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竹林剑庐内,万籁俱寂,只有偶尔几声虫鸣,更添了夜的幽深。
谢云阑的卧房内,一豆灯火如萤,映照着他年轻而略显苍白的脸庞。掌心里紧紧攥着一方小巧的丝绸药包,还有一封薄如蝉翼的密信。这是玲珑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信中详述了潜入剑庐禁地、盗取“寒江雪”剑谱的每一步计划,以及禁地内所有机关的图解。
药包里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幽香,淡淡的,却丝丝缕缕地往谢云阑的鼻子里钻,让他心神有些恍惚。
“云阑,今夜好生歇息,明日为师要考校你的剑法进境。”萧雪河温和的声音犹在耳畔。
师尊待自己恩重如山,传授剑法,调理病体,关怀备至。这份恩情,谢云阑铭记于心。可家族的血海深仇,那一百多口无辜的冤魂,日夜在他梦中哭嚎,让他寝食难安。
玲珑说,这是唯一的机会。萧雪河近日似乎在修炼一门新的内功心法,每逢月圆之夜子时,都会独自前往后山竹林深处的一处寒潭静修,届时剑庐之内防备最为松懈。
谢云阑深吸一口气,将密信凑到灯火边,再次仔细研读了一遍,每一个细节都牢牢记在心中。然后,他将密信与药包一同收入怀中,贴身藏好。冰凉的丝绸与几件玲珑额外附赠的、用于破解机关的精巧金属小工具,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触碰着他温热的肌肤,带来一种令人微微战栗的触感。
窗外,月上中天,清冷的月辉透过窗棂洒下一片银霜。
时辰差不多了。
谢云阑站起身,从箱底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套黑色紧身夜行衣。衣料是上好的云锦,轻薄柔软,却又带着一丝韧性,穿在身上,紧紧地包裹着他略显单薄却匀称有致的少年身躯。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在夜行衣的勾勒下,线条显得格外流畅而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着铜镜,细致地将衣衫的每一处褶皱都抚平,长发用一根简单的黑色发带束在脑后。镜中的少年,眼神明亮,带着一丝平日里少见的坚毅与兴奋。这趟行动,危险重重,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躁动。
万事俱备。
谢云阑吹熄了灯火,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他如同林间的狸猫一般,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闪身而出。
剑庐的夜晚比想象中更加安静。月光如水,倾泻在庭院中的一草一木之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谢云阑凭借着对剑庐地形的熟悉,以及玲珑密信上标注的巡夜弟子换防的间隙,灵巧地避开了一处处光亮的所在,沿着阴影疾行。
他的动作轻盈而敏捷,脚尖点地,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夜风吹拂着他的发梢,带来一丝凉意,却让他更加清醒。
很快,他便来到了剑庐后院的深处。这里平日里少有人至,一堵高高的围墙将此地与外界隔绝。围墙之后,便是玲珑信中所说的禁地入口。
谢云阑左右观察了一番,确认无人,便从怀中取出一只小巧的竹管。竹管内装着特制的药粉,玲珑称之为“蚀骨香”,能暂时麻痹守门人的嗅觉与听觉,但药效极短,须得抓紧时间。他小心翼翼地将药粉通过竹管吹向围墙内侧,那里似乎有禁地的守卫。
静待了片刻,墙内依旧悄无声息。
谢云阑心中一定,从腰间抽出一柄薄如蝉翼的短刃,足尖在墙上一蹬,身形如燕子般轻盈地翻过了高墙,稳稳地落在了禁地的院落之内。
院内果然空无一人,看来“蚀骨香”起了作用。
禁地的入口设在一处假山之后,是一扇由青铜打造的厚重石门,门上雕刻着繁复而古奥的符文,隐隐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寻常人若是强行闯入,定会被这符文之力反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云阑不敢怠慢,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玲珑特制的溶剂。他用一根细长的银针蘸取了少许溶剂,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按照密信图解上标注的顺序,依次点在符文的关键节点之上。
溶剂触碰到符文的瞬间,发出一阵轻微的“滋滋”声,原本闪烁着微光的符文,光芒迅速黯淡下去。
成了!
谢云阑心中一喜,伸出双手,抵在冰凉的石门之上,暗暗运劲。
石门发出“轧轧”的沉闷声响,缓缓向内开启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一股阴冷而带着些许尘封药草与金属锈蚀味道的空气,从门缝中扑面而来。
谢云阑毫不犹豫,侧身闪了进去。
石门之后,是一条向下延伸的幽深石阶。他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嗤”的一声点燃,微弱的橘黄色火光在黑暗中摇曳,勉强照亮了前方数尺的距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石阶两侧的墙壁上,布满了青苔,湿滑异常。谢云阑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生怕发出任何不必要的声响。
根据玲珑的图解,这条密道之内布置了数处机关。他凝神细辨,果然在脚下不远处发现了几根几乎与地面颜色融为一体的透明丝线,若是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这些丝线连接着墙壁上的机括,一旦触碰,后果不堪设想。
谢云阑提起一口气,身形如柳絮般轻轻飘起,从那些致命的丝线上方一掠而过。
又往前走了十数步,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转角。火光映照下,转角处的地面上,似乎有几块石板的颜色与周围略有不同。这是玲珑重点标注的踏板机关,下方必定是深坑或是利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云阑停下脚步,仔细观察了片刻,确认了安全落脚点之后,才继续前行。
这条密道似乎比他想象中要长。七拐八绕,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深入地下多深了。周围越来越安静,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在幽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咚咚”、“咚咚”。
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亮光。
谢云阑精神一振,加快了脚步。
穿过一道狭窄的石缝,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间约有数丈方圆的石室,石室的穹顶很高,正中央镶嵌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而清冷的光芒,将整个石室照得一片通明。
石室的陈设极为简单,除了四壁空空如也之外,只有在正中央的位置,摆放着一个由整块汉白玉雕琢而成的石台。
石台之上,静静地放置着一个古朴的紫檀木匣。
那木匣看起来平平无奇,却隐隐透出一股凌厉的剑意,即便是谢云阑这样初窥剑道门径的人,也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
“寒江雪”剑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定就是它了!
谢云阑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快步走到石台前。他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正要碰触到那紫檀木匣——
“云阑,”一个带着一丝慵懒,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他身后响起,“这么晚了,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这声音平静无波,却让谢云阑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他猛地转过身,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石室的入口处,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静静伫立。那人一袭青衫,负手而立,清冷的月光透过密道入口的缝隙,恰好照亮了他俊美无俦的脸庞,以及那双深邃如寒潭般的眼眸。
不是萧雪河,又是何人!
师尊……他怎么会在这里?!玲珑的计划,难道出错了?
一时间,谢云阑脑中一片空白,手脚冰凉,连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萧雪河缓步走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师还以为,是什么鼠辈敢闯我剑庐禁地,”萧雪河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目光落在谢云阑那身紧致的夜行衣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却没想到,是你啊,我的好徒儿。”
谢云阑只觉得脸颊火辣辣地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身打扮……倒是别致。”萧雪河走到谢云阑面前,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挑起他夜行衣的一角,“是准备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么?”
谢云阑被萧雪河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却撞到了身后的石台,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师……师尊……”谢云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弟子……弟子只是……只是好奇,随便看看……”
萧雪河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哦?随便看看?禁地也是能随便看的地方么?云阑,你拜入我门下时日虽然不长,为师自问待你不薄吧?这剑庐之内,除了此处禁地,何处你去不得?你若真对这里好奇,为何不直接问为师,反而要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摸摸地潜进来?”
一番话说得谢云阑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还是说……”萧雪河的目光转向石台上的紫檀木匣,声音陡然转冷,“你的目标,是它?”
谢云阑的心猛地一沉。
事已至此,再多的辩解也是徒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索性心一横,抬起头,迎上萧雪河的目光:“是!弟子正是为‘寒江雪’剑谱而来!”
萧雪河脸上的笑容缓缓敛去,眼神也变得幽深起来,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谢云阑身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石室内,一时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萧雪河那平静无波的声音,在寂静的石室内响起,却如同惊雷般在谢云阑耳边炸开。
谢云阑伸向剑谱的手,僵在了半空,指尖距离那紫檀木匣不过寸许。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连带着呼吸也变得滞涩起来。
萧雪河一步一步,缓缓地从石室的阴影中踱出。天井处洒下的清冷月光,恰好落在他肩头,为他青色的衣衫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辉。他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根不知从何处取来的、约有成人手指粗细的暗红色柔软绳索,绳索的末端还系着一个精巧的活扣。
“师……师尊……”谢云阑的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下意识地想要运转体内那点微薄的内力,试图做些徒劳的反抗,或是至少争取一点逃跑的机会。
然而,念头方起,萧雪河的身形便如鬼魅般动了。
只觉眼前青影一晃,一股温热的气息便已欺近身前。萧雪河的手快如闪电,却又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温柔,轻轻一拨,一带,便巧妙地卸去了谢云阑刚刚凝聚起来的所有力道。
谢云阑只觉得手腕一麻,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着萧雪河的怀中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一声短促的惊呼从谢云阑口中溢出。
萧雪河顺势伸出有力的臂膀,稳稳地将他接住,紧接着手臂一收,便将他整个纤细的身躯都牢牢地禁锢在了自己宽阔而温热的怀抱之中。
谢云阑的脸颊,猝不及防地紧贴在了萧雪河坚实的胸膛之上。隔着两层衣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师尊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他的耳膜,也扰乱了他的心神。
“师尊……放开我……”谢云阑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从萧雪河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然而,他的这点力气,在萧雪河面前,简直如同蚍蜉撼树。他的挣扎,非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使得两人本就紧贴的身体摩擦得更加剧烈。夜行衣紧贴着肌肤,此刻在萧雪河胸膛的磨蹭下,那些平日里不甚在意的敏感之处,都像是被点燃了火星一般,升起一阵阵奇异而陌生的酥麻感,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发软。
萧雪河并未理会他的徒劳反抗,只是好笑地低头看着怀中徒儿那副惊慌失措。他另一只空着的手,则不容分说地握住了谢云阑那两只纤细却不失骨感的手腕。
“放开你?”萧雪河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谢云阑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他一阵细密的战栗,“云阑,你深夜闯入禁地,意图盗取本门至宝,人赃并获。你觉得,为师会这么轻易放开你么?”
说着,萧雪河也不等谢云阑回答,便将他那两只手腕并在一起,然后用另一只手拿起那根暗红色的柔软绳索,开始慢条斯理地在他手腕上缠绕起来。
绳索的质地微凉,带着一种奇特的柔韧,一圈一圈地束缚住谢云阑的手腕。绳结打得精巧而牢固,既不会让谢云阑感到丝毫疼痛,却又让他无法挣脱分毫。
在捆绑的过程中,萧雪河温热的指腹,总会若有若无地擦过谢云阑手腕内侧那片最为娇嫩的肌肤。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像是一道微弱的电流窜过,让谢云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一股陌生的燥热感从小腹深处悄然升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尊……弟子知错了……求师尊饶了弟子这一次……”
“哦?知错了?”萧雪河的动作顿了顿,低下头,几乎与谢云阑鼻尖相抵,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错在何处,不妨说与为师听听?”
谢云阑被萧雪河看得心慌意乱,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只觉得师尊此刻的眼神,与平日里那个温和慈爱的师尊判若两人。
萧雪河见他这副模样,也不再逼问,只是轻笑一声,继续手中的动作。很快,谢云阑的双手便被萧雪河以一个反剪的姿势,牢牢地捆缚在了身后。这个姿势让他胸前的敏感部位更加凸显,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好了。”萧雪河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然后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谢云阑因羞愤而涨得通红的脸颊,“这样才乖。”
说完,萧雪河也不容谢云阑再多言,便拉着绳索的另一端,牵引着谢云阑,转身离开了这幽暗而充满剑意的石室。
谢云阑低垂着头,脸颊滚烫,心中充满了屈辱与茫然。他亦步亦趋地跟在萧雪河身后,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禁地密道。
外面的月色依旧清冷如水,竹影摇曳,剑庐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与方才禁地内的紧张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萧雪河并未在院中停留,而是径直拉着谢云阑,走向了他自己平日里起居的卧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温暖的灯光。
“吱呀”一声轻响,萧雪河推开了房门。
一股混杂着淡淡檀香与萧雪河身上独有体香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谢云阑被萧雪河牵着,身不由己地踏入了这间他曾无数次在门外徘徊、却从未真正踏足过的师尊的私密空间。他的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谢云阑被萧雪河牵引着,跌跌撞撞地踏入了师尊的卧房。
房内的陈设简洁雅致,却处处透着主人的不凡品味。一张宽大的紫檀木床榻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空间,床边立着一架同样材质的屏风,上面用金线绣着疏朗的竹影。正对着床榻的,是一张矮几,几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套茶具,以及几本翻开了的书卷。
此刻,矮几之上,还点着数支手臂粗细的红色龙凤喜烛。烛火熊熊燃烧,发出“噼啪”的轻微爆裂声,将整个房间映照得一片温暖的橘红色,也驱散了深夜的寒意。
萧雪河将谢云阑牵到床边一把铺着厚厚雪白狐裘的宽大太师椅前,才松开了手中的绳索。
“坐。”
谢云阑不敢违抗,顺从地在柔软的狐裘上坐了下来。双手依旧被反剪捆缚在身后,这个姿势让他感觉有些不适,胸前的敏感点因为衣料的摩擦,微微有些发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雪河并未立刻开始“审问”,而是好整以暇地走到矮几旁,从一个精致的白玉托盘中拿起一把银质的小剪刀,将几支燃烧正旺的红烛烛心剪了剪,让火光变得更加明亮柔和。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过身,重新走到谢云阑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烛光下,谢云阑那身紧身的黑色夜行衣,更显得曲线毕露。因为紧张和羞耻,他的脸颊透着一抹不正常的嫣红,平日里清澈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了一层水汽,怯生生地看着萧雪河,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云阑,”萧雪河缓缓开口,“为师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为何要盗取‘寒江雪’剑谱?你背后,是否还有其他人指使?”
谢云阑咬着下唇,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无论自己说什么,恐怕都难以让师尊信服。而且,家族的秘密,他不能轻易泄露给任何人,即便是他最敬爱的师尊。
见谢云阑沉默不语,萧雪河也不生气。
“也罢,”萧雪河轻叹一声,“看来,不用些特殊的法子,你是不会乖乖开口了。”
说着,萧雪河伸出手,解开了谢云阑身后捆绑双手的绳索。
谢云阑心中一松,以为师尊要放过他了,正要活动一下有些发麻的手腕,却见萧雪河从床头的暗格中,又取出了一条更为柔软、颜色也更为妖艳的猩红色绸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条绸带约有两指宽,质地光滑冰凉,上面用金丝绣着一些不知名的小巧花纹。
“师尊……你……”
萧雪河却不理会他的惊慌,只是捏着他的手腕,用那条猩红色的绸带,将他的双手手腕分别束在了太师椅两侧宽大的扶手之上。绸带系得很紧,却又巧妙地避开了他的脉门,只让他感到一阵阵温热的束缚感,却不会有丝毫疼痛。
这个姿势,让谢云阑的双臂微微张开,整个胸膛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萧雪河的视线之下。
“师尊……不要……”
然而,他的这点力气,又如何能与萧雪河抗衡?太师椅沉重稳固,他越是挣扎,绸带便勒得越紧,反而让他的肌肤与冰凉的绸带摩擦得更加剧烈,升起一阵阵奇异的痒意。
萧雪河好整以暇地看着徒儿徒劳的挣扎,眼神中闪烁着兴味盎然的光芒。直到谢云阑挣扎得精疲力尽,气喘吁吁,他才缓缓伸出手,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谢云阑夜行衣胸前的盘扣。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温热的肌肤,让谢云阑瑟缩了一下。
萧雪河的动作很轻柔,将谢云阑紧身的夜行衣襟向两侧缓缓拉开。
随着衣襟的敞开,谢云阑光洁平滑的胸膛,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萧雪河的面前。少年人略显青涩却富有弹性的肌肤,在橘红色的烛光映照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晕。因为紧张和羞耻,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胸前那两点小巧的茱萸,也因为寒冷和刺激,悄然挺立起来,呈现出可爱的粉红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雪河的呼吸微微粗重了几分。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碰触了一下谢云阑胸前的肌肤。
“唔……”谢云阑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想要避开萧雪河的碰触。
萧雪河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反而俯下身,将脸凑近了谢云阑的胸膛。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谢云阑敏感的肌肤上,让他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云阑,你的身体,似乎比你的人要诚实得多呢。”萧雪河低笑着,声音中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
然后,他拿起矮几上燃烧正旺的一支红烛。烛火跳跃,烛泪积攒,汇聚成一小汪滚烫的红色液体。
萧雪河手腕微微一晃,那滚烫的烛泪便滴滴答答地落向了谢云阑敞开的胸膛。
“啊!”
第一滴滚烫的蜡油滴落在肌肤上的瞬间,谢云阑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灼热的痛感让他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弓起身子。
然而,双手被牢牢束缚在扶手上,他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更多的蜡油接二连三地滴落下来。有的落在他的锁骨上,有的落在他的胸口正中,还有的,则精准无比地落在了他那两颗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尖之上。
初时,是尖锐的灼痛。但很快,那股灼痛感便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的酥麻与痒意。温热的蜡油在肌肤上缓缓凝固,形成一层薄薄的、带着温度的蜡膜,将他肌肤的每一丝细微的触感都无限放大。
尤其是那两颗可怜的乳尖,在滚烫蜡油的反复浇淋之下,变得愈发红肿、挺翘、敏感。每一次蜡油滴落,都像是一道电流般,从那小小的凸起,一直窜到他的小腹深处。
“师尊……求求你……不要……”
萧雪河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徒儿在自己“惩罚”之下,那副媚态横生、情动不已的模样。他继续着“滴蜡游戏”,问道:“云阑,现在可以告诉为师,你为何要盗取剑谱了么?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弟子……弟子错了……师尊……饶了弟子吧……”
萧雪河看着他这副模样,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放下手中的蜡烛,从矮几上那个精致的白玉小盒子中,又取出两枚造型奇特的银质夹子。
那夹子很小巧,前端是两片弯曲的、带着细密小齿的夹片,尾端则连着一小段极细的银链,链子的末端还坠着两颗米粒大小的红宝石。
这是玲珑在密信中特别提及的“锁情扣”,据说能极大地增强人体的感官,带来难以想象的极致快感。
萧雪河捏起其中一枚“锁情扣”,用指尖轻轻拨开谢云阑左边乳尖上已经半凝固的蜡膜,然后,在谢云阑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将那冰凉的银夹,准确无误地夹在了他那早已被蜡油烫得红肿不堪、敏感异常的乳尖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一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强烈到极致的快感,瞬间从那被夹住的小小一点,传遍了谢云阑的四肢百骸!
他的身体猛地弓起,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喉咙深处爆发出了一声凄厉而甜美的高亢尖叫。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汹涌澎湃、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灭顶快感。
太舒服了……
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萧雪河满意地看着谢云阑的反应,又拿起另一枚“锁情扣”,如法炮制地夹在了他右边的乳尖之上。
“嗯啊——!”
双重的极致快感叠加在一起,让谢云阑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在椅子上扭动着,双腿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张开,隐秘的部位在紧身夜行衣的包裹下,已经不受控制地变得泥泞不堪。
“云阑,”萧雪河俯下身,用手指轻轻拭去谢云阑眼角的泪水,声音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现在,可以告诉为师实话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如此强烈而持续的感官刺激之下,谢云阑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
“是……是为了……为了替我爹娘……替我谢家……一百多口……报仇雪恨……”
“冤屈……他们是被冤枉的……是……是北燕国的三皇子……耶律枭……他陷害我谢家通敌叛国……”
“我……我一定要……一定要杀了他……”
断断续续的话语,不成逻辑,却也让萧雪河大致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温顺乖巧的徒儿,心中竟然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血海深仇。
萧雪河的眼神复杂了几分,心中对谢云阑的怜惜又多了几分。
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含住了谢云阑那被银夹紧紧锁住、微微颤抖着的左边乳尖,用舌尖温柔地舔舐、吸吮起来。
“嗯……啊……师尊……”
乳尖上传来的湿热触感,以及被吸吮的强烈快感,让谢云阑的神智再次陷入一片迷乱。他下意识地挺起胸膛,迎合着师尊的挑逗,口中发出一阵阵更加甜腻动人的呻吟。
烛光摇曳,满室春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房之内,烛火依旧不知疲倦地跳动着,将暧昧的橘红色光芒均匀地涂抹在每一寸角落。
萧雪河看着在自己精心“布置”之下,早已情潮泛滥、媚眼如丝的谢云阑。
“云阑……”萧雪河俯下身,温热的唇印上了谢云阑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眼睑,然后一路向下,吻过他挺翘的鼻尖,最后覆上了那两片早已被自己吮吸得红肿饱满的柔软唇瓣。
萧雪河撬开谢云阑的齿关,探入他湿热的口腔,追逐、勾缠着那条有些羞涩躲闪的小舌。津液交融,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谢云阑被吻得意乱情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小猫般的呜咽,身体更加瘫软地靠在椅背上,任由师尊予取予求。
许久,萧雪河才略带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一条晶莹的银丝从两人交缠的唇舌间牵扯而出,又缓缓断裂。
萧雪河的目光向下,落在了谢云阑那片因滴蜡而泛着油光、红痕点点的胸膛之上。特别是那两颗被银质乳头夹紧紧锁住、早已肿胀得如同熟透的红樱桃般的乳尖。
萧雪河伸出舌尖,细细地舔舐着谢云阑胸前的肌肤,将那些凝固的蜡迹一点点卷入口中。温热的舌苔擦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让谢云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弓起。
当萧雪河的舌尖轻柔地包裹住那枚被银夹固定着的、饱受蹂躏的乳尖时,谢云阑更是浑身剧震。
“啊……嗯……师尊……那里……好奇怪……”
萧雪河满意地看着徒儿这副模样,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薄茧,却又异常灵巧,顺着谢云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他腰间夜行衣的束带,然后毫不客气地褪下了他那条早已被体液浸湿的亵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最后一道屏障的褪去,谢云阑下半身那处隐秘而诱人的风景,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萧雪河的眼前。两瓣浑圆紧致的臀肉之间,那处幽闭的穴口,因为主人的情动而微微翕张着,周围的细软绒毛早已被淫水打湿,黏连在一起,显得格外楚楚可怜。而更前方,那根属于少年人的、青涩却又因为兴奋而高高挺翘的玉茎,顶端的小口正不断泌出晶莹剔透的液体,在烛光下闪烁着湿润的光。
“云阑,你这里……也已经等不及了呢。”萧雪河低笑着,声音中充满了戏谑与浓浓的占有欲。他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早已不安分地跳动着的玉茎,拇指的指腹在顶端的小孔处轻轻按压、揉搓。
“嗯啊……师尊……不要……那里脏……”谢云阑羞得满脸通红,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萧雪河用膝盖轻轻分开了。
萧雪河并未理会他的抗拒,只是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沾染了矮几上备好的一小盒透明的、散发着淡淡花香的膏脂——那是他平日里用来保养佩剑的,却不想今日用在了徒儿的身上——然后,那沾染着滑腻膏脂的指尖,便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探向了谢云阑身后那处紧致而湿热的穴口。
初时,穴口还带着一丝青涩的抗拒,紧紧地包裹着萧雪河的指尖。但萧雪河极有耐心,他用指腹在穴口周围轻轻按压、打圈,然后试探性地将一截指尖缓缓推入。
“唔……”谢云阑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萧雪河感觉到穴内紧致的嫩肉正微微收缩着,便停下了动作,只是用指尖在里面轻轻搅动、按压,寻找着能让徒儿感到舒适的敏感点。
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相继探入。随着膏脂的润滑和萧雪河耐心的开拓,那原本紧闭的穴口,渐渐变得松软而富有弹性,能够容纳更多的入侵。穴内的嫩肉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液,与膏脂混合在一起,发出“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
谢云阑的身体也渐渐适应了这种被侵入的感觉,原本紧绷的肌肉开始放松下来。小腹处那股空虚的燥热感,因为手指的填补而得到了一丝缓解,却又生出了更为强烈的、想要被更粗大、更滚烫的东西彻底贯穿的渴望。他不由自主地轻轻摆动着腰肢,迎合着师尊手指的动作,口中也发出了带着哭腔的、甜腻的呻吟:“师尊……嗯……好奇怪……里面……好痒……”
萧雪河听着徒儿那毫不掩饰的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只觉得下腹处那根早已怒不可遏的欲望,几乎要将他的裤裆撑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阑,你准备好了么?”萧雪河的呼吸粗重而灼热,他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挺身而起,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随着衣物的褪去,一根狰狞而雄伟的巨物,便弹跳着暴露在了空气之中。那根阳具呈深紫色,柱身上青筋虬结,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正不断泌出粘稠的透明液体,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其尺寸之惊人,足以让任何初尝情事之人望而生畏。
谢云阑在烛光下看清了那根即将要进入自己身体的巨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萧雪河没有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他握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阳具,对准了谢云阑那早已被开拓得泥泞不堪、微微翕张着的诱人穴口,然后深吸一口气,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一声轻响。
那粗大的、带着滚烫温度的头部,狠狠地挤开了穴口的层层叠叠的嫩肉,艰难却又坚定地向着那湿热紧致的甬道深处挺进!
“啊——!”
初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撕裂般的胀痛感,从身体的结合处传来。
然而,那股尖锐的痛楚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便被一种更为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充实感与被彻底填满的快感所取代。
萧雪河的阳具实在是太过于粗大,几乎将谢云阑的整个后穴都撑得满满当当,没有留下一丝缝隙。随着每一次呼吸,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的存在感,以及它所带来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雪河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怒张的阳具,正被徒儿体内那紧致而湿热的嫩肉,一层又一层地包裹、吮吸着,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几乎想要立刻缴械投降。
他强忍住立刻开始挞伐的冲动,只是将阳具深深地埋在谢云阑的体内,让他慢慢适应自己的尺寸。同时,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依旧在那两颗被银夹锁住的、早已不堪蹂躏的乳尖上揉捏、拨弄,带来一阵又一阵尖锐而强烈的刺激。
“嗯……啊……师尊……好大……好涨……要坏掉了……”谢云阑带着哭腔呻吟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原本紧绷的穴肉也开始微微蠕动,试图更好地容纳那根入侵的巨物。
萧雪河感受到体内的变化,知道徒儿已经适应了。他不再犹豫,扶住谢云阑柔软的腰肢,开始以一种缓慢却又充满力量的节奏,在那湿热紧致的甬道之内,缓缓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粘稠的淫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
“啊……嗯……师尊……轻一点……太深了……”
“嗯……好舒服……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
谢云阑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汹涌澎湃的极致快感冲昏了头脑,口中胡乱地呻吟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配合着萧雪河的动作,主动地挺起腰肢,迎合着那惊人的挞伐。他那双被猩红绸带束缚在扶手上的手臂,因为用力而绷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毕露。而他的双腿,则早已无力地张开,任由师尊在自己身上驰骋纵横。
烛光摇曳,将两人交合的身体投射在墙壁上,形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汗水浸湿了两人的发丝与身体,在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萧雪河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头上的银夹,在剧烈的晃动中,不断摩擦、刺激着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茱萸,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强烈的电流,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
“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谢云阑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滚烫的白浊液体,从他那根早已挺翘到极限的玉茎顶端喷薄而出,溅射在了萧雪河古铜色的胸膛之上,也溅湿了他自己平坦的小腹。
紧接着,萧雪河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那根尺寸惊人的阳具,更加凶狠地、深深地贯入了谢云阑的身体最深处。一股滚烫而粘稠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尽数喷射在了那温热而紧致的甬道之内。
卧房之内,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急促而满足的喘息声,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情事的余韵如同温热的潮水,缓缓在卧房内退去,留下满室的旖旎与餍足。
萧雪河抱着怀中温顺如猫、浑身脱力、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的谢云阑,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柔情与满足。
方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几乎耗尽了谢云阑所有的体力。他那双被猩红绸带束缚在扶手上的手腕,已经有些红肿,乳尖上的银夹早已不知在何时被萧雪河取下,但那两点茱萸依旧红肿挺立。
萧雪河看着徒儿这副被自己彻底疼爱过的、娇媚可人的模样,心中爱怜无限。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束缚着谢云阑手腕的绸带,然后取过一旁的干净软布,沾了些温热的水,细致地为他擦拭着身上那些欢爱后留下的狼藉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动作很轻,很柔。当擦拭到两人结合过的、依旧有些红肿的穴口时,萧雪河的动作更加轻柔,甚至还用指尖沾了些清凉的药膏,为他轻轻涂抹,以缓解不适。
谢云阑在师尊如此温柔体贴的照料下,渐渐从情欲的迷醉中清醒过来。
玲珑所给的迷药,就藏在他亵裤的夹层里。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速效迷香,药力极强,但对身体无害,只会让人陷入短暂的沉睡。现在,萧雪河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心神最为松懈,对自己也充满了怜惜与信任,正是下药的最佳时机。
“师尊……”
“嗯?怎么了?可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弟子……弟子口渴……”谢云阑的眼神有些闪烁,不敢直视萧雪河的眼睛。
萧雪河不疑有他,只当是徒儿方才叫喊得太久,嗓子干了。他宠溺地笑了笑,道:“好,为师去给你倒水。”
说着,萧雪河便起身,走到矮几旁,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
就在萧雪河转身倒水的瞬间,谢云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以极快的速度,从亵裤的夹层中摸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趁着萧雪河不注意,将里面米粒大小的、几乎透明的药丸,悄无声息地藏在了自己的舌下。
萧雪河端着茶杯走了回来,小心翼翼地扶起谢云阑的头,将杯沿凑到他唇边:“来,慢点喝,别呛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云阑就着萧雪河的手,小口小口地饮着茶水。当茶水快要喝完的时候,他忽然抬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带着一丝祈求的眼神看着萧雪河,声音娇软地说道:“师尊……弟子还想……再亲亲师尊……”
萧雪河看着徒儿这副主动索吻的娇憨模样,心中一荡,哪里还能拒绝?他放下茶杯,俯下身,温柔地吻上了谢云阑的唇。
就在两人唇舌交缠、情意正浓之际,谢云阑用舌尖巧妙地将那颗早已含化的迷药,渡入了他的口中。
迷药的药力发作得极快,几乎是在萧雪河吞咽下那口带着异样甘甜的津液的瞬间,一股突如其来的、难以抗拒的浓重睡意便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
萧雪河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这股突如其来的困意从何而来,便头一歪,伏在谢云阑的颈窝处,沉沉地睡了过去,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
谢云阑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了片刻,直到确认师尊已经彻底熟睡,不会被轻易惊醒,才万分不舍地、小心翼翼地从他温热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看着师尊那张英俊安详的睡颜,谢云阑的心中充满了挣扎与痛苦。他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师尊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了。
不能再犹豫了!
谢云阑咬了咬牙,强忍着双腿间传来的阵阵酸软与身体深处那依旧未曾平息的余韵,迅速从床榻上爬了下来。
他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那套黑色夜行衣,然后从萧雪河熟睡时随意扔在床头的外袍内袋中——那是他之前在情事间隙,趁着师尊不注意偷偷观察到的——轻车熟路地摸出了一枚造型古朴的青铜钥匙。这枚钥匙,正是开启禁地石室内存放剑谱的那个紫檀木匣的关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拿到钥匙,谢云阑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床榻上熟睡的师尊。
然后,他不再有丝毫留恋,毅然转身离开了卧房。
他以最快的速度潜回到禁地石室,用那枚青铜钥匙打开了石台上的紫檀木匣,将那本散发着凌厉剑意的“寒江雪”剑谱紧紧抱在怀中。
得手了!
谢云阑心中一阵狂喜,但随即又被巨大的失落与不安所取代。
他返回萧雪河的卧房,从自己贴身的衣物中,取出了那枚当初萧雪河初收他为徒时,亲手为他戴上的、用来静心凝神、调理病体的暖玉佩。这枚玉佩,他一直视若珍宝,从未离身。
他拔下头上的银簪,用尖锐的簪尖,在玉佩背面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笔一划,艰难地刻下了一个小小的“叛”字。
刻完字,他又从怀中取出玲珑给的另一个小药包,里面装着一种无色无味、却能散发出一种只有受过特殊训练的追踪犬才能闻到的特殊气味的药粉。他将药粉小心翼翼地沾染在玉佩之上。
做完这一切,谢云阑将那枚承载着复杂情感的玉佩,轻轻地放在了萧雪河的枕边,紧挨着他沉睡的脸颊。
他最后深深地凝望了一眼萧雪河的睡颜,然后一咬牙,不再回头,转身如同一道青烟般,迅速消失在了将破晓的、浓重的夜色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天际,渐渐泛起了一抹鱼肚白。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棂,悄无声息地照进了卧房之内,。
床榻之上,萧雪河的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从沉沉的睡梦中悠悠转醒。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去揽身边那具温软馨香的身体,却只摸到了一片冰凉的空虚。
萧雪河猛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来。
卧房之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谢云阑的身影!
只有床榻上残留的、属于徒儿的淡淡体香。
他的目光落在枕边,一枚冰冷的玉佩,静静地躺在那里,透着一丝异常的气味。
萧雪河拿起玉佩,翻到背面,当看清了那个用利器仓促刻下的、歪歪扭扭却又触目惊心的“叛”字时,他英俊的面容瞬间覆上了一层寒霜,眼神骤然变得锐利如刀。
“谢……云……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朔风卷着雪沫,刮得人脸颊生疼。
谢云阑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原中跋涉,身上的裘衣早已被风雪浸透,寒意刺骨。体内那诡异的“玲珑心蛊”似乎也因这酷寒而躁动不安,带来一阵阵细密的痛楚。
离开竹林剑庐已有数日,萧雪河那张冰冷中带着复杂情绪的脸庞,时常在他眼前浮现。谢云阑甩甩头,将那些不合时宜的念想抛开。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玲珑信中提及的那个“机缘”。
北燕,三皇子,耶律枭。
这是他复仇之路的第一个踏板。
体力渐渐不支,眼前开始阵阵发黑。谢云阑踉跄几步,终于支撑不住,跌倒在厚厚的雪地里。冰冷的雪涌入领口,激得他一个寒颤,意识却愈发模糊。
朦胧中,似乎有马蹄声由远及近。
“前面那是什么?”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
“像是一个人,殿下。”另一个声音回答,带着几分谄媚。
马蹄声停在了近处,有人翻身下马,脚步声踩着积雪,咯吱作响,慢慢靠近。
一只穿着名贵皮靴的脚停在了谢云阑的脸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即,一张带着暖意的狼裘披风盖在了谢云阑身上,隔绝了部分寒意。
“抬起他的脸。”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捏住了谢云阑的下颌,微微用力,将他的脸抬了起来。尽管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凝着雪霜,但那张清俊绝伦的脸庞,依旧让来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是个美人,还是个汉人小子。”那男子轻笑一声,“带回去,别冻死了本王的猎物。”
谢云阑被人抱起,失去意识前,只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皮革的凛冽气息。
再次醒来时,谢云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温暖华丽的营帐之中。帐内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角落的铜兽香炉里燃着暖香,驱散了帐外的严寒。
身上盖着柔软的狐裘,原本湿透的衣物不知何时已被换下,换上了一身干净柔软的细棉中衣。
“醒了?”
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谢云阑转过头,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穿着玄色金线滚边胡服的年轻男子,正坐在一张铺着虎皮的矮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把镶嵌宝石的弯刀,目光锐利地审视着他。
男子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倨傲。正是北燕三皇子,耶律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云阑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因身体虚弱而有些力不从心。
耶律枭放下弯刀,缓步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倒在本王的狩猎路线上?”
谢云阑垂下眼帘,“小人……小人苏云,原是大晟人士,家中遭了变故,流落至此,本想……本想投奔远亲,却不料迷了路,又遇上风雪……”
耶律枭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目光落在谢云阑苍白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带着一丝探究。
谢云阑从怀中慢慢取出一卷残破的绢帛,双手奉上:“殿下救命之恩,苏云无以为报……这是小人偶然得到的一卷残缺剑谱,听闻殿下爱才,或许……或许对殿下有些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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