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殖腔失噤/翕张小腹排脲/人前崩溃出丑/失神痴傻裤子湿透
段衍没有让司机接送,而是自己开车带着澜婳去了酒店。
这段时间以来,澜婳发现,段衍虽然有钱,但他其实并不太喜欢被过度的服侍伺候。
家里的下人都不住在别墅里,除了比较费时费力的深度清洁外,他们平时基本不会在房子里出现,段衍会亲自做饭,完成比较简单的家务。
段衍的座驾是一辆对于他这个阶级来说十分低调的劳斯莱斯幻影,澜婳坐好后他就发动了车子,转动方向盘开出了别墅区。
一路上,澜婳没有主动开口,这并不是他不想说话,完全是因为……他现在只要发出一点声音,就会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在日夜不停的改造中,澜婳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过于敏感,而此时此刻,三颗跳蛋正孜孜不倦的黏在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奶头和阴蒂上疯狂震动着,而他的腹部被塞得满满当当,泄殖腔内壁被带着凸点的按摩棒身疯狂剐蹭,每一寸褶皱全被刮弄的痉挛不已,而每当他下意识的想要夹腿,才想起自己现在根本触碰不到这口位于腹部的骚逼。
更要命的是,澜婳惊恐的发现,自从他的泄殖腔被强行固定在体外后,他排泄的孔洞似乎也被转移到了小腹上。
“嗯啊……”
临出门前,即便澜婳无比抗拒,但他还是在段衍的连哄带骗中被灌下了一大杯水。
他注意到段衍在水里加了东西,应该是利尿剂或者其他淫药,可是他还是只能忍着屈辱将那杯水咽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此刻,双性人本就脆弱的膀胱已经有些不堪重负,他无措的夹紧了双腿,可是现在这样做已经不起作用了。
由于泄殖腔的尿道最短,尿液是会优先从这里漏出来的,至于下方的雌尿眼,此时也只是微微湿润,根本没有液体流出。
“主人…主人……”
车程过半时,澜婳有些受不了了,他趁着等红灯的间隙,轻轻拉了拉段衍的衣摆。
他很少主动叫段衍主人,此时语气卑微,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染湿,显现出了几分脆弱的可怜。
“怎么了,澜婳?”
段衍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语气却无比关切,仿佛只是一个关心妻子的普通丈夫。
“我…我想上厕所。”
澜婳闭上眼,咬了咬牙,用细弱蚊蝇的声音吐出了这么一句。
“哦,我们马上就要到了,酒店里会有卫生间的,再坚持一会儿好吗?”
段衍摸了摸他的头,眼神却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他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澜婳注意到,主人裤子里的阴茎勃起了。
“不是的…我…我……”
按照他现在的情况,就算真的到了酒店,他也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上卫生间。
泄殖腔的位置让他根本无法蹲下或是坐下排泄,现在的他恐怕只能靠人搀扶着趴在便器前,然后艰难地翕动小腹肌肉才能正常的尿出来,不打湿他这身昂贵的衣服。
“哦,如果你不想去卫生间的话,直接尿出来也是可以的。”
段衍似乎猜到了他的窘迫,他一点也不着急,只有略微急促的呼吸声暴露了他此时真实的想法。
“你小腹上的防水贴容量够大,没关系……”
车子驶进了停车场,路过减速带时微微有些颠簸,澜婳攥紧了扶手,眸子瞬间失焦,他微微张着嘴,脸颊因为巨大的羞耻而涨红了一片。
就在刚才,随着车子的晃动,澜婳没有坐稳,而他即便只是轻轻动了动,小腹却不受控制的一阵收缩,接着骤然一松。
他的泄殖腔失禁了,潮湿的水流打湿了防水贴内部的一小块皮肤,温热的触感让他整个人羞耻到了极致,他崩溃的捂住了脸,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在排泄带来的巨大快感中高潮了。
他绝望地感受着防水贴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沉甸甸,接连打了好几个尿颤。可是,他还来不及从快感的余韵中缓过来,段衍已经帮他打开了身侧的车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来吧,澜婳。”
澜婳被搀扶着下了车,来到了提前定好的酒店里。
“哦,对了。”
“在外面就不要叫主人了哦。”
段衍牵着澜婳的手,一边欣赏着他不间断失禁时怪异的姿势,一边温柔的叮嘱。
“那…那要叫什么,叫你老爷吗?”
澜婳点点头,他的声音有些哑,尾音不自觉的发颤。
“别别别,这个更奇怪了,听起来就很封建。叫老公好吗,我喜欢这个。”
“……”
澜婳不吭声了,他们在服务生的指引下上了电梯,金碧辉煌的电梯门在面前关上。
就在段衍以为澜婳不会再搭理自己了时,两人到地方,走出电梯间的前一刻,身侧的人却拉了拉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
澜婳的声音清润好听,如同涓涓泉水一般,段衍的脚步顿住了,眼底闪过惊喜,他正想拉过澜婳好好亲他几口,可远处的亲戚们已经看见了两人。
没有办法,段衍只能迅速切换成了正常状态,开始将澜婳介绍给他的家人。
漫长的宴会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九点。
段衍家的氛围至少从表面上看比澜婳想象的要好。
和他说的一样,段家人全部仰仗着段衍的鼻息过活,没有人敢对澜婳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尊敬,纷纷称呼他为段太太。
只不过,澜婳根本没有心思却好好社交,他几乎一直沉浸在过量的快感中,神情恍惚,双腿发软。
回到家里时,他已经彻底坚持不住,淫水打湿了雪白的长裤,在上面留下了一大滩耻人的深色。
“段衍,求求你了,我想上厕所……”
他此时已经完全顾不上其他了,他跪倒在段衍的脚边,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手,哀求的意味无比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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