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架,打不过。
一对一,那估计没有生还的可能。
傅泽楷好声好气:“你想怎样?”
“你未婚妻是谁?”裴宴问。
傅泽楷:“……”
他敢说吗?
说了就挨吃拳头。
裴宴基本满意他的反应,换了个形式继续问:“我未婚妻是谁?”
傅泽楷怒着眼。
“不会说话就割了舌头喂猪,你当我怕你傅家?”裴宴咄咄逼人。
手底下的人全被赵文海的人拦着不能靠近。
他现在一条小命全被裴宴捏着。
谨慎地咽了咽口水,傅泽楷吐出两个字:“云商。”
裴宴高兴了,继续问:“云商是谁?”
傅泽楷瞪着眼睛,咬咬牙:“你,未婚妻!”
站得不远的赵文海实在没绷住笑出短促一声。
毕竟没见过傅家这位小少爷如此狼狈吃瘪的模样。
傅泽楷狠狠瞪过去,心里将今天的屈辱牢牢记下。
“知道是我未婚妻还敢大张旗鼓跟我抢人,我看是你活腻了。”裴宴毫不收敛眼中戾色,拳头对着这张恶心骚包的脸问候过去。
丢了脸,挨了打,傅泽楷狼狈而逃。
裴宴敛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文海看了他一会儿,最终还是出声:“他回去,会告状的。”
傅家,不好惹。
众所周知,傅泽楷是傅家最受宠爱的小儿子,以傅家在港城的地位,说他是港城太子爷都不为过。
这一状告上去,傅家不会放过裴宴。
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裴宴轻轻一瞥:“有胆儿,就来,看谁先弄死谁。”
看完了一出好戏,邵呈慢悠悠走过来递了张湿巾给裴宴:“赵先生只管放心,他就是个疯子,那些个儿不怕死的,只管来。”
这话听着不是玩笑话。
赵文海意味深长地盯了会儿裴宴。
-
港城,傅家。
一台限量版的法拉利在富人区路段穿梭而过,最终到达那镶嵌在山海之间的富丽奢华、象征着权势与地位的豪宅门前。
车停下,傅泽楷裹胁着一股怒气进门,没一会儿的功夫便集结了人马准备去了结今日的耻辱。
“都给我站住!”一年迈的老头坐着轮椅不紧不慢地出来,嗓音听着中气十足,面色却不容乐观。
“爷爷。”傅泽楷心虚,没敢看那老头,而是看向轮椅身后站着的那人,意图求救。
傅老爷子撇撇手,遣散这群精锐保镖,盯着眼前这个站着的不争气的小孙子时,眉头拧成死结:“废物!见个人都见不到。”
傅泽楷指着被打肿的脸:“怪我吗?裴宴那狗杂是练家子,我带的人不够才落了下风!”
傅老爷子脸色绷紧,忍下对这小孙子的责骂,过了会儿,才出声吩咐身后的大孙子:“你亲自过去,是时候请人来家里坐坐了。”
傅泽楷提醒:“商启山那老东西派了赵文海严防死守,怕是不好请,大哥还是多带点人手。”
“三弟只管安心在家等着。”傅泽篆遮住眼底的黯淡,轻笑着走过来碰了碰傅泽楷那被打肿的脸,“让保姆给你涂个药膏,大哥去去就回。”
傅泽楷疼得嘶了一声,不由退后了两步。
酒店大堂外,一台迈巴赫停了好一会儿,在接到电话后,傅泽篆才从车里下来,不紧不慢地扣紧西装纽扣。
“大少……”跟随他多年的秘书站在他身边,欲又止。
“说。”傅泽篆压了压眉心的燥。
秘书深吸了一口气:“若那商家的外孙女真有力挽狂澜令傅家百年长青的命格,也该是您来娶她,而不是三少……”
“住嘴。”傅泽篆眯了眯眼,藏住眼中锐利,“想活命,就管好自己的嘴巴。”
进到酒店大堂,商家一众保镖目视着对方越过他们。
傅泽篆一路畅通无阻。
在接到商老爷子让原地待命不可轻举妄动的命令后,赵文海便第一时间去找裴宴。
台风天不宜出门,虽然打乱了裴宴他们几个下海玩水的计划,但办法总比苦难多,都是玩水,酒店泳池的水也是水。
要不怎么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呢。
包下整个室内游泳池,也就裴宴一句话的事儿。
“掌握实权的滋味,爽吧?”邵呈从水里冒出来,甩裴宴一脸水,笑着徒手扒拉了几下头发耍帅。
裴家继承人有掌权趋势,这事儿整个商界都听到了风声。
现如今他虽是初来乍到,但不亚于太子出巡。
资本一家亲,但凡有点眼界的基本都会审时度势地跟裴宴结个善缘。
裴宴将他一脚重新踹回水里,面无表情:“退圈跟你大哥混几天就知道了。”
邵呈猝不及防呛了几口水:“算了,那东西对我来说是束缚。”
曾几何时,裴宴也说过同样的话。
只是现在,那不是束缚。
那是他的救命稻草。
是他的底气。
是他能给云商安全感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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