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完吴仅弦的行为後,学校警卫立刻联系了他们的班导师,同时也联系了双方的家长。
吴仅弦不记得自己究竟说了多少遍「对不起」,不过那也不重要,因为不管说多少遍都不够。
当着老师、家长、白言母亲的注视下,吴仅弦低垂着脑袋,不断重复道歉,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白言。自己丢脸就算了,还把双方家长都牵扯进来,更糟糕的是,他伤害了白言。
容花显然并不想听吴仅弦的道歉,简单向班导师交代几句之後,很快就拽着白言离开办公室,准备开车回家。
一上车容花就开始发怒:「吴仅弦是Alpha!想不到啊,白言,你居然为了包庇同学,骗我他是Beta!」
「吴仅弦也不知道自己是Alpha,他最近才分化。」白言冷冷回答:「他也不是故意攻击我的,他不知道自己易感期到了。」
「你还替他说话?知不知道你刚刚多危险!」
「很危险,所以我很庆幸刚刚待在他身边的Omega是我,我宁可他攻击的人是我,不是其他人。」
「白言,你疯了!」容花回过头,姣好的容貌扭曲了起来,「如果你被标记了怎麽办?」
「那正好。」白言扬起脑袋,看上去几乎可以说是挑衅,「被标记了,以後就不会有其他Alpha来SaO扰我了。」
他已经受够了身为优XOmega必须承受的一切。从小他就被教育不能太张扬,独自一个人要小心,随时可能有Alpha会被他x1引,进而袭击他……彷佛他做错了什麽。
容花越是压制他,他骨子里的叛逆反而越发强烈,到了青春期,容花更是已经快管不住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容花其实都看在眼里,然而他也是优XOmega,他太清楚身为优XOmega要背负的一切。
对他来说,还在读高中的白言就是个孩子,他想要尽可能保护对方,毕竟,无论是标记还是生子,都是由Omega来承担。他只是不希望白言草率决定自己的对象,如果标记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更何况若标记自己的Alpha离开了,Omega的发情期将会更加痛苦,甚至可能因此简短寿命。
容花知道,因为标记他的Alpha离开了,他不要白言拥有和他一样的结局。
在昏暗的路灯下,容花将头抵在方向盘上,深x1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最後坚定了眼神,缓缓地说:「回家吧,今天之後别去学校了,我帮你转学,你也别再和吴仅弦联络了。」
「妈,你不准这样!」白言喊了起来,眼底带着愠怒。
容花觉得白言发怒的模样很像他的伴侣,那个已经离开了的Alpha。
最终,容花没再说什麽,只是静静踩下了油门,转动翻向盘,在夜sE中驶离。
白言从那天之後就没再来学校了。
吴仅弦看着身旁空着的座位,感觉心也空了一块。他好想念白言的笑容、歌声……也好希望白言能够回来,却也明白自己没有资格谈这件事,毕竟他就是害白言离开的人。
埋葬吧,就把这段恋情从此埋葬吧。
放学後,吴仅弦披着月sE,踩着老旧的脚踏车的踏板,车轮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了白言的後座很轻,轻得让吴仅弦有些不习惯,另一方面又很重,堆满了他的罪恶感……可是他依旧还想再见一次白言,远远的也好,偷偷的也好,一次就好。
随後吴仅弦将脚踏车掉头,悄悄往白言家的方向前进。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穿过熟悉的巷弄,吴仅弦最後将脚踏车停在熟悉的高级公寓前。他记得白言的钥匙扣上挂着五楼的牌子,於是他抬起头,静静望着五楼──除了亮着的灯光之外,什麽也看不见。
这不是是当然的吗,他到底在期待些什麽呢?吴仅弦默默自嘲着,正想骑车离开,忽然看见一个人影跑到yAn台,对着他疯狂挥手。
吴仅弦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人正是白言。吴仅弦的心脏顿时开始失控地乱跳,呼x1也变得有些紊乱。
他迟疑了一下,随後举起手,向白言挥了两下,眼眶有些发酸。
随後白言离开了yAn台,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吴仅弦缓缓放下手,心中空洞的感觉更强烈了,也许这就是他们的最後一次见面了吧……正当吴仅弦这麽想的时候,白言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公寓大门口,甚至逐渐朝他靠近。
只见白言穿着一套运动服,提着一包行李,背上还背着着一把吉他。
吴仅弦还来不及开口,白言就坐上他的脚踏车後座,接着拍拍他的背催促道:「走走走,在我妈发现之前快走!」
「走?去哪?」吴仅弦呆住了。
「去车站!」白言搂住吴仅弦的腰,「走吧,我们一起去更远的地方看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仅弦的脑子嗡嗡作响,这算是私奔吗?如果是的话,他们将迎向什麽样的结局?
吴仅弦不知道,白言出给他的题目,他永远不知道答案。
尽管如此,他并没有犹豫,立刻踩下踏板,让车轮再度转动起来。
吴仅弦和白言到车站买了两张单程车票,准备前往一个靠海的城市。
他们上车时夜sE已深,才刚坐下白言就把头靠在吴仅弦的肩膀上,在颠簸的路途中安静地熟睡了。
吴仅弦则是彻夜未眠,看着自己的手机,一条条跳出的讯息通知显示着他的家人已经开始担心了。
最後,他只能忍痛将手机关机。
当东方的天际渐渐露出鱼肚白时,二人终於抵达目的地。
吴仅弦叫醒白言,两人手牵着手,走下火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下车他们就听见的远方浪cHa0规律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海水的咸味。
吴仅弦和白言先找了一间旅馆住下,尽管这里是观光胜地,不过由於是平日,旅馆都尚有空房。
白言躺在整洁的白sE双人床上,看着天花板,「终於逃出来了,我被禁足在家好几天,而且手机和电脑都被没收,所以没有办法连络你。」
说到这件事,吴仅弦不免有些心虚,走近床边,俯视着白言,「我们这样跑出来真的好吗?毕竟是我害你被禁足,你会不会因此後悔?」
话还没说完,白言迅速吻了一下吴仅弦的嘴唇,轻声地说:「我不後悔,如果要我重新选一次,我还是会做一样的事情。」
空气中弥漫着小苍兰和英国梨的气息,海风吹开窗帘,一丝海水的气息随风沁入。
白言眯起眼,绽放出强烈的费洛蒙,挑逗地g住吴仅弦的脖子,靠在对方的耳边说:「做吗?」
那就像是一句咒语,一下就让吴仅弦失了神。
下一秒,吴仅弦便压上白言的身T,用实际行动回答。
他们胡乱地褪去彼此的衣物,明明不在发情期,白言却感觉自己被吴仅弦碰触的每寸肌肤都烧灼起来。他仰起头,让吴仅弦在自己身上留下一个个深粉sE的吻痕。
有点疼,白言却不讨厌这份粗暴,他用双腿紧紧g住吴仅弦的腰部,感觉吴仅弦y挺的下T正摩擦着自己的小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言伸手抚弄吴仅弦的X器,同时柔声地开口:「怎麽不进来?」
「我怕弄痛你。」吴仅弦的声音带着隐忍。
白言嘴角弯起,出力推开吴仅弦,翻身与吴仅弦调换了位置,同时靠在对方的耳畔说:「可是我想被你弄痛。」
随後白言一边扶着吴仅弦的yjIng,缓缓坐了下去,轻轻摆动腰杆,模样无b撩人。
吴仅弦原先还在忍耐,此刻再也按捺不住,抓住白言的腰,开始迅速地进出,强烈的力道让白言发出阵阵难耐的喘息……
当两人达到ga0cHa0时,吴仅弦立刻退了出来。
白言皱着眉,m0了m0滴落在自己T0NgbU的TYe,语气有些不满,「为什麽退出去了?」
「如果标记了怎麽办?」
白言轻声地说:「我就想被你标记啊。」
语毕,白言猛地钻了下去,张口hAnzHU吴仅弦的那处。
吴仅弦简直要疯了,难道这就是优XOmega吗?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彷佛绵延无尽的xa中,吴仅弦和白言耗尽了彼此的力气,最後两人在一床的狼藉中沉沉睡去。
吴仅弦醒来时已经入夜,白言就坐在床边弹着吉他,同时轻轻哼唱着自创曲:「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那就没关系。」
发现吴仅弦醒来,白言立刻停住了歌声,「吵醒你了吗?」
「没事,你唱得很好听。」吴仅弦撑起身子,倾身抱住白言,把头挂在对方的肩膀上问:「几点了?」
「晚上七点,你饿了吗?」白言r0u着吴仅弦棕sE的发丝,语气非常温柔。
「饿了。」
白言推了推吴仅弦的脑袋,「我们去吃饭吧,外面就是夜市。」
「好。」吴仅弦乖巧地点头,把制服重新穿回身上。他是被白言临时抓出来的,因此只带了书包,他打算去夜市买几套换洗衣物,也不知道他们会待多久。
拿了钱包,吴仅弦随後牵起白言的手,前往附近的夜市。
虽然是平日,夜市里的游客并不少,吴仅弦在汹涌的人cHa0中紧紧抓着白言的手,生怕不小心就弄丢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吴仅弦找了个廉价的摊贩,买了几件换洗的衣物,而白言则是因为难得出来逛夜市而兴致高昂。他不但买了满手的食物,还跑去玩了打弹珠和套圈圈,换到两个不贵的小熊吊饰。
白言将其中一个吊饰塞到吴仅弦手中,「送你,我们一人一个。」
吴仅弦看着做工粗糙的吊饰,居然有种这是定情信物的感觉。
然後他们越走越远,逐渐远离夜市,远离人cHa0汹涌的喧嚣,来到了海岸边。
此时的海风带着一丝冷意,吴仅弦握着白言的手紧了紧,「冷吗?」
白言摇摇头,嘴里咬着方才买的章鱼烧,忽然看见海面上窜出一束光芒──有人在放烟火。
吴仅弦和白言心照不宣地抬起脑袋,一朵朵的烟火在他们面前绽放,又转瞬即逝。
握着白言的手,听着海浪的声音,吴仅弦不禁在心中祈祷着,希望时间可以永远停留在这个瞬间。
看着一天b一天杂乱的房间,又看着自己一天b一天消瘦的荷包,吴仅弦很突然地想起学校教过的一个定理──熵增定律。
熵增定律是一切生命和非生命的演化规律,b如房子不收拾会变乱,电脑会越用越旧,热水放久会变凉;自律总是b懒散痛苦,放弃总是b坚持轻松,变坏总是b变好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後再想起他已经好几天没去学校,好久没有交作业,也好久没见到学校其他同学。
这几天他放纵着自己的生命,在一次次的xa中度过岁月,就像是要把白言刻进骨头中般,努力在对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
这种日子究竟会持续到什麽时候呢?他和白言的未来究竟又会落在哪里呢?
吴仅弦有些恍惚地看着坐在窗边的白言,对方穿着一件白sE的圆领上衣,手中抱着吉他,轻轻哼唱着他的自创曲。
注意到吴仅弦的目光,白言抬起视线,微微一笑,清晨的光芒穿透他的发丝。
「真可惜。」白言放下吉他,「本来说好要在期中考一起唱这首歌,现在已经没办法了。」
「是啊。」吴仅弦轻声回应。期中考转眼就要到了,要是平时这个时候,他八成还在学校上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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