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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8章 血腥屠杀!承天大炮的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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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北麓的荒原上,炮声撕开了厮杀的序幕。

远处连绵的山坡上,百门承天大炮如蛰伏的巨兽骤然苏醒,炮口喷吐的火舌映红了半边天。

“咚——咚——”沉闷的轰鸣如同大地的心跳,震得冻土簌簌发抖,炮弹出膛时裹挟的气浪掀飞了周围的积雪,卷起漫天冰碴与沙尘。

漆黑的炮弹划破湛蓝的天空,带着尖锐的呼啸,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道狰狞的弧线。

它们像长了眼睛的死神,精准地扑向联军最密集的阵列。第一颗炮弹落地时,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冻土被砸出半丈深的大坑,周围的联军士兵瞬间被掀飞——有人躯体直接被撕裂,胳膊和腿像断木般飞向空中;有人被气浪拍碎了颅骨,脑浆混着冻土溅在同伴脸上;更多人被弹片削开了喉咙,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在雪地上汇成蜿蜒的溪流。

炮弹并未停歇,落地后还在惯性作用下疯狂弹跳。一颗铁弹蹦跳着穿过人群,先是撞碎了一名突厥勇士的膝盖,接着撕开了旁边哈萨克人的肚皮,内脏混着粪便泼洒一地,最后重重砸在一面巨大的盾牌上,将持盾的士兵连人带盾钉进冻土,盾牌表面的苍狼图腾被血污糊成一片,狰狞的兽眼仿佛在无声哀嚎。

东察合台联军的回回炮仓促反击,巨石带着风声砸向明军阵地,却在半途便耗尽了力道,落在明军阵线前数十丈外,只激起一小片雪尘。

这些曾在西域耀武扬威的抛石机,此刻在承天大炮面前如同孩童的玩具——它们射程不及火炮一半,装填速度慢得可笑,好不容易抛出的巨石还没靠近明军,便被呼啸而来的炮弹精准摧毁。

承天炮弹丸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砸向回回炮阵地,第一门回回炮的木质支架瞬间崩裂,碗口粗的立柱如秸秆般折断,飞溅的木刺扎进周围士兵的喉咙,血沫从他们张大的嘴里汩汩涌出。

绞盘的铁链骤然绷断,带着倒钩的铁环甩向人群,硬生生扯开三名突厥士兵的肚皮,肠子混着内脏挂在链环上,随着惯性甩打在同伴脸上。

第二颗炮弹正中回回炮的抛石斗,铁制斗体炸成扭曲的碎片,锋利的铁皮如飞刀般横扫四周。

一名正在装填巨石的哈萨克勇士被铁片削掉半边脑袋,红白色的浆液泼洒在身后的火药桶上;另一名负责拉动绳索的畏兀尔士兵被铁链缠住脚踝,整个人被拖拽着撞向断裂的支架,肋骨断裂的脆响中,他的胸腔塌陷成诡异的形状,口中涌出的鲜血在雪地上拖出长长的红线。

第三门回回炮在弹丸冲击下轰然倒塌,巨大的石块从半空坠落,砸碎了两名士兵的头颅,脑浆混着碎骨溅满周围的旌旗。

绞盘齿轮崩飞的铁齿穿透一名蒙古百夫长的咽喉,他瞪大双眼试图拔出铁齿,却在喷出最后一口血沫后轰然倒地。

断裂的绳索缠绕着断手断脚,木质支架的碎块如箭雨般射向人群,有的扎进士兵的眼眶,带着血丝的眼球被硬生生顶出颅腔;有的刺穿腹部,在剧痛中痉挛的士兵徒劳地抓挠着露出体外的木刺,最终在满地血泊中抽搐着死去。

炮声的轰鸣彻底吞噬了一切惨叫,残存的士兵在断肢与火焰中慌乱奔逃,却被后续的炮弹接二连三地掀飞。

回回炮的残骸与人体碎块混在一起,铁链缠绕着内脏,木片插满血肉,整个阵地化作一片被血与火浸泡的废墟,连雪都被染成了粘稠的黑红色。

承天大炮的轰鸣成了战场的主旋律。百门火炮轮番怒吼,炮弹如暴雨般倾泻,每一轮齐射都在联军阵中撕开巨大的缺口。

密集的人群成了最好的靶子,一颗炮弹落下往往能带起十几道血柱,断肢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染红了飘落的雪花。

恐慌像瘟疫般蔓延,前排士兵被炮弹炸得粉碎,后排士兵转身欲逃,却被后面涌来的人潮推搡着向前,自相践踏的惨剧接连上演——有人被踩断肋骨,口吐鲜血;有人被活活踩成肉泥,只留下一滩模糊的血肉和破烂的衣物;更有人在混乱中拔出弯刀砍向同伴,试图杀出一条生路,却被身后的溃兵撞倒在地,瞬间被无数只脚淹没。

炮声尚未平息,明军的火铳方阵已如钢铁之墙压了上来。

徐辉祖的令旗一挥,第一排士兵齐刷刷举起火铳,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混乱的敌军。

“开火!”铅丸如冰雹般泼洒而出,在联军阵中激起一片血雾。前排的士兵应声倒下,有的额头被打穿一个血洞,有的胸膛炸开,碎骨混着肌肉组织溅在后面人的脸上。

硝烟尚未散尽,第二排士兵已上前补位,枪管冒着青烟再次喷射死亡。三段式射击如同一台精密的杀人机器,弹丸一波接一波地呼啸而至,不给敌人任何喘息之机。

火铳的射程远超联军的弓箭,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倒下,却无法靠近半步。

恐惧彻底击垮了最后的抵抗意志,有人扔下武器跪地求饶,却被后面的弹丸击穿头颅;有人疯了般挥舞弯刀,却在密集的弹雨中被打成筛子。

战场已化作绞肉的铁磨坊。承天大炮的轰鸣震碎云层,炮弹砸进联军预备队的集结地,将成片士兵轰成血泥——有人被直接掀飞至半空,躯体在落回地面时已分解成数段;有人被弹片削去四肢,仅剩躯干在血泊中抽搐;试图重整旗鼓的百夫长连同他的苏鲁锭长枪一起被炸断,枪缨上的狼毛沾满脑浆。

蓝玉与傅忠率领的铁骑如黑色闪电掠过侧翼,马刀劈砍时带起的血雾在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虹光。

一名哈萨克勇士举盾格挡,却被连人带盾劈成两半,内脏顺着断裂处倾泻,在雪地上拖出蜿蜒的红痕。

徐辉祖麾下的神机营将士策马齐射,铅丸穿透奔逃者的后背,在胸前炸开一团血花,尸体扑倒时压碎了同伴的肋骨,闷响中混着骨骼碎裂的脆响。

火铳方阵的推进如同一把钝刀锯割血肉。三段式射击的铅丸织成死亡之网,前排士兵刚倒下,后排的弹丸已接踵而至。

有人被铅丸击穿咽喉,鲜血如喷泉般从颈间涌出;有人被击中面门,半边脑袋连同头盔一起崩飞,露出的颅骨上还挂着碎肉。

溃散的联军在弹雨中互相推搡,踩踏致死的尸体叠成小山,压在下面的人四肢扭曲,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血沫声,最终在窒息中瞪圆双眼。

冻土吸饱了鲜血,汇成的溪流在低洼处聚成暗红的水洼,踩上去发出粘稠的咕叽声。

尸堆里,有的保持着挥刀的姿态,断臂处的筋腱还连着弯刀;有的蜷缩成虾米状,指甲深深抠进冻土,仿佛要抓住最后一丝生机;更多的则被炮弹炸得难以辨认,碎骨混着皮毛,分不清是蒙古的皮甲还是突厥的毡帽。

硝烟与血腥味凝成厚重的浊雾,连阳光都无法穿透,唯有火炮的闪光与火铳的青烟,在这片人间炼狱中勾勒出死亡的轮廓。

那些曾引以为傲的部族旗帜,此刻大多被炮火撕碎,或是被鲜血染成黑红色,无力地倒在尸堆上。

苍狼图腾的旗杆上挂着半具尸体,新月旗被铅丸打穿无数孔洞,苏鲁锭长枪则被断裂的肢体压在下方。

曾经喧嚣的战场渐渐沉寂,只剩下伤者的哀嚎、火铳的余响和远处隐约的炮声。

这场一面倒的屠杀,以最残酷的方式宣告着结局——东察合台联军的抵抗彻底瓦解,在明军的火器、火炮与骑兵面前,他们引以为傲的勇气和战力,终究没能抵挡住时代的洪流,只留下一片狼藉的尸山血海,在天山脚下诉说着惨败的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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