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啊、啊!老公……嗯、呀啊啊……”,陈芊芊只感觉天旋地转,世界只剩下身后男人的操弄,翘起圆润的小屁股任由鸡巴在肉穴里狠进狠出。
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能凭着男人拉起她发尾所连带昂起的头,双眼瞥到窗帘外透出的一丝光亮,自己就这样被操了一晚上,身后的人还不知足,猛的将她的屁穴抬得更高,故意用尽全力顶磨刚刚发现的敏感地带,每撞击那处软肉,壮硕的龟头都能带出一片骚透的淫液。
“呜啊!嗯……!去了、啊难受……不要、不要……”
陈芊芊哭着拍打床沿,下意识用尽力气往前爬了几下,指甲深深抠挖床单褶皱,几欲抠破脆薄的蚕丝布料,陈洐之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把握住踢蹬向他的脚踝,狠戾将人拖回来,肿胀的生殖器官从嫩穴里抽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栗,棒身粗壮紫黑,泛着透明淫水的亮光,尤为恐怖。
“去哪里?”
陈芊芊甚至来不及尖叫出声就被他被那股疯狂彻底吞噬,眼中只剩下偏执的占有和毁灭性的蛮力。手臂肌肉贲张,青筋暴起,像拉动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以一种近乎机械的、带着原始兽性的力量,将她一寸寸、不容置疑地拖向自己身边翻了个身,陈洐之粗重的呼吸混合着那持续不断的低吼,在她头顶形成一张令人窒息的网。
“我、我不行了……呜、老公…”,陈芊芊的脸上努力挤出示好脆弱的笑,卖弄自己的无辜可怜,可陈洐之知道,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有关,说到底,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想在他身下淫叫浪荡的发骚,成为他的床上妇,被他每晚用精液滋养骚穴,用淫荡的身体温养他多年冷情的心。
“小芊…我的小芊……”,陈洐之俯下身,双眼贪婪的扫视身下荡妇的面庞与躯体,看着陈芊芊眼里一闪而过的恐惧,疼惜之情溢于言表,“别怕,哥疼你。”
柔情蜜语,话音刚落,又硬又烫的鸡巴毫无征兆的插进吐着蜜汁的肉穴里,阴道瞬间被塞满,未等陈芊芊浪叫出声,他双手掐着她的脖颈,微微用力,眼里满是疯狂情欲,顶胯的速度越来越快,让陈芊芊忍不住媚叫喘息,脖颈上的力道不算太大,却能让人感到窒息,“哦……啊、呃老公……呜、呜呃……啊啊、慢点儿……”
男人胯下生猛直直捣入内壁,撞得子宫口发胀,她整个人忽的剧烈哆嗦,抓扯在床单上的手都止不住发抖,脚背瞬间绷直,就这样翻着白眼被陈洐之操的喷水,穴道媚肉又往里缩了一个度,“哦啊啊啊!去了、去…!”
陈洐之艰难抽出肉棒,闷哼一声,趁潮喷的淫水还未停下,立刻低头整张嘴含住嫩穴,两片腻滑的阴唇顶着圆滑的阴蒂都被他用舌头吸舔了个遍,双手扒开雪白的臀瓣轻轻挤扒,长舌不停的将甜骚的浪水卷入口中,“咕啾咕啾”,一时间,房间忽的沉寂下来,只有淫水被咽入腹中的吞咽声。
“啊~嗯啊、阴蒂、哦好爽、嗯哦啊啊老公快舔死小荡妇……哦呀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芊芊美眸里满是风情,隐隐往上翻,阴蒂被含进嘴里淫骚的快感与心理的双重满足让她的双腿忍不住夹住男人的头,细软腰肢上下摆动,配合陈洐之舌头扫荡的频率起伏,“满足你,舔死你这个骚货…唔,骚水真甜……”
陈洐之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到她耳边,她已经听不清了,感觉到小腹一阵滚烫,缓缓蔓延至全身的各个角落,阴蒂被舔的酸胀,粗粝的舌尖每扫过一下都会带着细密的酸麻,淫水泛滥的穴道内又是一阵收缩,不同以往的是陈芊芊明显感觉到膀胱的胀酸,意识到什么时,淡黄的尿液早已伴随骚水一同喷了出去,形成一道小水柱,她叫不出声,张嘴无声的呓语,身体躬起紧绷到极致,“啊……啊……”
“被老公舔尿了,小贱妇果然骚,老公把你的穴堵住,看你怎么喷水!”陈洐之直起身子,撸了几下快要胀到爆炸的鸡巴,对准正在喷尿的花穴猛插了进去,暖热的柱流喷洒在龟头的马眼处正中靶心,陈芊芊不停的抽搐,硕大的鸡巴被她夹的要在阴道里变形了,爽的不停捶打床垫。
销魂的吸附力让陈洐之的呼吸又乱了几分,往前挺入的动作一顿,龟头正好顶在那块被操了无数次的软肉上,身下的人发出尖锐的哀叫,嫩穴的媚肉缩到极致,粗狞的性器在阴道内抖动着,肉穴早已是它的形状,“啊啊啊!好热、要、呃啊要爆炸了……呜!”
下一秒,在结束喷尿的同时,陈洐之闷吼一声,身体倾前压了压,肉棒又挤开重重穴肉来到力所能及之处,一大股滚烫的浓精喷射在娇嫩的穴道里,他的眼睛红的吓人,硬是在射精后又按着陈芊芊顶操了好几下才愿意把鸡巴抽出来,穴口没了堵塞物,流淌出浓醇的乳白精液,仔细一看陈芊芊的小腹,已然鼓起,这是今夜的第八次。
“还好吗?小芊。”
陈洐之的眼神似乎清明了一些,依旧晦暗,细细把被操的灌满精液的女人看了整遍才满意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辛苦了。”
陈芊芊转动眼目,目光还有些失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不能平复,卧室的暖光在她疲惫的眉眼上投下浅浅的阴影,陈洐之俯下身,手臂带着无比轻柔的力道,穿过她的腿弯和后背。
她低低嘤咛一声,没有抗拒,只是将脸颊更深地埋进他坚实的胸膛,像只撒娇的猫儿。
通往浴室的几步路,他走得极慢、极稳,走廊的光线幽微,只有彼此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陈芊芊蜷缩在陈洐之怀里,微凉的鼻尖蹭过他温热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浴室里氤氲起温暖潮湿的白雾,柔和的光线被水汽晕染得朦胧,她被小心翼翼地放在铺着厚厚绒毯的防滑地垫上,陈洐之让她靠着自己站定,陈芊芊的腿还有些软,他一手牢牢环住她的腰肢,支撑着她全部的重量,另一只手则探过去,拧开淋浴喷头。细密温热的水流先是喷洒在他自己伸出的手背上试温,确认适宜后,才像温柔的笼罩住两人。
“靠着我。”陈洐之的声音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温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芊芊依言,将全身的重量和信任都交付给他,额头抵着他的肩。温热的水流沿着她的肩颈滑落,带走尘埃与疲惫。他取过一旁备好的软毛浴刷,蘸取了散发着淡淡安息香气息的沐浴乳,细细揉搓出丰盈柔白的泡沫。
那是一种近乎虔诚的细致,宽厚的手掌裹着绵密的泡沫,从陈芊芊纤细的脖颈开始,沿着优美的肩线滑下,指腹的触感带着老茧的粗粝,却又被水流和泡沫调和得无比温柔,每一次移动都像是描摹珍贵的瓷器。
每一寸肌肤都被陈洐之仔细照顾到,指节弯曲的弧度恰到好处地贴合着她的腰窝,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一种安抚性的节奏,洗去穴道里精液的粘腻,偶尔,他的指尖会“无意间”划过陈芊芊敏感的侧腰,引起她身体一阵细微的轻颤和一声模糊的呜咽,“嗯……”
陈洐之蹲下身,单膝点地。温热的水流沿着陈芊芊的小腿流淌,他抬起头,目光正好撞进她低垂的眼帘里,水汽濡湿了她的睫毛,凝成细小的水珠,欲坠不坠,她的脸颊在水雾蒸腾下泛着动人的红晕,眼神迷蒙地望着他,带着全然的依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累不累?”他轻声问,用拇指指腹极其轻柔地抹去陈芊芊脸颊上一滴不知是水还是汗的晶莹。
她摇摇头,又想到什么点点头,声音带着水汽浸润过的微哑:“……有点。”?目光却胶着在他专注的脸上。
陈洐之不再言语,清洗完毕,他拿起旁边宽大蓬松、吸饱了暖气的浴巾,将陈芊芊整个包裹起来,用浴巾轻柔地吸干她身上的每一颗水珠,当最后一缕湿气被吸走,他用浴巾将她裹得更紧,稳稳地将她打横抱起。
“休息吧,这几天我好好陪你。”
“那能不做吗?”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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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靴坚硬的鞋跟叩击着冰冷的合金地板,声音在狭窄、昏暗的廊道内被无限放大,又撞向两侧布满粗粝管道的墙壁,反弹回来,形成空洞而压抑的回响。空气里弥漫着机油、消毒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旧金属锈蚀混合的气息。头顶惨白的应急灯间隔很远才亮一盏,光线吝啬地洒下,勉强照亮脚下几尺之地,更远处则被深不见底的幽暗吞噬。通风管道深处传来低沉的嗡鸣,像是这座庞大基地沉睡中的呼吸。
瑞知秋步履沉稳,目不斜视,他身形高挺,面容在光影交错间显得轮廓分明,却又带着一种刻意收敛的锐利。
然而,就在他即将拐入下一个岔口时,一个略带沙哑、仿佛浸着烟草味的男声,毫无征兆地从侧后方一片浓重的阴影里响起,像一条冰冷的蛇,悄无声息地缠上了他的脚踝:
“这么匆忙,赶着去给大小姐当忠犬呢,瑞知秋?”
脚步声戛然而止。
瑞知秋的身形没有一丝晃动,但周身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他缓缓侧过身,锐利的目光精准地投向声音来源。
在那片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角落里,倚着一个男人。
“夏叶。”瑞知秋的声音不高,平铺直叙,听不出任何情绪,像念出一个冰冷的代号,“基地的规矩,禁止在核心通道吸烟。”他的视线扫过那点猩红,带着不容置疑的审视。
男人的身形不算魁梧,甚至有些精瘦,但骨架撑起的姿态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韧性。他随意地靠在冰冷的金属管壁上,指间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暗红的火星在昏暗中明明灭灭,映亮了他半张脸——下颌线条清晰,嘴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藏在烟雾之后,晦暗不明。他穿着和陈家势力其他人一样的制式作战服,但领口随意地敞开着,袖口也卷到了小臂,带着一种刻意的、不合时宜的松弛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叶嗤笑一声,慢悠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看着它在惨白的光线下扭曲、消散。“规矩?”他拖长了调子,带着点玩味的嘲弄,“规矩是给守规矩的人定的。比如你,瑞知秋。大小姐身边最忠诚的影子,永远一丝不苟,永远……完美执行。”他刻意加重了“忠诚”和“完美”两个词,舌尖仿佛在品尝着某种别样的滋味。
“职责所在。”瑞知秋的回答简洁至极,目光却未曾离开夏叶的眼睛,试图穿透那层烟雾,看清里面的真实意图。他能感觉到对方话语里裹着的刺,一种并非纯粹敌意、却也绝非善意的试探。
“职责?”夏叶向前踱了一步,走出了大半阴影,那张带着点玩世不恭、眼底却藏着深沉的脸完全暴露在灯光下。他上下打量着瑞知秋,像在评估一件精密的武器。
“是啊,职责。为大小姐扫清障碍,处理‘麻烦’,无论那麻烦是什么人,什么事……甚至,”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暗示,“包括处理掉不该存在的‘证据’,对吗?霍叁少那事儿……啧啧,手脚真干净,不愧是大小姐最锋利的刀。”
空气骤然紧绷。瑞知秋的瞳孔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缩。霍言,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瞬间打破了表面的平静。夏叶知道什么?他是在试探,还是……威胁?瑞知秋脸上的肌肉纹丝未动,但背在身后的手,指节已经悄然绷紧。廊道深处似乎有气流微微扰动,头顶的应急灯闪烁了一下,投下更深的阴影。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瑞知秋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像淬了冰的钢,“霍叁少意外身亡,是军方的调查结论。任何无端揣测,都是对大小姐的污蔑。”他向前迈了半步,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夏叶,注意你的言辞。有些话,说出来,就收不回去了。”
夏叶迎着他迫人的视线,非但没有退缩,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反而更深了。他掐灭了烟蒂,火星在指间瞬间熄灭,只留下一缕呛人的青烟。“污蔑?呵……”他摇摇头,像是在惋惜瑞知秋的“固执”,“我只是好奇,瑞知秋。你这条忠犬,有没有那么一刻,会停下来闻闻自己爪子上沾的血腥味?或者……抬头看看,你为之撕咬一切的主人,她前行的方向,是不是真的如你所想的那般……纯粹?”
他向前倾了倾身,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耳语,却字字清晰,带着冰冷的穿透力:“大少爷回来了,带着剿灭走私网的军令。可我们脚下这片基地,这庞大的陈家……真的就那么清白吗?大小姐一边护着他,一边……又在护着什么?瑞知秋,你确定你闻到的,是忠诚的芬芳,还是……腐烂的甜腥?”他的眼神锐利如锥,紧紧锁住瑞知秋,“别太投入当一条狗了,兄弟。有时候,忠心也会让人变成瞎子,聋子……甚至,帮凶。”
“别忘了,我们是被谁送到大小姐身边的。”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通风管道的嗡鸣固执地响着。瑞知秋的眼神深不见底,像暴风雨前的深海,表面平静,内里却暗流汹涌。夏叶的话,像一把钝刀子,精准地撬动着他信念的基石。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只是用一种近乎冻结的目光,长久地审视着眼前这个同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小姐的意志,即是我的方向。”良久,瑞知秋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淬炼过的钢铁,“不需要质疑,也不需要解释。至于你,夏叶……”他微微眯起眼,警告的意味如同实质的冰棱,“管好你自己的事。好奇心太重,容易惹祸上身。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他不再给夏叶任何开口的机会,猛地转身,皮靴再次踏响冰冷的地板。
哒,哒,哒——
脚步声重新响起,比之前更快,更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迅速消失在廊道拐角的黑暗中。
作为陈芊芊最贴身的影子,他早已习惯行走在光线之外,习惯这渗透骨髓的孤寂与警觉。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清除任何可能威胁到大小姐的尘埃,无论那尘埃来自何方,他正执行着大小姐一项新的密令,方向明确,心无旁骛。
夏叶站在原地,看着瑞知秋消失的方向,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他重新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模糊了他晦暗不明的表情。他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顽固的石头……或者,被洗脑的疯子?陈芊芊啊陈芊芊……你养的,到底是忠犬,还是……另一把随时可能反噬的刀?”
他吐出烟圈,目光投向廊道深处那片吞噬了瑞知秋的黑暗,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只剩下一点冰冷的忧虑。
“但愿……别让这疯病,传染得太深。”?这声低语,像一片羽毛,悄然落入基地冰冷的空气里,瞬间被嗡鸣吞噬,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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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白炽灯光无情地泼洒下来,照亮了空气中悬浮的微尘,也照亮了宽大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账目、加密情报、家族资产报表、边缘势力的动向分析……纸张的边缘在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微光,像一座座沉默的墓碑,无声地控诉着主人的懈怠。
陈芊芊纤细柔骨的玉指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一股混杂着甜蜜与烦躁的疲惫感沉沉压在心头。
这几天……她的心、她的时间,几乎全被陈洐之占据了。他冷峻眉宇间只对她流露的温柔,他强健臂弯带来的安全感,他动情时说的每句话,他操弄她时眼里的疯欲痴狂,他沉沦于她精心编织的柔情陷阱时全然不知的依恋……每一个细节都像毒瘾般侵蚀着她清醒的意志,让她心甘情愿地将这些关乎家族存亡、关乎他安危的繁琐事务抛诸脑后。
“真是疯了……”她低喃出声,唇角却不由自主地弯起一个自嘲又甜蜜的弧度。为了他,她早已在疯狂的道路上狂奔,这点疏忽又算得了什么?只是,现实的冰冷很快取代了旖旎的回忆。
霍言的尸体已经冷却,寄给陈洐之的举报信是放长线钓大鱼。父亲,陈隋那个老东西,他的走私名单是撬动整个棋局的关键,却也是最难啃的骨头。甜蜜的代价,是眼前这令人窒息的文件山和步步紧逼的危机。
叩叩叩——
敲门声轻而克制,带着一种熟悉的、融入骨髓的恭敬。
“进。”陈芊芊收敛了脸上的疲惫与柔情,瞬间切换成在核心下属面前严厉冷峻的话事人姿态。只是当门被推开,看到那个沉静如水的熟悉身影时,她眼底深处冰封的湖面,似乎悄然融化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暖意。
瑞知秋走了进来,他步伐无声,像一道融入光线的影子,装束笔挺得没有一丝褶皱,连呼吸都仿佛经过精确的丈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径直走到办公桌前约叁步远的距离站定,微微垂首,目光落在陈芊芊面前文件堆的边缘,既保持了绝对的恭敬,又确保了能在第一时间捕捉到她任何细微的指令或情绪变化。
“大小姐。”他的声音温柔平稳,像最优质的弦乐器发出的低音。
“知秋,”陈芊芊的声音比刚才柔和了几分,这份柔和仅对他一人流露,是其他下属们从未听过的温度。她指尖点了点桌面上层一份标着“霍家资产清算初步报告”的文件,“那边…没再起什么波澜吧?”她问的是霍言死后的余波和自己那封匿名信的效果。
“一切平静,霍家内部正忙于权力更迭,无暇他顾。大少爷……”瑞知秋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收到线索后,调查方向暂时被引向了霍家外围的几个关联点,进展有限,尚在可控范围。”他汇报得简洁精准,但陈芊芊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提及陈洐之时那极其细微的停顿。
她知道瑞知秋对陈洐之并无好感,甚至可能认为对方是自己完美计划中一个不稳定、甚至“玷污”了她的因素。这份隐忍的不认同,恰恰是她最需要的,绝对的忠诚,只针对她本人。
“很好。”陈芊芊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扫过瑞知秋沉稳的面容,一丝复杂的情绪掠过心头。他是她最锋利的刀,也是最坚固的盾,是她唯一可以托付绝对黑暗任务的人。她拿起桌上一份薄薄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加密文件夹,轻轻推向他。
“有新的任务给你,知秋。”她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种密室谋算的黏稠感,“父亲那边…藏得太深了。名单一日不到手,我们的危险就多一分,计划就多一分变数。硬来不行,只能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瑞知秋上前一步,双手接过文件夹,动作一丝不苟。他没有立刻打开,只是静静等待着下文。
“陈隋有个用了二十年的老管家,林伯,你也认得。”陈芊芊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画着圈,眼神幽深,“表面上忠心耿耿,无懈可击。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有个女儿,体弱多病,一直养在城郊的疗养院,用的是假名,费用来源…非常干净,干净得不像一个管家的薪水能负担的。”她抬起眼,看向瑞知秋,“我需要你,去‘拜访’一下这位林小姐。不用惊动她,更不用伤害她。只需要…让林伯‘知道’你去过,并且‘关心’过他女儿的情况。让他明白,他守护的秘密,和他想守护的人,有时…只能选一个。”
这是一个极其阴险的心理战术。利用一个老人对女儿的爱,撬动他对主子的忠诚。瑞知秋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只是在听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工作部署。
他微微颔首:“明白。我会处理好,不留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信你。”陈芊芊的语气带着全然的信赖,这份信赖是她给予瑞知秋最大的“甜头”之一。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他服装的私徽肩章上,那里似乎沾了一点点几乎看不见的、从昏暗廊道带过来的金属粉尘。她忽然站起身。
瑞知秋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随即恢复常态,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她的动作。
陈芊芊绕过宽大的办公桌,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压迫的声响,一步步走到瑞知秋面前。距离骤然拉近,近到瑞知秋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混合着清雅花香与淡淡纸墨的独特韵息。
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又强迫自己放松。
陈芊芊抬起手,动作自然而轻柔,像拂去珍爱瓷器上的一粒微尘,她指尖隔着衣着布料,轻轻拂过他宽阔的肩膀。
“这里,沾了点灰。”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叹息,带着一种近乎亲昵的责备,目光却并未完全落在他肩上,而是带着一种悠远的、仿佛透过他在看别处的飘渺,“这几天辛苦你了,知秋。总让你去做这些…见不得光的事。”
指尖的温度隔着布料传来,像一道微弱的电流,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猛烈地撞击了一下,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触碰的地方,带来一阵隐秘而汹涌的灼热。他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
他垂着眼睑,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感,那是混杂着卑微的渴望、深入骨髓的忠诚,以及清晰认知到永远无法逾越鸿沟的痛苦。
“守护大小姐,是我的本分。”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沙哑,带着一种竭力压抑的平稳。他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怕那里面映出自己狼狈的、不该有的心思。
他配不上。她是云端皎月,是操控棋局的执棋者,而他只是她手中最趁手、也最见不得光的那枚棋子。能站在她身边,为她扫清障碍,感受她偶尔流露的、哪怕只是出于利用或习惯的“温柔”,已是命运对他最大的恩赐,他不敢,也不能有丝毫逾矩的奢望。
能伴随左右,护她周全,直至生命尽头,便是他全部的信仰与归宿,那一点指尖的温度,足以慰藉他漫长而黑暗的忠诚岁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芊芊收回了手,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布料粗粝的触感和他身体传递过来的温热。她清晰地看到了他瞬间绷紧又竭力放松的身体反应,看到了他低垂眼睑下那极力掩饰的波澜。
这份沉默而汹涌的感情,她心知肚明,这是她掌控他、驱使他最有效的武器。
一丝若有若无的满足笑意在她唇边隐现,随即又消失无踪,恢复了疏离的模样。
“去吧。”她轻声说,转身走回办公桌后,重新将自己埋入那堆冰冷的文件里,“我等你的好消息。”
“是。”瑞知秋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那本应属于他的、短暂而虚幻的温柔气息深深压入肺腑,再抬起头时,眼中已只剩下磐石般的坚定与服从。
他挺直脊背,无声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厚重的门在他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灯光,也隔绝了他心中那刚刚被点燃、又迅速被自己掐灭的微弱星火。
办公室内重归寂静,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陈芊芊的目光落在瑞知秋消失的门上,停留了片刻。一丝极淡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情绪。
或许是利用后的轻微愧疚,或许是习惯性的安抚成功带来的满意,又或许是对这份沉重忠诚的一点点怜惜,在她眼中一闪而过,随即被更深的算计取代。
她翻开文件最底层,那里压着一份关于“季明儿”的加密档案。关于她,也是未来计划中不可或缺的助力。但瑞知秋……刚才那份报告里,似乎遗漏了季明儿最近一次联络时提及的某个加密通讯节点异常活跃的信息?陈芊芊的指尖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
而门外,走廊的阴影中,瑞知秋背靠着冰冷的金属墙壁,紧紧握着那份任务文件夹,肩头被拂过的地方仿佛仍在灼烧。他闭上眼,深深呼吸着没有她气息的空气,试图将那颗因她一个随意的动作而狂跳的心,重新按回那名为“忠诚”的、冰冷的囚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紫檀木书案上,一盏青瓷台灯洒下昏黄的光晕,林苍南垂手侍立一旁,动作依旧是一丝不苟的二十年如一日——为陈隋面前的紫砂壶续上滚烫的第叁道茶汤。
水流注入壶中的声音本该是平和的韵律,今日却在他耳中带着一丝刺耳的喧嚣,他的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一滴滚水溅落在光洁的案面上,迅速晕染一小片深色水渍。
陈隋的目光并未离开手中一份泛黄的地契,仿佛那滴水渍只是空气的微澜,他端起茶盏,轻轻吹拂着浮叶,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喜怒:“苍南,今日心不静?”
林苍南的心脏猛地一缩,面上却维持着恭谨的平静:“老爷赎罪,属下疏忽了。”?他不敢抬眼,女儿林阮苍白而依赖的面容,与疗养院窗外那个沉默如磐石、只留下冰冷警告气息的身影反复交织,几乎要将他的心神撕裂,在他脑海中反复交织。那份无声的“探望”,比任何威胁都更令人窒息,他守护了二十年的秘密,成了悬在女儿头顶的利刃。
陈隋呷了一口茶,放下茶盏,发出一声轻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霍家那小子,死得蹊跷。”?他话锋一转,缓缓切入主题,“码头那批货被截的录像带,原本是霍言捏在手里,逼芊儿嫁他的筹码。现在,却出现在他的尸体上……呵,还偏偏少了最关键的那几帧画面。”?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节奏平稳,却带着无形的压力。
林苍南屏住呼吸,他知道,这不是询问,是陈述,是宣告,老爷已经洞悉了大小姐的宣战。
“东西丢了,人死了,证据也‘恰好’残缺不全。”?陈隋的声音里终于渗出一丝冰冷的嘲讽,“我这女儿,翅膀硬了,一半的权柄在手,就敢把战书直接拍在她老子脸上。”?他抬眼,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林苍南低垂的头颅,“她以为,靠着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靠着笼络了几个墙头草,就能坐稳这个位置了?”
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林苍南能感受到陈隋身上散发出的被挑战权威的凛冽寒意。他明白,老爷的顾忌是真的,但更深的,是掌控欲被侵犯的暴怒。
“陈家,不能乱。”?陈隋的声音恢复了平缓,却更显森然,“但有些人,需要修剪修剪枝叶,让她认识自己是谁。”?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林苍南身上,带着命令,“你去办。联络陈家的旁支,那些墙头草也好,对芊儿不满的也罢。还有,跟我们有生意往来的那几个小家族,徐家、孙家……让他们知道,现在谁才是陈家的定海神针。该收紧的渠道收紧,该‘提醒’的地方,好好提醒一下,别弄出太大动静,但要让她……感觉到疼。”
打压陈芊芊,却不动摇陈家的根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苍南的心沉到了谷底,一边是恩重如山、积威甚重的主子,一边是悬在心尖上、被对方捏着软肋的女儿。他感到自己像被架在烈火上炙烤,五脏六腑都在承受着煎熬,他深深低下头,声音艰涩:“是…属下…明白。”?这份“明白”里,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痛苦与挣扎。他该如何选择?又能如何选择?
他又该何去何从……
地点:军方特别调查处驻A市办公大楼,陈洐之办公室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咖啡因和纸张干燥的气息,宽大的办公桌上,铺陈着密密麻麻的文件、照片、卫星地图和错综复杂的线索图,红蓝相间的标记线如同蛛网般蔓延,最终却都指向令人窒息的死胡同,霍家外围那几个被匿名信点出的关联点,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几圈涟漪后便迅速沉寂下去,再难挖掘出更深层的、能撼动核心走私的罪证。
陈洐之背对着门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A市钢铁森林冷漠的天际线,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一如他此刻的心情,他身形笔挺如标枪,军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只穿着熨帖的衬衫,袖子挽到小臂,露出精悍的线条,指尖夹着一支几乎燃尽的香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冷峻的侧脸轮廓,却遮不住眉宇间那道深刻的、因持续思索而刻下的沟壑。
五天,整整五天,他几乎泡在这间办公室里,抽丝剥茧。匿名举报信提供的霍家边缘罪证线索,看似指向清晰,顺着查下去也确实抓到了几条小鱼,但每每触及核心,瞬间消失无踪。
太顺了,顺得像是有人精心铺好的路,这不符合走私集团一贯的狡猾和层层嵌套的保护壳。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反复扫视着霍言死亡现场的照片和报告,尸体上发现的残缺录像带是关键物证,却偏偏缺失了能直接指认幕后操纵者和货物最终去向的关键画面。
是谁删掉的?为什么删掉后还要放回尸体上?挑衅?还是……转移视线?
陈洐之猛地掐灭烟蒂,转身大步走回桌前,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重新扫过那些堆积如山的资料。霍家的边缘交易、几个小走私团伙的零星活动报告、匿名信中提供的模糊时间点和人物代号……所有的碎片都指向了霍家,所有的调查阻力似乎也都“合情合理”地出现在霍家这条线上。
一个大胆的、令人不安的猜想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形,如同黑暗中破开迷雾的灯塔:这封匿名举报信,会不会本身就是一个误导?它精准地投递到他手上,利用他对走私案的迫切追查心理,将他牢牢吸引在霍家这条看似合理、实则可能是死胡同的线索上,而真正的巨鳄,或许正在他视线之外,利用他被牵制的时间,从容地清扫痕迹、转移资产,甚至……重新布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对…”陈洐之低语,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一份港口货运清单的扫描件,目光锐利如刀,“时间线…对不上。”?他猛地在一堆文件中精准地抽出一份,“叁个月前,霍家名下‘远星号’报备的货物是精密仪器,但同期,霍家在黑市流通的一批稀缺军用级芯片,其封装特征…与‘远星号’靠岸时装卸区监控拍到的部分未申报货箱高度吻合”?他指着清单和旁边打印出来的模糊监控截图。
“但匿名举报信提供的所谓‘关键线索’,霍家与下游分销商的资金往来记录,”他又拿起另一份文件,眼神愈发冰冷,“指向的却是另一条完全无关的、几乎透明的低价值走私线,它在分散我的注意力!”?这个念头如同闪电劈开迷雾,陈洐之的思维高速运转,高度专注力在此刻发挥到极致。
“如果霍家只是烟雾弹,或者…只是整个网络的一个环节而非核心?”?他迅速在脑海中重组信息,“被截获的那批陈家码头货物是关键,但霍言死后,这条线也断了。
“等等…”?他目光如炬,再次投向线索墙,无论是霍家渠道还是其他零散信息,最终都指向一个模糊的‘海外枢纽’…而这个枢纽的物流特征…”
这个认知让陈洐之的背脊窜起一股寒意,随即又被更强烈的、找到突破口的兴奋感取代。他迅速抽出一张全新的白纸,拿起红笔。
逻辑推导开始:
1.??**核心目标:剿灭与军方高层勾结的■主谋及其掌控的走私网络。
2.??**已知阻碍:关键证据缺失,调查阻力巨大,信息源疑似被污染匿名信误导。
3.??**现有线索的悖论:所有指向霍家的线索都“断”得太干净、太“专业”,不像一个普通走私家族能具备的反侦察能力,更像是有更高层级的力量在抹除痕迹。
4.??**走私物的去向:如此庞大的走私量军火?违禁品?稀有资源?,最终流入哪里?霍家显然不是唯一的、甚至可能不是主要的终端。它们需要一个更隐蔽、更高效、且能避开所有常规监管的■中转枢纽。
5.??**灰色枢纽的可能性:这个枢纽必然具备极强的物流整合能力、资金洗白渠道,并且拥有在黑白两道通行的“合法”外衣。它可能是一个表面上光鲜亮丽、背景深厚、游走于法律边缘的超级商业平台或■特殊服务机构。它不属于任何单一家族,却能服务所有参与者,并从中抽成、掌握核心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6.??**突破点:■忽略霍家这条被污染的线,直接追踪走私物流的最终去向,寻找那个能吞吐如此巨量、且能完美隐藏的“黑洞”。
笔尖在纸上快速滑动,勾勒出新的箭头,指向一个模糊但至关重要的概念:“灰色物流枢纽”。他的眼神越来越亮,之前的挫败感被一种棋逢对手的亢奋所取代。
这才是真正的战场。
“笃笃笃。”
办公室门被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随即被推开,一个穿着剪裁极其考究的银灰色西装的男人斜倚在门框上,狐狸眼微微上挑,唇边和鼻梁上的那颗小痣在灯光下格外醒目,为他风流倜傥的气质平添了几分玩世不恭的魅力。他手里晃着一杯琥珀色的液体,也不知是从哪里变出来的。
“陈大长官,瞧瞧你这儿,啧啧,知道的以为是反走私指挥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改行收废品了呢?”?云宇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尾音微微上扬,像羽毛搔过心尖。
陈洐之没理会他的调侃,直接将那张画满新思路的纸推了过去,言简意赅:“方向错了,有人在用霍家当挡箭牌。”
云宇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拿起纸张,狐狸眼快速地扫过上面的内容,他看得很快,眼神却越来越专注,办公室内只剩下纸张翻动和打火机盖开合的细微声响。
几分钟后,他放下纸,指尖点了点“灰色物流枢纽”几个字。
“精彩。”云宇由衷地赞道,眼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误导调查方向……用一份精心准备的‘线索’把你钉死在霍家这个靶子上?呵,有意思,胆子不小,心思也够毒。”
“我就说,霍家那几只纸老虎,哪有本事把水搅得这么浑?这背后,必然有个深水王八在兴风作浪。”他用词粗俗,却一针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枢纽’的猜想,可能性极高。能完美消化、隐藏并输送如此体量的‘货’,需要一个能量巨大、且能披着合法外衣的庞然大物。A市……或者说辐射整个区域的,符合这个条件的‘平台’,屈指可数。”
“我需要你的资源网,帮我锁定这个‘枢纽’的可能范围。”陈洐之沉声道,目光锐利地看着云宇,“商界、物流、地下钱庄……任何蛛丝马迹。”
“放心,”云宇勾唇一笑,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只要它在A市这片地界上喘气,就逃不过我那些‘小老鼠’的鼻子,给我点时间,帮你把这只‘深水王八’的壳摸清楚。”
“谢了。”陈洐之抿了抿唇,对于这个至交好友,有时候看着没正行,实际上心思比谁都缜密。
“谢什么,见外了不是?”?云宇又恢复了那副风流模样,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他顿了顿,话题忽然一转,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揶揄,“对了,下个月初‘云端’的‘鎏金之夜’,邵成那小子攒的局,请柬收到了吧?那可是个龙蛇混杂、消息乱飞的好地方。”
陈洐之当然知道这个由顶级富豪、收藏家、掮客甚至某些灰色地带人物参与的年度盛事,他微微颔首:“收到了。”
“那可是各路神仙妖怪露脸洗…哦不,是‘交流感情’的好地方。你要查的那个‘枢纽’,背后的大鱼说不定也会去透透气呢?毕竟,洗钱和‘慈善’,有时候也就隔着一层窗户纸。”
云宇身体前倾,“这种场合,最适合‘不经意’地打探消息,观察某些人的‘生意’脉络。怎么样,带个女伴?一个人去多无趣,也容易引人注目。”他意有所指,“芊芊也拿到邀请函了吧,你家那位大小姐,可是A市社交圈里出了名的温婉贤淑,八面玲珑,带她去,名正言顺,还能帮你打掩护,观察各路牛鬼蛇神。”
陈洐之的心脏猛的一缩,巨大的风险感和一种隐秘的、想要将陈芊芊纳入自己真正生活圈子的渴望在心底激烈碰撞。他看着云宇那双能看穿一切的眼睛,强迫自己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本来也打算带着她,但我没想让她……”
就在这时,陈洐之放在桌上的私人手机屏幕蓦地亮起,伴随着一阵轻柔悦耳、却只为他一人设定的专属铃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是“小芊”。
办公室内瞬间安静下来。云宇挑了挑眉,识趣地拿起陈洐之那张思路图,晃了晃:“行,这事儿交给我。你先接电话,五天不回家,别让人担心了。”他起身,像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办公室,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陈洐之几乎是立刻拿起手机,清了清嗓子,接通了电话,刚才面对云宇时的冷峻如同冰雪消融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软和紧绷。
“喂?”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怕惊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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