么?算我的!”
“瑰夏,谢谢。”她没有推辞,微笑着接受这份带着大小姐做派的善意。
“蓝纹奶酪这东西,”CoCo身体前倾,压低声音,带着分享秘密的兴奋劲儿,“就得是洛克福的才够劲儿!我以前在法国一个酒庄住过一阵,那庄主老头,每天早餐就着黑麦面包啃一大块,配年份波特酒,那滋味……啧,绝了!老魏这用料还行,就是酒差点意思,回头我把我爸酒柜里那瓶好年份的Port偷出来,咱俩配着吃!”CoCo眉飞色舞,仿佛已经看到了那画面。
她听着,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兴趣,内心却在飞速评估。CoCo的直率、骄纵、对顶级食材的习以为常和分享欲,都符合她的预期。这份看似偶然的“臭味相投”,正是她需要的切入点。
两个女孩,一个热烈如火,一个沉静似水,就着这块“昂贵又难吃”的蓝纹巴斯克和两杯咖啡,竟然聊得意外的投机。从刁钻的食物口味,到最近某个小众画廊争议极大的先锋画展,再到吐槽某些附庸风雅的暴发户收藏家……CoCo惊讶地发现,这位叫张晗的女孩,见识不凡,谈吐得体,对艺术和奢侈品的见解往往一针见血,却又不会刻意卖弄,和自己竟有不少共同话题。
那种天然的“眼缘”和某种同类气息的吸引,让CoCo迅速将她划入了“可以一起玩”的圈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那块“臭味相投”的蓝纹巴斯克蛋糕开始,CoCo和“张晗”的友谊像加了催化剂般迅速升温。同是艺术管理专业,又都对常人难以理解的先锋艺术和刁钻口味情有独钟。两人很快成了形影不离的“饭搭子”兼“看展搭子”。
这天,CoCo风风火火地拉着她钻进一辆等候的豪车,目的地是央美美术馆正在举办的一场主题沉重的公益主题展览——《暗流:全球人口贩卖阴影下的无声呐喊》。
一踏入展厅,压抑感扑面而来。黑白灰的主色调,巨大的纪实摄影作品冲击着视觉:被铁链锁住的脚踝、拥挤船舱里茫然绝望的眼睛、孩子们在垃圾山上麻木翻找的身影……空气凝重得让人呼吸困难,与她们平日追逐的光怪陆离截然不同。
她环顾四周,展厅布置得肃穆而压抑,巨大的黑白影像无声控诉着罪恶,空气里弥漫着沉重的氛围。
CoCo明显心不在焉,精致的眉头微蹙,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稀疏的参观者中快速扫视,脚步也显得有些焦躁。“奇怪……不应该啊……”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沮丧。
“在找人?”她低声问,目光扫过一幅描绘地下黑市交易的巨幅油画。
“找我男神啊!”CoCo毫不避讳,压低声音凑近,带着点少女的娇憨和苦恼,“他那个……名义上的女朋友,最近跟这次参展的一个摄影师打得火热,粘糊得很!女朋友在这儿,他肯定会陪着来的!我算准了时间的!”她烦躁地跺了跺脚,“难道情报有误?不应该啊!”
看着CoCo孩子气的样子,她有些失笑:“你们这关系……听起来有点复杂?”
“唉!别提了!”CoCo长长叹了口气,漂亮的脸上蒙上一层阴影,“他其实一点都不爱那个女的,跟我一样,都是身不由己!家族联姻懂不懂?就像我,家里也硬塞给我一个,我连他长什么样都快忘了!人生啊,就是由无数个‘不得不’组成的巨大缺憾……”她语气低落,难得流露出几分真实的无奈和感伤。
就在这时,展厅前方的演讲区灯光亮起,人群开始向那边聚集。CoCo立刻像打了鸡血,瞬间把沮丧抛到脑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快快快!没见到他不要紧,今天的主讲人更重磅!你看这么多人,一半是冲着他来的!”CoCo力气不小,拖着她灵活地在人群中穿梭,凭借大小姐的气势硬是挤到了核心区域的最前排。
“我跟你说,今天这位可不得了!”CoCo双眼放光,压着兴奋的嗓音在她耳边介绍,“齐安!听说过没?我爸那辈人都知道,他爸可是……”她报出一个在公安系统内如雷贯耳的名字,“他师父更牛!”又是一个警界传奇人物的名字,“他自己也是神探级别的!去年破获的那个跨国偷渡大案,端掉整个链条,解救了几百人!还有前年那个伪装成艺术品拍卖的洗钱集团,也是他带队一锅端了!帅爆了有没有!网上他的侦探迷超多的!今天能听他现场讲打击跨国人口贩运的实战案例,绝对是赚到了!”本人更是神探!好多侦探迷都是冲他来的……”
她原本还带着点被强拉来的无奈,听着CoCo的介绍,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然而,当那个熟悉的名字——“齐安”——清晰无误地从CoCo口中蹦出时,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猛地抬头,视线越过攒动的人头,精准地投向演讲台中央。
灯光下,穿着剪裁合体深色西装的齐安,正调试着麦克风。他身姿挺拔,眉宇间褪去了几分记忆中的锐利锋芒,多了几分沉稳内敛的学者气质,但那双眼睛,依旧深邃冷静,像能穿透一切迷雾。
巨大的惊愕和随之而来的强烈危机感瞬间攫住了心脏!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疯狂叫嚣:走!立刻离开!绝不能让他看见!
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在齐安的目光即将扫视到前排区域的刹那,她猛地低下头,同时用力挣脱了Coco的手,声音急促而低哑:“对不起CoCo!我突然……肚子很不舒服!得去洗手间!”?话音未落,她已像一尾受惊的鱼,迅速转身,不顾身后Coco错愕的呼喊:“哎?晗晗?你没事吧?等等我……”?她低着头,肩膀微缩,以一种近乎逃离的姿态,逆着人流,飞快地朝展厅出口挤去。
人群中逆行的身影,在高处视野里异常醒目。台上正准备开讲的齐安,目光习惯性地扫过前排。那个仓促逆流而出的纤细身影,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态撞入了他的视线。那身影……那低头的侧影轮廓……电光火石间,一个名字跳入脑海——张招娣?
齐安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他看着她慌乱逃离的背影,消失在展厅门口。他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不动声色地将目光收回,落在了面前的讲稿上,仿佛刚才只是随意一瞥。但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眸深处,却掠过深沉的探究。是她?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她见到自己就跑?这反应……太不寻常。
***
展览的最后两天,Coco拉着她报名当了志愿者,美其名曰“体验生活,顺便给简历贴金”。他的内心警铃大作,但无法拒绝Coco的热情,也怕引起怀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唯一能做的,就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像躲避猎鹰的兔子,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齐安可能出现的时间和区域。齐安作为特邀嘉宾和顾问,主要在前台接待区和核心策展区活动,她则主动申请了最边缘的展品维护组,负责监控几个冷僻角落影像设备的播放情况。
前几天,靠着这份小心和运气,她成功地在偌大的美术馆里与齐安玩起了“捉迷藏”,有惊无险。
最后一天的志愿者服务接近尾声。人流渐稀,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放松。她正低头整理一摞宣传册,准备收工。
“晗晗!晗晗!快来快来!”CoCo兴奋的声音从展馆入口处传来,带着点小跑后的喘息。手里拿着一个专业的单反相机,脸上是恶作剧得逞般的灿烂笑容。
她心头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快快!帮我和苏芮老师拍张合影!”CoCo不由分说地把相机塞到她手里,然后像只花蝴蝶一样,亲热地挽住了一个刚刚走进展馆的女人。
那女人约莫叁十岁,气质清冷,穿着颇具艺术感的棉麻长裙,正是本次展览的核心发起人之一,画家苏芮。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正是这几天避之唯恐不及的齐安!他似乎是陪同苏芮一起过来的,两人看起来只是工作关系,并无亲昵。
她瞬间僵在原地,血液再次冲向头顶!CoCo这个“幺蛾子”!
“苏芮老师,齐警官,这位是我最好的闺蜜张晗!她拍照技术可好了!”CoCo完全没察觉到异样,还在热情地介绍,“晗晗,快帮我们拍几张!要拍好看点哦!就站这里,以这幅《归途》为背景!”?她拉着有些无奈的苏芮,还特意招呼齐安:“齐安哥,您也一起嘛!您可是我们展览的大功臣!”
齐安原本只是礼貌地站在一旁,目光随意地掠过被CoCo拉过来的女孩。当看清那张极力想保持镇定却依旧难掩苍白的脸时,他深邃的眼眸骤然一凝。
是她,那天仓惶逃离的张招娣。
他的目光如同探针,精准地落在她的脸上,带着审视一切的锐利。没有惊讶的表情,但那瞬间聚焦的眼神和周身散发出的无形压迫感,足以说明一切。
她握着相机的手指冰凉僵硬,几乎要拿不稳。那道目光刮过,让人无所遁形。
“张晗?”齐安低沉的声音响起,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略显嘈杂的背景音。他的目光从她的脸,缓缓移到她胸前挂着的志愿者名牌上,那上面清晰地印着“张晗”二字。
他复述这个名字时,语调带着微妙的停顿和玩味,眼神变得更加深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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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餐桌,笼罩着一层无形的低气压。水晶灯折射着冰冷的光,映在骨瓷汤碗里晶莹剔透的官燕羹上。顶级的白松露刨片在温热的意面上蜷曲,散发着昂贵而独特的香气。
沉聿坐在男主人的位置,姿态优雅地品尝着,目光却时不时落在对面。
而餐桌上的女主人,手中的银勺无意识地搅动着汤羹,一圈又一圈,汤面已冷,凝结起细微的油膜。筷子搁在骨碟边上,几乎没动过。她眼神放空,视线没有焦点地落在远处,仿佛灵魂已抽离,只余下一具盛装的躯壳。
“不合胃口?”沉聿放下汤匙,声音带着惯常的掌控感,审视着她明显的心神不属。
她猛地回神,勺子磕在碗沿发出清脆声响。“没什么。”勺子又机械地搅动了两下。
“没什么?”沉聿眉峰微挑,显然不信,“下午回来就不对劲。说吧,什么事?”
接连追问像针一样刺在她紧绷的神经上。“说了没事!”她猛地放下银勺,金属磕碰在骨瓷边缘,发出一声清脆的微响,“吃个饭也要审犯人吗?”?说完,干脆推开面前的碗碟,起身离席,留下几乎没动过的晚餐和脸色微沉的沉聿。
沉聿蹙眉,眼底掠过一点委屈和不悦,随即叫来王姨:“她怎么回事?这几天都这样?”他最近刚升副职,接连几天晚回家,
她该不会是因为这个生气吧?想到这里,心里甚至还有一丝窃喜。
王姨小心翼翼地回答:“先生,小姐这几天都在美术馆做那个公益展览的志愿者,挺辛苦的。”她指了指玄关柜上女主随手带回来的展览传单,“可能是……看多了那些不好的东西,心里难受吧?小姐心善,同情心重,看了那些照片和故事,难免受影响……”
沉聿的目光扫过传单上触目惊心的黑白影像,似乎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如此。他想起顾涵从前就有些太理想了,看到人间疾苦最容易触动,看来是这次展览的黑暗面让她难受了。他心底那点被呛声的不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问题找到症结就好解决”的掌控感。
哄哄就好了。
***
第二天下午,平日的宁静被打破。专业的造型团队鱼贯而入,带着成排的高定礼服、成套的璀璨珠宝和全套的化妆箱。
她冷眼看着沉聿指挥着造型师在身上比划,化妆师在脸上涂抹勾勒,仿佛是一件需要精心包装的礼物。镜中的人影逐渐变得光彩照人,乌发如云堆迭,妆容精致得无可挑剔,一袭露肩设计的烟灰色缎面长裙勾勒出曼妙身姿,颈间是沉聿亲自挑选的钻石流苏项链,熠熠生辉。
看着这明显是为盛大场合准备的造型,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一边对着镜子比划另一条珍珠母琏,一边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沉聿:“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现在敢带我出门见光了?”?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带着刺。
沉聿正靠在门框上欣赏,闻言走过来,无视话里的刺,拿掉她手里的珍珠母链,俯身在她刚上好唇妆的唇瓣上亲昵地印下一吻,声音分外愉悦:“带我的顾小姐出门散散心。老闷着,好人也要闷坏了。”语气是难得的温和,带着难得的安抚。
没想到,目的地竟然是《暗流》展览闭幕后的慈善拍卖晚宴。按照惯例,所有参展作品都将被拍卖,所得善款捐献给国际上致力于打击人口贩卖的权威组织。当然,重头戏从来不是拍卖本身,而是拍卖之后的盛大慈善晚宴。名流云集,衣香鬓影,是权力与金钱最浮华的秀场,也是沉聿口中“散心”的最佳去处。
沉聿刚刚升任副局长,正是炙手可热。一踏入金碧辉煌的宴会厅,他便如同磁石般被各方人马迅速围住。政商名流,艺术名宿,纷纷上前攀谈敬酒。他游刃有余地应对着,手臂却自然而然地抽离,将人轻轻推向稍显安静的休息区方向:“去那边坐坐,吃点东西,我一会儿过来。”
她巴不得如此,立刻不着痕迹地抽身,悄然退向相对安静的角落。她需要空间,需要远离沉聿的视线,更需要躲避突如其来的不想见到的人。
她端着一杯香槟,假装欣赏墙上一幅刚刚拍出高价的摄影作品,目光却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心脏在胸腔里不安地跳动,祈祷着不要遇见那双能穿透一切的眼睛。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残酷的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她试图将身影隐入一根装饰柱的阴影时,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一个挺拔的身影。不远处,齐安正与一位穿着国际组织制服的外国人在低声交谈。他似乎刚结束一段对话,目光随意地扫过喧闹的人群。他仿佛有所感应,极其自然地抬起了眼。
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宴会厅的喧嚣骤然远去。
时间被无限拉长。宴会厅的喧嚣、香槟的气泡、水晶灯的光芒,在这一刻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她清晰地看到齐安深邃的眼眸中,那抹熟悉的审视瞬间凝聚,带着洞悉一切的穿透力,仿佛要将她精心修饰的妆容、华贵的礼服、以及“张晗”这个脆弱的假面彻底剥开。
巨大的恐慌几乎让她失手打翻酒杯。
但下一秒,她强压下狂跳的心脏,调动起全身的力气,在那锐利的目光注视下,极其镇定地,对着齐安的方向,微微颔首。
一个标准的社交场合对陌生人的疏离而礼貌的点头致意。
她维持着这个姿态,目光平静地移开,仿佛只是随意一瞥后完成了基本的社交礼仪,然后继续从容地优雅地走向沙发区。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稳定的声响,每一步都踏在自己紧绷欲断的心弦上。
指尖却死死掐住了冰凉的高脚杯杯柱,用力到指节泛白。
角落里的空气,依旧紧绷如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宴会厅人声鼎沸,光影迷离。齐安习惯性地将自己隐入楼梯旁的阴影里。这个位置低调安静,视野却极佳,可以不动声色的扫视着全场,将整个喧嚣的场域纳入眼底。这是老刑侦的基本功,刻在骨子里的职业本能。
当那个穿着烟灰色缎面长裙的身影踏入厅内时,他的视线瞬间就被攫住了。精心堆迭的发髻,火彩璀璨的钻石项链,华服包裹下的身姿,光彩夺目。
他记得她。央美美术馆那个逆着人流仓皇逃走的志愿者姑娘。更早之前,在沪市那个睚眦必报的张招娣。两张面孔,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却在同一个人身上交替出现。
但真正引起他注意的,并非这身装扮,而是她在主动走向休息区后,那双看似不经意四处搜寻的眼睛。她在找人。
很快,他就知道目标是谁了。
当她的视线扫过这个角落,撞上他目光的瞬间,整个人明显僵住了。
隔着觥筹交错的浮华光影,齐安清晰地捕捉到了警报:小腿肌肉骤然绷紧;脸上精致妆容也掩盖不住血色的急速褪去,唇瓣紧紧抿成一条线;呼吸节奏被打乱,吸气时肩膀不自然地微微耸起,胸口起伏的幅度增大。
这些细微的生理反应,在另一个场景下,就是标准的警示信号,这个人有问题。
认识?”身旁传来生硬的口音,说话的是威尔逊,国际刑警组织打击跨国犯罪协调处的专员,齐安的老搭档,也是这次展览事务的负责人之一。威尔逊敏锐地顺着齐安的目光看过去,同样锁定了那个烟灰色长裙的女人,同样捕捉到了那份竭力维持却濒临崩溃的镇定。灰蓝色的锐利眼睛转向齐安,无声地传递着探询。
齐安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极其自然地侧过身,转了半圈,巧妙地挪开了视线,仿佛只是调整站姿时随意的一瞥。这个微小的动作,威尔逊立刻心领神会。他了解齐安的行事风格,也深知这片土地上的某些界限。他微微颔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目光顺势转向别处。
“Rex,?Wilson,”?齐安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稳,用流利的英语调侃道,“?No?trafficked?persoonight.”?放松点,威尔逊。这地方今晚没有被贩卖的人口在这里。
威尔逊闻言,紧绷的下颌线松弛下来,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安的目光再次掠过那个努力挺直脊背的身影。今天的她,比在沪市初见时更加精致,如同被精心养护的名贵瓷器。名字换了,依附的男人也换了。合乎常理的判断在脑中形成:一个游走于权贵之间,以此为生的职业情妇。
这类人,身份敏感,见不得光,却也在他职责范围之外。
谁家绑架人口会如此高调地出现在慈善晚宴的聚光灯下?他无声地示意威尔逊,两人默契地向远离楼梯口的另一侧阴影移动了几步,刻意离她远一点,避免给她造成更大的压迫感。
看到齐安平静地转身,与同伴低声交谈,注意力彻底从身上移开,紧绷的心终于放松。她暗自吸了口气,试图平复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
这一关,暂时过了。
她独自在宴会厅边缘漫步,目光漫无目的地掠过衣香鬓影,入口处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
晚宴已近尾声,此刻竟还有宾客入场。
侍者恭敬地引路,一对伴侣姗姗来迟。
穿着酒红色长裙的女人挽着身旁男人的手臂踏入厅内,但甫一进场,她便立刻松开了手,踩着细高跟,步履生风地径直朝里走去,目标明确,没有丝毫等待男伴的意思。
落后几步的男人似乎也完全没有追赶的意图,甚至刻意放缓了脚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开,隔着明显的空间,气场泾渭分明。
这时,一道同样惹眼的酒红色身影已经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扑了过去,正是那个被CoCo在背后吐槽了无数次的“男神的情敌”,年轻摄影师。他头发精心抓出凌乱感,穿着一身几乎与长裙同色的酒红色西装,热情洋溢地迎上前,一把挽住女人的手臂。
乍一看,倒像是刻意搭配的情侣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Helen姐!”摄影师刻意夹出甜腻得发齁奶音,带着刻意的撒娇和委屈,旁若无人地抱怨“我的作品参展,你都不来给我捧场,太不够意思了吧?开幕都没见你人影!”
Helen脸上立刻泛起歉意的笑容,身体顺势亲昵地靠向他:“哎呀,宝贝儿,冤枉啊!为了赶上你这闭幕宴,我可是压缩了欧洲的行程提前飞回来的!够意思了吧?”她语气甜蜜,同样旁若无人地与心爱的男孩子贴面低语,两人姿态亲昵地相拥着往里走去,仿佛刚才与她一同进场的男人只是空气。
原来是她。这个Helen,就是CoCo口中那个“霸占着男神不知足,还在外面养小白脸”的女人。她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那个被彻底“抛弃”在几步之外的男人。
男人穿着剪裁极为合体的深灰色戗驳领西装,身材挺拔修长,约莫三十出头。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轮廓深邃立体,鼻梁高挺,眉骨突出,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沉郁,这沉郁并未带来颓废感,反而沉淀出一种内敛而成熟的力量感。细看之下,深邃的眼窝仿佛诉说着异域风情。
她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饶有兴致地多打量了几眼。这样的八卦现场,确实难得。
原来,这就是让CoCo念念不忘的“男神”本尊。确实很有魅力,尤其是那份沉稳内敛的气质,
远非身旁那个举止轻浮的年轻摄影师可比。难怪CoCo提起她的品味就嗤之以鼻。
她在心中默默为CoCo“不识货”的抱怨点了个赞。
“呵。”
沉聿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身后。一只手臂紧紧箍住了她的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他高大的身影形成一片极具压迫感的阴影,完全笼罩住她。他微微俯身,下颌几乎抵着发顶,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廓,目光沉沉地锁在她脸上那尚未完全敛去的笑意上。
“怎么,见到你前夫,就这么开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水晶吊灯的光芒在香槟塔上折射出迷离碎影,宴会厅的喧嚣今夜未停。中场过半,没人注意角落的阴影。
楼梯扶手旁,威尔逊随意地坐在台阶上,将领带扯松了些,姿态切换成放松。他正想招呼齐安,却发现齐安正专注地看着前方。威尔逊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再次锁定了那个烟灰色的身影,忍不住压低声音,带着点男人间心照不宣的揶揄:“Your?EX?“眼睛都粘人家身上了。
齐安没说话,只是抬手用自己的酒杯碰了碰威尔逊的酒杯,发出清脆的“叮”一声,示意他喝酒别多问,目光依旧没有离开远处。
沉聿正与人交谈,手臂看似随意地搭在女伴的腰后,指尖却精准地扣在腰骨下方的凹陷处。这个姿势看似亲昵,实则让腰背难以发力,动弹不得。她微垂着眼睫,侧影温顺,但背部线条绷得笔直,显然并不舒适。
在沪市时,被江贤宇严密护在羽翼下,生怕受一点委屈的女人,此刻依偎在沉聿身边,华服璀璨,却被牢牢禁锢着,仿佛生怕人跑了。
沉聿与江贤宇,嫡亲的表兄弟。沉聿不仅“接手”了张招娣,还为她彻底改头换面,藏匿京都。
这个女人价值几何,值得兄弟反目?
从张招娣到张晗,无缝衔接于两个精明的男人之间,这份“职业技能”,炉火纯青。
齐安无声地啜了口酒。
***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冰冷的轻笑,毫无征兆地在耳后响起。
沉聿不知何时已紧贴上来,手臂骤然收紧,拇指重重按在腰侧的骨头上。她猝不及防,痛得倒抽一口冷气,整个人被他强硬的力道按进怀里,瞬间动弹不得。
他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瞬间将她完全吞噬。灼烫的呼吸带着浓重的压迫感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下颌几乎抵着她的发顶:“怎么,见到你前夫,就这么开心?”
他扣紧她的腰,就要带着她转身朝门口走。
就在这时,一团炽烈的酒红色扑到眼前。刚入场的Helen,带着她那同样穿着酒红西装的相好,笑容满面地拦住去路:“沉哥!恭喜高升!这位置早就该是您的了,实至名归!”她语气热络。
沉聿脚步微顿,敷衍地扯了下嘴角:“唐怡你才回来,多休息,注意身体。”说着,搂紧女主就要继续走。
见沉聿要走,唐怡有些着急,目光迅速扫向沉聿怀中的女人,脸上堆起更深的笑容,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哎呀,这位就是您今天的女伴?真是光彩照人,艳压全场!沉哥好眼光!”
话音未落,唐怡猛地侧身,目光投向几步外沉默伫立的陈汉升,声音拔高几分,确保周围几人能听清:“汉升,你说是不是?沉哥的女伴是不是特别漂亮?”?她强行将陈汉升拉入对话中心。
空气骤然一滞。
陈汉升没有看唐怡,也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如同深邃的深海漩涡,越过沉聿的肩膀,直勾勾锁在了她的脸上,毫无避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眼神极其复杂,带着深切的审视,有浓得化不开的沉痛,仿佛透过这张年轻娇艳的脸庞,在追忆某个不可追溯的幻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一眼万年。
这就是沉聿咬牙切齿的“前夫”,顾涵的前夫,现任万云集团掌舵人,陈汉升。
那么唐怡带他来的用心昭然若揭,用这个顾涵的前夫来刺激沉聿敏感的神经,当众羞辱陈汉升,以此向沉聿献媚。
而她,这个顶着顾涵脸的影子,就是这场羞辱戏码里最刺眼的焦点。
沉聿清晰地感受到了这深情的对望,也感受到了怀中身体的僵硬,衬得他像个棒打鸳鸯的法海。他眼底戾气翻涌,手臂收得更紧,拇指几乎要嵌进骨头里。
他压下愤怒,脸上却志得意满,像炫耀战利品一样转向唐怡:“过奖了。”他微微侧身,将怀中的女人更完整地展示出来,动作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晗晗。”
这两个亲昵的字眼出口的瞬间,陈汉升身体猛地一震,左脚不受控制地向前迈出半步,西裤裤线绷紧。他眼中的沉痛骤然加剧,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但最终,他强行顿住了脚步,硬生生将那股冲动压了回去。
沉聿捕捉到陈汉升那半步的前冲和强行克制,却视若无睹,目光转向唐怡:“她在央美读书,我记得你也是央美毕业的,这可是你亲学妹。”?他巧妙地将唐怡置于“学姐”的位置。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唐怡身边那个花枝招展的年轻摄影师,带着吩咐的意味“以后在圈子里,你这个做学姐的,可得多关照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白脸摄影师立刻心领神会,腰都弯了几分,脸上堆起十二分的谄媚笑容:“学妹这气质绝了!跟沉局站在一起,简直就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不愧是咱央美的高材生,这艺术范儿,这品味,简直给咱们央美长脸!Helen姐,您说是不是?”他不仅奉承了沉聿,还不忘带一手唐怡,圆滑得滴水不漏。
在沉聿铁臂的禁锢下,她只能更低地垂下眼睫,扯动嘴角,露出一丝符合“张晗”身份的微笑。她再也不敢抬起头,不敢去看陈汉生的方向。
但那道沉甸甸的的目光,却紧紧贴在她的身上,让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短暂的寒暄如同漫长的酷刑。沉聿脸上最后一点敷衍的笑意也消失殆尽。他不再看任何人,搂着腰将她半裹挟着转身,只对唐怡等人地丢下一句:“失陪。”?语气生硬,透着明显的不耐烦。他迈开大步,几乎是将她拖拽着踉跄前行。
陈汉升依旧站在原地,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像。他的目光死死追随着那个被沉聿强行拖走的纤细背影,直到那身影消失在宴会厅门口炫目的光线里,也没有收回。
唐怡看着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怎么,魂儿都跟着飞了?有本事你去追啊。”
她欣赏着陈汉升更加难堪的脸色和紧握的拳头,然后一字一顿:
“你、又、不、敢。”
说完,她仿佛甩掉了什么脏东西,亲昵地挽紧身边小白脸的手臂,娇声道:“走吧宝贝儿,别在这儿看某些没用的东西碍眼了。”她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融入人群,留下陈汉升独自站在原地,承受着四面八方的目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四十六章?行李箱
离开宴会厅那尴尬的氛围,沉聿周身散发的寒气几乎要将空气冻结。他几乎是半拖半抱地将她粗暴地塞进后座。车门一声巨响关上,瞬间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影与喧嚣。车内气压低得可怕,连司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一路死寂。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刚停稳她就本能地伸手去够门把手。
然而,沉聿的动作更快,她指尖刚触及把手时,他直接伸手拦腰拽住,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啊!”
身体瞬间失重悬空,他抱得极紧,手臂死死勒着肋骨,带来一阵闷痛和强烈的窒息感。她徒劳地蹬了一下腿,高跟鞋掉落在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电梯门无声滑开又关上,他放下她,按下楼层键。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她逃不掉。
门再次打开,她再次被打横抱起,径直穿过门厅,走向主卧。
沉聿一脚踹开门,猛地将她朝床上摔去,没有丝毫怜惜。
“唔!”她眼前一黑,剧烈的眩晕和恶心感猛地袭来,呛得人低低的咳起来。手撞到了床头上,痛得她都发不出声音。
还没等她完全缓过神,甚至没来得及撑起身体,沉聿已经快步走进衣帽间。衣帽间里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响。片刻后,他提着一个深色行李箱走了出来。箱子看起来很沉,把手臂的肌肉线条绷紧得清晰可见。他走到床尾,将箱子重重扔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蹲下身,利落地解开搭扣,掀开了箱盖。
借着从门厅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她艰难地侧过头,看到箱子里似乎堆放着一些形状不明的物品,在昏暗中影影绰绰。沉聿的手在里面快速翻找着,金属物品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然后,他的手停住了,拿起了一副手铐。
泛着金属特有的幽光,在昏暗的光线下,那冰冷的轮廓和清晰得刺眼。
“不!!”她尖叫一声,踉跄着翻身,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床上滚下来,赤着的脚踩上冰凉的地板,朝卧室门口的方向逃走。
沉聿甚至没有完全直起身,就在她从身侧冲过的瞬间,长臂一伸,猛地抓住了刚刚撞过的手腕。
“呃!”
手腕处传来剧痛,痛得她根本无法抗拒。这股力量猛地将她向后一拽。
被那股力量带得向后倒下,直接撞回到床边,跌坐在地毯上,后背撞上床沿,又是一阵闷痛。紧接着,左腕传来一阵冰凉恐惧的触感。
“沉聿!你疯了吗?!放开我!!”手腕被紧紧箍住,皮肤被压得生疼。
然而,沉聿对她的尖叫置若罔闻。他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单膝压在她身侧的床沿,身体前倾,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她还在徒劳踢蹬的右脚踝,强硬地向后拉扯。她被迫弓起身体,姿势极其扭曲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毫不留情地将右脚腕用力拉近被铐住的左手腕,将手铐的另一端“咔哒”一声,死死地扣在一起。
“啊!”手腕和脚踝被强行反扣在身后,剧烈的拉扯感和禁锢感让她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狼狈地侧歪着倒在厚厚的地毯上,只能徒劳地扭动挣扎。
“疯?”沉聿俯下身,高大的阴影完全笼罩住她,浓郁的沉水香混合着酒味,几乎要把她淹没。“放了你,你想跑到哪里去?嗯?去找陈汉升吗?迫不及待了?”他咬牙切齿地吐出那个名字。
陈汉升,顾涵的前夫。
他是万云集团庞大慈善助学项目资助的众多贫困学生之一,来自云南偏远闭塞的山区。凭借着优异的成绩,硬生生从泥泞里爬出来,考入了顶尖学府。毕业后,成功进入了万云集团的核心部门。他很聪明,更懂得如何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
见到顾涵之后,他拿出了一封年代久远的信,纸页泛黄,边角磨损却保存得异常完好。那是很多年前,顾涵以资助人身份写给帮扶对象的一封例行鼓励信。在那个流行“心灵关怀”的年代,这封信件对于当时那个身处蒙昧的少年而言,或许确实被视作了某种精神支柱。
陈汉升对着顾涵声泪俱下地诉说,就是这封信上的寥寥数语,给了他无穷的力量,支撑他熬过无数个饥寒交迫的夜晚,支撑他一步步走出大山,走到繁华都市,最终奋斗到万云集团。他动情地描绘着顾涵在他心中如同“女神”般的存在,是他素未谋面却早已情根深种的精神支柱。
那时的顾涵,刚刚和江贤宇分手,内心脆弱不堪。陈汉升的出现,仿佛是某种命中注定的缘分,恰到好处地填补了她的空虚。一方面是为了迅速平息公司内部的流言蜚语,另一方面,或许也是被陈汉升展现出的深情和能力所打动,顾涵最终选择与他结了婚。
所以这就是他今天发疯的原因?
沉聿这毫无逻辑的飞醋让她一时无语,身体被扭曲反扣的姿势带来的剧烈不适让她无从反驳,只能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沉聿已经酒气上头,醋味翻天,她的短暂沉默,在沉聿眼中,却成了默认。
“不说话,你还敢想他!”沉聿眼中戾气暴涨,他猛地直起身,再次伸手翻找那个深色行李箱。
她惊恐的目光死死追随着他的手,行李箱在门厅斜射过来的微弱灯光下,只能看清最上面一层。除了刚才用过的那副手铐,还散乱地放着几卷深色的绳索,绳索的末端打着专业的绳结。更深层的东西则完全隐没在浓重的阴影里,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像某种医疗器械部件,又像是其他更可怕的工具,那未知的形态更让人头皮发麻,寒气从脊椎骨一路窜上头顶。
沉聿的手在阴影里摸索了几下,很快又拿出了一副同样闪着冷光的手铐。
这一次,他动作更加熟练,也更加冷酷无情。他再次单膝压上床沿,身体前倾,一把抓住她还在徒劳挣扎的右手手腕,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了左脚踝,用力向上提起,向后拉扯。
“不要!沉聿!住手!!”
“咔哒!”
冰冷的金属再次发出无情的咬合声,两副冰冷的手铐,将她纤细的四肢以一种名为“驷马倒攒蹄”姿态,机器屈辱的反缚在身后,让她彻底失去了任何反抗和移动的能力。
身体被强行折迭成一个痛苦的姿势,侧躺在冰冷的地毯上,只能绝望地大口喘息。每一次吸气,都牵动着被反扣的关节;每一次呼气,都伴随着无法控制的颤抖。汗水浸湿了额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冰冷的金属触感紧贴着皮肤,手腕和脚踝被牢牢束缚。她徒劳地挣扎了一下,沉重的禁锢感立刻勒进皮肉,带来更深的恐慌。这不是情趣,这是囚禁。她胸腔剧烈起伏,眼睛死死盯着始作俑者。
沉聿拎起那个沉重的行李箱,那箱子落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闷响,像砸在她的心上。
“你…你要干什么?”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
沉聿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打开箱子。箱盖内侧插满了各种冰冷的金属器具,闪着簌簌的寒光。他的手指慢慢掠过那些令人胆寒的物件,最后捏住了一个硅胶制的口球。
“不!不要!沉聿你变态!放开我!”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身体拼命扭动,带动着手铐发出金属磕碰的声音,手腕和脚踝火辣辣地疼。
“你从来都不要我,”沉聿的声音一步步逼近床沿,“之前是江贤宇,之后是陈汉升!现在,你还想着他!”
“我没有想他!我没有!”她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拼命否认。
神经病,那是你掐着我的脖子逼我看他的!我他妈根本不认识他!
沉聿充耳不闻,俯身捏开她的下颌,将那枚口球粗暴的塞进嘴里,勒紧绑带在后脑系死。她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叫,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屈辱感和窒息感瞬间淹没了她。
沉聿猛地撕开了她胸前的衣襟,纽扣崩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阵战栗。沉聿看都没看那诱人的春光,径直从箱子里拿出两个连着细线的金属电极片,冰冷的贴片被他用力按在酥胸的两侧。
“呜——!!!”她猛地瞪大双眼,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又被束缚带狠狠勒回。不是剧痛,而是一种极其陌生的酥麻感,无数细小的电流瞬间穿透皮肤,直击神经末梢。那感觉又痒又麻,带着轻微的刺痛,让她头皮发麻,脚趾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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