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得日日把眼睛都盯在别人的未婚妻身上,传出去,也有失身份不是。”
宇文谨被怼得脸色铁青,气的大声道:“哼,本王尽于此,你若是再敢半夜去将军府,你看我敢不敢把事情捅出去!”
“你捅啊?随你。你今日敢把事情捅出去,我明日就八抬大轿,风风光光把海棠娶回家,让她堂堂正正做我的世子夫人。”
“至于旁的人,爱说什么便说什么,我萧景渊不在乎。”
“等成了亲,我就带她回漠北,我俩白天游山玩水,晚上便在帐中夜夜笙歌,有本事,雍王你就夜夜守在我们帐外,来听我们的房事。”
这番话又狠又绝,宇文谨被噎得浑身发抖,指着萧景渊,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最后只能愤愤甩袖,咬牙道:“好!你给本王等着!”说罢,便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了国公府。
放狠话归放狠话,萧景渊心里跟明镜似的,宇文谨那人性子偏执,真被逼急了未必不敢胡来,他自然不能拿穆海棠的名声冒险开玩笑。
从那日之后,他晚上便没再去过将军府,只偶尔白日借着给她送东西的由头,去看看她。
此时,北狄使臣入驻的“怀远驿”。
北狄公主呼延翎的房中,桌椅歪斜,杯盏碎裂声混着争执,搅得整座驿馆都不得安宁。
呼延翎与呼延凛相对而立,前者双目赤红,手按在腰间的弯刀上,胸口剧烈起伏;后者眉头紧锁,面色沉得能滴出水来,显然已忍到极致。
自那晚宫宴之上,呼延翎当众挑衅穆海棠,却没料到反被对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更是被一脚踹翻在地,丢尽了北狄的脸面。
她被随从抬回怀远驿时,醒来已是第二日。
醒来后的她,看着自己被打的猪头一样的脸,在驿馆整整骂了穆海棠三日。
呼延凛冷着脸,眼神如刀,死死盯着她:“三皇妹,还请你认清局势,顾全大局,你嫁萧景渊,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不如听我的,从长计议。”
“七皇兄!”呼延翎眼眶泛红,“当初在王庭,你是如何答应我的?说定会帮我促成与萧景渊的婚事,如今为何要出尔反尔?”
“再说,我在父王面前,明明白白说的就是要同萧景渊联姻,以此巩固北狄与东辰的关系!你不去帮我周旋,不去向东辰国施压,反倒让我另选他人?”
“我早就说过,除了萧景渊,我谁都不嫁!”
“由不得你!”此时的呼延凛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温和,语气冷硬如冰。
“父王派我们来东辰,不是来给你圆儿女情长梦的。”
“你还好意思提在王庭时的事?”
他上前一步,“当初你在父王面前说得天花乱坠,说萧景渊早就对你暗生情愫,欣喜于你的到来,说你一到东辰就能顺利嫁给他,还能借着世子夫人的身份,帮北狄获取东辰的军防情报。”
“我和父王信了你的话,才让你跟着出使,结果呢?”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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