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小天心中一动,计上心来,他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一张10元钱,递到老摊主面前,脸上带著谦逊的笑容:“老板,我也不太懂行,您帮我长长眼,看看这张大黑拾是真是假。”王小天口中的“大黑拾”,其实就是那张10元人民幣,在这个特殊的古玩交易场景里,他故意用这种称呼,来引起眾人的注意。
老摊主一听,满脸疑惑地接过这张10元钱,拿在手上反覆端详了半天。这一看不要紧,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激动神情,扯著嗓子朝人群外喊著:“老张,老张,快过来帮我看一下这张大黑拾是真是假!”
话音刚落,人群外挤进来一名矮胖的老人。这老人头髮稀疏,脸上爬满了皱纹,一双眼睛却透著精明。他急切地盯著老摊主手上的十元钱:“老孙,快给我看看。”老摊主赶忙將那张10元钱递给这位被称作老张的矮胖老人。
老张接过钱后,不紧不慢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枚放大镜,那放大镜的手柄已经磨得发亮,看得出是经常使用。他把放大镜凑近眼睛,小心翼翼地查看起这张10元钱,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每一个细节,从纸张的纹理到图案的印刷,他都不放过。
突然,老张激动得双手微微颤抖,目光从钱上移开,急切地问道:“这钱是谁的?”王小天见状,不紧不慢地走上前,脸上依旧掛著笑眯眯的表情,看著老张:“老先生,这钱是我的。”
老张一听,眼睛里瞬间燃起了兴奋的光芒,他用一种近乎祈求的希冀目光看著王小天,急切地说道:“小伙子,我出5万块卖给我怎么样?你这张大黑拾保存得十分完好,就现在的市场行情来说,价格也就在5万左右。你放心,我老张在这一片儿混了几十年,为人厚道,做生意向来童叟无欺,绝不会坑害別人。小伙子,卖给我吧,这对我来说可是个难得的宝贝啊!”
此时,周围的人群已经彻底被吸引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眾人纷纷交头接耳,议论著这张10元钱为何能值5万块。有人满脸惊讶,不敢相信;有人则一脸羡慕,看著王小天仿佛看到了幸运儿;还有人在小声猜测王小天会不会答应老张的出价。
王小天从容地伸手从老张手中拿过那张被称作“大黑拾”的10元钱,而后扭头,目光温和地看向老摊主,语气篤定地说道:“老板,我用这张10元钱换你那块玉佩怎么样?”
老摊主听闻,眼睛瞬间瞪得老大,满脸的不敢置信,仿佛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般,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说什么?”王小天见状,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老先生,我用我手中的10元钱换你那块玉佩,怎么样?”
老摊主脸上的惊讶瞬间被惊喜所取代,他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再次確认道:“你说的可是真的?真要用这张大黑拾换我的玉佩?”王小天没有言语,只是微笑著,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坚定。
老摊主见状,兴奋得像个孩子一般,直接高兴地跳了起来,激动得近乎吼叫著说道:“换,必须换,你可不能反悔呀!”王小天依旧微笑著,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您放心,我不反悔。”
老摊主早已迫不及待,一个箭步冲向那名青年,伸手就从青年手中抢过了玉佩,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塞到了王小天的手中。接著,他眼巴巴地看著王小天,眼神中满是希冀,那神情分明在说:“您是不是该把这10元钱给我呀?”
王小天洒脱地一笑,毫不犹豫地將那张“大黑拾”递给了老摊主。老摊主双手接过“大黑拾”,激动得双手微微颤抖,他將钱紧紧地贴在胸口,仿佛生怕它飞了似的,接著又像著了魔一般,对著“大黑拾”亲了好几口。隨后,他仰起头,发出一阵畅快淋漓的长笑:“哈哈哈哈哈哈,还真有傻子用大黑拾换了一块破玉佩。哈哈哈……”那笑声在人群中迴荡,周围的人有的露出羡慕的神色,有的则一脸疑惑,小声地交头接耳,猜测著这块玉佩和这张“大黑拾”背后到底隱藏著怎样不为人知的价值。而王小天则静静地站在那里,手中握著换来的玉佩,脸上带著一抹神秘的微笑,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王小天心中默念“系统回归本体”,剎那间,他的身影如同幻影般消失在了原地。而此时,那老摊主仍沉浸在疯狂的大笑之中,笑声尖锐刺耳,仿佛要衝破云霄。
就在这时,那名青年再也忍不住,对著老摊主大吼一声:“別笑了!”这一声犹如平地惊雷,瞬间让周围嘈杂的环境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两人身上。
老摊主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打断,心中满是不悦,他瞪著青年,大声训斥道:“你吼什么吼?不就是没把那块破玉佩卖给你吗?你要是能出5万块,我也卖给你呀!”青年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用一种极其不屑的眼神看著老摊主,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知的傻子。
青年冷冷地开口道:“你知道那块玉佩的来歷吗?那可是一块汉代的古玉!从纹饰上看,很有可能是皇室用品。你知道这块玉佩的价值吗?保守估计,远远不止5万!”老摊主听到这番话,犹如被五雷轰顶,整个人瞬间呆愣在了原地,脸上的笑容也在瞬间凝固。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心中不断迴响著青年的话:“难道我真的看走眼了?”
然而,仅仅过了几秒钟,老摊主又自我安慰起来。他忽然想到,这有可能是那名青年吃不著葡萄说葡萄酸,故意编造这些话来扰乱他的心神。於是,他再次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嫉妒我吗?编造出什么汉代古玉,还是皇室的,你以为我会信吗?再说了,就算是皇室的汉玉,那又怎么样,我手中不是还有一张『大黑拾』呢吗?保守估计还得有五万块。那块破玉佩是我十块钱收来的,不管怎么说,老子赚大发了!”说完,他还特意攥著那枚“十元钱”,在青年人的眼前晃了晃,炫耀之意溢於言表。
那青年看著老摊主的举动,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也跟著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还是看看你手里的钱吧!”老摊主一脸疑惑,嘟囔著:“我手里的钱,我手里的钱怎么了?不还是……”忽然,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低头仔细看了看手中的钱。这一看,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来,不知何时,手中的钱早已不是第二套人民幣的十元“大黑拾”,而是变成了第三套人民幣中的十元,也就是人们俗称的“大团结”,而“大团结”的价值与“大黑拾”相比,简直天差地別。 老摊主的笑容彻底僵在了脸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懊悔,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被抽去了灵魂一般。周围的人群先是一阵惊愕,隨后又爆发出一阵窃窃私语,纷纷对这戏剧性的一幕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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