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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熊猫铁腕镇东海:龙宫易主定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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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龙宫大殿凝杀气,墨渊携徒揭阴谋

三日后,东海龙宫大殿之上,凝滞的气氛仿佛能拧出水来,连殿顶悬挂的深海磷晶灯都似被这沉重压得黯淡了几分。

殿柱是千年深海珊瑚雕琢而成,赤红与乳白交织的纹理间还残留着昨日客房冲突时溅上的水渍——那水渍并非寻常海水,而是敖广假意安抚时,暗中派去监视的巡海夜叉被元初无意间震伤后滴落的血珠,此刻早已凝固成暗褐色的斑点,像极了东海潜藏的毒瘤。

我指尖轻轻摩挲着袖中那枚冰凉的黑色玉简,指腹能清晰触到玉简表面刻着的“归墟”二字凹槽,那是三日前昆仑派驻东荒的最后一名探子用性命换来的信物,他在归墟之渊外被敖广的人截杀前,拼尽最后一丝灵力将罪证封入其中,连魂魄都没来得及消散便被玄魁巨鳌的煞气吞噬。

元初站在我身侧,小手紧紧攥着腰间的迷你玉剑——那是我去年在昆仑玉虚峰给他雕的护身法器,此刻他指节泛白,却刻意挺直了脊背,目光扫过殿下文武百官时,还学着我平日的模样微微颔首,只是耳尖不自觉的颤动,暴露了他心底的紧张。

殿内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动作神态各异,却都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惶惑。

左侧前排的老海龟长老缩着脖子,龟壳上的纹路因紧张而微微发亮——他是东海资历最老的臣子,当年曾随老龙王(敖广之父)受过我先祖天禄的恩惠,这几日敖广清洗异己时,他若不是靠着龟壳坚硬,恐怕早已成了归墟之渊的祭品。

右侧的蟹将军双手按在腰间的巨钳上,钳刃上的寒光闪烁不定,他时不时偷瞄敖广的方向,眼神里既有畏惧,又有不甘——蟹族世代守护东海东门,上个月魔族突袭东门时,他率族人参战,却因敖广故意拖延援军而损失惨重,此刻见我到来,他喉结动了动,似有话要说,却又被敖广的威压震慑,最终只化作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最后排的虾兵们更是瑟瑟发抖,有的甚至连手中的长枪都握不稳,枪尖在海珠铺就的地面上划出细碎的声响,却没人敢抬头,生怕被敖广注意到自己的慌乱。

敖广端坐主位,龙椅是万年玄铁混合深海龙骨打造,椅背上雕刻的五爪金龙张牙舞爪,却因主人的心思不正,连龙目都似透着一股阴寒。

他脸上挂着惯有的威严笑容,手指却在袖中无意识地敲击着龙椅扶手——那是他心虚时的习惯,当年我随父母来东海拜访时,曾见过他因老龙王责备而做过同样的动作。

他身前的案几上摆着一壶深海灵茶,茶雾袅袅升起,却没能驱散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与火药味,反而让那股子血腥味变得更加刺鼻——我甚至能分辨出,那气味里除了巡海夜叉的血,还有归墟之渊特有的腐臭,那是玄魁巨鳌常年盘踞之地才有的气息。

“墨渊小友,别来无恙?”敖广率先打破沉默,端起桌上的酒杯,杯中的酒液是东海特有的“鲛人泪”,晶莹剔透,却在他手中泛着一丝诡异的暗蓝——那是被魔气浸染的迹象,寻常海族看不出来,却瞒不过我天禄血脉对邪祟的感知。

他语气带着一丝刻意的虚伪关切,目光扫过我和元初时,在元初身上停顿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元初体内有昆仑灵脉,若是能将其炼化,或许能助他彻底解除玄魁巨鳌的封印,可惜他不知道,元初的灵脉早已与我种下的护心咒相连,谁敢动他,必先承受天禄血脉的反噬。

“昨日之事,本王已经处置了相关人员,还望小友莫要介怀。”敖广放下酒杯,声音提高了几分,像是在刻意让殿内百官听到,“那几个巡海夜叉不懂规矩,冲撞了昆仑使者,本王已经将他们打入‘万鲨窟’,让他们永世受鲨鱼啃噬之苦,也算是给小友和元初小友一个交代。”

他说这话时,目光扫过左侧的老海龟长老,语气带着一丝警告——老海龟长老显然知道“万鲨窟”的真相,那根本不是惩罚之地,而是敖广用来喂养玄魁巨鳌的“饲料场”,那些被打入万鲨窟的海族,最终都会被巨鳌吞噬,连骨头都剩不下。

“今日请小友前来,正是想与小友商议,如何应对魔族……”敖广话锋一转,试图将话题引到“抗魔”上,可他刚说到“魔族”二字,便被我毫不客气地打断。

2.玉简流光证罪证,鲨将反戈破虚言

“不必了。”我打断他的话,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股力量并非刻意释放的威压,而是源自天禄血脉对“背叛”的天然排斥,话音落下时,殿内的磷晶灯突然闪烁了几下,连案几上的灵茶都泛起了涟漪。

我能感觉到,敖广的气息瞬间变得滞涩,他放在膝上的手猛地攥紧,龙袍的袖口微微鼓起,显然是暗中调动了水系灵力,只是不知为何,又强行压了下去——或许是还想维持“龙王”的体面,或许是对我还存有一丝忌惮。

“陛下,我今日前来,并非商议如何对抗魔族,而是要向你,向整个东海龙宫,揭露一个惊天秘密。”我刻意加重了“惊天秘密”四个字,目光缓缓扫过殿下文武百官,当视线落在蟹将军身上时,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似乎早已猜到我此行的目的。

我的话音刚落,殿内顿时一片哗然,像是平静的海面突然掀起巨浪。

老海龟长老猛地抬起头,龟眼圆睁,口中喃喃道:“秘密?难道……难道陛下真的……”他没敢说下去,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远离了敖广的方向,显然是想到了某些可怕的猜测。

蟹将军更是直接拔出了腰间的巨钳,钳刃“咔嚓”一声合拢,声音在大殿内格外刺耳:“使者大人!您说的秘密,是不是与上个月东门被袭有关?当时敖广陛下故意拖延援军,害得我蟹族损失了三成族人,是不是他早就和魔族勾结了?”

虾兵们也炸开了锅,有的小声议论,有的则面露恐惧,甚至有几个年轻的虾兵直接跪了下去,对着龙宫深处的方向磕头,嘴里念叨着“老龙王保佑”——在他们心中,老龙王(敖广之父)是正义的象征,而敖广的所作所为,早已颠覆了他们对“龙王”的认知。

敖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被冻结的冰块,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右手猛地拍在案几上,茶杯里的“鲛人泪”溅出几滴,落在龙袍上,瞬间化作黑色的污渍——那魔气再也掩饰不住,暴露在众人眼前。

“墨渊小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敖广的声音带着一丝气急败坏,再也维持不住之前的威严,“本王乃东海正统龙王,受天庭册封,掌管东海万里水域,怎会与那些污秽之物勾结?墨渊小友,你休要血口喷人!”

他说“天庭册封”时,语气刻意加重,像是在提醒众人他的身份,可殿内百官却大多低下了头——谁都知道,天庭这几年内乱不断,早已无力管辖四海,敖广的“册封”早就名存实亡,若不是靠着东海的势力,他连龙王的位置都坐不稳。

“污蔑?”我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那枚黑色的玉简,指尖凝聚一丝灵力,轻轻一扬,玉简化作一道漆黑的流光,悬浮在大殿中央,玉简表面的“归墟”二字亮起,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让殿内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陛下,你可还记得三百年前,你曾暗中勾结‘深海旧妖’——也就是当年被上古先民封印在‘归墟之渊’的‘玄魁巨鳌’?”我一字一句地问道,每说一个字,玉简的光芒便亮一分,殿内的血腥气也随之加重,甚至有胆小的虾兵直接晕了过去,被旁边的同伴扶住。

敖广脸色骤变,原本红润的脸庞瞬间变得惨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血气,他猛地从龙椅上站起来,手指指着我,声音颤抖:“一……一派胡言!本王乃东海正统龙王,怎会与那些污秽之物勾结?墨渊小友,你休要血口喷人!”

他这话几乎是重复了之前的辩解,可语气里的慌乱却再也藏不住,甚至连站都站不稳,若不是扶住了龙椅扶手,恐怕早已摔倒——三百年前的事,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最害怕被人提及的过往,当年他为了夺取龙王之位,暗中解除了玄魁巨鳌的部分封印,用东海的灵脉喂养它,才借巨鳌之力打败了其他竞争者,此刻被我当众点破,他如何能不慌?

“血口喷人?”我冷哼一声,目光扫过殿内,特意在老海龟长老身上停顿了一瞬——三百年前,老海龟长老曾是老龙王的侍卫,亲眼见过敖广与巨鳌接触,只是碍于敖广的势力,一直不敢声张。

“那你们可知,你们每年向归墟之渊献祭的‘深海灵脉’,究竟流向了何处?”我提高声音,语气带着一丝质问,“那些灵脉本是滋养东海万物的根本,却被敖广私自挪用,用来解除玄魁巨鳌的封印,你们以为归墟之渊的异动是自然现象?错!那是巨鳌的力量在增强,是它快要冲破封印的征兆!”

殿内百官闻言,顿时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更激烈的议论。

老海龟长老颤抖着声音说:“难怪……难怪这几年东海的灵脉越来越稀薄,连珊瑚都开始褪色,年幼的海族修炼速度也变慢了,原来……原来是陛下挪用了灵脉!”

蟹将军更是怒不可遏,巨钳重重砸在地面上,海珠铺就的地面裂开一道缝隙:“我就说上个月魔族怎么会精准找到东门的防御漏洞,肯定是敖广把布防图给了魔族!他为了讨好巨鳌,连东海的安危都不顾了!”

敖广被我的话和百官的议论逼得语塞,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从惨白转为铁青,再转为暗红,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他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所说的每一件事,都是事实,他根本无从反驳。

就在此时,一名身着玄甲的鲨将军突然从右侧百官中站了出来,玄甲上的鳞片在磷晶灯下泛着冷光,他身形高大,比旁边的蟹将军还要高出一个头,声如洪钟,震得殿内的磷晶灯都嗡嗡作响:“陛下!墨渊使者所言句句属实!我亲眼所见,三日前龟丞相秘密派人前往归墟之渊,送去了最新的昆仑布防图!”

3.敖广动怒召旧妖,四灵显威护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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