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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后,后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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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邻居们纷纷指责谢婆子不讲道理,谢婆子见势不妙,灰溜溜地躲到儿子身后装鹌鹑。

孙干事一脸歉意地对许淮宁说:“嫂子,对不起,我妈年纪大了,糊涂了。谢谢你救了妞妞,我代表全家感谢你。”

许淮宁摆摆手,“孙干事,不用客气,孩子没事就好。我今天真是寒心了,做了好事还惹了一身骚,以后再有这样的事,还真得寻思寻思再说。”

孙干事连连点头,“是我妈的错,我相信嫂子说的是气话,好事该做还是会做。”

一场闹剧终于落幕,邻居们散去后,刘卫红拍了拍许淮宁的肩膀,“淮宁,你今天可真厉害,我都替你捏把汗。”

许淮宁笑了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亏心事,不怕她闹。”

医院都是有病历的,就算孙干事两口子都包庇谢婆子,医院可不会包庇。

刘卫红感叹道:“不过谢婆子这人真是,我算是看出来了,人要是畜牲起来,畜牲还真比不过……唉,以后咱们还是离她远点吧。”

许淮宁点点头,不过,人做事但求良心。就算是今天的事,再重来一次,她还是会去救,再怎么说人命大于天。

再晚些时候,陈冬梅和孙干事又来了,郑重地表示感谢,还提着一个网兜,里面都是点心罐头之类的。

许淮宁谦让了一番,到底是放在桌子上了。

“一点小事,你们不必放在心上。”

陈冬梅面容憔悴,笑的很勉强,“怎么能是小事呢?要不是嫂子,我们真就见不到妞妞了。”

第一个孩子对爸爸妈妈来说是最特别的,承载着父母的多少期待。

“我听孙干事说,妞妞没什么事了,没有危险就好。”

主要是孙干事在,他和谢婆子又是母子,许淮宁真不能说什么,没法说。

“是没有危险了,小命保住了,可也不和正常孩子一样了,到底伤到什么程度,现在很难说。”

陈冬梅是医护工作者,她对妞妞的情况有很清醒的认识,难以接受也得接受。

“这么严重吗?是我发现的太晚了?”许淮宁问道。

陈冬梅咬了咬牙,瞪了孙干事一眼,气愤地说道:“都是孙翔他妈摇晃孩子导致的,光噎着了导致的肺部感染还能治。”

孙干事无地自容,事已经出了,害他女儿的是他妈,打不得骂不得。

许淮宁不擅长劝人,安慰了几句之后,就把孙干事两口子送走了。

妞妞还在医院治疗,已转入市儿童医院的监护室,家人是不能随意探望的。

“小陈回来了。”谢婆子战战兢兢的,她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甩锅不成只能自己承担了。

陈冬梅没理她,径直回了卧室。

谢婆子拉住了儿子,“你媳妇这是什么态度?我不是已经认错了吗?”

孙干事刚想说什么,陈冬梅拉开了房门,“孙翔,你进来。”

孙干事气短,也顾不得老娘了,赶紧进了房间。

陈冬梅指了指椅子,“坐下吧,我有事要跟你说。”

孙干事陪笑,“媳妇,你说什么?”

“让你妈离开这里,你怎么孝顺她我不管,和她住在一个家里,我接受不了。”

这事吧是老娘做的不对,孙干事底气不足,“妞妞还这么小,让我妈走了,孩子谁照顾?我们都有工作。”

陈冬梅抬头看他,眼睛里是隐隐的怒气。

“你妈照顾妞妞,都把妞妞照顾到医院去了,你怎么还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孙干事的脸红了,他和陈冬梅结婚也有一年多了,从谈恋爱开始,媳妇就没跟他说过这么重的话。

“我不是偏向谁,我说的是现实问题,是你回来带孩子,还是我回来带孩子?”

两个人都有工作,辞职回来带孩子,显然不可能。

“没有危险的时候,你妈就是最大的危险,别拿这个威胁我,你让你妈走,带孩子的人,我另外再找。”

孙干事又为难了,“我爹早就没有了,都是我妈拉扯着我们几个,我们都不照顾,也不好让我两个姐姐照顾吧?”

“她是吃不下饭,还是走不了路?是生活不能自理吗?都能把妞妞弄进医院去了,这身板还用别人照顾吗?”

陈冬梅下了最后通牒,“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用她了,你把人送走,不然这个家我就不回了。”

很快孙干事就会知道,陈冬梅真不是吓唬她的。

陈家父母得知妞妞的事,也来劝慰女儿。

谢老婆子再嚣张,也不敢这个时候抖威风,躲在房间里没出来。

“唉,你也别太难受了,可能你就是这么个命,等过两年身子恢复了,你再跟小孙生一个。”

“妈——”陈冬梅没想到她妈会说这个,她还难受着呢。

陈长礼瞪了老婆一眼,“你听听你说的是些什么话?”

虽然是实话,但也不能现在说。

陈长礼叹了口气,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冬梅,爸知道你心里难受。妞妞的事,谁都不愿意看到。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孩子的治疗,你得想开点,其他的事,咱们慢慢解决。”

“爸妈,你们是不知道,妞妞出问题,都怪她奶奶。”

陈冬梅把谢婆子晃孩子脑袋→孩子哭→喂孩子面糊糊→噎着了→幸亏别人救了……原原本本都说了一遍。

陈母擦了擦眼角,压低声音道:“那谢婆子确实不像话,可毕竟是小孙的亲妈。你要是真把她赶出去,光闲话就够你受的……”

“闲话?”陈冬梅都要气笑了,“妞妞差点没命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说闲话?妈,您知道医生怎么说吗?孩子脑部有轻微出血,就算治好了,以后也可能落下病根!”

孙干事站在一旁,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时,卧室门“吱呀”一声开了,谢婆子佝偻着身子走出来,“冬梅啊,妈知道错了……我给你跪下行不行?”

说着就要往下跪。

陈冬梅别过脸去。

孙干事赶紧拦住母亲,急得直跺脚,“妈!您这是干什么!”

让岳父岳母看见会怎么想?丢不丢人?

陈长礼皱着眉头站了起来,“亲家母,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是跪一跪就能解决的。要我说,您先回老家住段时间,等孩子们情绪平复了再说。”

谢婆子一听要回乡下,顿时慌了神,“我、我走了谁给他们做饭啊?我儿子胃不好……”

“够了!”

屋里人都愣住了,陈冬梅性子柔和,连高声说话都很少。

“从妞妞出生到现在,您做过一顿饭吗?洗过一次尿布吗?”陈冬梅指着婆婆的手直发抖,“您整天就知道抱着孩子晃,说这样孩子长得快!我是专业的,你都不听,现在你满意了?”

谢婆子被问得哑口无,缩在儿子身后直抹眼泪。

孙干事闷闷地说:“妈,你还是回家吧。”

谢婆子刚要嚷嚷这个家离了她不行,陈母突然插话:“我有个表姐刚退休,以前在托儿所工作。要是实在找不着人呀,可以先请她来帮忙照看妞妞……这么一来,亲家就不用惦记孩子了,放心回老家吧。”

终于,陈冬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转身进了卧室,“砰”地关上了门。

孙干事望着紧闭的房门,又看看满脸期待的母亲和岳父母,医院监护室的女儿……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

他摸出根烟点上,却被呛得直咳嗽。

夜很深了,孙干事往医院那边打了一个电话,对方说妞妞暂时好转了,但有些情况是不可逆的。

他不敢告诉媳妇,明知也瞒不了多久。

想到那么小的孩子正在受罪,孙干事真从心里气老娘了。

——

谢婆子回老家,说起来容易,操作起来可一点也不容易。

谢婆子大字不识半个,她一个人回不去;两个姐姐已读不回,养儿防老,从来没听说养女防老的。

孙干事工作又忙,再加上孩子的事……所以十天过去了,谢婆子像幽灵一样,在楼上楼下串,户内户外串。

刚开始还有点愧疚之心,哪怕是装的,也要装装样子。

现在……一手抓着瓜子,一手扔着瓜子皮,嘴上还和别人搭讪。

“回来了?”

“哟,割肉了啊?割这么大块?真有钱。”

别人买点什么东西,还得在她这里登记,还得广而告之,哪个受得了?

陈冬梅就再没回过家,一直住在娘家。

同一个家属院,不在同一幢,陈长礼是师长,住房条件自不必说。

天更冷了。

这一带地形特殊,人称雪窝子,自从初雪之后,隔三差五就会下雪,新雪加旧雪。

许淮宁也经常去不了培训班,这是外力不可抗因素,怪不得她。

星期六下午,陆问舟来了,舍友催她来看看衣服缝起来了没有?

十八九二十几岁,正是爱臭美的年纪,她室友一天催好几次。

这几天,许淮宁一直在赶她们的衣服,已经完成了,就剩熨烫和锁扣眼了。

明天能带走。

“嫂子,你手怎么这样了?”

许淮宁冻疮犯了,没有以前严重,但手面红通通的,略有些肿胀。

每晚都烫手,但收效甚微。

“这比以前好多了,我上学的时候手肿成馒头。”

“这不把我哥心疼死。”

还真让问舟猜着了,陆沉舟到处打听偏方,她已经试过三个偏方了。

陆问舟突然问:“奶奶没写信吗?”

“没有啊,怎么了?”

陆问舟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我可能又要有新大伯母了……”

代入许淮宁,她这是要有后后婆婆了?

自己这个公公,又薄情又滥情,幸亏陆沉舟不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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