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帆透过车窗，看见她孤单的背影独自在街头游荡。她的情绪看上去糟透了，几次看到她将手搭在江边的栏杆上，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就这样默默地一路跟着她，见她从江边走到街道，又一路走进了地铁站。

他下了车，独自来到街头那位卖唱艺人面前。她刚才在这里驻足了好久。

黑人歌手的嗓音低沉醇厚，饱含韵味，余音在夜色中轻轻荡漾。

“Inlifeiluneedeinit,I039;deteinedtwinit

Iknwwhatuneed,Iknwwhat039;swn

Iknwhwtakeittiht

Evethinwillbeallihtifa(Letehldu)”

“……”

“AndallI039;askinutdis(Letehl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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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敲出那条编辑过无数次的信息发送给她。

地铁上，黎望舒收到了一条来自秦泽帆的消息。

【秦泽帆】：我可以以个人名义投资黎明。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望舒关上手机，闭上眼，又忍不住笑了。

“你说得对，山穷水复疑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