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叠的嘴唇上留下炙热的触感,浓烈的费洛蒙气味在四周缭绕,吴仅弦的T温节节升高。这是种很恐怖的感觉,就像是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
白言把吴仅弦推倒在床上,双唇缓缓下移,最後趴到了吴仅弦的双腿之间。
吴仅弦的X器已经y挺,白言粗暴地扯下吴仅弦的K子,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将其含入口中,并用舌尖小心翼翼地T1aN舐着。
吴仅弦弓起腰部,发出SHeNY1N,下T在白言的嘴中迅速胀大。
白言开始模仿ch0UcHaa的动作,吞吐着吴仅弦的下T,伴随着一系列的动作,吴仅弦的下T已经冒出YeT。下一秒,吴仅弦发出了一声闷哼,尽管白言在立刻cH0U离,却还是有不少白浊溅到脸上。
白言伸手抹去脸上的JiNgYe,把头轻轻靠在吴仅弦的大腿上。ga0cHa0过後的吴仅弦呼x1有些急促,整个人微微地颤抖着,窗外的月光g勒着他的五官,略显迷茫的双眼都是月光留下的光痕,很是好看。
吴仅弦的指间m0着白言乌黑的发丝,声音有些发颤,「为什麽你要这麽做啊?」
「因为我也Ai你。」白言眯起眼,温柔地说。
吴仅弦不知为何忽然就想起了白言的母亲,以及那天他防备又抗拒的眼神,如果他们之间的关系被容花知道,大概他们不会得到祝福,甚至还会面临许多阻碍。
他心知肚明,却还是放任自己陷入这份感情中。
吴仅弦送白言回家的时候已经将近深夜。
玩到这个时间才回家,容花肯定气炸了,白言明白,然而他还是冒着风险,试图争取和吴仅弦相处的时间。
二人的交通工具依旧是那辆摇摇晃晃的老旧脚踏车,白言坐在後座,和吴仅闲聊着学校的琐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仅弦忽然有些恍惚,他在想以後的事情,五年後,或是十年後,白言还会在他的身旁吗?
他想到自己最近有个表哥结婚了,双方都是Beta,朗读结婚证词时,表哥表示没有费洛蒙也不要紧,Ai可以超越X别。
现在吴仅弦好像懂那种感觉了──就算白言是位Alpha,他八成也会Ai上对方。
最後吴仅弦把脚踏车停在熟悉的巷子口,白言跳下车,对吴仅弦挥了挥手,「明天见!」然後匆匆转身跑去,昏h的路灯灯光笼罩着他娇小的身躯。
「明天见!」吴仅弦对着白言的背影喊着,顿了顿後又补了一句:「晚安,我Ai你!」
闻言,白言的脚步停了来下。他转过脑袋,讶异地看着吴仅弦,然後开心地笑了起来,在马路的另一头大喊着:「我也Ai你!」
吴仅弦的心脏跳得飞快,他m0着x口,想起了今天的吻、今天的拥抱、白言身上的气味……他很确定,自己无法再如此喜欢一个人了。
期中考试渐渐b近,音乐课的考试也即将到来。
这阵子吴仅弦终於能把音唱准了,白言兴奋地大力拍手,大声宣告:「恭喜你,音准都对了。」说完就朝吴仅弦伸出双手,显然是想要讨个拥抱。
吴仅弦没有迟疑,同样伸出手,把白言抱起来,在树下转了一圈,把地面上的落叶踩得沙沙作响。
不知不觉已经入秋,天气渐渐转凉,校园里的落叶纷飞,吴仅弦紧紧抱着白言,在他的耳边说:「谢谢白老师的用心教导。」
「别高兴得太早,我们还没正式和音。」白言从吴仅弦的x膛中抬起恼袋,认真地说:「明天开始我会带吉他到学校,你千万不要被伴奏拉走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了,我会努力。」吴仅弦m0了m0白言细软的发丝,露出温柔的笑容。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们回家。」白言牵起吴仅弦的手,眼底有流光闪动,那是吴仅弦最喜欢的光芒。
吴仅弦握紧白言的手,他能闻到白言身上隐隐散发而出的小苍兰气息,既浓烈又g人。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白言今天没有控制好费洛蒙,导致身上的味道b平时强一些而已,搔的他心痒,但随即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身T开始发烫,呼x1变得紊乱,身T逐渐摇晃,一GU原始的力量从他的身上涌出,费洛蒙开始从他的身上喷涌而出,英国梨的气息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扑向了白言。
白言立刻注意到了异样,回过头,便看见吴仅弦满脸cHa0红的模样……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他就被对方压倒在地面上。吴仅弦啃咬着他的颈子,眼中已经没有了理智。
白言挣扎着,一边试图推开吴仅弦,一边喊道:「吴仅弦,你的易感期到了吗?」
吴仅弦摇摇头後,又点了点头,看上去混乱不已。
白言猜得没错,身为一个Alpha,吴仅弦的易感期到了。
正如同Omega拥有发情期一样,Alpha也有段时期会特别渴求xa,大部分的Alpha都会在此时吃抑制剂,减缓自己的症状。但吴仅弦平时就一直在吃抑制剂,再加上他刚分化,并不知道易感期究竟何时会来,所以才变成这个糟糕的局面。
吴仅弦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混乱的脑子中只剩下最原始的兽X。他想要征服白言,想要在白言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他想标记白言。
白言感受到自己的费洛蒙被吴仅弦的压制了,本能的恐惧占据内心,同时又想起了噩梦般的那天──他被一群Alpha包围着,b迫着扯去衣物,害怕得无法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後他看见了吴仅弦因为易感期而痛苦的面容,压着他的身子也在发抖,看上去难受无b。
白言愣住了,意识到这是吴仅弦的第一次易感期,对方其实也在害怕,心中的恐惧顿时逐渐退去。他渐渐放松身子,抱住吴仅弦的脑袋,抚m0着对方深棕sE的发丝,轻声地说:「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就做吧,我让你标记,没关系。」
随後白言主动解开自己x前的衣物钮扣,也不再压制自己的费洛蒙,让自己身上浓郁的香气和吴仅弦的费洛蒙交融在一起。
有了Omega费洛蒙的安抚,吴仅弦显然不再如此痛苦,绷紧的身躯逐渐放松。
正当吴仅弦渐渐冷静下来时,一个陌生男人的怒吼却突然从他的脑袋上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记瞄准侧腹的踢击。
学校的警卫怒视着面前衣衫不整的白言,以及跪倒在一旁的吴仅弦,大声地怒吼:「你们在做什麽!」
白言第一个反应是望向吴仅弦,想看看吴仅弦是否受了伤。
在对上视线的瞬间,白言呆住了。
吴仅弦的脸上布满泪水,他缓缓抬起手,抱住自己发抖的身躯,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差点就对白言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他和白言讨厌的那些Alpha并无不同,甚至更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阻止完吴仅弦的行为後,学校警卫立刻联系了他们的班导师,同时也联系了双方的家长。
吴仅弦不记得自己究竟说了多少遍「对不起」,不过那也不重要,因为不管说多少遍都不够。
当着老师、家长、白言母亲的注视下,吴仅弦低垂着脑袋,不断重复道歉,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白言。自己丢脸就算了,还把双方家长都牵扯进来,更糟糕的是,他伤害了白言。
容花显然并不想听吴仅弦的道歉,简单向班导师交代几句之後,很快就拽着白言离开办公室,准备开车回家。
一上车容花就开始发怒:「吴仅弦是Alpha!想不到啊,白言,你居然为了包庇同学,骗我他是Beta!」
「吴仅弦也不知道自己是Alpha,他最近才分化。」白言冷冷回答:「他也不是故意攻击我的,他不知道自己易感期到了。」
「你还替他说话?知不知道你刚刚多危险!」
「很危险,所以我很庆幸刚刚待在他身边的Omega是我,我宁可他攻击的人是我,不是其他人。」
「白言,你疯了!」容花回过头,姣好的容貌扭曲了起来,「如果你被标记了怎麽办?」
「那正好。」白言扬起脑袋,看上去几乎可以说是挑衅,「被标记了,以後就不会有其他Alpha来SaO扰我了。」
他已经受够了身为优XOmega必须承受的一切。从小他就被教育不能太张扬,独自一个人要小心,随时可能有Alpha会被他x1引,进而袭击他……彷佛他做错了什麽。
容花越是压制他,他骨子里的叛逆反而越发强烈,到了青春期,容花更是已经快管不住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花其实都看在眼里,然而他也是优XOmega,他太清楚身为优XOmega要背负的一切。
对他来说,还在读高中的白言就是个孩子,他想要尽可能保护对方,毕竟,无论是标记还是生子,都是由Omega来承担。他只是不希望白言草率决定自己的对象,如果标记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更何况若标记自己的Alpha离开了,Omega的发情期将会更加痛苦,甚至可能因此简短寿命。
容花知道,因为标记他的Alpha离开了,他不要白言拥有和他一样的结局。
在昏暗的路灯下,容花将头抵在方向盘上,深x1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最後坚定了眼神,缓缓地说:「回家吧,今天之後别去学校了,我帮你转学,你也别再和吴仅弦联络了。」
「妈,你不准这样!」白言喊了起来,眼底带着愠怒。
容花觉得白言发怒的模样很像他的伴侣,那个已经离开了的Alpha。
最终,容花没再说什麽,只是静静踩下了油门,转动翻向盘,在夜sE中驶离。
白言从那天之後就没再来学校了。
吴仅弦看着身旁空着的座位,感觉心也空了一块。他好想念白言的笑容、歌声……也好希望白言能够回来,却也明白自己没有资格谈这件事,毕竟他就是害白言离开的人。
埋葬吧,就把这段恋情从此埋葬吧。
放学後,吴仅弦披着月sE,踩着老旧的脚踏车的踏板,车轮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了白言的後座很轻,轻得让吴仅弦有些不习惯,另一方面又很重,堆满了他的罪恶感……可是他依旧还想再见一次白言,远远的也好,偷偷的也好,一次就好。
随後吴仅弦将脚踏车掉头,悄悄往白言家的方向前进。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穿过熟悉的巷弄,吴仅弦最後将脚踏车停在熟悉的高级公寓前。他记得白言的钥匙扣上挂着五楼的牌子,於是他抬起头,静静望着五楼──除了亮着的灯光之外,什麽也看不见。
这不是是当然的吗,他到底在期待些什麽呢?吴仅弦默默自嘲着,正想骑车离开,忽然看见一个人影跑到yAn台,对着他疯狂挥手。
吴仅弦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人正是白言。吴仅弦的心脏顿时开始失控地乱跳,呼x1也变得有些紊乱。
他迟疑了一下,随後举起手,向白言挥了两下,眼眶有些发酸。
随後白言离开了yAn台,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吴仅弦缓缓放下手,心中空洞的感觉更强烈了,也许这就是他们的最後一次见面了吧……正当吴仅弦这麽想的时候,白言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公寓大门口,甚至逐渐朝他靠近。
只见白言穿着一套运动服,提着一包行李,背上还背着着一把吉他。
吴仅弦还来不及开口,白言就坐上他的脚踏车後座,接着拍拍他的背催促道:「走走走,在我妈发现之前快走!」
「走?去哪?」吴仅弦呆住了。
「去车站!」白言搂住吴仅弦的腰,「走吧,我们一起去更远的地方看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仅弦的脑子嗡嗡作响,这算是私奔吗?如果是的话,他们将迎向什麽样的结局?
吴仅弦不知道,白言出给他的题目,他永远不知道答案。
尽管如此,他并没有犹豫,立刻踩下踏板,让车轮再度转动起来。
吴仅弦和白言到车站买了两张单程车票,准备前往一个靠海的城市。
他们上车时夜sE已深,才刚坐下白言就把头靠在吴仅弦的肩膀上,在颠簸的路途中安静地熟睡了。
吴仅弦则是彻夜未眠,看着自己的手机,一条条跳出的讯息通知显示着他的家人已经开始担心了。
最後,他只能忍痛将手机关机。
当东方的天际渐渐露出鱼肚白时,二人终於抵达目的地。
吴仅弦叫醒白言,两人手牵着手,走下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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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仅弦和白言先找了一间旅馆住下,尽管这里是观光胜地,不过由於是平日,旅馆都尚有空房。
白言躺在整洁的白sE双人床上,看着天花板,「终於逃出来了,我被禁足在家好几天,而且手机和电脑都被没收,所以没有办法连络你。」
说到这件事,吴仅弦不免有些心虚,走近床边,俯视着白言,「我们这样跑出来真的好吗?毕竟是我害你被禁足,你会不会因此後悔?」
话还没说完,白言迅速吻了一下吴仅弦的嘴唇,轻声地说:「我不後悔,如果要我重新选一次,我还是会做一样的事情。」
空气中弥漫着小苍兰和英国梨的气息,海风吹开窗帘,一丝海水的气息随风沁入。
白言眯起眼,绽放出强烈的费洛蒙,挑逗地g住吴仅弦的脖子,靠在对方的耳边说:「做吗?」
那就像是一句咒语,一下就让吴仅弦失了神。
下一秒,吴仅弦便压上白言的身T,用实际行动回答。
他们胡乱地褪去彼此的衣物,明明不在发情期,白言却感觉自己被吴仅弦碰触的每寸肌肤都烧灼起来。他仰起头,让吴仅弦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个深粉sE的吻痕。
有点疼,白言却不讨厌这份粗暴,他用双腿紧紧g住吴仅弦的腰部,感觉吴仅弦y挺的下T正摩擦着自己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言伸手抚弄吴仅弦的X器,同时柔声地开口:「怎麽不进来?」
「我怕弄痛你。」吴仅弦的声音带着隐忍。
白言嘴角弯起,出力推开吴仅弦,翻身与吴仅弦调换了位置,同时靠在对方的耳畔说:「可是我想被你弄痛。」
随後白言一边扶着吴仅弦的yjIng,缓缓坐了下去,轻轻摆动腰杆,模样无b撩人。
吴仅弦原先还在忍耐,此刻再也按捺不住,抓住白言的腰,开始迅速地进出,强烈的力道让白言发出阵阵难耐的喘息……
当两人达到ga0cHa0时,吴仅弦立刻退了出来。
白言皱着眉,m0了m0滴落在自己T0NgbU的TYe,语气有些不满,「为什麽退出去了?」
「如果标记了怎麽办?」
白言轻声地说:「我就想被你标记啊。」
语毕,白言猛地钻了下去,张口hAnzHU吴仅弦的那处。
吴仅弦简直要疯了,难道这就是优XOmega吗?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彷佛绵延无尽的xa中,吴仅弦和白言耗尽了彼此的力气,最後两人在一床的狼藉中沉沉睡去。
吴仅弦醒来时已经入夜,白言就坐在床边弹着吉他,同时轻轻哼唱着自创曲:「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那就没关系。」
发现吴仅弦醒来,白言立刻停住了歌声,「吵醒你了吗?」
「没事,你唱得很好听。」吴仅弦撑起身子,倾身抱住白言,把头挂在对方的肩膀上问:「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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