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想起刚从家出来那阵,还跟谢舒毓赌气来着,说不要她可怜,不要她施舍。
人怎么能别扭成那样。
“小筷子。”温晚把手机扔去一边,“你可以来抱抱我吗?”
谢舒毓抬头看她一眼,手边脏衣服放在藤椅,温晚又改口说不。
“你站那别动,我来抱你。”
“怎么了?”谢舒毓疑惑,却也听话照做。
温晚跪在床沿,两条手臂圈住她的脖子,深深拥抱,嗅闻潮湿发香,“没怎么,就是感激你,想抱抱你。”
“感激我什么啊。”
拨开她耳边乱发,谢舒毓捏了下她的耳垂,“好好跟我说说呗,想被夸。”
嘴唇贴在她耳朵,温晚于是很认识谢谢她,夸奖她。
“感谢你一直对我那么好,那么包容,忍受我的坏脾气,永远对我无条件投降,可我总是很少考虑你的感受,我太不应该了。你的优点特别多,会超多技能,会做饭和画画,还知道很多知识,像一本百科全书。又那么好看,人也非常善良,从来不乱丢垃圾,不闯红灯,为人处世,谦和有礼,温让有度……太多太多,你的好,我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她朝人戳戳下巴,“该你了,现在换你夸我。”
谢舒毓仰头大笑,随即正色,“你也一样。”
温晚竟也没生气,“略敷衍,但我接受,不过我要纠正一点我跟你不一样的地方。”
谢舒毓好奇问什么,温晚憋笑,“我胸比你大。”
“好好好。”无法反驳,谢舒毓服气了。
“但你的形状很好看,像小鸟。”温晚手捏捏,轻揉。
谢舒毓自己带的沐浴露,还是家里那股熟悉的甜甜橙子味,浴室结束还没多久,温晚又觉得热,嘴唇落在她颈侧位置,感觉脉搏突突在跳。
睡衣扣子解开两颗,温晚跪在她面前,“我看看小鸟。”
眼神闪烁,谢舒毓有点害羞笑了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这几个月她头发长了好多,已经垂过肩膀,温晚手拨开微润的发尾,她肩瘦瘦的。
亲亲锁骨,继续解扣,睡衣两边敞开,温晚往下,随后本能含住,舌打两个转。谢舒毓大喘一下,视线低垂,眼神锁定,抿唇克制着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缓缓将自己解开来,散乱的长发拨至后背,温晚两手环住她的腰,把自己贴向她。
皮肤温度重叠,十指相扣,温晚倒下,谢舒毓压过来,像河水漫过山丘,洗涤青草,有细小气泡升腾。
温晚不敢大声,谢舒毓倒希望她喊出来,她憋得全身通红,像熟透的樱桃,刚从树上采下来,身上还挂着露水。
后来她们一起去楼下院子里洗衣服,谢舒毓难得上脸,两侧颧骨粉红颜色,半天消不下去。
仲夏时节,山中夜风微凉,院子里蛐蛐叫,温晚托腮坐在木板凳,看谢舒毓蹲在那研究洗衣机,顺利启动后起身朝她走来。
她抬起脸,谢舒毓的手自然覆上,温暖的触感摩挲在脸颊、耳根和颈部。
温晚抱住谢舒毓,板凳矮,她撩起她衣摆,在她小腹位置亲了一下。
“好痒。”谢舒毓笑着躲。
不知道谁在煮宵夜,空气里有股甜甜的酒酿味道,她们并肩坐在露台,听洗衣机嗡嗡转,温晚吸了下鼻子,“想吃。”
两人溜到厨房,果然,民宿老板说是客人点的,谢舒毓也点了一碗,老板说不要钱,谢舒毓坚持给,老板就给她们加了两个荷包蛋。
汤里有切成条的不知道什么糍粑,还有小小的糯米圆子,鸡蛋非常完整,里面蛋黄煮得粉粉的,喝一口甜汤,全身都暖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舒毓把空碗放在脚边,温晚靠在她肩膀,闭上眼睛,“我好幸福啊。”
捏捏她手,谢舒毓小声跟,“我也好幸福啊。”
电视台早上要去拍日出,四点谢舒毓闹钟响,温晚在被子里滚来滚去,不开心,谢舒毓起来穿好衣服,弯腰亲了下她额头。
“等我回来给你带早饭。”
温晚睁开眼抱住她,“不,我要跟你一起看日出。”
好巧在楼下遇见民宿大哥,背个竹篓,说要去山上采蘑菇。
温晚顿时来了兴趣,“我也要去!”
挤上面包车,大家挨坐在一起,各地口音浓重的夹生普通话聊天,嘻嘻哈哈,好不快乐。
晃着手电上山,露水打湿了裤腿和袜子,鼻端是潮乎乎的花露水味道,谢舒毓担心山上蚊子多,出门前她们喷了好多。
到山顶是五点四十,电视台的设备比她们的好,谢舒毓就没带机器,说到时候拷一份。
一大群人或坐或立在山顶平台处,看群山之上流动的海一般的雾,看东方荡起墨蓝,看火轮点燃云层,太阳从山那头缓缓攀爬出,眨眼便跃至山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界灿烂。
有风,温晚摸了一下脸,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这是我第一次看日出。”谢舒毓捂住心口,记忆中涂画明亮的一抹。
“也是我的温晚小声说,牵紧她手。
也是她们人生的第一场日出。
耳边一声欢呼,指引她们齐看向西方的天。
太阳出来了,月亮还没有落山,皎洁圆满的一轮,悬挂在树梢。
日月同辉,天地共彩。
雾气流动,深吸气洗涤肺腑,如同一场新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89章是挚友,也是恋人
太阳自群山那头升起,明亮渐渐无法直视,高积云轻薄如羽,整齐排列在湛蓝的天空。
山下的苗寨层叠屋瓦间腾起青烟,伴鸡鸣送来幽幽的柴香。
民宿大哥说不能再等了,晚些蘑菇开伞,会招惹蚂蚁。
电视台工作人员操控无人机在苗寨上空飞行,拍摄全景,学敏姐出镜,介绍当地地貌和植被情况。
民宿大哥拉着温晚要走,温晚也拉着他不放,想带谢舒毓一起。
担心影响收音,两人不说话,原地干拔。
同行,有位四十多岁戴眼镜的男性,算谢舒毓她们这个小团队的领导,他把谢舒毓和乌玫拉到一边,让她们跟着民宿大哥去。
“采蘑菇这个过程记录下来,菌菇的种类,毒性,以及可食用性等等,回去我们多加个专题。”
温晚蹦蹦跳跳,“大叔你人真好。”
对方笑着朝她们摆摆手,“去吧,我们兵分两路,到时候电话联系。”
民宿大哥带她们到处找蘑菇,幸好乌玫带了相机,谢舒毓拿手机录制视频,主要听民宿大哥介绍,方便后续整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乌玫给蘑菇拍照,温晚捏根小木棍,到处刨。
民宿大哥传授找蘑菇经验,温晚认真听讲,很快掌握要领,每次找到蘑菇,她大叫,一帮人立即围拢,几个圆屁股撅在那,对着蘑菇叽叽咕咕。
乌玫举着相机给大家看她拍的照片,“蘑菇太美了,太美了,尤其是毒蘑菇!仙女一样。”
“都是我找到的!”温晚邀功。
“姐姐真会找!”乌玫伸出大拇指,夸夸。
“我又会找,又会叫。”温晚说。
谢舒毓笑死了,乌玫脸红透,推她一把,“你真是的——”
民宿大哥又找到新品种,在前面招手。
山上露水重,林中湿热,蚊虫凶猛,忙到快中午下山,装蘑菇的小竹篓满满,身上蚊子包也满满。
民宿大哥说并不是每次上山都能有收获,这次托她们的福,采得许多,答应给她们煮火锅。
回屋洗了个澡,温晚光溜溜趴在床上,谢舒毓拿药膏给她抹虫咬的包,抹完吹一下,温晚就舒服哼哼两声。
“还痒吗?”谢舒毓没被咬多少,她体质不招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晚说“痒”,谢舒毓继续呼呼吹气,温晚咯咯开始笑,谢舒毓问她笑什么呢,她说下面痒。
“我真服了你。”谢舒毓跪倒在她的凉拖鞋。
温晚往床边挪挪,手臂伸直,从人衣下摆探入,又不老实。谢舒毓打了下她手背,“躺好,不然留疤。”
“哎呀!”温晚哼哼唧唧,让谢舒毓给她抓抓痒,谢舒毓问抓哪里,她扭来扭去,“抓下面。”
谢舒毓笑得不行。
楼下民宿大哥扯着脖子叫吃饭,谢舒毓给她找身干净衣服套上,“走。”
“那你亲我一下。”温晚戳脸蛋。
谢舒毓点头说行,“我先吃个面包垫肚子。”
“什么时候买了面包。”温晚正疑惑,身子一轻,被人翻转咬了口胸。
又气又羞,温晚踹她一脚,“狗东西!”
谢舒毓大笑跑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午在楼下吃的野生菌火锅,味道极其鲜美,温晚四处邀功,“每一朵都是我采的!”
大家像哄小孩,不停夸真厉害真厉害,她受用得很。
她的性格,果然在哪里都很受欢迎。
谢舒毓下午还有工作,温晚本来想跟她一起去,饭吃一半开始升碳,早上没睡够,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谢舒毓带她回房休息,她勾着人脖子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什么,谢舒毓给她开了空调,仔细掖好凉被,亲了下她额头。
温晚这一觉睡得很香,醒来快三点,手机上有谢舒毓发的一大串消息,简单汇报自己的工作进程。
她每换一个地方发一个定位,担心温晚醒来找不到她。
身上蚊子包抹药消去大半,也不痒了,温晚换条吊带裙出门。
天掏空了似的蓝,没完没了的蓝,太阳炙烤,她在路口一家小店买了顶帽子。
跟着谢舒毓发的导航到了河边的风雨桥,温晚老远就看见她,坐在树下阴凉地方,支个画架写生,电视台的正举着机器拍。
“老婆!”温晚拢唇大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舒毓回头,冲她招招手。
旁边摄影师镜头跟随,惊讶,“你是?”
谢舒毓回答说我是,“刚才那段会剪掉的,对吧。”
摄影师笑着答应。
电视台拍纪录片,温晚就不上去凑热闹,她沿河溜达,看到河边不知道谁捡了好多红石头,在河滩上摆了个大大的爱心。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温晚裙摆一撩,打个结,捡堆白石头,在红色大爱心里摆了个小爱心。
这里的河水很干净,温晚脱了鞋子,浅滩处踩水玩,久了还是有点冻脚,她不时跳到旱地晒晒,暖和了继续玩。
老家县城里也有条护城河,温晚刚上初中那年,学习有点跟不上,期中考试成绩不理想,回家挨了骂,有天放学就把家门钥匙赌气扔河里了。
谢舒毓什么也没说,跳河里给她捡。
还没到雨季,河水深处淹不过小腿,那时候水完全不臭,她们把鞋子脱下来,鞋带系挂在书包带,袜子揣兜,光脚在河里踩着石头找啊找,找到天黑也没把钥匙找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中途捡了很多奇形怪状的小石头,有爱心形状的,有像小鸡的,像五花肉的,还有像轮船的。
那些小石头谢舒毓后来带回家洗干净,温晚放在窗台上。
石头干掉以后颜色变得黯淡,温晚上课传纸条跟谢舒毓说了这件事,谢舒毓隔天放学带她去买了鱼缸。
石头放在鱼缸里,接上水,恢复鲜艳,谢舒毓跟她讲了漫投射现象。
温晚不懂,鱼缸每天放在太阳底下晒,后面开始长绿毛,谢舒毓说那叫水藻,太阳让它们产生光合作用,看里面升腾的那些小气泡,都是氧气。
有了鱼缸,当然还得有鱼,有一次她们逃了晚自习去广场附近闲逛,看到那种像动漫里用纸兜捞金鱼的小摊,也跟着去捞。
谢舒毓很擅长做这种事,她极有耐心的,连捞了七八条,老板故意用手指把渔网戳破,请她们离开。
温晚不服气,跟老板大吵,转头看见学校教导主任牵着小孩逛夜市,两人飞快跑掉,一条鱼都没拿。
幸好也没付钱。
后来是周末爸爸带她们去河边钓了几尾,谢舒毓还抓到螃蟹,一起养在鱼缸里,再后来某个艳阳天,鱼缸放在窗台,小鱼全被晒死,温晚记得自己当时还大哭一场。
这些很有意思的事,都是和谢舒毓在一起时发生的,温晚后来遇见过不少人,但始终没有耐心去了解她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时间差不多,温晚穿上鞋朝她慢慢走过去,中途谢舒毓起身收起画架,她加快脚步。
“老婆我来啦!”温晚张开双臂,欢呼。
谢舒毓把画架交给乌玫,请求帮忙归还,这是在民宿附近的美术机构借的。
“我带你去玩。”谢舒毓牵起温晚的手,往河边走。
温晚举手说我先我先,“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有个特别好玩的东西给你看。”
谢舒毓问什么呀,温晚神神秘秘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谢舒毓顿时有点紧张,“你刚才一直在这附近玩吗?”
温晚说是呀,谢舒毓不讲话了。
沿着河滩走到那两个石头摆出来的大爱心面前,温晚恍然意识到什么,故作惊喜,“哇哟!大自然的杰作!你快看!”
“啊——”谢舒毓尬笑两声,“哇真厉害,还有两个。”
温晚斜眼偷瞄,小嘴抿得紧紧。谢舒毓同样斜眼偷瞄,半张嘴,傻里傻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线相撞,像被静电打了一下,彼此飞快松开手。
温晚极力忍笑,“所以这个红石头的大爱心不会是你摆的吧。”
“所以这个白石头的小爱心不会是你摆的吧。”谢舒毓学她。
“你真土啊!”
温晚真是要疯了,“神经病,你不会要跟我求婚吧!”
“你真土啊!”谢舒毓啊啊在河滩上跑来跑去,“神经病,你不会要跟我求婚吧!”
温晚“哈哈哈”笑,跪倒在两颗大爱心旁边,双肩不住抖,笑得肚子痛。
求婚这件事她确实有认真考虑过,在她们和好以后。
为什么非得是谢舒毓跟她求婚呢。
谢舒毓那么土,肯定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温晚笑骂她“土狗”,随即想到自己,见到那颗红色大爱心的第一反应,竟然也是求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们真不愧是挚友。
“好了你笑够没有。”
谢舒毓跑来,朝她屁股轻轻踹了一脚,“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我就怕你笑我。”
温晚伸出手。
谢舒毓把她拉起,“不许笑了。”
温晚摇头,握拳揉揉笑酸的脸蛋,“那你带戒指了吗?”
谢舒毓脸色一变。一大早光顾着赶飞机,当时也没想着在出差途中求婚,感觉匆匆忙忙,不够正式。
但来到这里之后,处处都意外美妙,山清水秀,是个求婚的好地方。
“没关系,我也没带。”温晚捧起她脸亲了一下,跑去路边摘了几根狗尾巴草,“用这个吧。”
谢舒毓接过,蹲在地上开始编,温晚拉她一把,把她拉到两颗石头爱心里,自己也蹲进去,托腮看她用狗尾巴草编戒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小时候玩过家家,用水性笔在手腕上画表,温晚觉得好幼稚啊。
但她好喜欢好喜欢。
什么玫瑰气球蛋糕,哪有狗尾巴草和石头爱心有趣,当然如果谢舒毓真的给她准备了那些,她也不会嫌弃。
是谢舒毓就好,怎么样都可以。
戒指编好了,两根狗尾巴草缠在一起,像小兔子毛茸茸的大耳朵,她们分别为对方戴上。
“结婚。”谢舒毓托起她手,浅浅一吻落下。
温晚有样学样,“结婚。”
“你是复读机吗?”谢舒毓笑着点一下她脑门。
“你是复读机吗?”温晚歪头。
“我是你老婆。”谢舒毓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你老婆。”温晚继续学舌。
谢舒毓坏笑一下,“你是只小粉猪。”
可爱,温晚接受,“我是一只小粉猪。”
“你是一只香香软软的小粉猪。”谢舒毓又说。
温晚学小猪哼哼,“我是一只香香软软的小粉猪。”
“你是一坨臭狗屎。”谢舒毓笑盈盈的。
“你是一坨臭狗屎。”温晚也笑盈盈的。
“切——”谢舒毓白眼。
“我让你骂我!”温晚跳起就要给她一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舒毓早有防备,迅速跑开。
温晚原地不动,她长发飞舞,日光下是温暖的板栗色,好漂亮。
但不妨碍她是个小贱人。
——正文完——
第90章番外:梦
周六上午补完课,中午放学回家的路上,她们吵架了。
今天周一,早上妈妈叫起床,那天因为什么吵起来的,谢舒毓已经忘了。
事情不大,只记得路口分别,温晚踹了她一脚,她也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早上六点多,天还没亮透,李蔚兰用开水给她温了盒牛奶,让赶紧喝,她顺手装进书包里。
“一会儿凉了。”李蔚兰把牛奶从书包里拿出来,顺手翻了下她作业,发现里面多个银色封皮的小本子,直接抽出来看,“你什么时候开始写日记了。”
“妈!”谢舒毓一把抢过,藏进书包最深处,“你干嘛乱翻我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孩子。”李蔚兰不轻不重打她一下,“我是你妈,你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书包拉链一下拉到底,谢舒毓两只手抱着,“这是我隐私。”
李蔚兰又说了她几句,她躲在房间不作声,后来她爸出来,站房门口,“你妈妈一大早就起来给你热牛奶,你也太不懂事了。”
谢舒毓抬头看了眼窗外,天不亮她就开始挨骂。
“好了好了。”李蔚兰把她爸拎一边去,房间大灯关了,换书桌边的小台灯,“既然吵架了,不用去喊她,你把那个英语课本拿出来,读十分钟,我给你看着时间。”
谢舒毓提起书包,转身就走。
出门的时候李蔚兰大声喊了句什么,她没听清,门“砰”一声巨响盖住了。
两只手握紧书包带快速下楼,声控灯一路亮起来,跑出楼栋,她大喝一口冷气,像陆上缺氧的鱼终于回到水里。
晚秋的早晨是钢笔墨水那种深蓝色,空气冰凉畅爽,谢舒毓两只手揣进校服兜,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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