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夭:!!!完了完了……
她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顷刻便被沈承渊的手下们押着送到他的面前。
见是她,沈承渊眼中闪过几分意外,他默不作声地盯着跪伏在他面前的女人。
对方不吱声,秦夭夭也不敢先吱声,好半天屋子里的一屋子人安静到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她跪在地上的膝盖渐渐发麻发胀,疼痛难忍,她的身形几次晃了晃,差点倒地。
秦夭夭心一横鼓起勇气抬起僵硬的脖颈,找回自己的嗓音。
“怀王殿下,臣妾不是有意偷看你,请怀王殿下恕罪。”
她跪着磕头,一副诚惶诚恐吓坏了的模样。
“你以为本王会蠢到轻信你的一面之词?说,你三更半夜在我的书房外想干什么?又是何人指使你这么干的?”
“你若现在不如实招供,本王有的是手段教你乖乖交待,届时,想留全尸对你而言也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沈承渊回她的语气冷漠至极,好似眼前女子不是他未拜堂的王妃。
而只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甲乙丙,随意抹杀掉也不会激起内心一丝涟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夭夭被他的语气冰得心脏凉了一大截。
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知到一把无形的利刃抵在自己脆弱的脖子上,只需他轻轻挥动手指,自己便会人头落地。
他要杀死她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秦夭夭急急辩解,“臣妾、臣妾只是太想见你了,才出此下策,无人指使臣妾。”
她言辞恳切,“臣妾思君心切,如痴如狂,寝不能安,食不能甘,若再见不到殿下你,跟你说说话,臣妾便会死的。”
秦夭夭不要钱的情话倒豆子似的往外蹦。
她敢说众人都不敢听,脸臊得慌,纷纷低下头去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没人知道秦夭夭说的就是事实,见不到沈承渊完成不了任务,她真会死。
沈承渊背着光,神情辨不真切。
秦夭夭不敢松懈,就着跪着的姿势小步“走”过去,每一步膝盖都传来钻心的疼。
她靠近沈承渊,手抱紧他的双腿,仰头望着他,不舍得挪开眼,平日清柔的嗓音不自觉变得更软,撩人心弦。
“你这几天都不理我,是不是生我气了,踏春宴那天我跟太子殿下真的没什么,你要相信我……从前年少不懂事我跟他是有过一段过往,但我现在既选了你,便只想跟你一起把日子过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可不能说噶我就噶我啊。
众人见这一幕似曾相识的画面皆是在心中倒吸一大口凉气。
第二回抱殿下大腿了,她这下真要死了吧,上一个只是不小心蹭到殿下的裤角,现在坟头草已经三尺高了。
秦夭夭久久得不到回应,心里打鼓。
她在长时间仰着的脑袋酸痛到快要受不住摇摇欲坠的下一秒,脸颊被一只大手钳住,巨大的黑影笼罩下来。
男人冰凉的唇狠命亲上自己的,唇齿抵死相触,很快血腥铁锈味在彼此口腔中溢散开。
沈承渊动作却未因此有丝毫停留,似要将她拆吃入腹,两只手的根根森白指骨死死扣住她的下颌角。
她有一种脑髓灵魂都要被他带走的可怕诡异感。
她涨红了脸,稍一挣扎便被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下唇缘。
秦夭夭嘤咛一声,一阵心悸,一动也不敢动,半点反抗的动作都不敢有,双手软软的垂放在身边两侧。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脑袋一片混沌,双目失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承渊在她眼前缓缓抬头时,她嘴唇上仍残留不属于自己的体温。
他的大手松开了秦夭夭的两颊,没有了支撑,她身子软软地跌坐在地上。
沈承渊抬手,指腹替她擦拭嘴唇。
秦夭夭渐渐回神,不自觉地低下了头,脸红了一大片,幸好屋子里烛火暗,看不清她的表情。
“如此说来,你竟选择了我这个一无是处的死残废,而不是那贵胄风华的太子殿下,日后的九五至尊。”
沈承渊的嗓音无波无澜,唯“死”字咬得极重。
秦夭夭半分没听出来,只毫不犹豫地坚定点头。是的,她对矜贵无双的太子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又不能帮她完成任务。
沈承渊意味不明的眼神落在秦夭夭身上转了几圈收回。
颀长的身形后仰靠在椅背上,手臂大开着搭在扶手上,居高临下地睥睨她。
“你信吗?此等三岁稚子尚不会轻信的谎言。”
“亦或者,你觉得本王智识竟不及三岁孩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承渊的语气表情低沉沉的可怕,与方才亲她时判若两人。
秦夭夭心里咯噔一下,心沉甸甸地往下坠,似灌满了实铅。
秦夭夭手撑地强忍住膝盖的疼痛站起身,在他眼前站定。
沈承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带着一种高位者与生俱来令人胆寒的威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她唯有向他证明自己坚定的决心。
她双手缓缓地伸向纤细腰间上系好的腰带。
沈承渊瞳孔骤缩,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她,双手用力向下按紧轮椅扶手,近欲起身。
侍卫们似是知晓她的意图,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摆,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秦夭夭。
沈承渊眸色陡然暗沉,又因侍卫们的反应眉宇间满是压抑不住的盛怒,他倾身靠近一把擒住她的手腕扼住了她手中动作,嗓音高扬,咬牙切齿。
“你究竟有无半分身为女子的廉耻之心?”
为了讨好他不惜亲手将自身声名毁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当真爱沈昭煜那种男人至这般境地?!爱到可以抛弃一切。
秦夭夭单薄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有些害怕,又有些委屈。你不是说不相信我爱你吗?那我现在敢这么做,我还不够爱你?
“若、若是你不喜欢这样,那我、我……”,秦夭夭有些迟疑,她还能怎么办。
她还未说下去,沈承渊脸色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水来。
他命令手下们全都滚出去,挥手毫不留情地将秦夭夭推开,语气刺骨的冷,“你也给我滚出去。”
秦夭夭五脏六腑都好似被冻上了,她麻木地离开了沈承渊的书房。
回去的一路上凉风习习,她一边走一边慢慢的冷静下来。
实在想不通。
以沈承渊大反派的心性,她刚才的做法明明是最优解,他没理由不答应,而且他的反应有些奇怪,该生气的明明是她啊……
想到这,秦夭夭灵光一闪,难道大反派喜欢上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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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他的心被女主一人牢牢占据着,她怎么可能有能耐令沈承渊在如此短时间喜欢上自己,系统所报的心动值也没有任何变化。
那只可能是因为她的身份目前是他明媒正娶未过门的王妃,觉得她的行为掉价,令他脸上无光。
秦夭夭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房间。
折腾一晚上,一点收获也没有,还一身伤,脸颊痛,手腕痛,膝盖估计也是乌青一片。
她坐到桌子边,瞥见桌面信封一角。
拿来一看,是太子所写,有重要事情与她相商,约她明晚戌时在怀王府后花园假山处见面。
秦夭夭合上信纸,连同信封一起在蜡烛面前点燃,烧个干净。
经历刚刚惊心动魄的场面,堪堪捡回一条小命,她累极也困极,和衣躺床上很快沉沉睡去。
四更天的书房。
窗户外夜色浓郁,伸手不见五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房里的烛火不知何时尽数熄去,与房外一般无二的黑,只能依稀辨别男人的方位。
沈承渊高大的身影隐在黑暗中,他仍坐在秦夭夭离去时的位置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曲,手背遮掩住半阖着的摄人心魄的狭长眼眸,嘴唇微张,溢出失控的急促喘叫声。
似难掩某种痛苦。
一滴汗水从白皙脸颊滑落到下巴处,欲坠未坠。
良久他方才醒神,凉凉地掀起眼皮。
夜幕低垂,月色如水。
秦夭夭怀揣着几分忐忑,准时赴约。
沈昭煜还没到。
她其实很想跟沈昭煜撇清关系,跟他纠缠不清只会影响自己的存活率以及完成任务的速度。
无奈人设不可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高挑颀长的身影裹挟着春日晚风里清新泥土与青草的蓬勃朝气,毫无征兆地破开夜色,直直撞进她怀里。
几乎是瞬间,男人似是怕弄疼她,双手迅速撑在她两侧凹凸粗糙的山石上,形成一个保护圈。
秦夭夭第一反应便是要往侧边退,头顶男人浓烈的气息喷洒下来。
沈昭煜的嗓音压得低又沉,比平日多了几分蛊惑人的味道。
“别动,听话。”
秦夭夭僵住了脊背,耳朵上弥漫丝丝缕缕的酥麻。
不远处隐约传来一群人在追踪刺客的恶狠狠的交谈声。
“怎么追到这儿就没影了!真该死!”一个粗粝的声音饱含着愤怒与懊恼。
“一群没用的东西!你们几个,去这边搜;你们,跟我往那边找!必须把人揪出来,不然,怀王的手段,你们心里都清楚……”
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杂乱纷沓的脚步声逐渐隐没在夜色深处。
秦夭夭高悬着的心稍稍落下来,又因为沈昭煜久久未远离提到嗓子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双手推沈昭煜的肩膀,嗓音染上一层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抗拒,“他们走了,我们可以站得远些。”
沈昭煜没远离,反而放肆地盯着她看。这两片娇嫩的玫瑰唇瓣,他上次没有成功占有。
甬道口射进来的皎洁月色下,男人深情的桃花眼眸底暗了暗,他不自控地低头。
秦夭夭无措地出声,“沈昭煜,别……”她在他面前第一次忘了他太子身份,直呼其名。
沈昭煜坚定而霸道地吻上她。
太过美好的触感轻易搅混一向理智清明的脑海,他连指尖都在发颤。
明明那群人还没走远,还在附近搜查,他们却在这里做这种事,在外面……
秦夭夭心脏因强烈刺激膨胀到快要爆炸掉,耳边响彻嗡嗡鸣叫。
她呜咽一声,一转头,雪白坚硬的门牙不小心磕在男人脖颈上。
沈昭煜丝毫不觉得疼,反而愉悦至极。
有时,疼痛反而能激发人的反向情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腰际被蹭了蹭,又蹭了蹭,沈昭煜心痒得不行,抓住它们拉至身后。
甬道内浊气弥漫,存在感变得极强的气息在两人鼻尖萦绕。
秦夭夭不敢看他,眼睛紧盯着他身后一小块凸起的巨石,嗓音轻柔,尾调虚浮,“你说有要事相商,是何事?”
沈昭煜刚抚过自己唇的右手背在身后,他食指和大拇指触在一起轻轻捻动。
闻言回道:“最近你可有发现怀王有何异常?”
异常?秦夭夭心中一片茫然,仔细回想,好像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无非是接见的大臣多了些,日常忙碌了些。
她思来想去,唯一能算得上不正常的,便是昨晚无意间瞥见的那本小红册,沈承渊对其珍视异常。
想到这,她自然而然地对沈昭煜全盘托出。
沈昭煜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垂眸思索。
“夭夭能否为我取来这本册子,我命人誊录一份再悄无声息地放回原处,料想那沈承渊定不会察觉。”
秦夭夭想到昨晚小命差点交代在沈承渊书房,仍心有余悸,人设剧情又不允许自己拒绝沈昭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硬着头皮轻轻点头,保佑自己到时运气足够好,不会被沈承渊发现。
沈昭煜见她答应,嘴角蓦地上扬,笑起来的瞬间,似有绚烂夺目的暖阳倾洒,顷刻驱散周遭无尽的阴霾。
他的笑容有一种令人挪不开眼的魔力。
秦夭夭暗暗捂住胸口,压下心中的悸动,无言地唾弃自己,轻易被美色勾了去。
两人分别之际,月色已被浓稠云雾悄然遮绕,周遭一片黯淡,视野朦胧难辨。
沈昭煜行动未受丝毫影响,足尖轻点,几个起落便飞速掠过后花园,转瞬之间,已然出了怀王府。
回到东宫,他遣散了一众宫女太监,独自步入寝殿。
沈昭煜来到镜子前,微微倾身,侧过头,食指和中指随意地挑开衣领,顿时,两颗小巧的正往外渗着血丝的新鲜牙印显现。
看着这牙印,沈昭煜不禁微微失笑,笑容里有几分无奈,又似有一丝别样的意味。
这世间之人,哪个不是对他敬畏有加。
但凡不小心碰到他一根手指头,便吓得惊慌失措,赶忙跪地求饶,生怕招来杀身之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她倒好,竟敢伤了自己。
这时太子寝殿内室缓缓走出一位女子,她气质出尘,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身着一袭月白锦缎长裙,那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如流淌的月光,她身姿婀娜,每一步都迈得优雅从容。
顾盼之间,眉眼间流露出与生俱来的矜贵气质,一举一动尽显大气温婉,仿佛世间万物在她面前都失了颜色。
这女子的风姿,是秦夭夭原身穷尽一生,都难以模仿出十之一二的。
秦念锦行至太子跟前,她微微欠身,福了一福,动作优雅流畅,却不带半分谄媚。螓首轻垂,露出一段如雪的脖颈,声音清冷似玉珠落盘。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愿殿下万安。”
沈昭煜看向她的目光柔软,在她还未起身之前,长臂轻伸,先一步将她缓缓扶起,嘴角勾起一抹由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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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锦借力于男人那坚实有力的臂膀起身,雪白的脸颊飞起一抹酡红,她轻咬下唇,嗓音细弱如蚊吟,“煜、煜哥哥。”
说完便低下了头,一双纤纤玉指纠结地绞缠在一起。
这般小女儿家的娇羞模样,与她平日里清冷端庄的形象实在是大相径庭。
沈昭煜心情舒畅地应了她。
随即适时地松开她手臂,颇有君子风度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邀她至窗边软榻落座。
秦念锦依言坐下,目光望向窗外景色,夜已深,一片漆黑,无景可赏。
她又将目光落到眼前一国矜贵无双、气质卓然的太子殿下身上,自然掠过他的脸,以及脖颈。
她的眸光猛地颤了颤,煜哥哥右侧衣领边沿为何有一道红色痕迹??
她语带焦急与关心,脱口而出:“煜哥哥,你的脖子怎么了,是受伤了么?疼不疼?”
沈昭煜表情一愣,似是没料到秦念锦会留意到这个细节,他的手下意识地捂了下脖子上那处伤口,神色淡定。
“不过一点小伤罢了,并无大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念锦稍稍安了心,可思绪却如疯长的藤蔓将她紧紧缠绕。
究竟是什么人,竟有如此能耐,能伤到尊贵无比的太子,还能安然无恙地全身而退?
脑海中竟诡异地闪过秦夭夭的面容,她暗自狠狠地拧了拧眉,绝不可能是她。
秦念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关切地询问。
“踏春宴那日,我瞧见小夭一脸伤心地与你一同回到宴席,她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被谁欺负了?”
沈昭煜的脑海闪过那日与秦夭夭见面的情形,那娇羞的模样仿佛还残留在脑海。
他不自在地干咳一声。若真要论欺负,似乎是他欺负得更狠些。
“她不过是和沈承渊闹了些矛盾,小打小闹罢了,无需为此劳神担心。只要有我在,她断然不会出什么事。”
沈昭煜神色自若地解释。
“如此,那念锦便在此先谢过太子殿下了。”秦念锦起身微微低头行礼。
她彻底安了心,不是与沈昭煜闹矛盾便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念锦与沈昭煜闲聊一番后便提出道别,她一闺阁女子毕竟不能在一名男子房内逗留太久。
她披上一件暗黑斗篷,轻轻拉上兜帽,将自己的真容遮得严严实实。
在沈昭煜安排的侍从带领下悄然离开了东宫,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秦夭夭一直注视着沈昭煜的背影离去直到彻底消失,而后转身朝自己的住处快步走去。
行走间两股战战,止不住地打颤。
她这才发觉自己一直因为先前一幕万分紧张害怕,生怕两人会被沈承渊的侍卫发现。
她加快了脚步,只希望一路上不要遇见什么人,赶紧回去洗掉一身的气息。
偏偏她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无人的幽暗小道前方突然出现一群着装整齐、神情严肃的侍卫,步步朝她逼近。
秦夭夭沉默着,无需他们押送,自觉跟随他们的脚步踩在周遭景色越来越陌生的小道上。
一群人无声息地靠近一栋庄严肃穆的佛堂,一名侍卫手双手抵在面前门中间镶嵌着的一对古朴铜质门环上,用力一推。
高大厚重的朱红门扇轰然开裂,榫卯摩擦声如骨节错位般刺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内深处渗出的森冷浊气裹着铁锈味,瞬间浸透脊梁。
愣神的秦夭夭被人从背后粗鲁地推了进去,身后的门立即紧闭。
她踉跄几步上前,寻着前方一抹暗黄的烛火,摩挲着走上前。
隐约可见桌案烛火旁边有一尊高大鬼魅般的雕像,呼吸声几不可闻,令人一度怀疑是否是人类。
秦夭夭耳边只听见持续不间断的诡异清晰的滴答声,无数根神经细线凝聚在发音处。
她不知那是什么声音,只不自觉心里发毛,咽下一大口唾沫。
沈承渊随意垂在轮椅扶手的右手食指跟中指指骨微曲,凝聚的液体从指尖坠落,在地面形成一个暗色水滩。
他毫无感知,完好修长的左手手指交替在扶手上轻而缓地叩击。
他围观了全程。
清脆叩击声在空荡的房间回响,在秦夭夭脆弱的耳膜剧烈地鼓动。
秦夭夭心口一阵狂跳,喉咙干得发疼,她抖着腿走近几步,刺鼻的血腥味钻入鼻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目光一顿,瞪大眼凝在他受伤的右手上。
流这么多血,得赶紧包扎,否则很可能因为失血过多晕倒。
唯一的念头渐渐占据恐惧的大脑。
她顺滑地跪在沈承渊腿边,轻声轻语,似惊惧吵醒沉睡中的巨兽。
“让我为你包扎好吗?”
秦夭夭仰头小心翼翼地拼凑他的神色,烛火在他的眉眼投下一片阴翳,她一无所探。
沈承渊垂下眼睑透过浓重夜色黑雾凝视她,嗓音平静异常,“他亲了你。”万分笃定的语气。
秦夭夭顿时心如死灰,在内心狂呼死定了死定了,他真的发现了。她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垂死挣扎:“是他强迫的我。”
她语气戚哀,“他是太子,我只是秦府的一个无人在意的庶女,怎敢反抗他。”
事实,事实,每一个字都是事实。
对方不知信没信,许久没有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地,一双手伸至眼前,血淋淋的修长指腹重重碾过自己柔软的双唇。
似要抹除掉唇上曾经留下的另一个男人的温存痕迹。
温热黏稠的鲜血顺着唇缝流入口腔,秦夭夭尝到令人毛骨悚然的血的咸腥味。
她几次欲作呕,硬生生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忍住了。
沈承渊看着自己的血液渗进少女唇缝,心底如有呼啸狂风腾升起一股病态的愉悦感,摧枯拉朽般将他所有神识淹没。
他忍不住想看更多。
秦夭夭只觉自己仿佛整个身子浸泡在同类的鲜血中,鼻腔口腔充斥令人无法呼吸的强烈血腥味。
她差点晕过去,又不敢晕,无异于残酷的凌迟。
沈承渊暗哑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倾泻下来,“咽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夭夭心一横,偏头抿唇将一大口血液咽下,眼角被逼出点点泪花。
鲜血顺着喉口滑至小腹,她后知后觉自己在喝一个男人流出来的血。
胃里腾一下火热难耐,一直往上烧至整个粉颊,连带嘴唇也变得滚烫干燥。
她下意识地伸出小舌舔了几下嘴唇。
粉嫩舌尖在唇边若隐若现。
下一秒,下颌猛地被男人右手扣住扳过去,冰凉湿滑的指腹来回蹭过唇
角,将溢出的血液送回唇缝中。
秦夭夭尽数喝下后,头脑一热,一把抓住男人扣住脸颊的手腕。
摊开他的手掌,掌心好几道大小不一的伤口正往外汩汩流血。
应该是徒手捏碎茶杯时受的伤,有淡淡茶香。
看着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十分佩服对方的忍痛力,想了想,低头,一下下舔在一道道伤口处。
唾液可以杀菌,秦夭夭只是想让沈承渊好受些。
软滑濡湿的触感立时让沈承渊浑身僵硬如铁石,麻痒刺痛感燃至全身。
他想逃离这诡异的桎梏,又像被无形的金钟罩罩住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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