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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吞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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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经过的路线,一天前到过吞武里总警察署,这也就意味着,他曾经尝试过报警,但并没有成功。也是这一次报警受理,时生收到了消息,开启了追踪才发现人没死。

胸腔内的火烧得周遭事物静谧,魏知珩越冷静,意味着此刻越严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点事情都办不好,蠢得挂相。”魏知珩扯唇。

“杀吗。”时生收起电脑,看了看腕表时间,“查到IP后,我们在曼谷潜伏的人手一直在监视,二十分钟,可以制造一场意外死亡。”

“不。”男人笑得莫名,“留着他。”

“留着?”时生不解。

要是杀了,那女人找死,真死了,岂不成全他们下地府去做一对团聚的亡命鸳鸯?这可不行。所以,他改主意了。

“游戏有很多种玩法。”魏知珩笑得邪性,彷佛已经看见女人知道真相的那个表情了,格外愉悦,“我们要选最有意思的。”

第二天、第三天,文鸢很配合地治疗,她没有见到烦人的东西,只有一只缅茵猫跑来跑去陪着她。

梨子告诉她,这只猫是魏知珩养的,不太亲人。奇怪的是,一见到她,就喜欢在脚边蹭来蹭去。

文鸢知道金瑞没有死后,心情好了不少,心中的希望燃起来,有了活力,伤口也恢复得快。她脖子不方便,行动迟缓,只能坐在轮椅上被推着走,听着梨子絮絮叨叨地说着别墅园里的事情,说这几天老板不在,别墅园里又换了一批花,叫醉贵妃,很漂亮。

这几日,梨子和芙姐换班,24小时陪着她。

轮椅经过一条姹紫嫣红的鲜花走廊,停在前院子的大花坛旁。扑面而来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文鸢望了好一会儿,梨子笑盈盈地走上前,摘了开得一朵最大,最艳的花放在她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媚的阳光下,女人的发丝飘着光,因为虚弱,本就白皙的皮肤没什么血色,但这样的憔悴却又有种别样的韵味,纤长的睫毛是黑的,唇瓣是粉的,漂亮的玻璃眸子像油画中破碎的水晶杯,依旧美得高贵,美得耀眼。

梨子告诉她:“这种是牡丹花,除了醉贵妃,还有好几种呢。”

洛阳红,又名紫二乔,花艳紫红,枝繁叶茂,一株能开几百株。二乔,复色,也叫洛阳锦,能开粉白和紫红两种颜色。这些花朵朵硕大,此刻就长在花坛里,艳丽,却又和谐。

在文鸢手上的这朵粉紫色的醉贵妃,香气直钻入鼻息。

女人纤细白净的手腕衬得它色彩美艳,梨子看了好一会儿,重新摘了一朵询问她可不可以帮她戴上。

文鸢太脆弱了,脆弱得像要死去,应该增添一点色彩,这样才美丽。

戴在耳上那一朵,比手上的还要大,还要漂亮。花的颜色染在她脸颊,添了一丝血色。

“真漂亮呀。”梨子双手攥住,歪着头看她,“文小姐,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了,比电影里看见的明星还要漂亮。”

嘴巴里的伤好了些,有时,文鸢会开口和她说话,“没有这么夸张。”

真的诶。梨子其实想说,不能怪老板,换做是她,看见这样的女人,也会忍不住心动的。但她没敢说。

梨子抱着盘在身边的猫,小心翼翼地放在她腿上,缅茵猫在文鸢腿上特别听话,不闹,呼噜噜地开始晒太阳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岁月静好的画面,被一阵脚步声打断。

一行人刚从外面回来,本要回书房商议事宜,却在路过花坛里的女人时,停下来脚步。

梨子率先看见了走过来的男人,心跳了下,小声地告诉她:“老板来了。”

得到魏知珩挥手的示意后,梨子离开。

脚步声慢慢接近,等到了面前,文鸢看见了和初见那天一样,姿态优越,一身军装的魏知珩。

空旷的地方,静谧得可怕。男人弯腰凑近,身上的淡香,冲散了花香,肆无忌惮地侵略着不属于他的领地。

那个时候,她怎么没有发现,其实从一开始他眼底是带着算计的。接近的每一步,看向她的每一个眼神,都是带有目的性的。

太傻了不是吗。

真的太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女人冷漠的眼神刺得人不舒服,他并未多计较,双手撑在轮椅两侧,压近。

说起来,这还是在闹了不愉快之后,他们第一次正面相见。这几天,他忙于处理阿善利的事情,跟缅甸政府签执行令,身子没养好,奔波劳碌,伤口还险些恶化。

这些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他是个拆散鸳鸯的恶人,否则,为什么要用这样悲愤冷漠的眼神看着他?

“你今天很漂亮。”魏知珩先开口,“这朵花,没你漂亮,不过戴在你身上也很合适。”

文鸢下意识地摸了摸花,想摘掉厌恶扔在他身上,但转念一想,停止了动作,只是把他往后推了推:“你靠得太近了。”

男人的俊脸近得能看见细小的绒毛。不得不承认,魏知珩生了一副好皮相,极易用这张脸蛊惑众生,性子又装得温润如玉,没有哪个女人能不沦陷。

当初,她不也是差点儿被他的外表骗了吗。

魏知珩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按照她的要求,离远了些,看了看她腿上的猫,问她是不是喜欢它。

“它很听话。”文鸢没有掉入陷阱,话语始终淡漠疏离。

“它还没有取名字,你要不要给它取一个?”魏知珩摸上猫的身体,不知是不是刻意,指尖总若有若无触到她。

他的温度灼热,触到的一瞬间,文鸢弹开,男人则被她凉得像冰块的手惊得顿住,随后拉起腿上的薄被子,强制性地把他双手攥在掌心捂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模样要多柔情多柔情,彷佛他们是什么感情至深的情人。挣不脱,文鸢不自在地偏头,回答他问题转移话题。

“它不是已经有名字了吗。”

男人眉头一挑,将她的脸掰过来对视:“那个不好听,你再取一个。”

他诱哄着说:“它会喜欢的。”

又指了指猫,它似乎感知到自己的主人在示意,立马听话地蹭着交合的手指。而魏知珩的眼神则在说,你看,它很喜欢你。

文鸢不动声色地挣开了他的手,垂着脑袋看猫。

因为每天专人打理,这只缅茵猫毛色很美,金色的瞳孔在太阳底下十分澄澈,看着人时会喵喵叫,也会学小鸟哼哼唧唧的声音撒娇,被养得很好。

有人在看猫,有人在看抱着猫的女人。

他替她挡住了一半的光线,地上,他们的影子交合重迭,这样子瞧,文鸢像拥进他怀中。魏知珩看了地面好一会儿,才重新撤开身子,把阳光归还给她。

那朵娇艳的花戴在她耳上,增添着色彩,她垂着头,嘴唇微微抿出一丝笑意,怀里的猫伸着爪子试图抓她散落在胸前的发丝。

男人静静地看着,唯恐打扰了这副岁月静好的画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鸢说:“小七,可以吗。”

“当然可以。”魏知珩勾唇,蹲下身,身上的伤口扯了扯,依旧面不改色,抓着小七的爪子向她礼貌挥手,故意问:“喜欢不喜欢你的名字?”

小七呼噜噜地开始哼唧犯困,喵喵两声,也不知道是听懂了没。

“为什么叫小七这个名字。”魏知珩好奇地问她。

“哦,我随便取的。”文鸢老实回答他,疑惑地看了看,“不可以的话,还是叫原来的名字吧,我怕它会不不习惯。”

“不用,就这个。”他说,“不习惯也得习惯。”

文鸢不知说什么,在魏知珩起身时,突然叫住了他,问出了那个藏在心底的问题:“魏主席。”

他们都这么叫他,所以文鸢斟酌过后,也选择这么叫他,见男人目光停在她脸上,继续说:“我的伤很快就养好了,我问过医生了,大概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能恢复。”

她以为现在魏知珩心情不错,很好说话。事实上,魏知珩今天的心情也确实不错,尤其在看到花园里的女人时,耐性直线升高,哪怕她现在提出他不想听的,他也依旧能够心平气和地跟她谈下去。

“哦,是吗。”魏知珩的目光停在她被纱布缠住的脖颈,看了几秒,“会留疤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文鸢摇摇头:“不知道。”

他接着又问:“疼吗。”

“什么?”问题有些猝不及防,文鸢一时没理解他想问什么,愣了两秒后,说:“已经不疼了。”

“我问的是,割脖子的时候疼吗。”话有些逼压了,即便魏知珩的表情很淡,不显山露水,也能从语气判断他此刻是不大高兴的。

文鸢没有回答,他继续说:“吞下那些玻璃的时候,不觉得疼吗。”

“我….”面对他坦荡直白的目光,文鸢一时间竟说不出话,低了低头,她才回答:“这样的问题,没有意义。”

比起这些碎掉的玻璃,关在这里更令她觉得痛苦。

“等到伤好了,你就放我走吧。”

等到伤好了,就放我走吧。

看看,这句话说得多么理所当然,说出来时,他甚至在她眼底看出那丝不易察觉的希望。在希望什么?希望他真的说到做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怎么可能呢,魏知珩从来不是一个会让自己吃亏的人。他既不想成全她,做个好人,也不想留下一个坏印象。所以,为什么?像第一次那样把他当作救世主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一而再再而叁地提这样不可理喻的要求。

男人的面色逐渐冷漠,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强行留你在身边也没意思,这样,反正也没事,我们打个赌吧。”

文鸢像燃起来一丝希望,目光炯炯地看他张合的薄唇,想也没想点头答应。

答应的速度越快,魏知珩的表情越难看。

他冷笑一声:“我们就赌,你这个未婚夫到底有多爱你,看看他最后会选你,还是选别人。如果输了,你心甘情愿留下来,赢了,放你走。”

“什么意思?”文鸢愕然,没有理解这个游戏规则。

“意思就是,让他在你和别人之间,选一选,看看你离开他这些时间里,他有没有在别的女人温柔乡里沉沦,把你忘在脑后。”

“怎么可能!金瑞不是这样的人。”女人喃喃,“他才不是这样的人。”

“既然你都说了他不是这样的人,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魏知珩讽刺地说,“你不是,很了解他吗。”

文鸢停顿犹豫的表情,越看,越让他发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凑近,双手重新撑在轮椅两侧,挨近她的脸,一字一句道:“男人都是一样的劣根,经不住诱惑,你别忘了猜颂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怎么就那么笃定他会和别人不一样?凭他对你那点拿不出手的好吗。”

呼吸暧昧地喷洒在对方脸上,他们离得实在太近了,近到文鸢不知所措。

“你要在他身边安排女人?”文鸢骂他卑鄙,一定会下药或者找别的手段逼迫他。

魏知珩笑着摇了摇头,“我没有那个闲工夫给他找女人。”他盯着她惊慌地眼睛,认真道,“我让他走,他可以一辈子不用再回来,或许是你没自信?你又凭什么觉得他会为了你把自己生死置之度外,别忘了,你和他不一样,他还有家人,你没有。”

文鸢僵住了,表情精彩。

对了,金瑞还有家人,他还有在意的人,凭什么要为了她把自己生死置之度外。不应该这样的,她不值得。

见她似乎想通的表情,魏知珩也不急,轻笑一声,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她:“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放他走,给一条活路,如何。”

男人站在这里,赌约刚开始生效,却已经是胜券在握的优越姿态。

文鸢没想跟他赌,但在听见无论如何都会给金瑞一条生路时,犹豫了。

他们的感情坚不可摧,她应该相信金瑞的不是吗,为什么还要犹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文鸢坚定地点了点头:“我相信他。”

“行。”魏知珩满意地笑了。原本,他还想把先前的条件搬出来逼一逼来着,现在想来,根本没必要。

真是好感人的情谊,好伟大的爱情,情比金坚,听得人都要落泪了。

魏知珩轻蔑地扫了还沉迷在刚才的话里的女人,连笑都觉得多余。

不是为爱赴死吗,不是性子刚烈吗,被她引以为傲的男人抛弃是什么样子。想想,他已经迫不及待看着她满怀希望又跌入泥潭,抱着他的大腿求他,就像第一次那样,用那种可怜得不行的眼神求他,然后告诉他,当初他说的话都是正确的,心甘情愿地锁在他身边。

这场游戏真是太有意思了,比养其他宠物可有乐趣多,一点都不白费他的力气。

所以,怎么能放她走,这样的宝贝,应该圈养起来,慢慢玩弄,直到毫无兴趣了再抛弃才对。

等她孤苦伶仃地被抛弃,再跑回来找他做救世主,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他心情好的话。

十几米外,一行人等了足有快一小时,才看见男人走过来,双手插兜,春风得意,跟谈了什么大单一样,心情很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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