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灵霜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那是他小气，我调戏这么多人，没一个像他这样小气的。”

她不满地撅起嘴，右手习惯性想去摸烟，想起千道流还在这，又硬生生忍住了。

“调戏多人？”千道流语气平静，却隐隐透着些许不悦：“这就是你所谓的没做坏事？”

灵霜不以为意地翻了个白眼：“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我最近上学去啦，当了个魂师呢，过得很开心，你就羡慕我吧。”

千道流挑了挑眉，“哪家学院敢要你这个怪物?说吧，成绩如何?倒数就不必报了。”

灵霜得意道：“我的成绩，当然是极好的。”

“我以前在学院，可都是第一。”

“切，谁敢超过你呀，你那时候可是天使一族的少主呢，人情世故局罢了。”

见灵霜皱着鼻子撇着嘴，一脸鄙夷，添了几分稚气的可爱，千道流忍不住屈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

“那你说，还有谁能比过我?”

灵霜说不出来了。

千道流的确是天使一族少之又少的天才，在那一辈真的很优秀，比他父亲强多了。

千道流看着她哑口无言的样子，不禁轻笑出声，“说不出来了吧？”

灵霜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你嘛，的确很厉害，不然就不配成为我的敌人了。”

“你也不差，能修炼到如今的地步，也算是有些本事。”

灵霜唇线上扬，狡黠地笑起来，“我的那个……我的睡眠比你好。外有强将，内有强相，卧榻之侧，酣眠虎狼，某些大天使要睡不着咯。”

一个昊天宗，一个比比东，就算千道流在这，武魂殿终究也是岌岌可危。

千道流微微凝眸，“你都知道了?”

灵霜才在这里生活不到半个月，居然连大陆形势都快摸透了。

“这点人尽皆知的小事，我早就知道了。”

她唇角露出一丝浅浅笑意，温柔，妩媚，又有怜悯，讽刺。

“说说，比比东为什么要杀千寻疾。”

千道流脸上的笑意瞬间淡去，神色变得复杂起来，“千寻疾他……”

“公公爸爸的，”灵霜皱了皱眉，“有话快点说，别吊人胃口。”

千道流沉默片刻，眸中闪过一丝痛色：“千寻疾对比比东做了不可饶恕之事，她怀恨在心，最终痛下杀手。”

“什么事能让比比东宁愿背负弑师之名也要动手？”

灵霜回忆了一下，千寻疾以前好像是比比东的老师。

“我靠，你儿子不会是虐待比比东吧？比如说……她做错了事，就打她手心的那种。”

“呵，打手心？”

听到灵霜的猜测，千道流不禁嗤笑一声，难道在她心里，这就是很重的惩罚了?

“千寻疾对比比东做的事，可比这要恶劣得多。”

灵霜抽了抽嘴角，千寻疾做的事居然比打手心还要恶劣？那得是什么事啊？老师惩罚学生不都这样吗？

千道流面色凝重，眉头紧锁，心中满是对儿子所作所为的不齿，“千寻疾玷污了比比东，强迫她生下千仞雪。”

灵霜：“……”那没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