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温度攀升,窗户的光投射进来,轻扫在他手腕的发丝都在发着光,漂亮极了。
文鸢逐渐呼吸不上来,挣扎着攥住了掐住脖颈的那只手,剪过的指甲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却依旧倔强地掰开,用尽力气,浑身都在抗拒着面前人。她的表情无比痛苦,好看的眉头紧拧着,害怕这个阴晴不定的禽兽会真的会在这里掐死她。
越挣扎,束缚越紧,魏知珩能从手掌下的脉搏感受到她对于求生的欲望。
太脆弱了,脆弱到他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让她彻底失去生机。
这样不行,还是活蹦乱跳可爱一点,要是和他丢下窗外那只七零八碎的鸟一样,那就没意思了。
魏知珩松了手:“怎么瘦了。”
上下扫视过后,魏知珩确定她比第一次见要清瘦一圈,登时皱眉:“没吃饭吗?”
不吃饭,就像他养的那只鸟,要绝食把自己饿死。他很自然地将文鸢的行为归类到一起。
“不,不是。”文鸢劫后余生,脖颈上还残存着没消散的五指印,又不敢激怒他,只能强忍下难受,“我只是心情不好,一直被关在这里,很闷,吃不下饭,我能不能出去走走。”
魏知珩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将每一个细微的变化收入眼底,看了足有半分钟,才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去哪,去找你的未婚夫吗?”话在他的嘴里变了味道。
文鸢心下一咯噔,面无波澜,摇头:“不是。”
她只是想要确定金瑞是否还活着,是否….被成功救援。如果成功救援了,那么,离开这里吧,去远一点的地方,即便再也想不起来她也没关系。
这是文鸢想出来的道理,尽管这样的道理让她在深夜辗转反侧地噩梦。
魏知珩看出她内心的挣扎,嘲笑地哼了声,心口不一地撒谎至少也要把脸上死了老公的表情收一收。
“你不用等了,他早就死了。”
怕她不信,补充了一句:“你以为,在那样的地方,他能活下来?早就被人喂了毒,死得不知道有多难看。”
随着话落下的,还有女人瘫软在地上的身体。
文鸢整个人愣住,被魏知珩的话刺激得久久没有任何动作。四周仿佛寂静下来,什么都听不见,她麻木不仁,连眨眼都格外困难,眼泪一滚,终于在强行压制的情绪中溃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金瑞死了。
那么轻飘飘地从他口中说出来。
文鸢接受这个现实花了整整叁分钟,反应过来的时候,双眼模糊,两颊的眼泪滴滴答答大颗掉在地板上。
这些天滑稽地苦撑,轻而易举被他一句话击溃。
魏知珩冷眼旁观,看她在地板上从呆滞再到抱臂痛苦,整整五分钟过去,眼泪还不见收。
“哭够了没有。”声音冷冽,男人用鞋尖踢了踢她小腿。
他只觉得蠢。不就是死了个哪里都不行的男人,何必哭成这样呢?哭有什么用,这世界上每天死的人多了去了,为这种一无是处连自己女人都无法保护的废物掉眼泪,不是愚蠢是什么?
文鸢被他的话扯回神,模糊的双眼在抬头瞬间迷茫看向他,那张漂亮却令人作呕的脸逐渐清晰,要笑不笑地,也在看着她。
看什么呢,嘲笑吗,因为他们都是被玩弄于股掌中的蝼蚁,在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人手里,连哭泣和挣扎都是可笑徒劳的。
像是确定了什么,女人灰蒙蒙的眼神擦出了一层亮光,对他笑了一下。
“你要我听话地呆这里对吗?”文鸢说,“你把我带回来就是想要这个对吧。”
魏知珩双手抱胸,饶有趣味地看她慢慢站起身,向自己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艳的脸蛋在瞳仁中不断放大,文鸢很听话地压近,顺势坐在他腿上,将人压在床上。
男人呼吸都沉了,眼皮眯了眯,看着在她身上作乱的人,被蹭得心猿意马。
原本,他今天是没想做什么的,纯粹过来看一眼他养的东西过得怎么样,听不听话。哪知道,这女人被刺激疯了,开始一反常态地对他又是撩拨,又是解衣服献殷勤。
明明眼神那么厌恶,恨从眼底都快溢出来了。
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
对一个恨到骨子里的男人献媚委身,看看,都快要哭了,解他衣服的手都在发抖,每一步,每一个动作,都在抗拒着靠近,却又强迫自己主动地贴近,挑逗起那一丝带着畏惧感的暧昧。
即便心知肚明,魏知珩也极为配合。翻了个身将她压到身下,扯开她的双腿,粗暴地咬上还没消退痕迹的脖颈。像一只猛兽准备享受自投罗网的猎物。
女人过膝盖的裙子被大手翻到腰际,滚烫的触感游走在她的大腿,毫不温柔地扯开她底裤。训练的手布着粗粝的枪茧,摩挲在她大腿根内侧时,有些疼。
听见文鸢吃痛一声,魏知珩的手开始往上游走,低头咬住了她的唇瓣,和预料之中的一样,香甜可口。
他强迫着她张开嘴,舌头灵活地滑入,肆虐在唇齿之间,将人搅得身子瘫软,面色潮红。
身子下不受控制地流出一些湿润液体,令她感受难受,想夹紧腿,却又被男人用劲儿掰开,腰腹挤了进来。
文鸢被压在床上,双手勾住她的脖颈,看着吻得忘我投入的男人,手慢慢地滑下,落在了他的皮带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知珩擒住她手腕,眼神清明不少:“这么主动?”
唇角在分开时拉出了暧昧的银丝,文鸢双目迷离,宛若陷入情欲的女人,欲火焚身。她将手放在他的胸膛前,扯唇:“这次过后,你能放了我吗。”
“看你伺候得怎么样。”鼻尖抵上鼻尖,气息吐在脸上,魏知珩轻挑地笑,“比如说配合一点,让我爽了,一切都好说。”
感受到坚硬硌人的东西抵上来,被扯得七零八碎的内裤在下一瞬就消失得干干净净,魏知珩又咬又啃,脑袋埋在她胸前,捧着半褪内衣的白乳掂了掂,很饱满,很漂亮,他满意得不行。
白色的蕾丝内衣被解开,魏知珩眼神暗下来,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粉嫩的乳尖儿挺立着,被他一口含住,唇齿磨着,要吸出奶汁来。
可惜,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是吸不出奶汁的。倒是有一种针能叫人涨奶,流出乳汁。
文鸢麻木地看着天花板,再疼也没喊出一句,这令魏知珩极度不满,下口的力道更重了,咬着她的乳头,拉出银丝,然后允吸,像舔弄什么可口甜腻的糖果,发出渍渍作响的水声。
过去两分钟,魏知珩抬着脑袋,掐着她的嘴巴要她吃自己的味道。
“甜吗。”魏知珩咬上她的唇瓣,含糊地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不过几个月而已,现在人就在身下,想怎么弄就怎么弄。那时候可真美好啊,唯一煞风景的就是那些防备的表情,和一群早就该死的人。
他是她的救世主,以前是,现在,也必须是。
所以只能看着他,怎么能恨他呢,听话一点,目光所及之处应该装满他的样子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知珩迫切地想要她认知自己的定位,知道压在她身上,要进入她身体的人是谁,而不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未婚夫。
文鸢炯炯地看着他,笑得很勉强,在他沉迷在她一点主动献吻的时候,终于找准了放枪的位置,从他的后腰迅速拔出了手枪,企图抵住他的胸口开枪同归于尽。
枪是上了膛的,预备时刻出现的袭击意外能快速反应,拔枪杀人。在这种时候,恰好就方便了文鸢。
然瞬间的功夫,魏知珩神色一冷,反应极快地掐住她手腕,把人摁在在床头。
只听嘭地一声枪响,即便被掰手腕,文鸢依旧眼疾手快扣动了板机,却很可惜,子弹射出去后偏离了轨迹,原本应该打在心脏的地方,却从锁骨处穿过去,没伤及要害处。
魏知珩反应太快了,快到她甚至没有防备就被掰了手腕,疼得喘不过气,浑身发抖。
她没想过,魏知珩看着书生气,却行动敏锐,有副练家子的身体。
只差一点,就能杀了他了。
枪被掰开对准她的脑袋,男人像不知道疼,明明肩膀处的血在以最快的速度将整件白衬衫浸透,他依旧面不改色。
原来勾引他就是为了杀他呢,还挺聪明,知道拿美色先迷惑人。
“不要命了,想给你个未婚夫报仇,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鸢想夺枪,却被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摁在床上动弹不得,她连张嘴撕咬都无法做到,被用力掰得下巴脱臼,只能呜呜噎噎地流口水,用饱含恨意的眼神看他,希望他去死。
魏知珩冷冷地嗤了声,用枪戳入她口腔中,把人害得想吐吐不出。
敲门声不停响着,外面有人在焦急地问情况。
他俯身,羞辱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将她的衣服扯得七零八碎:“真可惜啊,等哪天,我把他怎么死的,死得有多惨的照片给你看看,或者这样吧,我把他尸体挖出来,就放在你旁边,让你看个够行不行?”
文鸢几乎要崩溃,眼泪糊得看不清楚,又疼又说不出话,被人压着,连发泄情绪都做不到。
她多么希望,他身上的伤口能把血耗干、流完,然后去死。可是她做不到,她无法杀了他,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
男人压在她身上施虐兽欲,衣服被扯碎,内衣被粗暴地撕开,白皙皮肤光明正大地暴露在空气中。一切都显得如此狼狈无助。
头顶落下的阴影遮住了所有的光线,她的眼前就只剩下那张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的脸。
文鸢越来越绝望,有一刻甚至觉得,就这样死去也不错。
她面如死灰,倘若不是胸腔起起伏伏的那颗心脏在跳动,任谁都不会觉得她是个活人。她就那么了无生机地躺在那,丧失所有求生欲。
男人温热滚烫的血滴滴答答砸在她身上,那些黏腻恶心的味道无孔不入,钻入鼻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魏知珩停下了动作,似乎是觉得睡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没有乐趣,从她身上爬起来。
魏知珩站在床角,脱了上衣,把沾血的衬衫丢在她脸上。
越厌恶,越要她接受,血腥气将她整个脑袋笼罩住,染红了她的脸颊,全是他的味道。
时生已经敲了叁分钟的门,在楼下听见枪响愣了下,立马就跑上来看情况。他知道魏知珩不会失手,一个女人而已,还不至于吃亏。刚想抬腿离开,门自己打开了。
魏知珩赤裸着上身,看着屋外围着七八个人,冷眼吩咐句把里面的人弄干净,别让她寻死便直接离开。
时生顿着眼看他肩膀被穿透的肩膀,又看向门缝隙里的情况。
床上鼓起一团,女人应该是躺在里面,地上全都是散落的衣物,还带着血,一路也都滴着血,传来抽泣声。
魏知珩第一次失手了。
这里距离医院其实不远,但麻烦,魏知珩不喜欢麻烦,他们这种枪里来雨里去的人,受伤是常有的事,二楼才特地有个预备的器械齐全的手术台室,养着一批阵地医护。
时生喊了庄园里的医生去给男人做取弹手术,又让芙姐进去把人处理好,才开车出去跟赋生汇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房间里的人像刺猬一样,东西被砸得七零八碎,一地狼藉,只要是进去的人,没一个能幸免于难。
血腥味顺着窗外飘远稀释,只剩下一层淡淡的咸气钻入鼻尖。
芙姐掩上门,踢开地上的碎片,走到躲在被子里发泄情绪的女人旁边,扯了扯背角,没扯动。隔着一层棉絮,抽泣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嗡嗡叫。
过了几分钟,她指挥进来收拾房间的佣人干活,不到十分钟,地面再次整洁如新,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除了,床上还在哭泣的女人。
芙姐皱眉指了指,示意把被子掀开,把人从被子里弄出来换衣服,别呆在床上,脏兮兮地。
文鸢像个玩偶娃娃,连挣扎都是徒劳的,因为魏知珩说了,如果敢反抗找死,那就不必顾虑别的,只要不把人弄死弄残就行。
看着镜子里的面孔,熟悉又陌生,换上了一条淡青色的裙子,在炎热的孟邦显得清凉舒适。
“不要做这种徒劳的挣扎了,文小姐,激怒老板,只会受到无穷无尽的折磨。”待所有人退下后,芙姐语重心长地说。
可惜,床上的人没有听进去,红肿的双眸望过来:“你有没有办法放我走,求———”
“求我没有用,我在这里,和你一样,出入都是困难。”指着窗外戒备森严的关卡,芙姐说,“这个庄园里安保森严,就算是一只鸟都难以自由飞出去,能飞出去的,都死在了乱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你跑出去了,我们也都会受牵连。”她说的极为认真,“都会死得很惨。”
文鸢不想听这些苦衷,屈腿抱臂埋在膝盖上回避任何沟通。
金瑞死了,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受牵连而死,她没皮没脸地活着还有什么用?
窗外短暂放飞训练的乌鸦似乎也感知到房间内的哀伤,在广袤无际的蓝天里翱翔一圈,扑腾了几下翅膀,停在狭小的窗口前,黝黑的圆眼瞬也不瞬盯着埋头悲伤的女人。
魏知珩在庄园里养了个女人,还被女人伤了这件事,除去当时守备的士兵,并没几个人知道。
处理完伤势,魏知珩短暂地休整一周,期间,昂山受到邀令,赴约沙鲁号召的这一场新主席上任宴。
电话打来时,昂山听出他的不对劲,“怎么回事?听你声音,是受伤了?”
“无妨,刚动过手术。”魏知珩不受控制地咳嗽一声,旁边赋生忙给他递纸,给他披了件外套。
旁边就是寸步不离的医护,书房中渗透着药味,刚动完手术还不过一天半的时间,男人一刻也没停歇,赋生担心他吃不消。虽说魏知珩的身体素质不错,但那毕竟是一颗子弹,能杀死人的东西,现在这种节骨眼上要是被人瞧出点什么端倪,保不齐局势还没稳,就得被分兵,撕下一块肉来。
魏知珩是绝对不能出问题的。
“司令,歇会吧。”他看着都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挥手让他出去,电话那边,昂山问他怎么回事:“最近不是没打仗吗,是不是谁对你动手了?”
魏知珩被问得不耐,“岛上的情况怎么样了。”
“运过来的器械陆陆续续全都装进工厂里了,就等着专业的人手操作。”他让魏知珩放心,“岛上的村民都是自己人,干什么活听什么指示都是一句话的事,就等你给个信号,把人派过来,进行第一批的测试。”
男人嗯了声,“政府军的人有没有山看地。”
“看了看了。”昂山说,“敏莱调了十几个人过来亲自查看,我儿接待的,上山签了条约,给钱还算爽快,五百美金一块地,批了条子,这群人答应得也痛快,说是下个月再派一批人来审查,一个处地方都不能放过。山上那些烟农都劝着种些玉米水稻,反正按照正常程序,钱到兜里搞了一半,基本是妥了。”
“嗯。”魏知珩连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一说,麻药劲儿刚过,疼得皱眉。这颗子弹倒是打得很有技术,不致命的部位,但近距离能穿透肩膀,哪怕好了,也依旧会留下个丑陋的疤痕。
虽说军人受伤流血是常有的事,但魏知珩身为指挥官,军校出身,养尊处优惯了,哪怕上了前线,也是排兵布阵呆在指挥台上的司令,能上手,白刃见血的时候少,也没几个人能让他吃闷亏。
这次被一个女人伤了,奇耻大辱。
闭了闭眼,听着那边还在孜孜不倦地传来汇报声,不过十分钟过去,魏知珩听完重点,挂断电话。
前脚挂电话,后脚,书房的门敲得震天响。
魏知珩烦躁地扔去个水杯,嘭地一声,热茶碎了一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死人了还是什么要紧事。”
还真是要死人了。
赋生这会儿才走出去没几分钟,看见芙姐急匆匆地跑出来,满脸慌张,跟死了谁一样。他抓着问清楚,才看见女人双手染血,心下一惊,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紧接着时生带着楼下的士兵急匆匆赶上来,大约是已经提前通知过,身后跟着医护,拎着医药箱子就往最里的房间跑。
“操。”赋生拽着芙姐,“里面那个女人死了?”
芙姐害怕被责罚,愧疚地低头:“我本来,本来进去给文小姐送饭,进去的时候,听见玻璃被砸碎的声音,等进去,就看见她在砸玻璃,她把玻璃….”
越说越抖,赋生烦死她要说不说的劲儿,拔枪顶在她脑门:“你怎么看的人?出了事,第一个死的就是你知不知道。”
这会儿,上下乱成一锅粥,就因为个女人。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文小姐会自杀,房间里的东西全部都已经收好了,就连窗户都封死了,没一个尖锐的东西,是她趁着监视的人替班,才不到叁分钟的时间就自己寻短见。”瘫软在地的芙姐边抹眼泪,被他逼着继续说,“我进去就看见她攥着碎玻璃,大把大把地扫在一起往嘴里塞,想咽下去自杀。”
“我拦着了,掐着她的下巴,她没吞下去全都吐了出来。”芙姐企图为自己开脱,“等喊人冲进来的时候,她挣脱出一只手来,拿着地上的玻璃割脖子。”
看着赋生上膛的枪口,吓得软了身子,“从昨天到今天是24小时监控的,我们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她会趁这个时间自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赋生也没太为难她,人死了就死了,前天还敢开枪伤人,现在又闹着找死。最好是真的死了,省得麻烦别人,他最讨厌这种不知好歹的女人。
“行了,你走吧。”
芙姐一刻也不敢停,连滚带爬地下楼去,生怕赋生反悔。
站在门外敲了叁下,听见里头摔杯子,赋生心中咯噔一下,悻悻摸头。等开了门进去,皮椅上那张臭得可以的脸看着他,给他看得心里发怵,不知怎么开口。
“司令,那女人闹自杀呢。”
魏知珩的表情肉眼可见冷下,似乎没听清,又问一遍:“谁自杀。”
赋生暗叫不妙,舔了舔嘴唇,嘴巴刚张,男人已经起身,准备自己去看。
刚走到门边儿,一通电话打过来。
魏知珩身子僵了下,折回去接电话。那头情况似乎不大好,本就冷得发寒的俊脸,现在更甚。
“当然可以,这么精彩的一出鸿门宴,不唱完怎么行?”
电话一分半挂断,男人冷不丁笑了笑,突然侧过头对赋生吩咐:“把吴努弄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赋生低头,“我现在去办。”
这通电话打完,赋生走出去,临楼梯口特地回来看了一眼。也没说看见里面人走出来去看那个女人。
魏知珩已经坐回皮沙发上,神色恢复如初,把玩着手中的戒指,仿佛刚才生气的人并不是他。
他向来是这样,阴晴不定,没什么能令他掀动情绪,哪怕是再受宠的东西,也是如此。
死了,那就死了,换一只就是。
倘若是欲擒故纵的方式来祈求他另看一眼,吸引注意讨好他,或许,还会生出一丝怜悯,可惜,他知道文鸢不是这样的女人。她找死,不过是为了和那个早就该死的未婚夫团聚,活着不能在一起,那就地狱里做一对阴鬼夫妻。
想到这里,魏知珩又不愿意了。
“把时生叫过来。”他不带感情落下这么一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个小时过去,芙姐带着梨子守在房门口,看着医护处理完毕,确认无事才长嘘了一口气。
魏知珩没有下命令让人死,摆明就是看中房间里的女人,至少来说,新鲜味还没过。
整个二楼,在闹出事后,增加了一倍的看守。抱着枪的士兵在房门口,一左一右,站立如松,不敢有丝毫懈怠。
时生从书房里走出来,看见两人,让她们别堵着门,出去。
合上的门再次打开,医护正好走出来,碰上要进来的男人。
“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护脱掉手套,拎好箱子,如实:“伤口再深一点就割到动脉了,她的麻药劲还没过,等醒过来,还是不要去刺激病人,她的情况很不稳定,哪怕缝合好了,不控制好情况,也很容易二次崩裂。”
时生点了点头,撤开让医生离开。
这女人的阵仗,比魏知珩中枪还大,楼下的医生24小时待命,寸步不离,就为了防止出现意外。
门轻声推开,麻药劲还没过的人思绪迟缓,丝毫没有感知到有人进来,站在了她的床头。
床上的女人虚弱到快要死去,脖子缠着纱布,输液的手腕瘦弱干瘪,青筋明显,眼眶中的玻璃珠子空洞无神,一言不发地安静躺着。像一具了无生机地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死。”时生开门见山说。
三个字,像是某种咒语,唤醒了文鸢的理智。
她艰难地扭动脖子去看站在她床头前的人。模糊晃悠的身影逐渐与在沙濂康养院的那个清冷男人重合。
文鸢想说话,口腔扯得生疼。她没能够成功吞下那些玻璃,但依旧不可避免地划伤了舌头,说起话来格外困难。
“骗我的吗。”她艰难地回。
是不是为了欺骗她,编织一个谎言,逼她接受现实,所以撒的慌。
大约是康养院里时生给她留下的印象过深,文鸢一直无法将他与魏知珩这种人联系起来。哪怕在得知时生是他的人,也还是会区别地隔开一层,觉得,他比魏知珩好太多。
至少这种情况下,文鸢愿意听他说话。
时生话少,跟女人沟通起来也不知从哪一句下嘴,沉默半刻,拿出手机递给她看:“没有骗你,他确实还活着。”
看着瞪大眼睛,企图爬起来的女人,他俯身把屏幕贴近,让她不用太大动作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解释道:“司令出手保住了他的命,那场救援行动没有公开是因为要顺藤摸瓜,把那群人的底细查清楚,连根拔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并非魏知珩出手,纯粹是那小子命大,被灌了毒还没死,自己跑了出去,制毒工厂也根本没有被彻查,这也是为什么文鸢没有在新闻看上的原因。时生向她撒了谎。不过,没查的原因倒是真的,需要顺藤摸瓜,但这并不是他们该管的范畴。
屏幕上的视频触目惊心,昏暗灯光下,一团血肉模糊的身体蜷缩在角落里,文鸢认出,环境就是制毒工厂。地上的男人露出的半张脸,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呼吸都停了,真的,还活着。
“他现在在哪。”
时生收回手机:“他回日本了。”
“不可能。”文鸢嗓子干疼。
金瑞不会把她丢下的。可想了想,文鸢又沉默了,金瑞回日本也好,其实也好。至少这样,不会再被拖累,她也能够放心。
时生看出她心中所想,声音放缓:“所以,你没必要找死,毕竟是猜颂的女儿,也不会杀你,养好伤再放你走。”后头这句,时生是骗她的,她怎么可能走得出去。
“真的放我走吗?”文鸢不相信。
“真的。”
“我知道了。”
等到女人点头,时生才从房间里撤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房里,时生再次进来汇报,说事情办妥了,那女人看起来心情好了很多。
男人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擦拭,头都不抬:“把人看死了,别再闹出岔子。”
“她要是把伤养好了,再闹死怎么办。”一个求死的人,就算拿绳子捆着也没有,时生说,“这事情瞒不了多久。”
魏知珩没答,让他过来把金瑞的位置查出来。
早在制毒工厂时,时生在他身上装了追踪器,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能得知人活着的原因。现如今,这个IP经过缓慢移动后,兜转了好几次,最后停在了曼谷另一处。只是那时候,忙于阿善利的事情,并没有去细查。
时生敲了几下键盘,将位置放大锁定,将电脑摆在魏知珩面前:“新碧武里路,巡维斋7巷2号。”
绿色的地图标轴倒影在男人的镜框上,经过调整,清晰,放大。
那个地方,时生看着他:“是曼谷医院。”
也就是说,金瑞得救了。
他所经过的路线,一天前到过吞武里总警察署,这也就意味着,他曾经尝试过报警,但并没有成功。也是这一次报警受理,时生收到了消息,开启了追踪才发现人没死。
胸腔内的火烧得周遭事物静谧,魏知珩越冷静,意味着此刻越严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点事情都办不好,蠢得挂相。”魏知珩扯唇。
“杀吗。”时生收起电脑,看了看腕表时间,“查到IP后,我们在曼谷潜伏的人手一直在监视,二十分钟,可以制造一场意外死亡。”
“不。”男人笑得莫名,“留着他。”
“留着?”时生不解。
要是杀了,那女人找死,真死了,岂不成全他们下地府去做一对团聚的亡命鸳鸯?这可不行。所以,他改主意了。
“游戏有很多种玩法。”魏知珩笑得邪性,彷佛已经看见女人知道真相的那个表情了,格外愉悦,“我们要选最有意思的。”
第二天、第三天,文鸢很配合地治疗,她没有见到烦人的东西,只有一只缅茵猫跑来跑去陪着她。
梨子告诉她,这只猫是魏知珩养的,不太亲人。奇怪的是,一见到她,就喜欢在脚边蹭来蹭去。
文鸢知道金瑞没有死后,心情好了不少,心中的希望燃起来,有了活力,伤口也恢复得快。她脖子不方便,行动迟缓,只能坐在轮椅上被推着走,听着梨子絮絮叨叨地说着别墅园里的事情,说这几天老板不在,别墅园里又换了一批花,叫醉贵妃,很漂亮。
这几日,梨子和芙姐换班,24小时陪着她。
轮椅经过一条姹紫嫣红的鲜花走廊,停在前院子的大花坛旁。扑面而来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文鸢望了好一会儿,梨子笑盈盈地走上前,摘了开得一朵最大,最艳的花放在她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媚的阳光下,女人的发丝飘着光,因为虚弱,本就白皙的皮肤没什么血色,但这样的憔悴却又有种别样的韵味,纤长的睫毛是黑的,唇瓣是粉的,漂亮的玻璃眸子像油画中破碎的水晶杯,依旧美得高贵,美得耀眼。
梨子告诉她:“这种是牡丹花,除了醉贵妃,还有好几种呢。”
洛阳红,又名紫二乔,花艳紫红,枝繁叶茂,一株能开几百株。二乔,复色,也叫洛阳锦,能开粉白和紫红两种颜色。这些花朵朵硕大,此刻就长在花坛里,艳丽,却又和谐。
在文鸢手上的这朵粉紫色的醉贵妃,香气直钻入鼻息。
女人纤细白净的手腕衬得它色彩美艳,梨子看了好一会儿,重新摘了一朵询问她可不可以帮她戴上。
文鸢太脆弱了,脆弱得像要死去,应该增添一点色彩,这样才美丽。
戴在耳上那一朵,比手上的还要大,还要漂亮。花的颜色染在她脸颊,添了一丝血色。
“真漂亮呀。”梨子双手攥住,歪着头看她,“文小姐,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了,比电影里看见的明星还要漂亮。”
嘴巴里的伤好了些,有时,文鸢会开口和她说话,“没有这么夸张。”
真的诶。梨子其实想说,不能怪老板,换做是她,看见这样的女人,也会忍不住心动的。但她没敢说。
梨子抱着盘在身边的猫,小心翼翼地放在她腿上,缅茵猫在文鸢腿上特别听话,不闹,呼噜噜地开始晒太阳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岁月静好的画面,被一阵脚步声打断。
一行人刚从外面回来,本要回书房商议事宜,却在路过花坛里的女人时,停下来脚步。
梨子率先看见了走过来的男人,心跳了下,小声地告诉她:“老板来了。”
得到魏知珩挥手的示意后,梨子离开。
脚步声慢慢接近,等到了面前,文鸢看见了和初见那天一样,姿态优越,一身军装的魏知珩。
空旷的地方,静谧得可怕。男人弯腰凑近,身上的淡香,冲散了花香,肆无忌惮地侵略着不属于他的领地。
那个时候,她怎么没有发现,其实从一开始他眼底是带着算计的。接近的每一步,看向她的每一个眼神,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太傻了不是吗。
真的太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女人冷漠的眼神刺得人不舒服,他并未多计较,双手撑在轮椅两侧,压近。
说起来,这还是在闹了不愉快之后,他们第一次正面相见。这几天,他忙于处理阿善利的事情,跟缅甸政府签执行令,身子没养好,奔波劳碌,伤口还险些恶化。
这些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他是个拆散鸳鸯的恶人,否则,为什么要用这样悲愤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你今天很漂亮。”魏知珩先开口,“这朵花,没你漂亮,不过戴在你身上也很合适。”
文鸢下意识地摸了摸花,想摘掉厌恶扔在他身上,但转念一想,停止了动作,只是把他往后推了推:“你靠得太近了。”
男人的俊脸近得能看见细小的绒毛。不得不承认,魏知珩生了一副好皮相,极易用这张脸蛊惑众生,性子又装得温润如玉,没有哪个女人能不沦陷。
当初,她不也是差点儿被他的外表骗了吗。
魏知珩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按照她的要求,离远了些,看了看她腿上的猫,问她是不是喜欢它。
“它很听话。”文鸢没有掉入陷阱,话语始终淡漠疏离。
“它还没有取名字,你要不要给它取一个?”魏知珩摸上猫的身体,不知是不是刻意,指尖总若有若无触到她。
他的温度灼热,触到的一瞬间,文鸢弹开,男人则被她凉得像冰块的手惊得顿住,随后拉起腿上的薄被子,强制性地把他双手攥在掌心捂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模样要多柔情多柔情,彷佛他们是什么感情至深的情人。挣不脱,文鸢不自在地偏头,回答他问题转移话题。
“它不是已经有名字了吗。”
男人眉头一挑,将她的脸掰过来对视:“那个不好听,你再取一个。”
他诱哄着说:“它会喜欢的。”
又指了指猫,它似乎感知到自己的主人在示意,立马听话地蹭着交合的手指。而魏知珩的眼神则在说,你看,它很喜欢你。
文鸢不动声色地挣开了他的手,垂着脑袋看猫。
因为每天专人打理,这只缅茵猫毛色很美,金色的瞳孔在太阳底下十分澄澈,看着人时会喵喵叫,也会学小鸟哼哼唧唧的声音撒娇,被养得很好。
有人在看猫,有人在看抱着猫的女人。
他替她挡住了一半的光线,地上,他们的影子交合重迭,这样子瞧,文鸢像拥进他怀中。魏知珩看了地面好一会儿,才重新撤开身子,把阳光归还给她。
那朵娇艳的花戴在她耳上,增添着色彩,她垂着头,嘴唇微微抿出一丝笑意,怀里的猫伸着爪子试图抓她散落在胸前的发丝。
男人静静地看着,唯恐打扰了这副岁月静好的画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鸢说:“小七,可以吗。”
“当然可以。”魏知珩勾唇,蹲下身,身上的伤口扯了扯,依旧面不改色,抓着小七的爪子向她礼貌挥手,故意问:“喜欢不喜欢你的名字?”
小七呼噜噜地开始哼唧犯困,喵喵两声,也不知道是听懂了没。
“为什么叫小七这个名字。”魏知珩好奇地问她。
“哦,我随便取的。”文鸢老实回答他,疑惑地看了看,“不可以的话,还是叫原来的名字吧,我怕它会不不习惯。”
“不用,就这个。”他说,“不习惯也得习惯。”
文鸢不知说什么,在魏知珩起身时,突然叫住了他,问出了那个藏在心底的问题:“魏主席。”
他们都这么叫他,所以文鸢斟酌过后,也选择这么叫他,见男人目光停在她脸上,继续说:“我的伤很快就养好了,我问过医生了,大概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能恢复。”
她以为现在魏知珩心情不错,很好说话。事实上,魏知珩今天的心情也确实不错,尤其在看到花园里的女人时,耐性直线升高,哪怕她现在提出他不想听的,他也依旧能够心平气和地跟她谈下去。
“哦,是吗。”魏知珩的目光停在她被纱布缠住的脖颈,看了几秒,“会留疤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鸢摇摇头:“不知道。”
他接着又问:“疼吗。”
“什么?”问题有些猝不及防,文鸢一时没理解他想问什么,愣了两秒后,说:“已经不疼了。”
“我问的是,割脖子的时候疼吗。”话有些逼压了,即便魏知珩的表情很淡,不显山露水,也能从语气判断他此刻是不大高兴的。
文鸢没有回答,他继续说:“吞下那些玻璃的时候,不觉得疼吗。”
“我….”面对他坦荡直白的目光,文鸢一时间竟说不出话,低了低头,她才回答:“这样的问题,没有意义。”
比起这些碎掉的玻璃,关在这里更令她觉得痛苦。
“等到伤好了,你就放我走吧。”
等到伤好了,就放我走吧。
看看,这句话说得多么理所当然,说出来时,他甚至在她眼底看出那丝不易察觉的希望。在希望什么?希望他真的说到做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怎么可能呢,魏知珩从来不是一个会让自己吃亏的人。他既不想成全她,做个好人,也不想留下一个坏印象。所以,为什么?像第一次那样把他当作救世主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一而再再而叁地提这样不可理喻的要求。
男人的面色逐渐冷漠,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强行留你在身边也没意思,这样,反正也没事,我们打个赌吧。”
文鸢像燃起来一丝希望,目光炯炯地看他张合的薄唇,想也没想点头答应。
答应的速度越快,魏知珩的表情越难看。
他冷笑一声:“我们就赌,你这个未婚夫到底有多爱你,看看他最后会选你,还是选别人。如果输了,你心甘情愿留下来,赢了,放你走。”
“什么意思?”文鸢愕然,没有理解这个游戏规则。
“意思就是,让他在你和别人之间,选一选,看看你离开他这些时间里,他有没有在别的女人温柔乡里沉沦,把你忘在脑后。”
“怎么可能!金瑞不是这样的人。”女人喃喃,“他才不是这样的人。”
“既然你都说了他不是这样的人,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魏知珩讽刺地说,“你不是,很了解他吗。”
文鸢停顿犹豫的表情,越看,越让他发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凑近,双手重新撑在轮椅两侧,挨近她的脸,一字一句道:“男人都是一样的劣根,经不住诱惑,你别忘了猜颂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怎么就那么笃定他会和别人不一样?凭他对你那点拿不出手的好吗。”
呼吸暧昧地喷洒在对方脸上,他们离得实在太近了,近到文鸢不知所措。
“你要在他身边安排女人?”文鸢骂他卑鄙,一定会下药或者找别的手段逼迫他。
魏知珩笑着摇了摇头,“我没有那个闲工夫给他找女人。”他盯着她惊慌地眼睛,认真道,“我让他走,他可以一辈子不用再回来,或许是你没自信?你又凭什么觉得他会为了你把自己生死置之度外,别忘了,你和他不一样,他还有家人,你没有。”
文鸢僵住了,表情精彩。
对了,金瑞还有家人,他还有在意的人,凭什么要为了她把自己生死置之度外。不应该这样的,她不值得。
见她似乎想通的表情,魏知珩也不急,轻笑一声,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她:“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放他走,给一条活路,如何。”
男人站在这里,赌约刚开始生效,却已经是胜券在握的优越姿态。
文鸢没想跟他赌,但在听见无论如何都会给金瑞一条生路时,犹豫了。
他们的感情坚不可摧,她应该相信金瑞的不是吗,为什么还要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文鸢坚定地点了点头:“我相信他。”
“行。”魏知珩满意地笑了。原本,他还想把先前的条件搬出来逼一逼来着,现在想来,根本没必要。
真是好感人的情谊,好伟大的爱情,情比金坚,听得人都要落泪了。
魏知珩轻蔑地扫了还沉迷在刚才的话里的女人,连笑都觉得多余。
不是为爱赴死吗,不是性子刚烈吗,被她引以为傲的男人抛弃是什么样子。想想,他已经迫不及待看着她满怀希望又跌入泥潭,抱着他的大腿求他,就像第一次那样,用那种可怜得不行的眼神求他,然后告诉他,当初他说的话都是正确的,心甘情愿地锁在他身边。
这场游戏真是太有意思了,比养其他宠物可有乐趣多,一点都不白费他的力气。
所以,怎么能放她走,这样的宝贝,应该圈养起来,慢慢玩弄,直到毫无兴趣了再抛弃才对。
等她孤苦伶仃地被抛弃,再跑回来找他做救世主,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他心情好的话。
十几米外,一行人等了足有快一小时,才看见男人走过来,双手插兜,春风得意,跟谈了什么大单一样,心情很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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