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竟然舔她的手!
失去禁锢的贺丛渊更加肆无忌惮。
“娘子我虽然有过几次婚约,但跟妻子相处实在没什么经验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你可以直接跟我提”
“我们是夫妻,我不需要你敬着我,事事迁就我,我们也可以像齐子骞他们那样”
谢拂的心蓦的一动,不禁看向他,“可成亲前你我约法三章,相敬如宾”
贺丛渊皱眉,咕哝道:“什么相敬如宾,分明是相敬如冰,冷冰冰的,有什么意思”
谢拂沉默。
有点分不清他这是在单纯地说醉话,还是酒后吐真。
若是明日睡醒,他还会是这样的想法吗?
见她迟迟没有反应,贺丛渊又黏了上去。
“好不好,娘子?”
谢拂不应他,他就不厌其烦地问着好不好,一边黏乎乎地“娘子”“音音”的叫着。
谢拂被他缠得没法,只得道:“好,好,你快起来,要到家了。”
得了她的准信,贺丛渊果然不闹了,只是还是要抱着她才行。
谢拂挣扎无果,也就由着他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贺丛渊酒意迷濛的双眸忽然闪过一丝得逞,很快消失不见,如同没有出现过。
他满足地阖上眼睛,汲取着她的甜香。
书房那床又小又硬,他睡得一点都不好。
齐子骞那厮果然有一手,教他的招这么好用。
齐煜的原话是:“你就借着这个酒意,撒个娇,别拉不下脸,夫人都要没了,还要什么脸?就凭你这张脸,只要娇撒得好,没有女人受得了。”
这话搁以前他绝对是不敢恭维。
以前只知女子撒娇男人大多都十分受用,谁知性别调换过来也是一样的。
到家之后,谢拂第一件事就是叫欢栀把她之前的话本全都找出来,一股脑扔灶膛里烧了。
翌日贺丛渊酒醒,要找话本时发现都不见了,一打探才知道是都被烧了。
于是当晚,林风就悄悄抱着一个箱子,跟做贼一样进了贺丛渊的书房。
贺丛渊看着新得的话本,心情大好。
烧了就烧了,他又不是买不起新的。
再说先前那些他也看得差不多了。
自贺丛渊醉酒之后,两人似乎又回到了圆房前的状态,都默契地没提吵架的事。
在下人的眼里,就是将军和夫人莫名其妙地吵了场架,又莫名其妙地好了,两人之间还更亲密了。
贺丛渊知道她的性子不能逼得太紧,太紧反而会适得其反,所以醉酒后的一番真就刚刚好,其余的他会让她慢慢感受到,说的再多,总是不如做的。
闹归闹,贺丛渊也没忘了找玄清子的下落。
谢拂也意外他那晚那么生气,竟然这么容易就翻篇了,不过这样正合她的性子,而且闹得这么凶,他也没忘帮她找玄清子,或许她也应该再相信他一点。
确实不应该相敬如“冰”。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他竟都没提过圆房的事,可晚上被他抱着的时候,她总能感觉到他的坚硬炙热。
事实上贺丛渊不是不想,他是觉得自己还没学好!
他可不想再出先前那样的事了。
暖情酒成他,但也误他啊
眨眼又是休沐日,一早,贺丛渊就叫谢拂起来,“先前说要教你骑马,今日天气正合适,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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