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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各种温暖而粘稠的Y体从她的如喷泉般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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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林夏当场呕吐,但却什么都吐不出来。那些昂贵的珠宝早已被她的胃酸腐蚀成一团糟,灼烧着她的内脏,让她蜷缩成一团,痛苦地喘息。

"真是暴殄天物。"克里斯惋惜地摇头,声音中却带着病态的愉悦,"不过这样才有趣,不是吗?浪费的奢侈品,才能带来真正的快感。"

接下来的环节更加变态。克里斯将林夏绑在一具特制的木马上,马背上嵌满了狰狞的金属突起,那些尖锐的边缘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每当马匹移动,那些冰冷的金属就会深深陷入她的私密处,撕裂般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鲜血顺着木马滴落,发出滴答声。

"骑乘时间开始了。"克里斯宣布,声音回荡在房间,"马的速度取决于观众们的慷慨程度。谁捐得多,谁就看她叫得更惨。"

企业家们开始竞相打赏,手机铃声和笑声交织,他们的眼睛亮起贪婪的光芒。木马的速度越来越快,林夏的惨叫渐渐变成呻吟,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最后完全消失,只剩下无力的喘息和身体的抽搐。

"看来已经麻木了。"克里斯不悦地皱眉,眉头紧锁,"那就换点刺激的。来点能让她重生的东西。"

他拿出一个巨大的注射器,里面装满了紫色的液体,液体在针管中微微荡漾,散发着化学品的刺鼻气味:"这是最新研发的药物,能让人变成真正的牲畜。想象一下,她从女神变成母狗的模样。"

"不…求你…不要…"林夏终于有了反应,她的眼睛睁大,声音带着最后的绝望,身体本能地挣扎,但绳索勒紧了她的皮肤。

"晚了。"克里斯将针头刺入她的颈静脉,冰冷的金属刺穿皮肤,缓缓推动活塞,液体如毒蛇般注入她的血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药液注入,林夏的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她的瞳孔逐渐放大,像黑洞般吞噬光线,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体温急剧上升,全身肌肉抽搐,汗水如雨下,空气中弥漫着她体臭的混合。

"汪…汪…"她竟然开始学狗叫,声音低沉而本能,喉咙里发出动物般的咕哝。

"太棒了!"克里斯鼓掌,掌声在房间回荡,"看来实验成功了。完美的转化。"

他解开林夏的束缚,她立即四肢着地,像真正的母狗一样爬行,舌头伸出,喘息着嗅着地板。企业家们纷纷掏出钱包,争先恐后地喂食这个"新宠物",扔下食物碎片,笑声中夹杂着侮辱的言语。

林夏狼吞虎咽地啃食着一切食物,包括一些不该吃的东西如烟头和污秽,她的眼睛空洞,智力水平直线下降,只剩下最原始的生存本能,脑海中过去的记忆如烟雾般消散。

"还记得自己是谁吗?"克里斯俯身问道,手指轻抚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却残忍。

"汪!"林夏只会吠叫回应,尾巴般摇晃着臀部。

克里斯满意地笑了,眼睛眯成一条缝:"看来人格已经完全消亡。从今往后,你就安心做个有用的动物吧。别浪费了这身好皮囊。"

他下达了第一个命令:"去,找你的同类打招呼。"

林夏立即爬向角落,那里蜷缩着同样赤裸的安娜。姐妹俩相见,并没有人类的亲情,只有动物间的本能交流——嗅闻、舔舐和低吼,空气中回荡着她们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精彩了!"一位企业家赞叹道,他的脸涨红,声音颤抖,"这简直比我见过的所有表演都要出色,值回票价了。"

"既然大家都满意,"克里斯环视全场,声音洪亮,"那么我们的林警官将正式入驻格林大厦底层的卫生间。以后这里的每一位员工都能享受到顶级的服务——随时随地。"

企业家们纷纷表示赞同,有些人甚至当场表示要捐赠设备,用于改善林夏的居住环境,像是铁链、食盆和监控摄像头,笑声中透露着残酷的慷慨。

"还有更重要的事。"克里斯神秘地说道,顿了顿以制造悬念,"为了纪念这位优秀的警官,我们会设立一个特别奖项——每年评选一位最出色的卧底警察,授予\'\'\'\'最佳公厕\'\'\'\'称号,并获得终身免费使用的特权。谁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呢?"

这个提案赢得了满堂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跃跃欲试,希望将来也能享受到类似的待遇,他们的眼睛闪烁着兴奋,房间里充斥着低语和笑声。

当夜宴结束时,林夏已经被玩弄得奄奄一息。她的身体各处布满淤青和伤口,曾经美丽的面庞也变得面目全非,肿胀的嘴唇和空洞的眼睛诉说着无尽的折磨。

"带走,"克里斯吩咐手下,声音冷漠,"明天开始她的新岗位。别让她闲着。"

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警官被拖拽出去,她的四肢无力地在地板上摩擦,发出摩擦声,我不禁唏嘘感叹。权力的更迭总是如此残酷,没有人能在其中全身而退,每一个细节都像刀子般刺入人心。

"结束了?"克里斯回到我身边,擦拭着手上的污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035克里斯被要求跪趴在地上,同时容纳两根粗壮的阳具

三个月后,监狱单人牢房。

我躺在冰冷坚硬的床上,目光空洞地盯着斑驳的天花板,回荡着白天医生那冷冰冰的话语:“你的伤势恢复得不错,但别指望在这里找到平静。”窗外,皎洁的月光如银色的薄纱洒进牢房,映照出铁栅栏的阴森轮廓,将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死寂中。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消毒水气味,让人喘不过气来。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门锁转动声打破了宁静,像是一把钝刀缓缓划过金属,刺耳而隐秘。

“谁?”我立刻警觉地坐起身,声音在喉咙里颤抖,但回应我的只有死一般的沉默。

黑暗中,一双冰冷粗糙的手突然从身后伸出,戴着沉重的镣铐,紧紧掐住了我的脖子。指尖的力道如铁钳般无情,带着监狱里特有的汗臭和泥土味。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血液在耳边轰鸣——这不是狱警,来者也是囚犯,很可能是隔壁牢房的那个臭名昭着的家伙。

“别动,”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响起,热气喷在皮肤上,带着烟草和酒精的腐朽气息,“不然我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让你像条死鱼一样翻白眼。”

我全身僵硬如石,动弹不得,只能感觉到一个魁梧的身影从阴影中压下来,像一座肉山般沉重。他的体重碾压着我的胸膛,呼吸粗重而急促。粗暴的手掌毫不怜惜地撕扯开我的囚服,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牢房里回荡,粗糙的茧子刮擦着我的皮肤,留下火辣辣的划痕,每一寸触碰都像砂纸在摩擦,唤起一种混合着恐惧和奇异悸动的感觉。

“你不是一个人,”另一个阴森的声音从黑暗中浮现,人影逐渐清晰,带着狞笑的脸庞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原来这是有组织的行动——他们至少两人,像猎狗般默契。我被他们同时压制住,一个牢牢抓住我的手臂,关节处传来阵阵钝痛;另一个则大胆地向下探索,手指粗鲁地撩拨我的下体,掌心的热量和指甲的刮擦让我不由自主地抽搐。反抗?那只是徒劳,我的肌肉在他们的蛮力下如泥浆般无力,只能感受到心底的耻辱如潮水般涌来:我曾经是掌控一切的人,现在却像个玩具。

“听说你们是高级囚犯,”抓着手臂的那人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着嘲讽的黏腻,“让我们看看,你们这身皮肉值不值得我们花大价钱买来的机会。操,摸起来还真滑溜。”

他们粗暴地将我翻转过来,强迫我趴在床上,脸紧贴着墙壁,冰冷的石灰味直钻鼻孔。一只大手毫不客气地掰开我的臀瓣,粗糙的指肚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一种耻辱的暴露感。紧接着,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他的阳具——抵在了我的入口处,带着体温和脉动的威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我惊恐地喘息,声音颤抖得像秋叶,“至少……至少先扩张一下……求你……”

话音未落,他已经猛地用力挺入。撕裂般的剧痛如闪电般从后庭直窜大脑,每一寸推进都像火烧般灼热,我死死咬住枕头,牙齿嵌入布料中,防止痛苦的尖叫泄露。汗水瞬间浸湿了额头,混杂着泪水滑落,咸涩的味道在唇边弥漫。

“妈的,真他妈紧,”他在身后咒骂,声音夹杂着满足的喘息,双手死死扣住我的腰,指甲嵌入肉里,“看来之前传言是真的,你们这三个兔崽子从来没让人用过后面。处男屁股,哈哈,值了!”

“废话,”另一个附和,声音从旁边传来,他的手掌游移到我的胸前,粗鲁地捏弄,“要不是花了大价钱,哪轮得到咱们先尝鲜。放松点,小宝贝,你的身体已经在颤抖了,是不是开始爽了?”

疼痛渐渐扭曲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多年来压抑在心底的需求如火山般喷发,混杂着耻辱的快感从脊椎蔓延开来。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本能地微微拱起,竟在期待着更深的侵犯。脑海中闪过往日的伪装,那些高高在上的日子,现在却被这原始的占有彻底撕碎。

“看来这家伙已经开始享受了,”身后的囚犯狞笑着加快节奏,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肉体拍打声,汗水滴落在我的背上,黏腻而灼热,“那就一起来吧,别让他闲着。”

第二个人粗暴地掰开我的嘴巴,指尖带着咸腥味强硬地塞入他的阳具,粗大的尺寸几乎堵塞了我的喉咙。我不得不配合着前后两人的节奏,舌头不由自主地滑动,生怕一个不慎咬伤对方,招致更残暴的惩罚。空气中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浓烈气味,混合着汗水和体液的腥臊。

“操,技术不错啊,”前面的人感叹,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拉扯,头皮传来阵阵刺痛,“看来平时没少练习口活。吸紧点,你这张小嘴真会伺候人。”

我没有余力回应,只能默默承受双重的冲击。囚室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压抑的呻吟和他们粗鄙的笑骂,每一次抽插都让我的理智进一步瓦解。时间仿佛拉长成永恒,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先后在我的体内释放,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留下黏腻的痕迹。

我以为噩梦就此结束,但新的身影从黑暗中靠近,脚步声沉重而急切。“听说这小子还有个更好的地方,”有人掀开我残破的囚服,手掌游移到我的胸膛,粗糙的触感如电流般刺激。

“哪里?”另一个好奇地问,声音带着贪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他用力掐住我的乳头,指甲嵌入嫩肉中,疼痛中夹杂着诡异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向全身,“听说他们三个都经过特殊训练,奶子比一般男人敏感得多。来,试试看,让他叫出声。”

我的乳头被粗暴地揉搓、拉扯和拧转,每一次动作都引发身体的痉挛,胸口如火烧般灼热,却又唤起一种耻辱的愉悦。很快,第四、第五个人加入进来,每个人都像饿狼般在我的身上发泄,轮番侵犯着每一个敏感点。他们的手掌、舌头和牙齿无处不在,留下咬痕和淤青,空气中弥漫着更浓烈的体液味。

就这样,一整晚都没能得到安宁。他们的笑声、咒骂和喘息交织成一片,我的身心被彻底淹没在快感的漩涡中。当黎明的第一缕曙光透过铁窗照射进来时,我已经浑身酸痛,遍体鳞伤,每一个关节都像被碾碎般无力。汗水和体液浸湿了床单,散发着刺鼻的腥臊。

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到特别的愤怒或羞耻,反而有种解脱后的疲惫。多年的伪装和隐瞒,在这一刻得到了某种程度的释放——那些埋藏在心底的渴望,终于在黑暗中绽放。

隔壁的牢房里,也隐约传来类似的声音:压抑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我知道克里斯和小齐也在经历同样的遭遇。这也许是我们应得的惩罚,但也未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救赎。

当狱警打开牢门时,我们三人躺在各自的床上,目光交汇,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释然。那是一种奇异的平静,像风暴后的宁静。

“看来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克里斯虚弱地笑了笑,声音嘶哑,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痕迹。

“下次收费加倍,”我回应道,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尽管身体还在隐隐作痛。

或许,在这座黑暗的牢狱中,我们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位置。那些伪装和面具被一一卸下,留下的只是最真实的本我。

夜深人静之时,牢房的铁栅栏被悄然撬开,三道鬼祟的身影溜了进来,像幽灵般悄无声息。空气中顿时充斥着他们身上浓重的汗臭和烟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说你们是那群公子哥送来的‘特殊货物’,”为首的壮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让我们验验货,看看值不值得我们冒险。”

克里斯率先遭到袭击,他被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双腿被强行分开,膝盖摩擦着粗糙的地面,带来阵阵刺痛。粗糙的手掌粗暴地扯开他的囚裤,布料撕裂的声音刺耳,露出结实饱满的臀部,月光下泛着苍白的光泽。

“手感不错,”那人猥亵地揉捏着克里斯的臀肉,手指用力嵌入柔软的肌理中,感受着弹性带来的颤动,“弹性真好,像个熟透的桃子。放松点,宝贝,我会让你记住今晚的。”

克里斯强忍着屈辱,闭上眼睛不去看对方丑陋的脸,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多年以来,他一直都是支配者的角色,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沦为任人宰割的羔羊。心底涌起一股耻辱的怒火,却被身体的本能反应出卖——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皮肤在触碰下微微发烫。

“放松点,宝贝,”那人掏出早已坚硬的阳具,粗大的头部抵在克里斯的入口处,带着灼热的脉动,“不然你会受伤的——不过,我倒不介意听你叫。”

没有润滑,也没有足够的扩张,那人就猛地挺入。撕裂的剧痛让克里斯浑身发抖,如电流般从尾椎直窜大脑,他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不让呻吟泄露出来。汗水顺着脊背滑落,混杂着耻辱的泪水。

与此同时,我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体型魁梧的囚犯已经扒光了我的衣服,把我摁在铁床上,床架的金属冰冷刺骨。他的体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手掌粗暴地分开我的臀瓣,指尖的粗糙如砂纸般刮擦着敏感的皮肤。

“听说你们三个是天生的尤物,”他粗暴地低语,声音带着热气喷在我的脖子上,“让我们看看是不是名副其实。操,这屁股摸着就让人硬。”

我的后庭未经任何准备就被强行侵入,火辣的疼痛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大脑,每一次推进都像刀割般剧烈。我想挣扎,却发现全身力气都被抽空,只能任由对方摆布,脑海中闪过一丝绝望:这才是真实的我吗?被占有,被征服。

“真是紧得要命,”那人赞叹道,加快节奏,撞击声回荡在牢房中,“看来传言是真的。继续夹紧,我喜欢这种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三个囚犯朝小齐扑去,他已经剥去了小齐的衣服,露出精瘦结实的身体。小齐的身材一直是他的骄傲,而现在却成了别人眼中的猎物,月光下他的皮肤如瓷器般光滑。

“这么漂亮的屁股,不用来挨操实在太可惜了,”那人痴迷地抚摸着小齐的臀肉,手掌游移间带来阵阵颤栗,“让我来好好疼爱你,小美人。”

三个人的呻吟声在黑暗中此起彼伏。克里斯最先适应了入侵,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每一次抽插都让他心底的耻辱转化为诡异的快感;我则沉浸在羞耻与快感的漩涡中,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汗水浸湿了全身;小齐始终紧咬牙关,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反应,臀部微微抬起,迎接着入侵。

“看来你们都很享受嘛,”为首那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声音粗鲁而兴奋,“平时在监狱里趾高气扬,原来也是欠操的骚货。说,是不是?”

克里斯在羞辱中达到了高潮,这让他感到更加难堪。然而他的身体却违背意志,缠绕着对方索取更多,臀部本能地收缩,带来更强烈的摩擦。

“真他妈骚,”那人抓住克里斯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头皮撕扯的痛楚混杂着快感,“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妓院里的婊子还浪。叫出声来,让大家听听。”

与此同时,我也达到了巅峰。我的前列腺被不断撞击,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每一寸神经都如触电般颤栗。我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声音在喉咙里回荡。

“这就受不了了?”身后的囚犯嘲笑,拍打着我的臀肉,留下红印,“这才刚开始呢。小骚货,继续求我操你。”

最后一个囚犯也在小齐体内释放了。他抽出疲软的阳具,拍打着小齐的臀肉:“下次一定要好好调教你这个小骚货,让你跪着求我们。”

三人组交换了位置,新一轮的侵犯开始了。这一次,他们更加大胆,甚至拿出了藏匿的润滑剂和各种道具——粗糙的绳索、简易的鞭子。空气中弥漫着润滑剂的油腻味和体液的腥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克里斯被要求跪趴在地上,同时容纳两根粗壮的阳具,撕裂感加倍放大,他的心智在快感和痛楚中模糊;我则被迫采用骑乘位,让对方的硕大深深埋入我的体内,双手被绑住,只能上下起伏,感受到每一次深入带来的冲击波;小齐被抱起来靠在墙上,双腿大开,承受着疯狂的冲击,墙壁的冰冷对比着身体的灼热。

“操,这骚穴真会吸,”有人抓着我的腰猛烈冲刺,指甲嵌入皮肤中,“比那些卖的娘们还浪。叫啊,继续叫!”

我的理智早已模糊,只觉得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那些年埋藏在心底的渴望,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解放,耻辱转化为一种扭曲的自由。

“看来咱们找到宝藏了,”有人对同伴说,声音夹杂着喘息,“这三个货以后就是我们的玩具了。”

“每天晚上都让他们爽得说不出话来。”

“让他们知道,就算是富家少爷,在这儿也只是个挨操的料。继续,轮到下一个。”

整个夜晚充斥着各种声音——肉体的撞击声、压抑的呻吟声、淫秽的笑声。当我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淤青和咬痕,后庭更是火辣辣地疼,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神经。

“昨晚过得愉快吗?”克里斯递给我一杯水,声音嘶哑,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满足。

我点点头,苦笑不已。谁能想到,一向掌控全局的我们,也会有被人支配的一天?但奇怪的是,我并不感到愤怒或是屈辱,反而有一种莫名的释然。或许,这才是我们命中注定的归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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